未婚妻带我回家,岳父查完我背景黑了脸:“只写着某基地炊事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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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啸,待会儿进了门,不管我爸说什么难听的,你都别往心里去。他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其实就是怕我吃苦。”

“放心吧,我有数。”

“还有,你那个退伍证……真不用拿出来吗?虽然只是个后勤兵,但好歹也是个正经经历。”

“不用,都在档案里写着呢。再说了,咱们是过日子,又不是去政审,人到了就行。”

“哎,你这人就是太闷。行了,把衣领整整,提上东西,咱们进去。记住啊,笑容,一定要保持笑容!”

二零一零年的初秋,省会城市的富人区显得格外静谧。苏青深吸了一口气,挽住身边那个皮肤黝黑、沉默寡言的男人的胳膊,按响了那扇沉重的雕花铁门。她不知道的是,这一按,不仅按响了苏家的门铃,也引爆了一颗埋藏了多年的“深水炸弹”。



01

苏家的别墅坐落在半山腰,是早年间苏振邦下海经商赚的第一桶金置办的。在这个城市,能住进这里,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客厅里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上挂着装裱精致的名家字画。苏振邦穿着一身丝绸唐装,手里盘着两颗油光锃亮的狮子头核桃,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眼皮耷拉着,连那一丝余光都没给刚进门的年轻人。

“叔叔好,阿姨好。我是林啸。”

林啸站在客厅中央,身姿笔挺,手里提着两瓶超市买的白酒,还有几包用旧报纸裹着的茶叶。他的鞋子虽然擦得很干净,但那款式一看就是好几年前的旧款,裤脚还微微有些磨损。在这金碧辉煌的客厅里,显得格格不入。

苏母倒是客气,连忙招呼着倒茶,但眼神里也透着一股子疏离。

“放那儿吧。”苏振邦终于开了口,下巴往茶几角落努了努,语气凉得像深秋的风,“听青青说,你刚退伍?当了几年兵啊?”

“报告叔叔,当了八年。”林啸回答得不卑不亢,声音洪亮。

“在家里,别跟我打官腔。”苏振邦皱了皱眉,把手里的核桃往桌上一顿,“八年,也不短了。现在退伍了,国家给安排工作了吗?手里有多少安家费?在城里有房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

苏青急了:“爸!人家刚来,你查户口呢?”

林啸轻轻拍了拍苏青的手背,示意她没事,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是农村户口,退伍费一共二十万。暂时还没买房,工作方面,我打算先去安保公司应聘,或者干点体力活,我不怕吃苦。”

“呵。”苏振邦冷笑一声,那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充满了不屑,“不怕吃苦?现在的社会,光能吃苦有什么用?那是苦力!我们家青青从小那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让她跟着你住出租屋?还是跟着你去当保安看大门?”

说着,苏振邦瞥了一眼林啸带来的那几包报纸裹着的茶叶,眼神里的嫌弃更浓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嫌恶地把那茶叶往垃圾桶边缘拨了拨。

“这什么东西?地摊上买的碎茶沫子吧?小伙子,人穷不要紧,但得有自知之明。这点东西,还不够我这别墅一天的物业费。”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苏青眼圈红了,站起来就要拉着林啸走:“爸!你太过分了!林啸在部队年年都是先进,还得过奖章呢!你看不起谁啊?”

“先进?奖章?”苏振邦站起身,声调陡然拔高,“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能当饭吃?能买房?我看他就是个在那混日子的!好,既然你说他在部队表现好,那我就查查他的底!”

苏振邦也是个倔脾气,早年当过几年兵,在市人武部有个过命交情的老战友。他当即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还得逞似的开了免提。

“喂,老张啊,是我,振邦。有个事麻烦你,帮我查个退伍兵的档案。对,叫林啸,身份证号是……我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成色,别是什么犯了错误被部队开除的流氓混混,跑来骗我闺女!”

林啸站在那里,脸色依旧平静如水,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搓动了一下。

02

电话挂断了。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苏青紧紧抓着林啸的手,手心里全是汗。她相信林啸,但父亲的强势让她感到窒息。

没过半小时,书房里的传真机“滋滋滋”地响了起来。

苏振邦像个要去抓奸的丈夫一样,大步流星冲进书房。不一会儿,他手里攥着几张还带着热乎气的A4纸,满脸通红地冲了出来。

那是林啸的“脱密版”档案复印件。

“好啊!好得很!”苏振邦气极反笑,把那几张纸狠狠地摔在林啸的胸口上,纸张散落一地。

“我当是什么侦察连的尖刀,还是什么特种部队的兵王。搞了半天,你就是个做饭的!”

苏振邦指着地上一张纸上的那行黑体字,手指都在发抖,声音震得吊灯都在晃:“你自己看看!档案上清清楚楚写着:西部某后勤保障基地,勤务连炊事班,上士炊事员!”

苏青愣住了。她弯腰捡起那张纸,上面确实白纸黑字写着“炊事员”。她一直以为林啸那么能打,身体那么结实,肯定是一线战斗人员,没想到……

“林啸,这……”苏青看着男友,眼神里满是疑惑。



林啸没有辩解,只是默默蹲下身,把散落在地上的档案一张张捡起来,叠好,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叔叔,炊事员也是兵。部队里有句话,保障力就是战斗力。我做饭,战友们吃饱了才能打仗,这不丢人。”

“我不听你这些大道理!”苏振邦彻底爆发了,指着大门吼出了那句藏在心里的话,“只写着某基地炊事员?我苏振邦的女儿,绝对不能嫁给一个连正经编制都没有的伙夫!这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老脸往哪搁?让我那些生意场上的朋友怎么看?”

苏振邦越说越气,觉得林啸不仅穷,还不够诚实,甚至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窝囊废。他蹲下身,想从那一叠资料里找出更多林啸“混日子”的证据,好彻底让女儿死心。

他翻过了前面的履历表,翻过了那几张无关痛痒的嘉奖令,直到翻到了最后一张。

那是一张附带在档案里的“退伍离队伤情鉴定表”。

原本准备继续嘲讽的苏振邦,目光落在那张纸上的一瞬间,喉咙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块烧红的木炭,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振邦看着那张密密麻麻的人体图,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拿着纸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是一张触目惊心的人体正面和背面图。

图上用红笔密密麻麻地圈出了伤痕的位置,旁边的注释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左肩贯穿性枪伤(贯通)”

“右肋下爆炸弹片残留(未取出)”

“背部大面积化学灼伤(三级)”

“左小腿野兽撕咬痕迹(陈旧性)”

“腹部刀刺伤(距肝脏三毫米)”

苏振邦当过兵,他知道炊事班也是要训练的,偶尔受点切菜的伤或者烫伤很正常。

可是,一个在后方拿着大勺炒菜的炊事员,怎么可能受这种伤?

这哪里是炊事员的体检表?这分明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厉鬼的验尸报告!这些伤,枪伤、爆炸伤、甚至还有野兽撕咬……这得是在什么样的地狱里,才能留下这一身的勋章?

苏振邦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年轻人。

林啸依旧站得笔直,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遮住了所有的伤疤。他那张黝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仿佛那张纸上画的,是别人的身体。

“这……这……”苏振邦结结巴巴,想要问,却又不敢问。

一种莫名的寒意,顺着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03

就在苏振邦看着那张伤情图惊疑不定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保姆跑去开门,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进来:“苏伯父!我来看您了!哟,青青也在啊!”

进来的是个穿着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年轻人,手里提着两盒极品燕窝和一瓶拉菲红酒。

这是赵宇,市里某局长的公子,也是苏振邦一直看中的“金龟婿”。

赵宇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地上的纸已经被林啸收起来了,苏振邦脸色苍白地坐在沙发上。赵宇眼珠子一转,大概猜到了几分。他早就听说苏青找了个穷当兵的,今天特意过来,就是要踩上一脚。

“这位就是林兄弟吧?”赵宇把礼物放下,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听说你是部队回来的?在哪高就啊?”

林啸没伸手,只是点了点头:“刚退伍。”

苏振邦此时心乱如麻,没心思介绍。赵宇却不依不饶,他在饭桌上大谈特谈国际局势,谈他刚做的几百万生意,眼神时不时挑衅地看向林啸。

“刚才听伯父说,林兄弟在部队是炊事班的?”赵宇端着红酒杯,故作惊讶地大声说道,“哎呀,这可是个好专业!以后不愁找不到工作,去大饭店当个帮厨,一个月也能挣两三千呢。”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苏青把筷子一摔:“赵宇,你闭嘴!不想吃就滚!”

“青青,我这是关心林兄弟嘛。”赵宇嬉皮笑脸,“正好,今晚保姆张嫂家里有事要早走。既然林兄弟是专业的,要不露两手?让我们也尝尝部队的大锅饭是什么味儿?要是做得好,我名下有个酒店,正好缺个切墩的。”

苏青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发作,一只温暖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林啸站起身,挽起袖子,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好啊。既然赵公子想吃,那我就献个丑。”

他转身走进了厨房。

苏振邦想要阻止,却被那张伤情图带来的震撼压得张不开嘴。他鬼使神差地跟到了厨房门口,赵宇也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凑了过来。

厨房案板上,有一条刚买回来的活草鱼,还在那蹦跶。

林啸没有拿杀鱼的木棒,而是随手抄起了案板边那把普通的家用菜刀。



他没有看鱼。他的眼睛透过厨房的窗户,看着外面的夜色,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空洞和冰冷。

“刷!”

一道寒光闪过。

赵宇甚至没看清林啸的手是怎么动的。

那条还在跳动的鱼,瞬间不动了。紧接着,刀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鱼身上游走。

没有剁骨头的声音,只有刀刃切开皮肉的细微沙沙声。

片刻之后,林啸放下刀。

案板上,整条鱼的骨架被完整地剔了出来,上面连一丝肉星都不带。而旁边的盘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几百片鱼肉。每一片都薄如蝉翼,透着灯光能看到对面的花纹,而且每一片的厚度,竟然完全一致!

这哪里是在做饭?

这分明是在解剖!

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杀气,那种对刀具如同肢体延伸般的掌控力,让厨房里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十几度。

赵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下意识地缩了缩头。他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刚才那把刀切的不是鱼,而是他的脖子。

林啸洗了洗手,转过头,眼神恢复了憨厚:“赵公子,鱼片好了,想怎么吃?”

赵宇咽了口唾沫,退后一步:“不……不吃了,我想起公司还有事……”

04

晚饭吃得极其压抑。赵宇虽然没走,但再也不敢阴阳怪气,只是一味地埋头吃菜。苏振邦则是一直盯着林啸的手看,那双手上有厚厚的老茧,那是常年握刀……不,握枪留下的。

饭后,大家坐在客厅里,气氛尴尬。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紧接着,别墅区的保安大呼小叫地跑过。

“出什么事了?”苏振邦站起来走到窗边。

只见隔壁的一栋别墅门口乱成一团。那是省里一位退休老首长的家。此时,一辆救护车被堵在了小区的主路上,因为周末大家都在家,私家车停得乱七八糟,救护车根本进不来。

“不好!老首长心脏病犯了!”苏振邦急得直跺脚。他住这儿,就是为了能跟这些大人物攀上关系。

“我去看看能不能帮忙挪车!”赵宇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掏出手机冲了出去,结果到了现场只会打电话叫人,急得像个无头苍蝇。

苏振邦也跑了出去,但现场一片混乱,谁也不听谁的。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苏家大门窜了出去。

是林啸。

他没有废话,冲到堵得最死的那辆越野车前。车主不在,手刹拉着。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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