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 年我放走朝鲜女兵,20年后我远赴朝鲜,出海关就被军方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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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平壤机场海关大厅,人声鼎沸。

我拖着行李箱准备走出大厅,两个穿军装的士兵突然快步过来,拦在我面前。

"请配合检查。"

声音严肃,不容拒绝。

我心里一紧,手不自觉按住外套内袋。

"我没带违禁品。"

"您口袋里的东西,请拿出来。"

士兵盯着我外套露出的一截红绳,眼神变得凝重。

我慢慢掏出那枚用红绳串着的黄铜胸针,上面刻着朵白山茶。

两个士兵突然立正,对着胸针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周围旅客纷纷停下脚步,窃窃私语。

我握着胸针的手开始发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01

1980年冬天,长白山下了三天三夜的雪。

我叫张卫国,三十二岁,是林区的护林员。

那年冬天特别冷,气温降到零下三十多度,整个山林都被冻得咔咔响。

腊月二十三,小年。

别人家都在准备过年,我却要去山里巡逻。

没办法,这是规矩,越是节假日越要盯紧,防止有人进山偷猎。

"老张,这天气你还去?"

林场场长老刘看着窗外的风雪,皱着眉头。

"得去,昨天护林站报告说发现陌生脚印。"

"那你小心点,带上枪。"

"不用,带铁锹就行。"

我穿上厚棉袄,戴上狗皮帽子,扛着铁锹出门了。



雪下得很大,视线只能看到五米远。

我沿着巡逻路线走,脚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走了两个多小时,到了背风坡。

这里是个天然的避风口,经常有野兽躲在这里。

我正要绕过去,突然看见雪地上有血迹。

血是新鲜的,还没完全冻住,红艳艳的,顺着一串脚印延伸到坡下。

我心里一紧,握紧铁锹慢慢靠近。

脚印很乱,像是有人受伤后挣扎留下的。

我跟着血迹走,在一棵大树后面,看见一个蜷缩的身影。

是个女人,穿着灰布军装,头上戴着有红五星的军帽。

她侧身躺在雪地里,左腿裤子被撕开,露出一道长长的伤口,血渗进雪里,染红了一大片。

我愣了一秒。

这衣服,是朝鲜军装。

她听见动静,猛地睁开眼睛。

手立刻摸向腰间,应该是想拔枪,但手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盯着我,眼神里满是警惕和绝望。

"别怕,我是护林员。"

我举起双手,示意没有恶意。

她看着我扛的铁锹,又看看我的棉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受伤了,我帮你。"

我慢慢蹲下,解开自己的棉袄。

她身体一缩,想往后退,却因为失血太多,动弹不了。

"别动,冻死了谁都救不了你。"

我把棉袄盖在她身上,从背包里掏出急救包。

里面有纱布、碘酒、绷带,都是林场配的,以防巡山时受伤。

她盯着急救包看了半晌,眼神慢慢松动了。

我把急救包递给她,她犹豫了几秒,伸手接过。

她撕开裤腿,开始处理伤口。

动作很利落,明显受过专业训练。

伤口很深,像是被尖锐的树枝划开的,皮肉翻卷,看着就疼。

她咬着牙倒碘酒,整个脸都白了,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转身去烧雪水。

雪地里找了些干树枝,点了火,把军用水壶装满雪放在火上烤。

水壶下面被火舌舔着,发出滋滋的声音。

十分钟后,雪水烧开了。

我倒了半壶递给她。

"喝点,暖暖身子。"

她接过水壶,双手捧着,像捧着救命的东西。

喝了几口,脸色才稍微好了点。

我们就这么坐着,谁都没说话。

她不会说中文,我也不会说朝鲜语,只能靠眼神交流。

雪还在下,天色越来越暗。

我看了看天,估计得在这里过夜了。

我开始收集更多的树枝,堆在背风处,点起了篝火。

火光跳动,照亮了她的脸。

她很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眉眼清秀,但此刻满脸疲惫。

她看着火,眼神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从包里掏出干粮,一张大饼,几块压缩饼干,还有一小包盐。

我把大饼掰成两半,递给她一半。

她看着饼,没接。

"吃吧,不吃撑不住。"

我把饼塞到她手里。

她握着饼,低头看了很久,才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吃完饼,她从军装内袋里摸出一枚胸针。

胸针是黄铜的,巴掌大小,上面雕刻着一朵白山茶,花瓣层层叠叠,雕工很精致。

她把胸针放在我掌心,轻轻的,像是怕弄疼我。

她的指尖在我手背上停了两秒,带着体温,然后迅速收回。

"这是给我的?"

我看着胸针,又看看她。

她点点头,眼神里有感激,也有复杂的情绪,像是不舍,又像是歉疚。

我把胸针收好,放进贴身口袋。

那一夜,我们围着篝火坐到天亮。

她靠在树上,闭着眼睛休息,但手一直放在腰间的枪上。

我也没睡,一直盯着周围,生怕有野兽或者别的什么靠近。



天亮了,雪停了。

她站起来,指着山下的方向,对我比了个手势。

那手势我看懂了,是"谢谢"。

我把剩下的干粮都塞给她,还有半壶水。

她接过,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树林。

她走得很慢,一瘸一拐的,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气。

走了十几米,她回头看我,眼神里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晨光穿过树林,胸针在我口袋里硌着胸口,像一颗滚烫的石头。

02

回到林场,我什么都没说。

"老张,昨晚怎么样?"

老刘见我回来,赶紧倒了杯热水。

"没事,虚惊一场,是野猪留下的血迹。"

"那就好,快去休息吧。"

我回到宿舍,关上门,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胸针。

黄铜的表面泛着暗淡的光泽,白山茶的纹路清晰可见,每一片花瓣都雕得栩栩如生。

我翻来覆去地看,背面刻着几个朝鲜文字,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找了根红绳,把胸针串起来,挂在衣柜里。

每次打开衣柜看到它,都会想起那个雪夜,想起她眼睛里藏着的、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还是该巡山巡山,该护林护林。

只是偶尔路过那个背风坡时,会停下来看看,好像还能看见雪地上的血迹,还能看见她蜷缩在树下的身影。

1982年,我结婚了。

妻子是林场职工家属,老实本分,话不多。

婚后我们生了个儿子,取名张军。

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我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那个雪夜的事。

不是不想说,是觉得说不清楚。

那是一段很特殊的经历,像做了一场梦,醒来后只剩下一枚胸针,证明那不是梦。

1985年,林场改制,我从护林员调到了后勤。

不用再进山了,每天就是管管仓库,发发物资,轻松了很多。

儿子上了小学,成绩不错,就是调皮。

妻子操心孩子的事,我操心家里的生计。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平凡却踏实。

1990年,我调到了县城林业局。

儿子也转学到县里,我们一家三口在县城安了家。

胸针一直跟着我,从林场到县城,从宿舍到楼房。

我把它装在一个小木盒里,放在书桌抽屉最里面。

偶尔拿出来看看,擦拭掉灰尘,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1995年,我五十岁,儿子考上了大学,去了南方。

家里就剩我和妻子两个人,房子突然变得空荡荡的。

"老张,咱们也该出去走走了。"

这些年她跟着我,从林场到县城,从没出过远门,她想趁着还能走动,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去哪?"

"你不是一直想去朝鲜看看吗?"

我愣住了。

我确实说过这话,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没想到她还记得。

"现在能去吗?"

"能啊,前两年就开通旅游了。咱们攒点钱,明年就去。"

妻子说得很认真。

我点点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冲动。

对,去朝鲜看看。

去看看那个国家,看看那片土地,说不定还能找到关于她的一些线索。

1996年到1999年,我们攒钱,办手续,准备去朝鲜旅游。

可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1998年冬天,妻子查出了癌症。

确诊那天,我坐在医院走廊里,脑子一片空白。

医生说是晚期,最多还有一年时间。

"老张,别难过。"

妻子反而安慰我,"我这辈子挺知足的,有你有儿子,够了。"

"你会没事的。"

"别骗自己了。"

妻子握着我的手,"你答应我,等我走了,你去朝鲜看看,完成咱们的心愿。"

"咱们一起去。"

"我去不了了。"

妻子笑了笑,眼泪却掉了下来。

1999年春天,妻子走了。

葬礼那天,儿子从南方赶回来。

我们站在墓前,看着妻子的照片,谁都没说话。

送走儿子,我一个人回到家,房子空荡荡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见。

我打开书桌抽屉,拿出那个小木盒,胸针静静躺在里面,二十年了,它一点都没变。

我决定去朝鲜。

不是为了旅游,是为了完成妻子的遗愿,也是为了那段二十年前的记忆。

03

2000年3月,我报了个朝鲜旅游团。

团里一共十五个人,大多是退休老人,还有几对年轻夫妻。

导游是个姓李的小伙子,二十出头,说话很客气。

"张大爷,您一个人去啊?"

"对,一个人。"

"那您可得跟紧队伍,别走丢了。"

"放心吧。"

出发前一天,我收拾行李。

衣服、药品、证件,还有那枚胸针。

我把胸针用红绳串好,挂在脖子上,塞进衬衫里,贴着心口。

说不清为什么要带着它。

可能是想让它回到它的国家,可能是想通过它找到一些线索,也可能只是想让那段记忆有个完整的结局。

飞机是从北京起飞的。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云层,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平壤顺安国际机场。

走下飞机,扑面而来的是陌生的气息。

天很蓝,空气很清新,机场不大,但很整洁。

过海关时,我排在队伍中间,前面是对年轻夫妻,后面是个戴眼镜的老头。

海关士兵穿着笔挺的军装,表情严肃,一个个检查护照。

轮到我时,士兵接过护照,翻开看了几眼,又抬头看看我。

"旅游?"

"对,旅游。"

他点点头,在护照上盖了章,递还给我。



我接过护照,松了口气,准备离开。

"等一下。"

士兵突然叫住我。

我心里一紧,转过身。

"有问题吗?"

"您口袋里的东西,请拿出来。"

他指着我的外套内袋。

我低头一看,红绳从口袋里露出了一小截,胸针的边缘隐约可见。

我慢慢掏出胸针,放在检查台上。

黄铜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白山茶的纹路清晰可见。

士兵看见胸针,整个人愣住了。

他拿起胸针,翻来覆去地看,又看看我,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这是哪来的?"

"朋友送的。"

"什么朋友?"

"一个朝鲜朋友。"

士兵没说话,转身和旁边的士兵说了几句朝鲜语。

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快步走进办公室,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心跳越来越快。

几分钟后,那个士兵放下电话,走出来,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请您稍等,有人要见您。"

"见我?谁?"

"很快您就知道了。"

他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示意我坐下。

房间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墙上挂着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画像。

我坐在椅子上,手心全是汗。

胸针被他们拿走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门突然开了。

进来两个穿军装的人,一男一女,都是军官。

男军官四十多岁,表情严肃。

女军官年纪轻一些,三十出头,眉眼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张卫国同志?"

男军官用中文说,发音很标准。

"是我。"

"这枚胸针,是您的?"

他把胸针放在桌上。



"对,是朋友送的。"

"什么朋友?"

"二十年前,我在长白山遇见一个受伤的朝鲜女兵,帮了她,她把这个给我的。"

两个军官对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您能详细说说吗?"

我深吸一口气,把二十年前的事说了一遍。

雪夜、背风坡、受伤的女兵、急救、篝火、胸针,每一个细节都说得很清楚。

说完,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女军官突然开口:"她穿什么衣服?"

"灰布军装,有红五星的军帽。"

"伤在哪?"

"左腿,被树枝划开一道长口子。"

"她给您胸针时,说什么了吗?"

"她不会中文,我们没法交流。她只是把胸针放在我手里,手指在我手背上停了两秒。"

女军官眼眶红了。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

男军官拍拍她的肩膀,然后对我说:"张卫国同志,谢谢您。请您在这里稍等,会有人来接您。"

"接我去哪?"

"去见一个人。"

说完,他们离开了房间。

我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又过了半小时,门再次打开。

这次进来的是之前那个女军官,她换了身便装,眼睛还有些红肿。

"张先生,请跟我来。"

"去哪?"

"去见我母亲。"

我愣住了。

"你母亲?"

"对,就是您二十年前救的那个人。"

04

我跟着女军官走出机场大厅。

外面停着两辆军车,几个士兵笔直地站在车旁。

看见我们出来,他们立刻打开车门。

女军官示意我上车。

"您叫什么名字?"

我上车后问。

"金银珠。"

"你母亲是……"

"金顺姬,原朝鲜人民军边防医疗队队长。"

金银珠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二十年了,我们一直在找您。"

"找我?"

"对。"

车子开动了,平壤的街道在窗外掠过。

街道很宽,很干净,路边种着整齐的树木。

行人不多,偶尔能看见骑自行车的人。

"为什么找我?"

"因为您救了她的命。"

金银珠转头看着我,"那年她执行任务时遇到暴风雪,迷路了,又受了伤。如果不是遇见您,她可能就冻死在山里了。"

"这只是举手之劳。"

"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们来说是救命之恩。"

金银珠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回来后,一直想找您道谢,可那时两国关系紧张,根本没办法。

后来关系缓和了,她就开始托人打听,凭着您的护林员制服,凭着胸针的白山茶纹路,一点点寻找线索。"

"那胸针……"

"是我们家族的标记。"

金银珠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一个穿军装的女人,二十多岁,眉眼清秀,胸前别着那枚白山茶胸针。

我认出来了,就是那个雪夜里的她。

"这是她年轻时的照片。"

金银珠说,"胸针是我外祖父传下来的,是我们家最珍贵的东西。她把它给您,就是想让您知道,她永远记得您的恩情。"

车子开了四十多分钟,停在一栋三层小楼前。

这是个干部住宅区,很安静,院子里种着花草。

"到了。"

金银珠下车,我跟着下车。

她领着我走进楼里,上到二楼,推开一扇门。

"妈,人我带来了。"

房间里很简朴,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头发全白了,脸上布满皱纹,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她听见声音,慢慢睁开眼睛。

看见我,她的眼睛突然亮了,挣扎着要坐起来。

"妈,别动!"

金银珠赶紧扶住她。

她坐起来,死死盯着我,眼泪刷一下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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