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老婆穿棉袄睡觉,我怒提离婚,她哭着拉开衣领,我瞬间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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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峰,你刚结婚就要闹离婚?脑子进水了吧?”

“别问了,这婚必须离!谁家正经媳妇新婚夜穿着大棉袄睡觉的?我想碰她一下,她跟防贼似的,这日子没法过!”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看苏青那闺女挺老实的。”

“老实?老实人会背着我给野男人转钱?老实人会藏着一堆见不得光的照片?我陈峰虽然是个粗人,但我不当冤大头!今晚我就跟她摊牌,这绿帽子谁爱戴谁戴!”

“哎,你先别冲动,万一……”

“没有万一!我算是看走了眼,把个祸害娶回了家!”

陈峰掐灭了手里的烟头,狠狠踩了一脚,转身走进了寒风中。他不知道的是,这一脚踩灭的不仅是烟头,差点还有他这辈子最大的恩情。



01

腊月二十八,北方的天冷得像要把人的耳朵冻掉。

陈峰的物流站张灯结彩,大红喜字贴满了窗户。三十岁的陈峰终于娶媳妇了,新娘叫苏青,是半年前经人介绍认识的。姑娘长得清秀,就是话少,见人总是低着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陈峰图她是个过日子的人,也没多想,彩礼给得痛快,风风光光把人娶进了门。

喜宴上,陈峰高兴,多喝了几杯。送走最后送闹洞房的兄弟,他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婚房。

屋里的暖气烧得滚烫,温度计显示有二十八度。陈峰一进屋就热得脱了外套,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他满心欢喜地看向坐在床边的苏青,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娇羞的新娘,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愣住了。

苏青竟然还穿着那件厚重的旧棉袄,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甚至还能看见里面露出的保暖内衣领子。她缩在床角,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浑身在微微发抖。

“媳妇,这屋里热得跟蒸笼似的,你怎么还穿成这样?”陈峰借着酒劲,笑着凑过去,“快脱了吧,咱歇着。”

说着,陈峰伸手去拉苏青的胳膊。

“别碰我!”

苏青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甩开陈峰的手,整个人往后缩去,后背重重地撞在床头柜上,“哗啦”一声,那两杯还没喝的交杯酒被打翻在地,红色的酒液在地毯上晕染开来,像是一滩刺眼的血迹。

陈峰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苏青,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峰的酒醒了一半,男人的自尊心让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咱们今天刚领证,刚办酒,我是你男人!你是嫌我一身酒气,还是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苏青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落在她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上。她死死护着领口,声音颤抖:“不……不是的。陈峰,我冷,我真的怕冷。”

“二十八度你喊冷?你当我是傻子吗?”陈峰有些恼火,扯了扯领带,“行,你不脱是吧?那我帮你脱!”

陈峰刚要上前,苏青突然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决绝:“别过来!陈峰,求你别逼我!今晚……今晚能不能别碰我?”

陈峰看着那把泛着寒光的剪刀,彻底傻了眼。新婚之夜,新娘子拿剪刀防身,这事传出去,他陈峰的脸往哪搁?

“行,行!你厉害!”陈峰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枕头扔到沙发上,“我不碰你!我就当娶了个祖宗回来!”

这一夜,婚房里的红烛燃尽。陈峰躺在沙发上,听着床上苏青压抑的啜泣声,一夜未眠。怀疑的种子,就在这冰冷的一夜里,生根发芽了。

02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苏青依旧是那副怪样子,白天穿着高领毛衣加羽绒服,晚上睡觉也是里三层外三层。无论陈峰怎么暗示、明示,她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亲热,甚至连手都不让牵。

陈峰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个要面子的男人。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让他越来越烦躁。



更让他起疑的是,苏青最近变得神神秘秘的。

以前苏青在超市做理货员,生活两点一线。可这两天,她总是背着陈峰接电话。只要电话一响,她就会神色慌张地跑到阳台或者是厕所,把门关得死死的,压低了声音说话。每次出来,眼圈都是红的。

初五这天,陈峰物流站没多少货,他提前回了家。

刚到小区门口,碰见邻居张大妈买菜回来。张大妈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大嘴巴,拉住陈峰就说:“哎,大峰啊,刚才看见你媳妇急匆匆地往城西老街那边去了。手里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看着挺沉的。我喊她她都没理我,跟丢了魂似的。”

城西老街?那里是出了名的棚户区,鱼龙混杂,苏青去那里干什么?

陈峰心里咯噔一下,联想到这几天苏青的反常,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她在外面有人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峰装作不经意地问:“媳妇,今天下午你去哪了?我想让你帮我找找那件蓝色的工装,结果家里没人。”

苏青夹菜的手抖了一下,筷子上的青菜掉回了碗里。她不敢看陈峰的眼睛,低着头扒饭:“我……我哪也没去啊。下午有点头疼,在卧室睡觉呢,可能睡太死没听见你回来。”

撒谎。

陈峰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他在家把卧室都找遍了,根本没人。

“是吗?那你多注意休息。”陈峰冷冷地说了一句,放下碗筷,“我吃饱了,物流站还有事,今晚不回来了。”

说完,陈峰摔门而去。他没有去物流站,而是坐在车里,死死盯着自家的窗户,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越来越阴沉。

03

第二天一早,陈峰带着一身寒气回了家。

苏青正在卫生间洗澡,水声哗哗地响。这是她唯一的习惯,洗澡必须锁两道门,而且一洗就是一个小时,从来不让陈峰靠近。

陈峰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那是苏青的。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推送消息。鬼使神差地,陈峰拿起了手机。

手机没有设密码,这让陈峰有些意外。他翻看了通话记录和微信,却发现干净得可怕。所有的通话记录都被删除了,微信对话框也是空的。

越是干净,就越是有鬼。

陈峰不甘心,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卧室角落的垃圾桶上。苏青平时很爱干净,垃圾袋每天都换,但今天显然还没来得及。

陈峰蹲下身,在垃圾桶里翻找。除了一些纸巾和包装袋,他在最底部发现了一团被揉得死紧的纸团。

他把纸团展开,那是一张银行的转账回单,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



看清上面的内容时,陈峰的血压蹭地一下上来了。转账金额是五万块!这是陈峰给苏青的全部彩礼钱,也是他这几年起早贪黑攒下的老婆本。收款人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赵大伟。

五万块,刚结婚就转给了别的男人?

陈峰气得手都在抖,他正要冲进卫生间质问,突然发现在垃圾桶的底部,还粘着半张被撕碎的照片和一张这折起来的字条。

他把照片拼凑了一下,又展开那张字条,借着窗外的晨光看去。

**看到照片上的画面后,陈峰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照片上的内容让他彻底震惊了,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冲天灵盖。**

那照片虽然有些模糊,还是黑白的,但能清楚地看到是一个年轻女人蜷缩在墙角,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周围站着几个只露出腿的男人,地上似乎还有令人作呕的污秽物。虽然看不清脸,但那身形,分明就是苏青!

而在那张字条上,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一段话:“不想让你男人知道你以前是个什么烂货,就在三天内把钱准备好!否则,我就把这些照片贴满你们小区的单元门,让你以后没脸见人!”

轰的一声,陈峰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道雷。

烂货?照片?勒索?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似乎都串联起来了。难怪她不让碰,难怪她总是裹着棉袄,难怪她要把彩礼钱转走。原来她在外面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过去,原来她嫁给自己,只是为了找个接盘侠,找个冤大头来帮她填这些无底洞!

陈峰死死捏着那张照片,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愤怒、屈辱、恶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04

陈峰没有立刻发作。他在江湖上跑了这么多年物流,知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光凭这点东西,苏青肯定会抵赖,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

他把东西拍了照,又原样放回了垃圾桶。

这一天,陈峰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他看着苏青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讨好,看着她给他端茶倒水,只觉得无比虚伪。

下午三点,苏青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抓起外套就往外走:“陈峰,超市那边临时盘点,让我去加个班。”

“去吧,路上慢点。”陈峰面无表情地说道。

门一关,陈峰立刻拿起车钥匙跟了上去。

苏青并没有去超市,而是打了一辆车,直奔城郊的结合部。陈峰开着车,远远地吊在后面。

车子在一个破旧的出租屋大院前停下。苏青下了车,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然后钻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

陈峰下了车,悄悄跟了进去。

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苏青停了下来。门开了,一个满脸横肉、头发油腻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那男人穿着个跨栏背心,手里还拎着瓶啤酒。

“钱呢?”男人一开口就是公鸭嗓。

苏青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手都在抖:“都在这了,五万块,一分不少。你把底片还给我,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男人一把抢过信封,捏了捏厚度,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他并没有把什么底片拿出来,反而伸手在苏青的脸上拍了拍,动作轻浮又下流:“闺女啊,这才哪到哪?你那男人开物流站的,有钱得很。这点钱就想打发我?你也太天真了。”

“你……你说话不算数!”苏青急得都要哭了,想要去抢那个信封。

男人反手就是一推,苏青踉跄着差点摔倒。男人嘿嘿一笑,伸手就要去拉苏青的衣服:“来,让爹看看,这几年身材走样了没……”

这一幕落在不远处陈峰的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打情骂俏,是肮脏的交易!

“我杀了你这个王八蛋!”

陈峰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像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冲了出去。

他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那男人的肚子上。男人猝不及防,哎哟一声被踹飞出去两米远,重重地撞在墙上。

陈峰骑在男人身上,拳头雨点般落下去:“敢动我老婆!敢勒索我老婆!我打死你!打死你个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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