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遇樵夫砍柴,问:为何见朕不跪?樵夫回一番话,此后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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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请勿与现实关联。

康熙帝微服南巡,本是为体察民情,却在江宁府被绊住了脚。

这江宁知府,名叫孙延清,是个八面玲珑的官场老手。康熙抵达江宁的半个月里,每日不是大宴就是小宴,看的全是歌舞升平。

孙延清还特地从瘦西湖请来了一位名叫柳七娘的歌姬,此女嗓音甜美,言辞乖巧,每日在康熙面前唱的都是“圣主明君,国泰民安”。



孙延清更是随声附和,说江宁府在他的治理下,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百姓安居乐业,是天子脚下第一等的模范州府。

康熙表面上不动声色,含笑点头,心里却是一片冰冷。他要看的,不是这酒桌上的繁华,而是百姓的米价。他要听的,不是这柳七娘的甜言蜜语,而是田间地头的真实声音。

这孙延清,把他康熙当成了什么?一个只配待在金笼子里的皇帝吗?

这日清晨,康熙心中烦闷,趁着天还未大亮,他甩开了侍卫,换上了一身寻常商贾的衣裳,独自一人走出了知府衙门。

他要亲眼去看看,这江宁府,到底是不是孙延清口中的那个“盛世”。

康熙信步而行,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西郊的山林。山中空气清新,与府衙中的脂粉气截然不同。

就在此时,一阵“砰、砰、砰”的砍柴声,从密林深处传来。康熙心中一动,循着声音,拨开荆棘,走了过去。

01

康熙在林中穿行,晨雾尚未散尽,露水打湿了他的布鞋。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眼前的树丛豁然开朗,一片空地出现在眼前。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身穿粗布短褂,袖子高高挽起,露出古铜色的结实手臂。那男子背对着康熙,正一下一下地挥舞着手中的斧头,砍向一棵倒地的大树。

他的动作极有规律,每一斧都砍在同一个位置,木屑纷飞,声音沉稳而有力。

康熙站在这人身后约莫三丈远,静静地看着。

这人砍得很专注,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下他和这棵树。康熙是马上得的天下,他一眼就看出,这人下盘极稳,腰腹发力,是个练家子,绝非寻常的农夫。

康熙站在那里,足足看了一刻钟。

那一刻钟里,这砍柴的男子没有回过一次头,甚至连动作的节奏都没有丝毫变化。

康熙久居皇宫,哪怕是微服私访,身边的人哪个不是察言观色,小心翼翼?何曾被人这般彻底地无视过。

他心中升起一丝不快,这山野村夫,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康熙轻咳了两声,声音在安静的林中传出老远。

那砍柴男子闻声,动作只停顿了半秒,便又继续挥动斧头,依旧没有回头。

这下,康熙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他好歹也是当朝天子,这人竟敢如此怠慢。

康熙往前走了几步,站到那人侧后方,沉声开口。“老乡,你这柴,是自己烧,还是拿去卖?”

康熙的声音洪亮,他自信这人一定听见了。

果然,那男子停下了斧头,他将斧头驻在地上,直起腰,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额头。

然后,他才缓缓转过身来。

康熙这才看清这人的长相,约莫四十来岁,面容清瘦,下巴上留着一丛短须,打理得很干净。最让康熙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平静的眼睛,清澈得像山间的泉水,又深邃得像夜晚的寒潭。

这双眼睛看了看康熙,没有惊讶,没有谄媚,甚至没有一个普通百姓见到陌生人时该有的好奇。

他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康熙,“你是何人?一大早来这山里做什么?”

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中气十足。

康熙一愣,他没想到这人非但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开口盘问起他来了。

康熙压下心中的不快,他此行是为了体察民情,不是来摆皇帝架子的。

“我……我是一个过路的商人,见这山中晨景不错,便随意走走,不想打扰了你。”康熙随口编了个理由。

那樵夫没说话,上下打量了康熙一番。

康熙虽然换了便服,但他那身衣服的料子,是江南最好的丝绸,即便是素色,也透着一股寻常人家没有的贵气。

这时,樵夫的眼神在康熙腰间一块看不出纹路的玉佩上停留了片刻。

“商人?”樵夫的嘴角似乎动了一下,“你这身打扮,可不像个风餐露宿的商人。这双脚,也不像走过长路的。”

康熙心中一凛,这人好毒的眼光!他今天穿的鞋,确实是知府衙门里新备的软底布鞋,一尘不染。

樵夫这么一问,康熙反倒来了兴趣。“你这人有意思,我问你柴火,你倒盘问起我的来路了。”

樵夫淡淡一笑,转过身,又举起了斧头。

“公子爷若是来看风景的,便请自便。草民还得干活,这柴火,是草民一家老小的嚼用,耽误不得。”

说罢,又是“砰”的一声,斧头稳稳地砍进了树干。

他,竟又把康熙晾在了一边。

02

康熙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冷遇。

在皇宫,他一句话,能定人生死。在朝堂,他一个眼神,能让百官战栗。

可今天,在这荒山野岭,一个砍柴的樵夫,竟然敢无视他两次,康熙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

但是,他忍住了,他不是那个刚登基的少年天子,多年的历练告诉他,越是反常的人,就越有古怪。

这樵夫,要么是个不通世故的傻子,要么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从他刚才那番话来看,显然不是前者。

康熙深吸一口气,他决定再试试。

“老乡。”康熙又往前走了几步,几乎与樵夫并肩,“这山林如此幽深,你一个人在此,难道不怕吗?”

樵夫的斧头没有停,也没回头,“怕什么?”

“怕……怕这山中的猛兽。”康熙道,“我听说,这南方的山里,老虎豹子可不少。”

康熙故意把话说得轻松,像是在拉家常。

这一次,樵夫停下了动作。



他再次直起身,擦了擦汗。

“公子爷,看来你真是城里来的。”樵夫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这山里,虎豹自然是有的。它们饿了,会下山叼走村民的猪羊,有时候,也会伤人。”

康熙点点头:“这便是了,你在此砍柴,万一那猛兽从林子里扑出来,你如何是好?”

樵夫闻言,忽然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很干的笑声,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

“公子爷,你可知虎豹和人的区别?”

康熙一愣,这问题跳跃太大,他没跟上。

“区别?虎豹是野兽,人是万物之灵。”康熙下意识地回答。

“错了。”樵夫摇摇头,目光又变得深邃起来。

“虎豹虽猛,但它们的心思,好猜。它们饿了才吃人,吃饱了便睡。它们伤人,只是为了果腹,不是为了取乐。”

樵夫顿了顿,拿起斧头,轻轻敲了敲身旁的树干。“可人,就不一样了。”

康熙心中一动,他感觉这樵夫话里有话。“哦?人怎么不一样了?”康熙顺着他的话追问。

樵夫抬头,望向山林深处,那里雾气更浓。

“公子爷,你可知这世上,有一种东西,比山中的虎豹,要凶险万倍?”

“是什么?”

“是人心。”

樵夫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空旷的林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虎豹伤人,不过是一时。人心害人,却是万世。”

“虎豹吃人,只在山林。人心吃人,却在庙堂,在市井,在……你我身边。”

这几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康熙的心上。

“人心吃人”!

他想起了在江宁府见到的那些,孙延清那张谄媚的笑脸、柳七娘那甜得发腻的歌声,还有那一份份“风调雨顺,百姓富足”的假奏报。

那些,不就是“人心”在“吃人”吗?

康熙盯着眼前的樵夫,这人,绝不简单!

他今天,必须把这人的底细问出来!

康熙正要开口,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从他来时的方向传来。

“快!快!主子在那边!”

“保护主子!快!”

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慌乱。

03

转眼间,七八个身穿劲装、腰佩钢刀的汉子,从林中冲了出来。

为首的,正是康熙的贴身侍卫,卫峥。

卫峥一马当先,冲到康熙面前,他一眼就看到了康熙身边的樵夫,以及樵夫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斧头。

卫峥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他以为这樵夫要对康熙不利。

“大胆刁民!你想做什么!”

卫峥暴喝一声,“呛啷”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刀尖直指樵夫的咽喉。

他身后的侍卫们也反应极快,瞬间散开,将康熙和樵夫团团围住,一个个如临大敌,刀已出鞘。

林中的气氛,瞬间从清晨的宁静,变成了剑拔弩张的肃杀。

樵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没有看卫峥,也没有看那些明晃晃的钢刀。他的目光,依旧落在康熙的脸上,仿佛在等待康熙的回答。

康熙被这阵仗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卫峥他们寻不见自己,着急了。

“卫峥!住手!不得无礼!”康熙沉声呵斥。

卫峥见康熙无恙,这才松了口气,但他手中的刀,依旧没有放下。

“主子!”卫峥急道,“此人深山密林,行迹可疑,不可不防!”

卫峥跟随康熙多年,他知道康熙的脾气,但护驾之责大过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康熙皱了皱眉,卫峥这一闹,把他和樵夫刚刚建立起来的那点“默契”全都打乱了。

他看了一眼樵夫,那樵夫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康熙心中暗叹,这樵夫的定力,比他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还要强。

“把刀收起来。”康熙的语气不容置疑。

“主子……”卫峥还想再劝。

“我让你把刀收起来!”康熙的声音冷了下来。

卫峥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违逆,“唰”地一声,还刀入鞘。其他侍卫见状,也纷纷收刀。

康熙这才转向樵夫,脸上带了一丝歉意。

“老乡,让你受惊了。他们是我的……护院,寻不见我,有些心急,莫怪。”

康熙还在用“商人”的身份掩饰,然而,那樵夫却开口了。

“公子爷,你这护院,可比山里的虎豹,要凶得多啊。”

樵夫的语气,依旧是平平淡淡,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

卫峥一听,火气又上来了,他刚要发作,却被康熙用眼神制止。

康熙笑了。“老乡,你还没回答我。你既说人心险恶,想必是见过些什么。我……倒是很想听听。”

康熙决定,不再兜圈子了。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或许就是他此行要找的那个,能告诉他江宁府真相的人。

樵夫看了看康熙,又看了看卫峥等人。“公子爷,你想听的,草民怕是说不了。”

“为何?”康熙追问。

“因为草民要说的,是真话。而公子爷你身边这些人……”樵夫指了指卫峥,“他们,好像只喜欢听假话。”

卫峥大怒:“你……你这刁民!竟敢影射我等!”

“我没有影射。”樵夫摇摇头,“我只是说,真话,通常不好听。不好听的话,会惹来杀身之祸。”

他看了一眼卫峥的刀柄,“就像刚才,我不过是站着没动,这位爷的刀,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康熙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不是在生樵夫的气,他是在生自己的气。他想起了孙延清,想起了柳七娘。是啊,孙延清说的,全是“好听”的假话,所以他平步青云。

这樵夫要说“不好听”的真话,可他的侍卫,却险些要了人家的命。这天下,到底是怎么了?

康熙深吸一口气,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让这个樵夫,毫无顾忌地把话说出来。

“卫峥。”

“奴才在。”

“你告诉他,我是谁。”康熙看着樵夫,一字一句地说道。

卫峥一愣,他没想到康熙会主动暴露身份。

但他不敢迟疑,他上前一步,整理了一下衣冠,对着樵夫,声色俱厉地喝道:“大胆樵夫!你可知你面前是何人!”

“这位,便是我大清国当今圣上!”

“圣驾在此,还不速速跪下领罪!”

卫峥的声音,震得林中树叶“簌簌”作响。

他以为,这石破天惊的宣告,定能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樵夫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04

卫峥的声音还在山林间回荡。

按照平时,这个樵夫此时应该面如土色,立刻五体投地,高呼“皇上饶命”。

就连康熙,也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准备接受这山野之人的朝拜。

然而,那樵夫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没有跪,他依旧站得笔直,就像一棵扎根在山岩上的青松。

他先是看了一眼声色俱厉的卫峥,眼神中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掠过一丝……怜悯?

然后,他将目光移回到康熙的脸上,仔细地打量着康熙。从康熙的额头,到康熙的眼睛,再到康熙紧抿的嘴唇。他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皇帝,更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卫峥和侍卫们都傻眼了,他们闯荡江湖,护卫圣驾,见过刺客,见过反贼,也见过吓破胆的贪官。

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一个民间百姓,在得知眼前是九五之尊时,竟然不跪!

“逆贼!”卫峥的脑子“嗡”的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职责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见了皇上,为何不跪!你……你是活腻了吗!”

卫峥的刀,又一次出鞘,这一次,刀锋直指樵夫的眉心。

“住手!”康熙再次喝止了卫峥。

康熙没有发怒,他只是……无比的好奇。

如果说,之前樵夫的无视,让他感到了不快。

那么此刻,樵夫的“不跪”,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这不是一个傻子,他很清楚。这也不是一个疯子,他的眼神比谁都清醒。这是一个,真正不怕死,或者说,是有着比“死”更重要坚守的人。

康熙挥了挥手,示意卫峥退下。

卫峥虽然不甘,但也只能恨恨地收刀,退到康熙身后,但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只要樵夫有任何异动,他会立刻扑上去。

康熙独自面对樵夫。

“你听到了。他们说,朕是皇上。”

“你,为何不跪?”

康熙的声音很平静,但他抓着衣角的手,却微微用了力。

樵夫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依旧沙哑而平静。

“皇上?”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两个字。

然后,他摇了摇头。

“恕草民眼拙。”樵夫缓缓说道。

“草民在这山里砍了一辈子柴,只见过山中的石头,没见过人间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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