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来家养老交出银行卡,我看清余额倒贴两千求她走:真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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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悦站在阳台上,望着小区门口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掐着栏杆上的铁锈。

傍晚的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动了她额前的碎发,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闷。

婆婆卢桂英下午就到,说是来养老,可这“养老”二字,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口。

她和许子安结婚五年,刚攒够这套两居室的首付,事业正值爬坡期,孩子还在计划中。

此刻,一个需要长期照料的老人要加入这个刚刚稳定的小家,前景瞬间布满迷雾。

电话里,丈夫许子安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喜悦,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他说:“妈辛苦一辈子,该享福了。她说了,以后都听你的,绝不给我们添乱。”

苏心悦扯了扯嘴角,添乱与否,岂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

她见过太多婆媳同住后鸡飞狗跳的例子,原本和谐的夫妻关系因此而破裂的也不在少数。

更重要的是,她对婆婆卢桂英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几年前那次短暂的见面。

那个精干、眼神里透着打量、言语间不乏试探的农村妇人,真的会安于“都听你的”?

楼梯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许子安回来了,手里还提着特意去买的老母鸡和几样熟菜。

“心悦,妈坐的长途车快到了,我们准备一下去车站接她吧。”许子安脸上洋溢着笑容。

苏心悦转过身,看着丈夫那双清澈见底、此刻满是期待的眼睛,把到了嘴边的忧虑又咽了回去。

她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表情:“好,我换件衣服就走。”

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低语:风暴来临前,总是格外平静。这场“养老”,只怕没那么简单。



01

去车站的路上,许子安开车,心情显然不错,甚至跟着电台哼起了不成调的歌。

苏心悦坐在副驾驶,目光投向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高楼大厦逐渐被低矮的商铺取代。

越接近长途汽车站,环境越发嘈杂,她的心也一点点收紧。

“子安,妈这次来,打算住多久?”她终究还是没忍住,轻声问了出来。

许子安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试探,爽快答道:“当然是长住了!老家那房子又旧又潮。”

“妈年纪大了,一个人在那儿我不放心。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真正团聚了。”

一家人。苏心悦默念着这三个字。她和许子安是一个小家,婆婆的加入,意味着重组。

她想起自己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前阵子打电话还说退休后要跟老姐妹组团游山玩水。

同样是母亲,她的母亲选择不打扰儿女的生活,而婆婆却如此“自然”地要融入进来。

“妈……在老家,身体还好吧?”苏心悦换了个话题。

“挺好的,就是有点老毛病,腰腿不太利索。所以更得来城里,医疗条件好。”

许子安说着,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拍了拍苏心悦的手背。

“放心吧,心悦,妈是个明白人,知道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来就是帮衬我们,做做饭,收拾收拾家务,让你也能轻松点。”

苏心悦勉强笑了笑,没接话。帮衬?她可不敢有此奢望。

只要相安无事,减少摩擦,她就谢天谢地了。她不是恶人,但也绝非圣人。

车子驶入嘈杂的车站广场,各种气味和吆喝声瞬间包围过来。

许子安停好车,迫不及待地下了车,伸长脖子在出站的人群中寻找。

苏心悦跟在他身后,心跳莫名加速,像等待一场未知的审判。

终于,许子安眼睛一亮,用力挥着手:“妈!这边!”

苏心悦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旧式外套、头发花白稀疏的老妇人。

拎着一个看起来比她本人还要沉的、鼓鼓囊囊的蛇皮袋,正颤巍巍地挤出人群。

那就是卢桂英。几年不见,她似乎比记忆里缩水了一圈,背也更驼了。

脸上刻满了深重的皱纹,眼神有些浑浊,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

看到儿子,她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光亮,嘴角咧开,露出稀疏发黄的牙齿。

“子安!哎哟,可算到了,这车坐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乡音,听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许子安赶紧迎上去,接过那个沉重的蛇皮袋:“妈,不是说少带点东西吗?城里啥都有。”

卢桂英捶着后腰,喘着气:“都是些家里的土货,给你们尝尝鲜,不值钱,但干净。”

这时,她才像是刚刚看到苏心悦,脸上立刻堆起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讨好的笑容。

“心悦也来了呀,这么忙还来接我,真是麻烦你了。”

这态度,和苏心悦预想中的截然不同,让她一时有些无措。

她赶紧上前一步,也挤出笑容:“妈,您说的哪里话,来接您是应该的。路上辛苦了吧?”

“不辛苦,不辛苦,想到以后能跟你们住一块儿,心里头高兴着呢。”

卢桂英说着,伸手想拉苏心悦的手,又似乎觉得唐突,手在半空顿了顿,讪讪地收了回去。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苏心悦心里微微一动。眼前的婆婆,似乎真的和记忆中那个精明的妇人不同了。

是岁月磨平了她的棱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苏心悦压下心头的异样。

“走吧妈,车停在那边,咱们先回家,您好好歇歇。”许子安拎起蛇皮袋,走在前面。

卢桂英连连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儿子,偶尔偷偷打量一下身边的儿媳。

那眼神不再是审视,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观察,像是在揣摩苏心悦的心情。

苏心悦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主动找话:“妈,家里都收拾好了,您放心住。”

“哎,好,好。”卢桂英应着,搓着手,“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我会尽量不碍事的。”

这话说得太过客气,反而让苏心悦不知如何回应。她只能笑笑,快步上前给婆婆拉开车门。

回程的路上,卢桂英拘谨地坐在后座,两只手紧紧抓着膝盖上的旧布包。

她几乎不说话,只是贪婪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陌生的怯意。

许子安试图活跃气氛,讲些工作和生活中的趣事,卢桂英也只是“嗯嗯”地应着。

偶尔附和一句:“城里真好,真热闹。”语气里听不出多少真心的喜悦,只有隔阂。

苏心悦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婆婆,那份过分的谦卑和沉默,像一层看不透的雾。

她原本紧绷的神经,非但没有放松,反而缠绕上更多的疑虑。

这个看似弱小的老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这次来的真正目的,真的只是养老吗?

02

车子驶入小区,停在楼下。卢桂英下车后,仰头望着眼前这栋十几层高的住宅楼。

她嘴里喃喃着:“这么高啊,这得爬多久才能到顶哦。”

许子安笑了:“妈,有电梯,不用爬楼。一会儿您就知道了,嗖一下就上去了。”

“电梯?”卢桂英脸上露出似懂非懂的神情,更多的是紧张。

进了电梯,密闭空间上升时带来的轻微失重感,让卢桂英下意识地抓住了儿子的胳膊。

她脸色有些发白,直到电梯“叮”一声到达楼层,门打开,才长长松了口气。

“这玩意儿,怪吓人的。”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苏心悦打开家门,侧身让婆婆先进。卢桂英站在门口,看着光亮的地板,有些犹豫。

她弯腰脱下脚上那双沾满尘土的旧布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外角落里。

然后从蛇皮袋里翻找出一双虽然陈旧但洗得发白的拖鞋换上,这才小心翼翼地踏进客厅。

“妈,不用这么客气,直接进来就行。”苏心悦看着婆婆这一系列动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行不行,城里干净,我这脚上都是土,别把地踩脏了。”卢桂英摆着手,拘束地站着。

她打量着这个不算大但布置得温馨整洁的家,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有羡慕,有陌生,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苏心悦捕捉不到那转瞬即逝的神采。

“妈,这就是您的房间,我和心悦昨天刚收拾出来的。”许子安推开次卧的门。

房间朝南,阳光充足,新铺的床单被套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窗台上还摆了一盆绿萝。

卢桂英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平整的床单,眼圈突然就红了。

“好,真好……比老家的房子亮堂多了。”她声音有些哽咽,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您喜欢就好。”许子安见母亲满意,高兴得像个孩子,“您先休息,晚上咱们好好吃一顿。”

卢桂英却不肯休息,放下那个旧布包,就开始忙活起来。

她先是把那个巨大的蛇皮袋打开,里面果然如她所说,都是些农村土产。

晒干的豆角、红薯粉、自家种的花生、甚至还有一小罐凝固了的土猪油。

“这都是好东西,没打农药的。”她一边往外掏,一边如数家珍地介绍着。

然后又拿起抹布,这里擦擦,那里抹抹,看到厨房水槽里有个没及时洗的杯子,立刻动手洗了。

苏心悦让她别忙活,她只是笑笑:“闲着也是闲着,活动活动筋骨舒服。”

她的勤快,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价值、害怕被嫌弃的迫切感,让苏心悦无法拒绝。

晚饭是苏心悦主厨,卢桂英执意要在旁边打下手,剥蒜、洗菜,动作麻利。

吃饭的时候,她只夹自己面前的青菜,许子安给她夹的肉,她又悄悄夹回儿子碗里。

“我年纪大了,吃多了油腻不消化,你们年轻人多吃点,上班累。”

无论苏心悦和许子安怎么劝,她都坚持如此,最后几乎是用白米饭就着一点菜汁吃了那碗饭。

饭后,卢桂英抢着洗碗,收拾厨房,弄得干干净净,锃亮发光。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和谐,婆婆懂事、勤快、体谅晚辈,简直是理想中的样子。

但苏心悦心里的那点异样感,却像滴入清水中的墨汁,缓慢地扩散开来。

过于完美的表现,反而显得不真实。尤其是联想到婆婆从前留给她的印象。

晚上,安顿好婆婆睡下,苏心悦回到主卧,许子安正靠在床头看手机,脸上带着欣慰。

“你看,我说了吧,妈很好相处的。她这是真心把我们当依靠了。”

苏心悦脱下外套,挂进衣柜,语气平淡:“嗯,今天是挺好的。”

“以后会更好的,家里有个人帮忙,你也能轻松不少。”许子安放下手机,搂住妻子的肩。

苏心悦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丈夫胸腔里平稳的心跳,却无法像他那样乐观。

她轻声说:“我只是觉得,妈好像……变了很多。跟以前不太一样。”

许子不以为然:“人老了,心态总会变的。再说了,以前接触少,你不了解她。”

“也许吧。”苏心悦闭上眼,不再争论。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只是杞人忧天。

夜深人静,苏心悦起床上厕所,经过次卧门口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极低的啜泣声。

她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哭声压抑而悲伤,断断续续,不像是喜极而泣。

婆婆为什么在深夜独自哭泣?白天那个谦卑、满足、勤快的老人,是真实的她吗?

苏心悦站在黑暗的走廊里,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个家,似乎从婆婆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有什么东西开始不一样了。



03

接下来的几天,卢桂英的表现无可挑剔。

她总是家里第一个起床的人,轻手轻脚地做好简单的早餐——小米粥或面条。

等苏心悦和许子安起床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温度正好入口。

白天两人上班后,她就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连窗户玻璃都擦得亮晶晶的。

苏心悦甚至发现,自己几件需要手洗的羊毛衫,也被婆婆悄悄洗好晾在了阳台。

她做饭的口味也尽量迁就小两口,虽然她自己做菜偏咸,但给他们做的却清淡适口。

晚上,她很少看电视,要么是在厨房默默收拾,要么就早早回到自己房间。

偶尔和苏心悦聊天,话题也仅限于“今天工作累不累”、“子安最近胃口怎么样”。

绝口不提老家的任何事,也不打听儿子儿媳的收入、开销等敏感问题。

这种刻意的边界感,让苏心悦挑不出任何毛病,但同时也觉得隔着一层什么。

许子安对目前的状态非常满意,下班回家有热饭热菜,母亲和妻子相处融洽。

他多次私下对苏心悦说:“看,我说什么来着?妈来了是好事,你就是爱多想。”

苏心悦也只能把那份隐约的不安压下去,努力告诉自己,要适应,要接受。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周五晚上,吃完晚饭,卢桂英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洗碗。

她搓着手,显得有些紧张,目光在儿子和儿媳脸上来回逡巡。

“子安,心悦,我……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她声音不大,带着迟疑。

许子安放下手机:“妈,什么事您说,跟自己儿子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苏心悦也放下手中的杂志,看向婆婆,心里那根弦微微绷紧。

卢桂英起身,回到自己房间,片刻后拿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手帕包走了出来。

她重新坐下,小心翼翼地一层层打开手帕,里面赫然是三张银行卡。

一张是农村信用社的,一张是邮政储蓄的,还有一张是看不清标识的旧卡。

“妈,您这是?”许子安疑惑地问。

卢桂英把三张银行卡推到苏心悦面前的茶几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心悦,子安。妈老了,没别的指望了,以后就靠着你们养老了。”

“这是妈这辈子,所有的积蓄,都在这里了。现在,我把它们都交给你们。”

苏心悦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婆婆会有此一举。她看向那三张卡,又看向婆婆。

卢桂英的眼神里充满了坦诚,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妈在城里吃你们的,住你们的,不能再要你们花钱。这卡里的钱,虽然不多。”

“但以后家里买菜、买米,或者我有个头疼脑热,就从这里头出。”

许子安显然也被母亲这一举动感动了,他握住母亲粗糙的手:“妈,您这是干嘛!”

“我们有能力养您,哪能用您的钱!这钱您自己留着,傍身用。”

卢桂英却坚持摇摇头,看着苏心悦:“不,子安,你听妈的。这钱,必须交给心悦。”

“这个家,是心悦在当。钱交给当家人,天经地义。我一个老婆子,拿着钱也没用。”

“交给心悦,我放心。以后这个家怎么安排,我都听心悦的。”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合情合理,将一个完全信赖晚辈、毫无保留的老人形象塑造得淋漓尽致。

许子安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他看向苏心悦:“心悦,你看妈她……”

苏心悦的心,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迅速被一种巨大的疑虑笼罩。

全部积蓄?主动上交?毫无保留?这太不符合常理,尤其是对卢桂英而言。

她记得许子安说过,婆婆年轻时很能干,在村里做过小生意,也攒下些家底。

公公去世得早,她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儿子,还给小儿子许子强盖了新房娶了媳妇。

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只有这三张看起来就很“廉价”的银行卡作为全部积蓄?

而且,如此干脆地交出经济权,无异于交出了自己的所有底牌和安全感。

这不像是一个精明了半辈子的农村老人会做的事,除非……她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妈,这钱您还是自己保管吧。”苏心悦开口,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我们不要您的钱。”

卢桂英却像是被拒绝后有些受伤,语气带着恳求:“心悦,你是不是……还不放心妈?”

“妈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表明个态度。我来了,就是真心实意投靠你们,不藏私心。”

“这钱你们要是不收,就是……就是还没把我当真正的一家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带着道德和情感的双重压力。许子安在一旁用眼神示意苏心悦收下。

苏心悦看着婆婆那双看似浑浊却此刻目光灼灼的眼睛,知道再不收,反而显得自己小气。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起那三张卡,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塑料卡片,心里却一片滚烫。

“妈,您别这么说。那……这钱我先替您保管着,您什么时候需要用,随时跟我说。”

卢桂英见苏心悦收下,脸上立刻绽开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皱纹都舒展开了。

“哎,好,好!这样就对了!交给你,妈一百个放心!”

她似乎完成了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哼着不成调的戏曲去厨房洗碗了。

客厅里,许子安搂住苏心悦的肩膀,低声说:“看吧,我妈是实心实意对我们好。”

苏心悦捏着那三张薄薄的卡片,感觉重若千钧。她勉强笑了笑,没有回答。

实心实意?她但愿如此。可为什么,心里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了呢?

这三张卡,像是三个谜团,又像是三把钥匙,或许,即将打开一个她不愿面对的真相。

04

周末,许子安公司临时有事,加班去了。家里只剩下苏心悦和卢桂英。

婆媳二人难得单独相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安静。

卢桂英照例在阳台晾晒洗好的衣服,阳光透过玻璃窗,勾勒出她佝偻瘦小的背影。

苏心悦坐在沙发上,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放在茶几抽屉里的那三张银行卡。

婆婆上交积蓄的行为,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不拔出来就始终膈应着。

她不是贪图那点钱,事实上,她压根就没打算动用婆婆一分一毫。

她只是无法理解这种行为背后的动机。那种不符合逻辑的“坦诚”,让她寝食难安。

终于,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查一下余额。

她知道这样做可能不太妥当,但强烈的不安感和好奇心驱使着她。

她需要知道,婆婆所谓的“全部积蓄”,到底是多少。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妈,我出去一趟,买点水果。”苏心悦站起身,对阳台的方向说。

“哎,好,你去吧。”卢桂英头也没回,专心致志地抖搂着一件衬衫。

苏心悦回到卧室,从抽屉里取出那三张卡,放进钱包,然后出了门。

小区门口就有一家邮政储蓄银行,隔壁不远是农村信用社。

她的心跳得有些快,像要做一件见不得光的事。她安慰自己,只是看看,不做别的。

走进邮政储蓄银行的自助服务区,里面没人。她插入那张邮政卡,输入婆婆说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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