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拿我彩礼钱给弟弟还赌债,逼我离婚改嫁,我没吭声出国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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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2023年10月15日下午三点,伦敦金融城。

我刚结束一场投资会议,手机突然响了。

陌生号码,我以为是客户,接通。

"婉清,是妈妈,妈找你十年了......"电话那头传来苍老的哭声。

我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十年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声音。

"你弟弟坐牢了,涉嫌网络赌博诈骗,判了五年。"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在可以保释,需要30万保释金,你快打钱,妈求你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泰晤士河的夕阳,平静地说:"不好意思,我是英国公民了。"

"什么意思?"母亲的哭声停住了。

"我已经移民英国,拿到英国护照,和你们再无关系。30万保释金,我不会出一分钱。"

母亲的尖叫声透过听筒传来,我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手机疯狂震动,我正要关机,快递员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我打开一个旧旧的牛皮纸袋,里面是一封信。

看完第一段,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信的最后一句话,让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01

我叫方婉清,今年38岁,是伦敦一家私募基金公司的合伙人。

年薪25万英镑,在西区有一套120万英镑的联排别墅,未婚夫戴维是投资银行副总裁。

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生,却用了整整十年才拼出来。

1985年,我出生在中部某省会城市的一个普通家庭。

父亲方大志经营一家小五金店,母亲何翠兰帮忙打理生意。

我上面有个姐姐方婉秋,比我大三岁。

1993年,我8岁那年,母亲生下了弟弟方宇航。

从那天起,整个家的重心彻底改变了。

1990年开学前,我和姐姐都想要新书包。

母亲带着弟弟去商场,给他买了一个名牌卡通书包,花了280块。

回来时,递给我和姐姐两个旧书包:"你俩将就着用,女孩子要这么好的干什么。"

姐姐接过书包,笑着说:"挺好的,能装书就行。"

我那年才10岁,忍不住问:"妈,为什么只给弟弟买新的?"

母亲瞪我一眼:"你弟弟是男孩,将来要传宗接代,你们早晚要嫁人,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我和姐姐永远比不上弟弟。

1992年,我12岁,成绩在班里排第三。

班主任建议报英语和奥数补习班,说我有潜力考重点中学。

母亲看了看价格,一学期1200块,摇摇头:"太贵了,在家自己学吧。"

转头就给弟弟报了两个补习班,一学期3000块。

弟弟那时候才上小学三年级,成绩中等偏下。

我站在补习班门口,看着弟弟背着新书包走进去,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02

1995年,姐姐初中毕业。

她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发下来那天,全家都很高兴。

可到了晚上,父母关起门来商量。

我趴在门外偷听,听到父亲说:"婉秋的高中学费一年要5000多,还有住宿费、生活费,三年下来得三四万。宇航马上要上初中,也要花钱。"

母亲叹气:"那怎么办?婉秋不是考上了吗?"

父亲沉默了一会:"让婉秋去打工吧,供弟弟和妹妹读书。她是老大,应该懂事。"

母亲犹豫:"这样对孩子是不是不公平?"

父亲提高音量:"什么不公平?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要嫁人,不如早点挣钱补贴家里。宇航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第二天,姐姐被叫到客厅。

母亲拉着她的手,眼圈红红的:"婉秋,妈跟你商量个事......"

姐姐听完,沉默了很久。

她看看我,又看看正在看电视的弟弟,最后点点头:"我去打工,供婉清和宇航读书。"

那年姐姐才15岁,一个人坐火车去了南方某沿海城市。

她进了一家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

每天工作12小时,月薪1800块,每个月往家里寄1500块。

我握着姐姐临走前塞给我的200块钱,哭了整整一夜。

从那以后,我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绝不辜负姐姐的牺牲。

03

1997年,我高考考了618分,被省重点大学外语系录取。

父母脸上难得有了笑容,逢人就说:"我女儿考上大学了!"

可转头就跟我说:"学费你自己想办法,家里要给你弟弟留着钱。"

那年弟弟中考落榜,花钱进了职业技术学校。

学费一年8000块,父母二话不说就交了。

我的学费一年5000块,加上住宿费生活费,一年要1万多。

姐姐在电话里说:"婉清,姐供你,你好好读书。"

四年大学,姐姐寄了6万块给我。

我白天上课,晚上和周末去餐厅端盘子,假期去商场做促销,自己挣了4万。

那四年,我从来没买过新衣服,都是姐姐寄来的旧衣服。

同学聚餐我从不参加,每天就是教室、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

我告诉自己,吃这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能出人头地,就能报答姐姐。

04

2001年,我大学毕业,进了省会一家外贸公司做翻译。

月薪4500块,在当时算不错的收入。

我每个月给家里寄1500块,剩下的自己存着。

弟弟那年从技校毕业,不好好找工作,整天在网吧混。

父母催他,他就说:"急什么,我还年轻着呢。"

1999年,弟弟在网吧认识了一帮赌友,开始打麻将赌钱。

起初是小赌,一局几十块。

后来越赌越大,一晚上能输几千。

2000年春节,债主找上门,说弟弟欠了3万块。

父母吓坏了,把母亲陪嫁的金镯子卖了,凑了3万块还债。

母亲哭着骂弟弟:"你这是要毁了这个家啊!"

弟弟跪在地上发誓:"妈,我再也不赌了,真的。"

可誓言就像耳旁风,不到半年,他又去赌了。

这次父母没再管,说让他自己长长记性。

我在外地工作,对这些事知道得不多。

偶尔回家,看到弟弟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但也说不上什么。

05

2003年,我23岁,经人介绍认识了江子谦。

他是市局某单位的公务员,家境殷实。

父亲是某局副局长,母亲是重点中学校长,家里独子。

江子谦长得斯文,戴着金丝眼镜,说话温和有礼。

第一次见面,他请我吃西餐,点菜时体贴地问我的口味。

"你平时爱吃什么?我对这些不太懂,你来点吧。"他把菜单递给我。

我有些局促:"我也不太懂......"

他笑了:"那我们一起研究。"

那顿饭吃得很愉快,他话不多,但每句都说到点子上。

送我回家时,他说:"以后有时间我们多出来走走,我想更了解你。"

就这样,我们开始交往。

江子谦对我很好,记得我爱吃的菜,知道我工作忙会提前订好餐厅。

周末他会带我去公园散步,去博物馆看展览,去郊外爬山。

他从不嫌弃我家境普通,反而总说:"你靠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比很多人都厉害。"

2005年,我们交往两年,感情稳定。

江子谦带我见了他父母。

江母是个温和的女人,拉着我的手说:"子谦从小性格内向,能找到你这样懂事的姑娘,我们很高兴。"

江父也点头:"小方确实不错,踏实上进。"

那天我如坐针毡,但江家人的态度让我慢慢放松下来。

临走时,江母塞给我一个红包:"拿着,买点喜欢的东西。"

我推辞,江母笑着说:"别客气,都是一家人了。"

回去后,我打开红包,里面是5000块钱。

我给姐姐打电话,哭着说:"姐,我终于找到一个好人了。"

姐姐在电话那头也哭了:"婉清,姐为你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别像姐姐一样,这辈子就这样了。"



06

2007年春节过后,江子谦正式向我求婚。

他带我去江边,单膝跪地,掏出一枚戒指:"婉清,嫁给我,我会让你幸福。"

我眼泪止不住地流,点头:"我愿意。"

2007年5月,江家按当地习俗上门提亲。

江母带着江子谦,还有几个亲戚,提着大包小包礼品来家里。

江母开门见山:"亲家,我们今天是来定亲事的。按照这边规矩,彩礼我们准备了18.8万,寓意'要发发',希望两个孩子以后生活顺遂。"

母亲听到这个数字,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哎呀,这太多了,太多了......"

嘴上说着太多,手却已经接过了红包。

江母接着说:"陪嫁方面,我们也不要求什么,但按照我们家的条件,会给小两口准备一辆15万左右的轿车,外加10万块现金,算是帮他们安个家。"

父亲赶紧表态:"亲家放心,我们这边陪嫁也不会差,一定让婉清风风光光嫁过去!"

那天宾客散去后,父母数着那18.8万,笑得合不拢嘴。

母亲说:"这下好了,婉清算是有着落了。"

父亲说:"江家这么大方,咱们陪嫁也不能寒酸,至少得准备个十万八万的。"

我当时在外地出差,谈一个大单子。

对彩礼的具体金额并不清楚,只知道两家谈妥了。

我给姐姐打电话:"姐,我要结婚了!"

姐姐说:"婉清,姐真为你高兴。这些年你吃了那么多苦,终于苦尽甘来了。"

我听出姐姐声音有些疲惫:"姐,你身体还好吗?"

姐姐笑了:"好着呢,就是最近厂里加班多,有点累。姐攒了点钱,到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鼻子一酸:"姐,你别攒了,自己留着。"

订婚宴办得很热闹,父母逢人就说:"我女儿嫁了个好人家,男方是公务员,家里条件好着呢!"

亲戚们纷纷恭维:"方家这是要飞黄腾达了!"

那天我穿着一身红色礼服,被江子谦牵着手,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我以为,我的人生从此会顺风顺水。

却不知道,一场噩梦正在悄悄降临。

07

订婚后半个月,我还在外地出差。

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声音慌乱:"婉清,你赶紧回来,家里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怎么了?"

母亲哭着说:"你弟弟欠了高利贷,债主找上门了,说一周内不还钱就要他的命!"

我整个人都懵了:"欠了多少?"

母亲哽咽:"22万......"

我倒吸一口凉气。

22万,这是一笔巨款。

"怎么会欠这么多?"我声音发抖。

母亲说:"他在网上赌博,越陷越深,现在利滚利滚到22万了。债主给了一个月期限,说不还钱就......"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爸妈打算怎么办?"

母亲沉默了一会,小声说:"婉清,妈知道这样不对,但实在没办法了。你的彩礼钱18.8万,我们想先拿来应急,救你弟弟一命。等以后妈再想办法还上......"

我脑子嗡的一声。

"妈,那是我的彩礼钱!江家给的!"

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妈知道,妈也不想这样,可你弟弟要紧啊!他才25岁,还年轻,不能让债主弄死他!"

我握着电话的手在发抖:"那我的婚怎么办?陪嫁怎么办?江家会怎么看我?"

母亲语气带着恳求:"婉清,你先让妈救你弟弟,妈发誓一定会还上这笔钱。你再等等,推迟婚期,行吗?"

我感觉天旋地转。

推迟婚期?拿什么理由?

用什么面目去见江家人?

可电话那头母亲的哭声让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是我弟弟,是我母亲的儿子。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回去再说。"

挂断电话,我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哭了一夜。



08

三天后,我赶回家。

推开门,看到父母跪在地上,面前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叼着烟,冷笑:"方大志,一周到了,钱呢?"

父亲磕头:"再宽限几天,我们凑凑,一定还上!"

男人一脚踢翻茶几:"少废话!今天不给钱,我们就把你儿子带走,到时候少个胳膊少条腿,可别怪我们!"

母亲扑上去:"别,别伤害我儿子!我们真的在想办法!"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弟弟缩在角落里,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男人注意到我,上下打量:"哟,这是谁?你们的女儿?"

父亲赶紧说:"是,是我女儿,刚订婚,男方给了18.8万彩礼......"

男人眼睛一亮:"那还等什么?拿钱!"

父亲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哀求。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最终,我点了点头。

那天下午,父母从银行取出18.8万彩礼钱,又找亲戚借了3.2万高利贷,凑齐22万还了债。

债主数完钱,冷笑着离开:"算你们识相。"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空空如也的存折,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母亲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

"婉清,妈对不起你......"母亲哭着说。

我抬起头,看着她:"对不起有用吗?我的彩礼没了,我的婚怎么办?"

父亲在旁边说:"婉清,你先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一定会把钱还上的。"

我苦笑:"怎么还?你们拿什么还?再说,就算还上了,江家会怎么看我?会怎么看我们这个家?"

母亲抹着眼泪:"那也总比你弟弟没命强......"

我站起来,声音冰冷:"所以,为了弟弟,我就要牺牲?"

母亲愣住了。

我转身回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给江子谦打电话,支支吾吾地说婚期可能要推迟。

江子谦愣了一下:"为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说家里有些情况,需要时间处理。

江子谦沉默了一会:"婉清,有什么困难你可以跟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咬着嘴唇,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家的丑事,不想让他看不起我。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

09

2007年8月,距离原定婚期还有一个月。

江母打电话过来,询问陪嫁清单。

母亲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还在准备,还在准备......"

江母察觉不对劲,第二天亲自上门。

母亲慌忙招呼,端茶倒水。

江母环视四周,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亲家,婚期快到了,陪嫁准备得怎么样了?"

母亲尴尬地笑:"快了,快了......"

江母站起来:"我能看看吗?"

母亲脸色发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江母走进我的房间,里面空空荡荡,别说新被子新家具,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

她转身,声音冰冷:"亲家,彩礼18.8万呢?这就是你们准备的陪嫁?"

母亲跪了下来:"亲家,实在对不起,钱...钱给我儿子还债了......"

江母脸色铁青:"什么?!"

父亲也跪下来:"亲家,真的对不起,我儿子欠了高利贷,不还要出人命,我们实在没办法......"

江母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是骗婚!拿我家的彩礼给你们儿子还赌债?!"

正巧我出差回来,推开门,看到这一幕。

江母指着我父母:"你们真是好算计!我儿子娶的是你女儿,不是给你们儿子擦屁股的!"

我扔下行李箱,冲上去:"阿姨,对不起,是我们家做错了......"

江母看着我,眼神复杂:"婉清,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低下头,眼泪掉下来:"我知道,但我没办法阻止......"

江母深吸一口气:"我理解你的处境,但这件事我没法接受。你父母拿我们家的彩礼给你弟弟还债,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人品的问题。"

我跪下来:"阿姨,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钱还上,一定......"

江母摇头:"婉清,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这个家让我看不到希望。今天是你弟弟欠22万,明天是不是还有更大的窟窿?我不能让我儿子跳进这个火坑。"

她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彩礼钱,我们要回来。婚事,取消。"

我跪在地上,看着江母的背影消失,整个人都崩溃了。



10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像行尸走肉。

江子谦打来电话,声音很沉重:"婉清,我们谈谈。"

我们约在公园见面。

江子谦站在湖边,背对着我。

我走过去,他转过身,眼睛红红的。

"婉清,对不起。"他说。

我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他苦笑:"我父母坚决反对,说你家的情况太复杂,怕以后有麻烦。我...我也没办法。"

我看着他:"所以,你也要放弃我?"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点点头:"婉清,我真的很抱歉。但我父母说得也对,你弟弟这次欠22万,下次呢?你父母明显偏心,以后这种事还会有。我不能让我的家庭陷入这种泥潭。"

我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所以,四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值钱?"

江子谦别过脸:"不是不值钱,是...是现实。"

我转身离开,没再回头。

身后传来江子谦的声音:"婉清,对不起......"

我没有回应。

那天之后,我成了整个城市的笑柄。

同事小声议论,朋友发来安慰的信息,甚至连楼下买菜的大妈都对我指指点点。

"那就是被悔婚的方婉清,听说是因为她家拿彩礼给弟弟还赌债......"

"真够倒霉的,摊上这么个家庭......"

我请了一个月病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每天就是睡觉,醒来,发呆,再睡。

一个月瘦了15斤,姐姐打电话过来,哭着说:"婉清,你别这样,姐心疼......"

我声音沙哑:"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姐姐说:"有意思的,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

我苦笑:"更好的人?谁还会要我?"

11

2007年11月,悔婚三个月后,父母开始给我安排相亲。

第一个相亲对象叫郑建华,42岁,离异,带一个10岁的儿子。

他是工地包工头,皮肤黝黑,手上满是老茧。

相亲那天,他上下打量我,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听说你被悔婚了?"他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

他笑了:"没事,我不嫌弃。你嫁过来,好好伺候我和儿子,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皱眉:"我才27岁......"

他摆摆手:"27也不小了,在我们那边都算大龄剩女了。你能嫁给我,是你的福气。我愿意出32万彩礼,这可不是小数目。"

我站起来想走,他拉住我:"哎,你听我说完。我知道你被悔婚,名声不好了,但我不在乎这些。你跟了我,我保证不让你受委屈。"

我甩开他的手:"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回家后,母亲劈头盖脸骂我:"你还挑什么挑?整个城市谁不知道你被悔婚?郑建华愿意要你,还出32万彩礼,你还不知足?"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妈,我才27岁,凭什么嫁给一个离婚带孩子的中年男人?"

父亲也说:"婉清,你要现实点。现在谁还会娶你?郑建华虽然条件差点,但他有钱,32万彩礼能还上江家的债,还能给你弟弟留点娶媳妇的钱。"

我听到这里,浑身发冷。

"所以,你们让我嫁给他,是为了拿彩礼?"

母亲理直气壮:"那又怎么样?你不嫁,这个家怎么办?你弟弟怎么办?"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提款机吗?"

母亲一巴掌打过来:"你就是欠收拾!不嫁也得嫁!"

父亲在旁边帮腔:"你要是不嫁,就断绝关系,你姐也别想再往家寄钱!"

我捂着脸,看着他们,心彻底凉了。

12

当晚,父母安排我和郑建华吃饭。

郑建华喝了点酒,说话更放肆了:"方婉清,我郑建华不是那种讲究人,但我看中你了。嫁过来,你就是我郑家的媳妇,好好孝顺我,照顾我儿子,我不会亏待你。"

他伸手想拉我,我躲开了。

他有些不高兴:"你还摆什么谱?被悔婚的女人,我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我拿起桌上的茶水,泼在他脸上:"你才应该感激我听你废话这么久!"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郑建华的咒骂和父母的呵斥。

我走在街上,漫无目的。

秋天的夜晚很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

我走到江边,看着黑漆漆的江水,突然很想跳下去。

就这样结束吧,一了百了。

手机响了,是姐姐打来的。

"婉清,你在哪?"姐姐的声音很着急。

我说:"姐,我在江边。"

姐姐沉默了一会:"婉清,你别做傻事,听姐说。"

我蹲下来,抱着膝盖:"姐,我真的很累。"

姐姐哭了:"婉清,你走吧,离开这个家,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愣住了。

姐姐接着说:"你还年轻,你可以有自己的人生。不要被这个家拖累,不要像姐姐一样,这辈子就这样了。"

我哭了:"姐,我走了,你怎么办?"

姐姐笑了:"姐没事,姐能照顾自己。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离开,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凌晨两点,我收拾好行李。

我拿出所有积蓄,13.5万。

我给姐姐留了一张字条:"姐,我走了,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别担心我,好好照顾自己。爱你。"

我给闺蜜林诗雨打电话:"诗雨,我要出国,帮我。"

林诗雨愣了一下:"婉清,你想好了?"

我声音坚定:"想好了,这辈子再也不回来。"

我背着行李,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27年的城市。

天还没亮,街上空无一人。

我拖着行李箱,一步步走向车站。

身后,是我再也不想回头看的过去。

前方,是未知的未来。

但至少,那是属于我自己的人生。



我挂断电话,删除了母亲发来的所有短信。

父亲托人发语音:"你不救你弟弟,就断绝父女关系!"

弟弟托狱友发消息:"姐,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我......"

我全部拉黑。

正准备关机,快递员敲门,递来一个旧旧的牛皮纸袋。

寄件人:林诗雨。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三姐妹小时候的合影,背面写着姐姐的字迹:"婉秋、婉清、宇航,1990年春节。"

我展开信纸,开头写着:"婉清,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姐姐已经不在了......"

我的手开始颤抖。

信的第三段写道:"十年前你离开那天,妈妈做了一件事,这件事我瞒了你十年......"

我的眼泪掉在信纸上,字迹开始模糊。

读到最后一句话时,我整个人僵在原地,手里的信纸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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