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美国火奴鲁鲁,也叫檀香山,位于北太平洋夏威夷群岛中欧胡岛的东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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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气候宜人,是个旅游胜地。当地有不少华人,在某华人聚居区有一个中医馆名气不少,它叫“正侯堂”,是一个叫林正宏的华裔医生开的。
某天,一个名为陈铭德华裔男子来到了诊所门口,他来感谢林医生。正是林医生的帮忙,让他们夫妇终于有了孩子。
玻璃门内,林正宏正低头给一位女患者号脉,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指尖枯瘦却异常沉稳,他这双手不简单,创造过无数 “求子奇迹”,在檀香山华人圈里,林正宏的名字几乎等同于 “送子观音”。
“陈先生,快请进。” 林正宏抬头瞥见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苏晴最近胎动还好吧?上次叮嘱她的安胎针,按时来做了吗?”
“劳您费心,都按您说的来。” 陈铭说着,目光不自觉地扫过诊室内的陈设。
墙上挂满了患者送来的锦旗,“妙手回春”“送子有功” 的字样格外醒目,中药柜摆得整整齐齐,空气中弥漫着艾草与当归混合的药香。
妻子苏晴坐在靠窗的长椅上,穿着宽松的孕妇裙,脸色红润,见他进来,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只是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
这是三年前的画面。
如今,陈铭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指尖夹着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直到感觉到烫手才缓过神。
地板上散落着几张照片,照片里的苏晴依偎在林正宏怀里,背景是檀香山标志性的落日,画面浪漫得刺眼。
孩子已经两岁了,长得虎头虎脑,眉眼间却隐约透着林正宏的影子。这个发现像一把淬毒的针,狠狠扎进陈铭的心里。
他是一名软件工程师,习惯了用逻辑和数据分析一切,可面对妻子的不忠,所有的理性都崩塌了。
三年前,他和苏晴已结婚五年,备孕三年无果。四处求医问药,西医检查不出任何问题,中医调理也收效甚微。就在两人快要绝望时,朋友给他们介绍林正宏。这位华裔医师在檀香山行医二十年,专攻不孕不育,据说祖上是宫廷御医,一手针灸功夫出神入化。
第一次诊疗时,林正宏仔细查看了两人的舌苔、脉象,又询问了生活作息,最后得出结论:“苏女士宫寒血瘀,陈先生肾气不足,夫妻二人气血不通,自然难以受孕。我用针灸疏通经络,再辅以中药调理,不出半年,必能如愿。”
夫妇俩见林正宏说的很有道理,都是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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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年里,苏晴每周三次准时前往正宏堂针灸。林正宏的手法确实精妙,每次下针都精准无比,苏晴说,针入皮肤时只有轻微的酸胀感,过后浑身舒畅。陈铭起初也一同前往,后来因为工作繁忙,便让苏晴独自前往。
每次苏晴回来,都会兴奋地分享林医师的叮嘱,说医师如何耐心,如何专业。
半年后,苏晴成功怀孕。陈铭欣喜若狂,给林正宏了一个厚重的红包,还送了一面最大的锦旗。孩子出生后,陈铭给孩子取名陈念恩,寓意不忘林医师的恩情。
可从孩子半岁起,苏晴开始频繁地 “产后调理”。起初是每周一次,后来变成两次、三次,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有时说诊所患者多,需要排队;有时说林医师要给她单独配药,需要留到深夜。陈铭虽然觉得有些异常,但念及林医师的恩情,又心疼妻子产后身体虚弱,便没有多想。
直到上个月,他无意间看到苏晴的手机。屏幕亮起时,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今晚老地方见,等你。” 发信人备注是 “林医师”。
陈铭的心猛地一沉,他趁苏晴洗澡时,偷偷翻看了两人的聊天记录。二人的聊天充满了暧昧,看了不到几行字他就看不下去了。
他强压着怒火,没有当场戳穿。当晚,他开车跟踪苏晴,看着她走进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酒店,而林正宏早已在门口等候。两人并肩走进电梯,姿态亲密,林正宏的手搭在苏晴的腰上,动作自然又暧昧。
陈铭坐在车里,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什么 “妙手仁心”,不过是精心包装的骗局;所谓的 “恩重如山”,竟是引狼入室的祸根。
更让他崩溃的是,林医生见到妻子第一眼就心怀不轨。
妻子苏晴在日子里写道,第一次针灸时,林正宏就借着诊疗的名义对她动手动脚,说什么 “疏通经络需要贴身施针”。她起初想要反抗,可林正宏威胁说,如果她不听话,就中断治疗,让她永远无法怀孕。
渴望孩子的执她选择了隐忍,久而久之,竟在林正宏的花言巧语和物质诱惑下,半推半就地陷入了这段畸形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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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里还提到,林正宏不止她一个情人,诊所里还有好几位女患者都和他有染,都是借着诊疗的名义被胁迫或利诱。林正宏利用了她们求子心切的心理,还威胁她们不准声张,否则就毁了她们的家庭和名誉。
陈铭看完日记,气得浑身发抖。他想起自己对林正宏的感激,想起孩子那张酷似林正宏的脸,想起苏晴的背叛和隐忍,一股强烈的恨意从心底喷涌而出。
他要复仇,要让林正宏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作为软件工程师,陈铭有着超乎常人的缜密思维和执行力。他开始暗中策划杀人计划,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滴水不漏。
首先,他需要摸清林正宏的作息规律。
他假装关心苏晴的调理情况,旁敲侧击地询问林正宏的出诊时间,又利用自己的技术,黑进了正宏堂附近的监控系统,分析林正宏的出行轨迹。经过半个月的观察,他发现林正宏每周三晚上都会独自留在诊所整理病历和配药,直到深夜十一点才会离开,而且这一天诊所的后门不会上锁,方便他随时出入。
这是最佳的作案时间。
接下来是作案工具和伪装。林正宏是针灸大师,对人体穴位了如指掌,如果用刀或枪,很容易留下痕迹。陈铭想到了用针灸针杀人,既符合林正宏的职业特点,又能伪造意外猝死的假象。他网购了和林正宏诊所里一模一样的银针,又买了强效麻醉剂,装在微型针管里。
为了避开监控,他决定男扮女装。
他本身长相清秀,皮肤白皙,身材瘦削,穿上女装后并不违和。
于是,他网购了一条黑色连衣裙、一双高跟鞋、一顶宽檐遮阳帽和一头黑色长卷发假发,还买了苏晴常用的香水和化妆品。每天晚上,等苏晴和孩子睡熟后,他就关在房间里练习走路姿势,模仿女性的神态和语气,对着镜子反复琢磨,直到动作神态都惟妙惟肖。
作案前一天,陈铭以出差为由,让苏晴带着孩子回娘家住。
苏晴没有怀疑,收拾行李时还叮嘱他注意安全。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陈铭心里五味杂陈,他既恨她的背叛,又心疼她,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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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檀香山又下起了小雨。陈铭驱车来到正宏堂附近的一条僻静小巷,将车停在监控盲区。他在车里换上女装,戴上假发和帽子,用化妆品修饰了面部轮廓,喷上香水,镜子里的 “女人” 穿着黑色连衣裙,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涂着口红的嘴唇。
晚上十点,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小巷里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他踩着高跟鞋,尽量让步伐显得自然,走到正宏堂的后门。门果然虚掩着,他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去。
诊所里静悄悄的,只有走廊尽头的诊疗室亮着灯。他沿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谁啊?” 诊疗室里传来林正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陈铭压低声音,模仿女性的语调:“林医师,不好意思打扰您,我是朋友介绍来的,有紧急情况想请您看看。”
门被打开,林正宏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倦意,看到陈铭,皱了皱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医师,我实在不舒服,听说您医术高明,就特意跑来了。” 陈铭微微低下头,让帽檐遮住更多的脸,语气带着恳求,“不会耽误您太久的,看完我马上就走。”
林正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穿着得体,说话也客气,便放松了警惕:“进来吧,把门关上。”
陈铭走进诊疗室,反手关上房门。房间里和往常一样,弥漫着药香,诊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旁边的托盘里放着几根银针和消毒棉。林正宏走到书桌前,拿起笔:“说说吧,哪里不舒服?”
陈铭没有回答,而是慢慢抬起头,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林正宏察觉到不对,刚要开口,陈铭猛地从口袋里掏出微型针管,朝着林正宏的脖子刺去。
林正宏反应极快,侧身躲开,伸手要去抓陈铭的手腕。
可陈铭早有准备,另一只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银针,朝着林正宏的手臂刺去。林正宏是针灸大师,自然知道穴位的要害,见状脸色大变,想要后退,可陈铭步步紧逼,动作又快又狠。
“你是谁?想干什么?” 林正宏又惊又怒,声音都变了调。
陈铭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两人缠斗在一起,诊疗室里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银针散落一地。林正宏年纪大了,体力不如陈铭,几个回合下来,就渐渐体力不支。陈铭抓住一个破绽,将麻醉针管狠狠刺入林正宏的胳膊。
麻醉剂起效很快,林正宏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眼神变得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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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扶住他,将他拖到诊床上,然后拿起一根银针,深吸一口气。他记得林正宏曾经说过,头顶的百会穴、胸口的膻中穴、腹部的气海穴,都是人体要害。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苏晴的日记,闪过林正宏和苏晴亲密的照片……再次睁开眼时,眼神已经变得冰冷决绝。他精准地找到百会穴,将银针缓缓刺入,直到针尾没入皮肤。
林正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便一动不动了。
陈铭伸出手指,探了探林正宏的鼻息,没有呼吸。
他松了一口气,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迅速清理现场,将散落的银针收好,擦掉自己留下的指纹,又将林正宏的手放在胸口,伪装成突发疾病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十五分。他不敢耽搁,迅速脱下女装,换上自己的衣服,将作案工具和女装塞进背包,打开后门,消失在雨幕中。
他快步走到停车的小巷,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汽车。雨越下越大,雨点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加速行驶,想要尽快回家销毁证据。
就在车子拐过一个街角时,路面突然出现一个坑洼,车身剧烈颠簸了一下。陈铭头上的宽檐帽被甩了出去,落在路边的草丛里。
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停车去捡。可转念一想,现在正是深夜,万一有人经过看到就麻烦了。他咬了咬牙,没有停车,继续往前开。
回到家后,陈铭将背包里的女装、假发、银针和麻醉剂全部拿出来,放进一个铁桶里,浇上汽油,在院子里点燃。他看着那些东西化为灰烬,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被甩出去的帽子,竟然成了破案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