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马德志，你这猪圈建在我家西瓜地里了！"
"咋了，我家猪就爱吃你家瓜地的土，猪吃了长得好！"
马德志叉着腰站在新建的猪圈边，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半亩西瓜地被他用铁丝网圈了起来，里面关着六头黑毛猪，正哼哧哼哧地拱着我辛苦种了一季的西瓜苗。
看着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西瓜地，我紧握双拳，心里暗暗发誓：马德志，这笔账我记下了！
01
这事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我叫李建华，今年52岁，在村东头有块半亩的自留地，年年种西瓜。这块地位置绝佳，东边靠着清澈的小河，西边是一片缓坡，土质肥沃得很，黑土层足有半米深。
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告诉我，这块地是咱家的宝贝疙瘩，种出来的西瓜个头大、皮薄、汁甜，每年夏天都有城里人专门开车来买。
这些年来，我在这块地上倾注了全部心血。每年春天翻土施肥，夏天浇水除草，秋天收获销售，一茬接一茬，从没间断过。
邻村的人都羡慕我有这么块好地，一年光卖西瓜就能赚四五千块，顶得上别人种一年玉米的收入。
我媳妇王翠花也常说："咱家能过得这么稳当，全靠这块西瓜地。建华你可得好好看着，这可是咱家的命根子。"
邻居马德志比我大三岁，是个出了名的地痞无赖。他家就在我家西边，一墙之隔。这人从年轻时就不是省油的灯，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年轻那会儿，村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准能看到他的身影。打架斗殴、偷鸡摸狗，什么缺德事他都干过。
前些年他老婆陈桂花实在受不了他的德性，跟着一个收废品的外地人跑了，临走时还把家里能带走的值钱东西全部卷走。
从那以后，马德志更是破罐破摔，整个人变得阴沉暴躁，动不动就跟人吵架，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
村里人提起马德志，没一个说好话的。
"那个马德志啊，就是个祸害！"
张大嫂经常在村口跟人议论，"你看他那个熊样，四十多岁的人了，连个像样的营生都没有，就靠着家里那几亩薄田混日子。"
"可不是嘛，"李大爷也摇头叹气，"他爹马老头要是知道儿子变成这样，非得从坟里爬出来不可。"
但不管别人怎么议论，马德志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
三月份的时候，正是春耕的好时节。我照例在西瓜地里忙活，先是深翻土地，然后撒上农家肥，再用耙子把土地整平。
这些活儿虽然累，但我干得很有劲头，因为我知道，只要用心伺候这块地，它就会给我丰厚的回报。
就在我忙得正起劲的时候，马德志突然从他家院子里晃悠出来，叼着根烟，斜眼看着我干活。
"哟，建华又在伺候你那宝贝西瓜地呢？"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直起腰，抹了把汗："是啊，春天不种，夏天哪来收成。"
马德志绕着我的地转了一圈，突然指着靠近他家的那一块说："建华，我想在这儿建个猪圈。"
我一愣："建猪圈？建志，你要养猪我不反对，但能不能别建在我地边上啊？"
"为啥不能？"马德志吐了口烟，满脸不在乎。
"你想啊，猪圈臭味大，影响西瓜长势不说，万一有个病菌传播啥的，我这一年的辛苦不就白费了？"我耐着性子解释。
马德志听了，不但不理解，反而冷笑一声："影响个屁！猪粪还是好肥料呢，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我心里一阵不快，但还是好言好语地说：
"建志，咱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看能不能换个地方？你家院子后面不是有块空地吗？在那儿建多好。"
"我就要在这儿建！"
马德志突然变了脸色，凶狠地瞪着我，"我愿意在哪建就在哪建，你管得着吗？"
看着他那副蛮横的样子，我心里直冒火，但还是强忍着："建志，你这话说的不对啊。这地方离我家西瓜地这么近..."
"那又怎么样？"
马德志打断我的话，"你家西瓜地是你家的，这块地可不是！我想在这儿建猪圈就建猪圈，你管不着！"
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发发牢骚而已，没想到这个无赖是认真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准备下地干活，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跑出去一看，差点把我气疯了——马德志真的找了几个人在我家西瓜地边上挖坑打桩子！
"马德志！你这是干什么？"我冲过去大声质问。
马德志正指挥着几个工人干活，见我来了，得意洋洋地说："建猪圈啊，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仔细一看，心里更是火冒三丈——那些桩子已经打到我家地里足足三米远！
"马德志，你越界了！"
我指着那些桩子，怒火中烧，"这里是我家的西瓜地，你没权利在这里建任何东西！"
马德志咧嘴一笑，那笑容里满含着挑衅："谁说这是你家地了？我问过村长了，这块地边界不清，我有权使用！"
"你胡说八道！"
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这地我种了二十多年，村里老少爷们都知道是我家的！你凭什么说边界不清？"
"凭什么？"
马德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在我面前晃了晃，"就凭这个！村委会的说明，说这块地的确存在边界争议，需要重新测量划分！"
我抢过那张纸一看，果然是村委会的公章，上面写着模糊的字样，大意是说这块地的归属需要进一步确认。
我顿时明白了，马德志肯定是提前串通了村长程国富，故意制造这个边界争议！
"马德志，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气得浑身发抖，"就算有争议，你也不能先斩后奏，直接占地建猪圈！"
"我这叫先下手为强！"马德志理直气壮地说，"反正村长都同意了，你再闹也没用！"
说着，他对那几个工人挥了挥手："继续干活，别理他！"
工人们显然收了马德志的钱，对我的抗议视而不见，继续挖坑打桩。眼看着我精心整理的西瓜地被这些桩子破坏，我的心都在滴血。
"证据呢？拿出土地证来啊！"
马德志叉着腰，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没证据就别嚷嚷，再嚷嚷小心我让你连剩下的地也种不了！"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农村的自留地确实很少有正式的土地证，大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口头约定俗成。马德志就是抓住了这个空子，想要强占我家地！
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地被占，立马丢下手里的农具，直奔村委会找村长程国富。
02
程国富是我们村的老村长，今年六十八岁了，在村里当了二十多年的村干部，威望很高。按理说，这种土地纠纷找他最合适不过，村里人都相信他会秉公处理。
我风风火火地赶到村委会，程国富正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见我满头大汗地闯进来，慢悠悠地抬起头。
"建华啊，这大早上的，你这是咋了？脸都急红了。"
"村长，您得给我做主啊！"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马德志占了我家的西瓜地，正在上面建猪圈呢！"
程国富放下茶杯，神情有些不自然："建华啊，你先别急，坐下慢慢说。"
我哪里坐得住，站在他面前急切地说：
"村长，您是知道的，那半亩西瓜地是我家祖传的自留地，我父亲种过，我也种了二十多年，村里人都能作证。可马德志现在要在上面建猪圈，还说是您同意的！"
程国富听了，没有立即表态，而是点上一支烟，慢慢抽了两口，才开口说话。
"建华啊，这事我也很为难。"
他的语气透着无奈，
"按理说那块地确实是你家的，这个我心里清楚。可是呢，马德志前两天找到我，说他要发展养猪业，带动村里经济发展。你也知道，现在上面提倡农村产业化，鼓励农民搞养殖业，我作为村长，不好直接拒绝啊。"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村长，发展养殖业是好事，我也支持，但他不能占我家地啊！他自己家不是有地方吗？为什么非要占我的？"
程国富又抽了口烟，眉头紧锁：
"马德志说了，他看中的就是那个位置，靠近水源，方便给猪提供饮水。而且他也说了，只占一小块地方，不会影响你种西瓜的。"
"一小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村长，您去看看吧，他占的是整整半亩地！我辛苦种的西瓜苗都被他铲掉了！这哪里是一小块？"
程国富听了，脸色有些尴尬，明显是没料到马德志会这么过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可能是有些误会吧，要不你们商量商量，各退一步？"
听到这话，我彻底明白了，村长这是在和稀泥！他明知道马德志在无理取闹，却不愿意明确表态支持我。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在心里快速盘算，马德志平时在村里横行霸道，得罪了不少人，按理说程国富不应该偏向他才对。
除非...除非马德志给了村长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我试探性地问："村长，马德志他...是不是给您什么承诺了？"
程国富的脸色瞬间变了，有些恼怒地说：
"建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程国富当了这么多年村长，什么时候为了私利损害过村民利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从他躲闪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肯定是马德志许诺了什么好处，让程国富动了心。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
"村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这块地对我家很重要，是我们主要的经济来源。要是被占了，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就有问题了。"
"我理解，我理解。"
程国富摆摆手，"这样吧，我让马德志给你点补偿，你看行不？毕竟邻里邻居的，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听到这话，我彻底失望了。村长这是明摆着要偏向马德志，我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村长，要是马德志真给补偿也行，但他得承诺不再扩大占地面积，而且补偿必须合理。"我最后争取道。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程国富连连点头，"我这就去找他谈，让他给你一个合理的说法。"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把情况跟媳妇王翠花说了。翠花听了，气得直跺脚。
"这个马德志，真是欺人太甚！还有那个程国富，平时装得道貌岸然的，关键时候就露出真面目了！"
"算了，翠花，"我叹了口气，"现在只能指望马德志能给点合理的补偿，事情别闹得更大。"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这一步退让，换来的不是马德志的感激，而是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得寸进尺！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家里修理农具，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挖掘机的轰鸣声。我赶紧跑出去一看，差点被气晕过去——马德志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
他找来了挖掘机，正在大规模平整土地，准备建更大的猪圈。
我辛苦种下的西瓜苗被连根铲除，堆在一旁像垃圾一样。更过分的是，他直接把围栏扩大到了整整半亩地，把我的西瓜地全部圈了进去！
"马德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冲过去拦住挖掘机，怒不可遏。
马德志站在挖掘机旁边，叼着烟，一脸得意："什么意思？建猪圈啊！"
"你答应给我补偿的呢？"
"补偿？"马德志冷笑一声，"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补偿了？你有证据吗？"
我被他这无赖的嘴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挖掘机司机也停下机器，不耐烦地说："你们有事去一边说，别耽误我干活！"
马德志对司机摆摆手："继续干，别理他！"
然后他转身对我说，那话更是气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李建华，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马德志叼着烟，斜眼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和挑衅，"告诉你，这地我占定了！你不服就去告啊，看看有没有人管你！村长都站在我这边，你还想咋地？"
"马德志，你这是强盗行径！"我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强盗就强盗，你能咋地？"
马德志吐了口烟圈，态度更加嚣张，"我告诉你李建华，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窝囊废！这么多年了，就会种几个破西瓜，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说着，还故意走到我刚刚被铲掉的西瓜苗前，用脚踢了踢那些嫩绿的苗子，满脸嘲笑：
"看看这些破玩意，还当宝贝似的！告诉你，我家猪在这儿吃土拉屎，猪吃了长得好！你就当是做善事了！"
听到这话，我的拳头紧紧握起，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但我知道，动手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让他抓住把柄，说不定还会被他倒打一耙。
更让我愤怒的是，周围有不少村民在看热闹，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话。大家都怕马德志这个地痞，生怕惹火烧身。
我强忍着怒火，深深地看了马德志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愤怒、屈辱、不甘，还有一种马德志读不懂的东西。
然后我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哎呀，这就走了？"
马德志在我身后大声嘲笑，"李建华，你这个窝囊废，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以后见到我就老实点，知道吗？"
听着他那得意洋洋的笑声，我的心里暗暗发誓：马德志，这笔账我记下了！你现在有多得意，将来就会有多惨！
03
回到家后，我越想越气。这半亩西瓜地是我家的重要收入来源，每年夏天卖西瓜能赚四五千块钱，现在被马德志强占了，不但今年的收成没了，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
我去县里找过相关部门，但人家说这属于村民纠纷，让我先找村里解决。
可村里的程国富明显偏向马德志，根本不会主持公道。邻居们都知道这事，但没人敢站出来帮我说话。就连我媳妇王翠花也劝我算了。
"建华，咱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王翠花叹气道，"那块地没了就没了，咱再想办法开荒种点别的。"
"不行！"我一拍桌子，"这要是让了，以后他更得寸进尺！"
可实际上我也没什么好办法。硬来不行，找关系也没用，打官司更不现实。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主动找到了马德志。
"马德志，我想通了。"
我强压下心中怒火，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和，"这块地的事，我认了。咱们是邻居，闹得这么僵对谁都不好。"
马德志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李建华，你总算想明白了！"
"我这人向来识时务，斗不过你，还能咋办？"我苦笑着说。
"这就对了嘛！"
马德志得意洋洋，"我告诉你，李建华，像你这样的老实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别想着跟我斗。"
我点点头："是是是，马德志你说得对。以后咱们还是好邻居。"
我的这个反常举动很快在村里传开了。大家都对我的"认怂"感到不解。
张大嫂摇头叹气："建华啊，你咋这么快就服软了？"
"算了，张大嫂。"我装作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一个老实人，哪斗得过马德志。"
更让人意外的是，接下来几天，我不但没有继续找马德志的麻烦，反而主动示好。我特意买了一条好烟送给他。
"马德志，这是我从县城买的好烟。"我笑眯眯地说，"就是想缓和一下关系，毕竟是邻居。"
马德志审视了我半天："算你识相！不过别以为送点烟就能让我把地还给你！"
"我没那意思，地你既然占了，那就是你的了。"我急忙否认。
04
我的反常表现让马德志更加得意忘形。他在村里逢人就炫耀，说李建华这个窝囊废终于服软了。
王翠花很不理解："建华，你这是干啥啊？那地本来就是咱家的，你还去巴结那个混蛋？"
"翠花，你不懂。"我神秘地笑了笑，"有时候退一步是为了进两步。"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继续保持着对马德志的"友好"态度。更让人意外的是，我开始对马德志的猪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关心。
那天，我看到马德志正在给猪喂普通的玉米面。
"马德志，你这猪养得真不错。"
我夸赞道，"不过我看你喂的都是普通饲料，要是能加点营养的东西，猪肯定能长得更好。"
"什么营养的东西？"马德志来了兴趣。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精心准备的饲料："这是我从县城农资店买的进口精饲料，据说营养价值特别高，猪吃了长膘特别快。"
马德志闻了闻："这东西还挺香的，多少钱买的？"
"三十多块钱一袋。"我故意说贵一点，"马德志，咱们是邻居，这袋你拿去试试，要是效果好，以后我再给你多买点。"
马德志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李建华，你这人还真不错！算你有心了！"
"应该的，你的猪长得好，我这心里也高兴。这就当是我的赔礼道歉。"我连忙摆手。
从那以后，我每隔几天就会给马德志送一些"进口精饲料"。每次都说是从县城花高价买的营养添加剂。
马德志对这些饲料很满意，他的猪们也很爱吃，每次撒下去都被抢得干干净净。
"建华，你这些精饲料真不错！"
马德志很是得意，"我家猪自从吃了你带来的这些进口精饲料，明显比以前精神多了！"
我心里暗自得意，表面上却说："那就好，猪长得好，你也能多卖钱。我这钱花得值！"
村里人看到我花钱给马德志买昂贵的进口精饲料，都觉得我彻底没出息了。
"李建华这人真是没骨气，被人抢了地，还倒贴钱买饲料喂人家的猪。"
"三十多块钱一袋的进口精饲料，他自己舍不得吃肉，却给马德志的猪买这么好的东西。"
"马德志这次算是彻底赢了，连李建华都成他的免费饲养员了。"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虽然心里不好受，但我还是咬牙坚持着。我知道，现在受的所有屈辱和付出的所有金钱，很快就会有丰厚的回报。
马德志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把我当成了他忠实的"小弟"。
"建华，过来！"
有一天他在村口跟几个人聊天时招手叫我，"你们看，这就是李建华，以前还想跟我斗，现在多听话！还主动花钱给我买进口精饲料喂猪呢！"
其他人看着我，眼神中有同情，也有鄙夷。我装作不在意，陪着笑脸站在一边。
"李建华，你说说，跟我斗有好结果吗？"马德志故意问我。
我低着头，小声说："没有，马德志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跟你斗。现在能帮你把猪养得更好，我心里也高兴。"
"这就对了！"马德志哈哈大笑，"记住了，在咱们村，我马德志说了算！"
看着马德志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心里的怒火在燃烧，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顺从。
"马德志，你的猪现在吃我买的精饲料，长势一定很好吧？"我装作关心地问。
"那还用说！"马德志得意洋洋，"自从吃了你买的那些进口货，我家猪个个都精神抖擞的，比以前活跃多了！"
就这样，我连续十九天都在给马德志的猪送"进口精饲料"。每一次，我都表现得像个忠心的仆人，让马德志彻底放下了戒心。
他甚至开始在别人面前夸我：
"李建华这人虽然窝囊，但心眼不坏。知道自己斗不过我，就老老实实服软，还主动花钱给我买最好的精饲料。这样识时务的人，我还是愿意照顾的。"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冷笑。马德志啊马德志，你现在有多得意，明天就会有多惨！
时间悄悄地来到了第二十天。
第二十天一大早，我刚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透过窗户一看，马德志正脸色煞白地朝我家冲过来，浑身都在发抖。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巴巴的，看起来一夜没睡好。
"砰砰砰！"他用力拍打着我家大门。
我慢悠悠地走过去开门，故作惊讶地问："建志，这大清早的，你这是咋了？"
马德志一见到我，双腿一软，竟然真的要往下跪："建华，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故作不解："你这是干啥？有话好好说。"
"别装了！"
马德志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我知道是你干的！你别再给我家猪喂那些东西了！我赔你钱，2000块够不够？"
他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抖着手要往我怀里塞。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隔壁马德志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声音——
当我循声望去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