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市长微服私访车管所,被职员怒怼:懂不懂规矩?后面排队!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懂不懂规矩?后面排队去!”车管所办事员的呵斥尖锐刺耳。面对这般羞辱,前来办事的男人面色平静,可他身后的秘书长钱文博,脸色却瞬间铁青,冷汗“唰”地浸湿了衣领。

他死死盯着窗口,身体微微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01

九十年代的滨海市,夏天总是来得又早又急。才五月底,太阳就跟个大火球似的挂在天上,把柏油路晒得软绵绵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

市政府大院里,一辆半旧的黑色桑塔纳悄无声息地滑出了侧门。开车的是市政府秘书长钱文博,他今天没穿那身熟悉的白衬衫,而是换了一件普通的蓝色短袖,眉头却拧得比平时开重要会议时还紧。

坐在副驾驶的,是新任市长杜远航。他只比钱文博大几岁,刚满四十,从邻省调任滨海市市长还不到半个月。此刻,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夹克衫,里面是件的确良衬衣,手边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看上去就像一个急着去办事的普通干部。

“市长,其实……您想了解情况,打个电话让车管所的所长过来汇报一下就行了。”钱文博一边小心地并线,一边忍不住劝道,“您这样亲自过去,万一……万一有什么冲撞,那……”

杜远航的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上,那些老旧的筒子楼,街边叫卖的小贩,还有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满头大汗的市民,构成了一幅鲜活而真实的城市画卷。他淡淡地开口:“文博,我坐在办公室里听到的,都是他们想让我听到的。墙上贴的,都是他们想让我看到的。那些东西,有时候比戏台上的唱词还不真实。”

他拍了拍身旁的牛皮纸袋,说:“我刚来,桌上堆得最高的,不是各区县的经济报表,而是市民的投诉信。其中,三分之一都跟车管所有关。说那里是‘阎王殿’,进去一趟得脱层皮。我想亲自去看看,这‘阎王’到底长什么样。”

钱文博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他知道杜远航的脾气,这位新市长是从基层乡镇一步一个脚印干上来的,最反感的就是浮在天上的官僚作风。他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按我们说好的,我叫杜远航,你是我表弟钱文博。我那个远房表哥在乡下买了辆二手吉普车,我们今天来办过户。”杜远航叮嘱道,“从现在起,我不是市长,你也不是秘书长。我们就是两个从乡下来城里办事的普通人。”

“记住了,杜哥。”钱文博苦笑着应了一声。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今天这趟浑水,恐怕不好趟。

车子在距离车管所还有两条街的地方停了下来。杜远航坚持要走过去,他说,这样才能感受到一个普通市民去办事的心情。两人下了车,立刻被一股热浪包裹。走了不到十分钟,钱文博的后背已经湿了一片,杜远航的额头上也见了汗,但他神色如常,只是步子迈得更稳了。

远远地,一栋灰扑扑的三层小楼出现在视野里,楼顶上“滨海市车辆管理所”几个红色大字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斑驳。楼前是个不大的院子,歪歪扭扭地停满了各种车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难找。院子门口,几个穿着跨栏背心的“车贩子”正围着一辆准备开进去的轿车,唾沫横飞地推销着“代办业务”。



“兄弟,办什么业务啊?过户还是上牌?找我,一天搞定,不用排队!”一个精瘦的男人凑到杜远航跟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杜远航摆了摆手,没有理会,径直朝办事大厅走去。那人见状,不屑地“切”了一声,转身又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土包子,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这句嘀咕声不大,却清晰地飘进了杜远航和钱文博的耳朵里。钱文博的脸色沉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却被杜远航一个平静的眼神制止了。

他们一脚踏进办事大厅,一股更加浑浊的热浪扑面而来。

02

大厅里简直像个失控的菜市场。

有限的空间里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说话声、吵嚷声、孩子的哭闹声混成一片,嗡嗡作响,震得人耳膜发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汗味、烟味和纸张发霉的味道,房顶上那几台老旧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搅动的不是凉风,而是愈发沉闷的燥热。

大厅正对面,是一排长长的业务窗口,但十几个窗口里,真正亮着灯、有人在办事的,只有寥寥三四个。每个开放的窗口前,都排着一条歪歪扭扭、看不到头的长龙。人们焦躁地踮着脚尖往前探望,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不耐。

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办事流程图,但纸张已经泛黄卷边,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小得像蚂蚁,不凑到跟前根本看不清。旁边还有个咨询台,本该是为人答疑解惑的地方,此刻却空无一人,只有一把孤零零的椅子,椅背上还搭着一件褪色的蓝布工作服。

“杜哥,这……咱们排哪个队?”钱文博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一时间有些茫然。他常年待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杜远航的目光冷静地扫过全场,指了指中间那条最长的队伍:“就排这个,车辆过户窗口。”

两人沉默地站到了队伍的末尾,瞬间就被淹没在了焦灼的人潮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队伍挪动的速度比蜗牛还慢。排在他们前面的,是个穿着朴素的中年汉子,手里攥着一沓被汗水浸湿的材料,时不时唉声叹气。

“兄弟,第一次来?”那汉子见杜远航和钱文博面生,主动搭起了话。

“是啊,大哥。来给亲戚办个过户。这得排多久啊?”杜远航客气地回应。

“多久?”汉子苦笑一声,伸出三根手指,“我这是第三天来了。第一天说我表格填错了,第二天说我少个村委会的章,今天不知道又有什么新花样。唉,我们农民进一趟城不容易,就这么被他们折腾。”

正说着,旁边二号窗口忽然起了一阵骚动。一个穿着花衬衫、夹着皮包的男人,完全无视排队的人群,径直走到窗口,熟络地从包里掏出一条“红塔山”香烟,从窗口下面的缝隙里塞了进去。

“周哥,忙着呢?”男人笑嘻嘻地说。

窗口里那个被称为“周哥”的办事员,头都没抬,顺手把烟收进抽屉,然后拿起男人递过来的材料,三下五除二就开始办理。后面排队的人群顿时怨声载道,有人小声抗议:“哎,怎么插队啊?”

那个办事员猛地抬起头,眼睛一瞪:“嚷嚷什么?人家是提前预约的!你们办不办?不办就出去!”

一句话,就把所有人的抗议都堵了回去。大家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花衬衫的业务几分钟就办好了,得意洋洋地离去。

杜远航和钱文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杜远航的面色依旧平静,只是眼神深邃了些。而钱文博的拳头,已经在身侧悄悄攥紧了。他感到一阵阵的屈辱和愤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些在烈日下苦等、却还要忍受不公的普通百姓。

一个小时过去了,队伍只前进了不到十米。期间,他们又亲眼目睹了两次类似的插队,也看到了好几个人因为材料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被窗口里的人不耐烦地打发走,其中一个年轻姑娘甚至急得当场哭了出来。

“同志,我就是这个地址写得潦草了一点,您让我改改不行吗?我从几十公里外的镇上赶过来的,再回去一趟,今天就白跑了!”姑娘带着哭腔哀求道。

“不行!规定就是规定!所有涂改的表格一律作废,回去重新填!下一位!”窗口里的声音冷得像冰。

姑娘最终只能抹着眼泪,拿着作废的表格,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钱文博的心一点点往下沉。他现在终于明白,市长为什么要亲自来这里了。这里的问题,远比那些投诉信上描写的要严重得多,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傲慢。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前面只剩下三四个人了。杜远航和钱文博终于看清了他们要面对的那个窗口。窗口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头发稀疏,眼袋很大,穿着一件敞着领口的白衬衫。他面前摆着一个巨大的搪瓷缸子,上面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红字,此刻正冒着热气。

他就是刚才那个呵斥排队者的“周哥”,同事们都叫他老周。他似乎是这里的“权威”,处理业务时慢条斯理,大部分时间都在喝茶、看报纸,偶尔抬起眼皮扫一眼递进来的材料,言语间充满了居高临下的不耐烦。

终于,轮到杜远航了。

03

杜远航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混杂着燥热和愤怒的情绪压了下去。他走到窗口前,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普通办事市民的拘谨和客气。

“同志,您好,我们办一下车辆过户。”他一边说,一边将牛皮纸袋里的所有材料——身份证、行驶证、车辆登记证以及各种复印件和表格,整整齐齐地放在台面上,从窗口递了进去。

老周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报纸,端起那个硕大的搪瓷缸子,对着杯口吹了吹浮沫,惬意地喝了一大口。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杜远航一眼,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团空气。

钱文博站在杜远航身后,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能感觉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小小的窗口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过了足足半分钟,老周才懒洋洋地伸出手,将那叠材料拖到自己面前。他用两根手指,像捻纸牌一样,一张一张地翻看着,表情愈发不耐烦。他的目光在材料上飞快地扫过,那不是在审核,更像是在挑错。

忽然,他的手指停在了其中一张身份证复印件上。他用食指的指关节,在那张纸上“笃笃笃”地敲了三下,发出的声音在嘈杂的大厅里异常刺耳。

“我说,你们从哪儿来的?连复印都不会吗?”老周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瞥了杜远航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嘲讽。

杜远航愣了一下,依旧保持着客气的语气:“同志,请问……是哪里有问题吗?”

老周“哼”了一声,直接将那叠材料从窗口里推了出来,纸张散落了一台面。他指着那张身份证复印件,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自己看!身份证复印件,人头方向反了!这么简单的规矩都不懂?拿回去,全部重新印!”

钱文博探头一看,那张复印件确实因为复印店小工的操作失误,头像朝向了左边,而按照他们内部不成文的“规矩”,头像是需要朝右的。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甚至荒唐可笑的细节。

杜远航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耐着性子,俯下身,将散落的材料一张张收好,然后再次抬起头,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恳求:“同志,您看,我们排了快两个小时的队了。就因为这一个复印件的方向问题,就要全部重来吗?这……这也不影响信息的核对啊。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下午还要赶回乡下去。”

他特意强调了“赶回乡下”,试图用这种方式博取一点同情。

这句话,却像是点燃了火药桶。



老周“啪”地一声将搪瓷缸子重重地顿在桌上,茶水都溅了出来。他霍然站起身,半个身子探出窗口,几乎要指到杜远航的脸上,音量也陡然拔高了好几度:

“通融?你跟我讲通融?我这里是国家单位,不是你家菜市场!规矩就是规矩,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他的声音在整个大厅里回荡,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看了过来。那些排队的人,眼神里有同情,有麻木,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又一个不懂规矩的倒霉蛋。

老周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脸上的横肉抖动着,愈发来劲了:“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来要求通融,那还要规矩干什么?我们还怎么工作?懂不懂规矩?啊?”

他伸出手指,朝队伍的末尾一指,吼道:“后面排队去!自己去外面找地方重印!别在这里耽误大家的时间!”

这一连串的呵斥,像一记记耳光,响亮地扇在杜远航和钱文博的脸上。钱文博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从没受过这种当众的羞辱,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攥紧的拳头骨节发白,几乎就要当场发作。

杜远航却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愤怒的表情,反而异常的平静,只是那双眼睛,深得像一口古井,不起半点波澜。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在窗口里耀武扬威的老周,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听见没有?赶紧走!下一位!”老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是驱赶苍蝇。

就在老周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杜远航脸上,整个大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的这一刻,一直强忍着怒火站在杜远航身后的钱文博,脸色在一瞬间由涨红转为煞白,最后定格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铁青色。

他的目光,越过了老周的肩膀,死死地钉在了旁边三号窗口。那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办事员,正伸长了脖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的热闹。

钱文博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认得那张脸!

上周三下午,车管所的刘所长带着一个“业务骨干”,到他办公室汇报工作,说是要申请一笔经费更换所里的老旧电脑。当时,这个年轻人就跟在刘所长身后,端茶倒水,大气都不敢出。钱文博记得很清楚,刘所长还特意介绍说,这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叫小李。

此刻,那个小李显然也看到了钱文博。

他脸上的看热闹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他的眼神从最初的疑惑,到辨认,再到惊恐,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硬地坐在座位上,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钱文博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然后又在顷刻间退得一干二净,手脚冰凉。

暴露了!

他们的身份,在这个最不该暴露的时刻,以这种最戏剧性的方式,被一个最意想不到的人认出来了!

一股凉气从钱文博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冷汗“唰”地一下就从他的额头和后背冒了出来,瞬间浸湿了本就汗湿的衬衣。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完了!这下全完了!新任市长微服私访,在办事大厅被一个普通办事员指着鼻子骂,这事要是传出去,市长的威信何在?市政府的脸面何在?

钱文博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立刻上前,亮明身份!他必须马上制止这场荒唐的闹剧,他要让那个不知死活的老周知道,他面前站着的,是这座城市的主人!

他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嘴巴已经张开,那句“杜市长……”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一只异常沉稳有力的手,从侧面伸了过来,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按在了他的手臂上。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