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伯吞了我爸的工伤赔偿金,十年后我开着迈巴赫停在他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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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伯,好久不见。"

我摇下车窗,笑着看向门口那个手里端着碗的男人。

"你、你是……林、林浩?"他的声音在颤抖,

手中的瓷碗啪嗒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推开车门,迈巴赫的车门在阳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



十年了,我终于又回到了这个让我做了无数噩梦的村子。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那是二零一四年的冬天,我刚满十六岁,正在县城读高二。那天下午,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家里出事了,让我赶紧回去。

我坐了两个小时的长途车赶回村里,远远就看见家门口围着一群人。妈妈坐在门槛上哭得撕心裂肺,邻居王婶搂着她的肩膀不停地安慰。

"妈!爸怎么了?"我冲过去,声音都变了调。

妈妈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核桃,看见我就哭得更凶了:"浩浩,你爸……你爸在工地上出事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爸爸在县城的建筑工地打工,那天上午在十楼作业时,脚手架突然垮塌,他从十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送到医院时,医生说伤得很重,光是手术费就要二十多万。

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妈妈把家里的存款全掏出来,也只有三万块。 她跪在医院走廊里,给所有能借钱的亲戚打电话。

这时候,大伯来了。

他叫林建国,是我爸的亲哥哥,在镇上开了家小超市,算是我们家族里最有钱的人。他穿着崭新的羽绒服,手里拎着保温杯,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皱着眉头说:"弟妹啊,起来说话。"

"大哥!"妈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你得帮帮我们,浩他爸要是没了,这个家就散了!"

大伯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吧,我先给你们垫着,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这钱是要还的。"

"还!一定还!"妈妈连连点头,"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还给你的!"

手术很成功,爸爸捡回了一条命,但右腿粉碎性骨折,左臂也断了,医生说至少要休养一年,能不能完全康复还不好说。

大伯前前后后垫付了二十八万。 这些钱对他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对我们家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出院后,工地老板来了一趟,说愿意赔偿五十万。这在当时是笔不小的数目,足够还清大伯的钱,还能留下一些养伤的钱。

可就在签赔偿协议的前一天晚上,大伯来我家了。

"林军,这钱你们拿不了。 "大伯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工地老板说了,赔偿金必须由你的直系亲属代领。 你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嫂子一个女人家也不懂这些事,这事儿得我这个当哥哥的出面。 "

爸爸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大哥,那钱你帮我领了,直接打到我卡上就行。"

"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大伯弹了弹烟灰,"但嫂子要是拿了这钱,先还我的二十八万,剩下的二十二万够你们花吗?浩浩还要上学,你这身体还要养,以后指不定还要花多少钱。这样吧,钱我先拿着,帮你们存起来,用的时候再给你们。"

"这……"爸爸犹豫了。

"林军,你还不相信大哥吗?"大伯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我垫了那么多钱,现在只是帮你们保管赔偿金,你还要怀疑我?"

妈妈在旁边拉了拉爸爸的手:"要不就让大哥帮我们拿着吧,咱们现在确实不方便。"

就这样,五十万赔偿金全部打到了大伯的账户上。

起初,大伯还每个月给我们送点钱,一次五千,说是从赔偿金里拿的。可到了第三个月,他来的时候只拿了两千。

"最近生意不好做,我这边也缺钱周转。"大伯说,"这两千你们先用着,下个月我再给你们多拿点。"

下个月,他只给了一千。

再下个月,他就不来了。

爸爸让我去大伯家问,我骑了一个小时的自行车到镇上,站在他家的三层小楼门口,鼓起勇气敲门。

开门的是大伯母,她看见我,脸色就变了:"你来干什么?"

"大伯母,我爸让我来问问,这个月的生活费……"

"生活费?"大伯母冷笑一声,"你们还好意思要钱?你大伯垫了二十八万给你们,你们还了吗?没还吧?现在还有脸来要钱?"

"可是那五十万赔偿金……"

"赔偿金?"大伯母打断我,"那是你大伯帮你们要来的,不然工地老板一分钱都不会给!那钱是你大伯应得的!"

我愣住了:"可是……可是那是我爸的工伤赔偿啊……"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大伯从屋里走出来,脸色很难看,"当初要不是我帮你爸找的这份工作,他能去那个工地吗?出了事我又垫钱又出力,现在拿点辛苦费怎么了?你们家是想不认账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得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以后别来了。"大伯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我告诉你们,那五十万里,二十八万是还我的,剩下的二十二万是我的辛苦费和利息。你们要是不服,就去告我!看看法院会怎么判!"

我站在他家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回到家,我把事情告诉了爸妈。爸爸气得要从床上爬起来,妈妈哭着按住他:"你这身体哪能折腾?算了,算了……"

"算了?"爸爸吼道,"那是咱们的救命钱!浩浩还要上学,我还要养伤,没了这钱咱们怎么活?"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见爸妈在隔壁房间低声哭泣。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绝望。

第二天,村里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大伯竟然主动来我家了,这次他带了七八个人,都是村里的长辈。



"林军,当着大家的面,咱们把话说清楚。"大伯坐在院子里,点了根烟,"当初你出事,是不是我垫的钱?"

"是。"爸爸躺在床上,声音很虚弱。

"赔偿金是不是我帮你要来的?"

"是……"

"那就对了。"大伯看向周围的人,"大家都听见了吧?我垫了二十八万,按照规矩,应该还我三十万,我只要了二十八万,已经很够意思了。剩下的二十二万,是我的辛苦费。工地老板本来只想赔三十万的,是我软磨硬泡,又找了关系,才要到五十万。这多出来的二十万,难道不是我的功劳?"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大哥,那也不能全拿走啊……"爸爸的声音在发抖。

"全拿走?"大伯突然提高了音量,"我还给你们留了点零花钱呢!前前后后给了你们八千块,难道不够?你们一家三口,一个月才花多少钱?现在还好意思向我要钱?我告诉你们,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站起来,指着我们家破旧的房子,声音里满是鄙夷:"你们就是一家穷鬼!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还想靠着五十万翻身?做梦!有那个命也得有那个福气!"

"你、你……"爸爸气得浑身发抖,突然一口血吐了出来。

"林军!"妈妈尖叫起来。

我冲过去扶住爸爸,回头看着大伯,眼睛里满是恨意。

大伯冷笑一声,带着人走了。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要是敢去告我,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

那天之后,爸爸的病情更重了。不仅是身体上的伤,更是心里的伤。他整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有时候会突然哭起来。

可更让我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一个月后,我放学回家,发现家里来了个陌生人。那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廉价的西装,看起来有些憔悴。

"浩浩,这是张叔叔。"妈妈介绍说,"他是你爸当初的工友。"

张叔叔看着我,犹豫了好久,才开口说:"孩子,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必须告诉你们……"

他说,当初工地出事后,老板本来打算赔偿八十万的。因为事故责任完全在工地,如果闹到劳动局,老板至少要赔一百万。可是大伯找到老板,私下里谈了个条件——

"你大伯对老板说,只要给五十万,他能说服你爸私了,不再追究。"张叔叔的声音很低,"然后……然后老板给了你大伯十万块的'好处费'。"

妈妈当场就晕了过去。

我扶住妈妈,浑身都在颤抖。原来大伯不仅吞了我们的赔偿金,还把本该属于我们的钱砍了一半,自己从中牟利。

"对不起,我来晚了。"张叔叔红着眼睛说,"我本来想早点告诉你们,可是我也怕得罪你大伯……他在镇上有些势力,我一个打工的……"

"谢谢张叔叔。"我哑着嗓子说,"这个恩情,我记住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决定。

我跪在爸妈面前:"爸,妈,我要退学。"

"不行!"爸爸挣扎着要坐起来,"你必须上学!这是咱们家唯一的出路!"

"可是家里没钱了。"我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您的药要钱,家里的开销要钱,我上学也要钱。我去打工,至少能挣点钱回来。"

妈妈哭着摇头:"浩浩,你不能不上学,不能像我们一样……"

"妈,我已经决定了。"我抬起头,眼神异常坚定,"您放心,我不会一辈子打工的。我要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总有一天,我要让大伯跪下来求我!"

就这样,十六岁的我,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我去了深圳。那是二零一五年,深圳的工厂遍地都是,只要肯吃苦,总能找到活干。可是我没有身份证(未满十八岁办不了),没有技术,也没有学历,能做的只有最底层的工作。

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电子厂流水线,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重复同样的动作——给手机装螺丝。一个月工资两千八,包吃包住。

宿舍是十二人间,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窖。每天下班后,我的手指都肿得握不住筷子。

可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晚上别人打游戏、聊天的时候,我在看书。我从旧书店买来高中的课本,一本一本地自学。我知道,没有知识,我永远走不出这个工厂。

半年后,我攒了一万五千块。我把一万块寄回家,剩下的五千块,我报了个夜校,学电脑。

那时候电商刚开始火,我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个机会。我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去夜校学习,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有一次,我在流水线上因为太困打瞌睡,被组长当众骂了半个小时。他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这样的人,一辈子就该在工厂待着,还想翻身?做梦去吧!"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可是心里,我默默对自己说:等着瞧。

十七岁那年,我拿到了人生第一个证书——电脑操作员资格证。就凭着这个证,我离开了工厂,进了一家小公司做文员,工资涨到了三千五。

我开始接触到电商。那时候淘宝正在蓬勃发展,很多人靠着开网店发家致富。我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买了台二手电脑,注册了个淘宝店。

没有货源,我就去批发市场拍照,先挂上去,有人下单了再去进货。没有美工,我就自己学PS。没有客服经验,我就一边摸索一边学。

第一个月,只卖出去三件衣服,赚了五十块。可我没有放弃。

第二个月,卖出去二十件,赚了三百块。

第三个月,卖出去一百五十件,赚了两千块。

我找到了感觉。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给自己办了身份证。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出租屋里,看着那个红色的小本本,哭了很久。

就在我的小店越做越好的时候,家里又出事了。

爸爸打来电话,声音很沉重:"浩浩,你大伯出车祸了。"

我的心突然紧了一下:"严重吗?"

"挺严重的,现在在医院抢救。"爸爸叹了口气,"村里人都在说,这是报应。"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说:"爸,您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我坐在椅子上,心情很复杂。我恨大伯吗?恨,恨到骨子里。可是听说他出车祸,我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周后,爸爸又打来电话:"大伯没救过来,走了。"

"嗯。"我只说了一个字。



"他临走前,让大伯母来我们家了。"爸爸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说,大伯知道自己做错了,让她给我们一些钱,算是补偿。"

"给了多少?"

"五万。"

我苦笑了一下。五万,当年可是吞了我们五十万啊。

"浩浩,要不……你回来参加葬礼吧。"爸爸试探着说,"毕竟是一家人……"

"爸,我不会回去的。"我的声音很冷,"他活着的时候羞辱我们,死了我为什么要给他送行?"

爸爸沉默了,最后只说了句:"也好,你在外面好好的。"

大伯的葬礼办得很隆重,听说来了两百多人。大伯母哭得死去活来,说大伯是个好人,做了一辈子善事。

我在深圳,看着手机里传来的照片,觉得格外讽刺。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

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对方说他是律师,要跟我谈谈关于大伯的遗产分配问题。

"遗产?"我冷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浩先生,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大伯生前确实占有了本该属于你父亲的工伤赔偿金。"律师的声音很专业,"而且,我们还发现了一些更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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