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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台子在朱一龙面前倒下那一刻,我是真的坐直了腰。你说颁奖礼吧,大家都是穿礼服、踩高跟、稳稳当当走流程,结果一开场“硬件先打滑”,场面一度尴尬到能冻住空调。说句心里话,今年金鸡这台戏,一股子“草台班子”的味儿扑面而来:影后公布得全网炸锅、最佳美术片获奖剧组没人上台拿、现场站位一片微妙、主持人拼命打圆场、评委主席也被拖下水。我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直播,瓜子壳掉一地,还是觉得不够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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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关键节点捋捋。就在这两天,金鸡奖压轴颁的影后,让我这个看了《出走的决心》的观众,心口一紧。我原本猜咏梅稳了,她在片子里那种克制的劲儿,眼神像上了釉,生活化得不扎眼,细节都在里头。结果一翻牌,给了宋佳。我当时是真愣了下,手机差点掉沙发缝。说句实话,《好东西》我也看了,剧本手艺是在线的,宋佳在里边属于不掉链子那种,但我没感觉到那种“能带走一个影后”的惊喜。她今年还拿了白玉兰视后,奖运是挺旺的,但这种连环“真香”,就难免观众心里起波澜。
更尴尬的是,这已经不是一回两回。她第一次拿金鸡影后的时候,台下坐着章子怡和颜丙燕,都是一等一的硬班底。说句接地气的话,台下那氛围就像中考考场,高手云集,大家都把分数刷到天花板。开奖嘉宾还现场给章子怡打了气,结果一揭晓,宋佳拿走了。那部电影,很多人压根没听过名字,观众心里自然打个问号:这就赢过《一代宗师》了?
再往前翻到白玉兰那年,《甄嬛传》《步步惊心》《幸福来敲门》这仨一起提,你就知道那年剧王、剧后有多密。孙俪在台下愣住的那一秒,我记到现在。她没拿视后又怎样?大家心里还是把她叫“娘娘”。这就说明一个事儿——【奖杯有它的评选逻辑,观众有自己的民间公信力】,这俩合不上拍,争议就避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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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聊那个让我下巴磕到桌面的瞬间:最佳美术片颁到《哪吒2》,结果…没人上台领。那奖杯就那么孤零零地立在台口,灯光打过去,它像在发呆。主持人苏有朋救场,轻声说“估计主创已经投入创作了”。我能理解救场的难处,但这个场面,一股别扭劲儿就往外冒。你说再忙吧,一个那么大的团队,总能来个美术、制片、投资代表上台吧?实在来不了,预先打个招呼也行。现场那几秒钟,观众屏幕前都替人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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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当场炸了:“不屑拿?还是压根不知道?”我看有网友写:“票房都到159个亿了,拿个最佳美术片,是不是给小了?”我不去给任何人下定义,但有点话直说——《哪吒2》这次只拿到最佳美术片,和它在观众心里的体量,是有落差的。片方这边暂时没看到公开回应,导演饺子那边之前说闭关创作,《哪吒3》大家确实都在等。但颁奖礼毕竟是现场活动,礼数这块还是要抻一抻。你说拿不拿奖是一回事,仪式感不做,面子里子都难看。
再一个热区:钟楚曦。最佳女配公布的时候,台下我看弹幕飞得很快,关键点不在奖本身,更多在“她又站哪儿了”。有个细节我一直记着——某次时尚活动,她和刘亦菲一排,礼服摆尾还是有点遮挡,网友把站位截图单独拿出来“研究”。后续有人扒出,她提前选了位,刘亦菲和刘冲过来那边人挤人,她这边就显得空敞得很。这次金鸡红毯与台上拍照,她站到了影帝和影后中间,镜头扫过去,存在感是挺强的。观众的评论很直白:“哪都有她,脸真大。”我不想给任何人贴不礼貌的标签,但冲着现场去看,我是真希望【谁是主角谁C位】这件事别再靠“谁更敢迈半步”来解决。你要说咖位这东西,像体重秤一样敏感,观众心里自有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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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事故这边,我还是要回到那一句:台子倒在朱一龙面前,这个画面是今年金鸡最“出圈”的背景板。一群人赶紧上去扶,主持人给话筒转场,我在屏幕前半天没缓过来。你看,硬件都给你一个明示——专业度是个事儿。很多网友联想到一句话:这个世界像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我不爱用太重的话来形容行业,但这晚上的几幕连环撞在一起,确实让人心里打鼓:流程磨了吗?细节有人盯吗?只要把台子拎稳,一切比较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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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评委席,张艺谋这个名字,不可能避开。他是这届评委主席,名单里很多人和他有过合作,网友点名质疑这块“熟人效应”。更敏感的点在这儿:这届拿影帝的易烊千玺、拿影后的宋佳,都是他下一部电影的主角;再加上提名的朱一龙,凑得挺整齐。观众心里立马串线,这几年大家对“大导演的选择”这件事也挺有想法,觉得老有人情分在里头。再加上一些关于家人进组的讨论,网上气氛就更容易走向不耐烦。我的立场很简单——【评委体系要让人看到避嫌的努力】。你说这是艺术,不是数学,标准不可能一把尺。但只要“谁坐在桌子那边”的透明度高一点、逻辑讲清楚一点,观众就会更愿意信你。
话说回来,我并不想把一届颁奖礼全盘否定。好的作品还是有,认真的人也很多。可这晚上的尴尬清单排一排,真不只是“偶发事件”,更像把行业的几条旧毛病暴露给了大家看:流程卡顿、站位混乱、奖项口碑和观众体感脱钩、现场沟通不充分、避嫌不够“可见”。我这次看完的心情,就是【专业度要往上拎一拎,公信力不能靠粉丝热度来补】。领奖是礼、站位是礼、解释也是礼,礼数到位,才有仪式感。仪式感到位,奖项才不容易被吐槽“谁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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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替普通观众说一句:我们不是为了骂而看热闹,我们靠票根、靠点开率、靠去影院买那杯可乐支持电影行业。我们有资格期待一场不尴尬的颁奖礼,有资格期待一个说得清楚的评选逻辑。你说宋佳这次拿了,她的作品、她的努力,完全值得被讨论;咏梅没拿,她的表演也不会因为奖杯缺席就被“清空”。《哪吒2》一个杯子拿不拿,观众心里早有刻度;钟楚曦无论站哪儿,作品才是更长久的发声器;张艺谋作为评委主席,做足避嫌的“可见动作”,比任何一句高谈阔论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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