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安听闻鲁迅在外地家庭美满时,她托人问一句话,鲁迅愧疚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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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图片均源自网络;人名均为化名;旨在传播正能量/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豫才先生,” 来人搓着手,局促地站在客厅中央,身上的粗布衣衫还带着绍兴水镇的潮气,“我……我从老家来,受人之托,要带一句话给您。”

周豫才,或者说,现在全中国更熟悉他笔名“鲁迅”的这个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笔。他抬头看着这个面熟的同乡,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困惑。“是家里有什么事吗?我娘身体还好?”

“老太太身子骨硬朗,只是……” 同乡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鲁迅,也不敢看旁边端着茶盘、文静秀气的许广平。“是……是朱安女士,她托我给您带一句话。”



01

秋风是冷的,吹过绍兴周家老宅的黑瓦,带走最后一点夏日的余温。宅子很大,也很空,像一只被掏空了内脏的巨大甲虫,只剩下坚硬的外壳。朱安的一天,就是在这具空壳里缓慢地爬行。

天还未亮,她就醒了。这不是被什么声音吵醒的,是一种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她摸索着穿上那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小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这是这栋大宅里,清晨唯一的声响。

厨房里,她熟练地生火,抓药,熬煮那一碗几十年如一日的汤药。药味苦涩,弥漫在清晨的空气里,这味道就是她生活的底色。

“娘,药好了,您趁热喝。”她把药碗端到婆婆床前。

鲁迅的母亲,周老太太,已经很老了,精神头却还好。她靠在床头,接过药碗,吹了吹气,浑浊的眼睛看了朱安一眼。“嗯,放着吧。”

没有多余的话。她们之间的交流,多年来都简化到了这种地步,只剩下维持生命基本运转的必要指令。

早饭是稀粥配咸菜。两人对坐着,只有喝粥的吸溜声和碗筷轻碰的声音。朱安吃得很少,很快,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吃完饭,她收拾碗筷,去院子里浆洗衣物,再回来打扫堂屋。阳光从高高的天井里漏下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灰尘。朱安拿着一块抹布,一遍遍擦拭着那张八仙桌,桌子光可鉴人,能映出她模糊不清的影子,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脸了。镜子里的那个人,她不认识。高高的颧骨,紧抿的嘴唇,一双眼睛像是深井,丢一块石头进去也听不见回响。这是“周太太”,是侍奉婆婆的儿媳,是这座宅子的看守者。但她不是朱安。朱安是谁?她自己也快忘了。

午后,她会坐在窗下做针线活。她不绣花,也不绣鸳鸯,那些鲜活的东西与她无关。她只是缝补,把一家人的旧衣服拆了又补,补了又穿。她的手指在布料上穿梭,动作机械,思想放空。有时候,她会听到墙外传来邻居妇人们的闲聊。

“听说了吗?周家大先生在上海又出名了,写的文章登在大报纸上!”

“出名有什么用?十几年不回家,老婆搁在家里跟守活寡似的。”

“你小声点!人家可怜,也是明媒正娶的太太。”

“太太?哼,怕是早忘到脑后了。听说他在上海跟一个女学生好上了,新派人物,都这样……”

这些话像细小的针,一开始扎在心上还会有刺痛,久了,那块皮肤就变得麻木,再也感觉不到疼了。朱安的针依旧平稳地穿过布料,仿佛那些议论都只是秋风的一部分,吹过就散了。

她唯一的念想,是偶尔从上海寄回来的信。信是给婆婆的,她没有资格拆看。但婆婆念完后,会把信念给她听。信里会说上海的天气,会问候母亲的身体,会谈论一些她听不懂的国家大事。信的末尾,有时会有一句:“朱安也好吧?”

就这么一句,像沙漠里的一滴水,能让她干涸的心稍微润湿一下。她会因此高兴好几天,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一些,觉得自己的等待不是全无意义。他是记得她的。这就够了。

夜晚是最难熬的。她独自躺在那张雕花婚床上,床很大,也很冷。被子似乎永远也捂不热。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打着无边的寂静。她会想起新婚之夜,那个穿着西装、神情冷漠的男人。他没有碰她,只是在床边坐了一夜。第二天,第三天,他都走了,先是去了日本,后来又去了北京,最后是上海。他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个新娘的空房里。

十几年过去了。她从一个新嫁娘,变成了一个中年妇人。她的青春,她的期盼,她作为一个女人全部的幻想,都在这无声的寂静和漫长的等待中,一点点被风干,变成了墙角的一撮尘土。

02

打破这潭死水的,是一个叫刘叔的远房亲戚。

刘叔在上海和绍兴之间跑生意,人很活络,嘴也甜。那天他提着两盒上海的点心来看望周老太太,老太太很高兴,留他喝茶说话。朱安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在一旁添茶倒水,扮演着一个完美的、没有自我的背景。

“老太太,您可真有福气!”刘叔喝了一口茶,啧啧称赞,“豫才先生现在在上海可是大名人啊!他的文章,读过书的年轻人没有不知道的。走到哪儿,人家一听我是绍兴来的,都问我认不认识鲁迅先生!”

周老太太脸上笑开了花,那是她一天里最生动的表情。“这孩子,就是瞎写写,让人见笑了。”

“哪是瞎写写!”刘叔"拍了拍大腿,声音更高了,“他那是为国家民族说话!有骨气!不光事业有成,我跟您说,豫才先生的生活也美满得很!”

朱安正在给刘叔添茶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一滴滚烫的茶水溅到了她的手背上,立刻红了一小块。她像是没感觉到,迅速用袖口擦干了桌上的水渍,然后把茶壶放回原处,退到婆婆身后,垂手站着。

刘叔的兴致很高,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说:“您还不知道吧?豫才先生身边有位许先生,也是位了不起的文化人,新派女学生,两个人可谈得来了。不像我们这些旧式女人,大字不识一个。”

周老太太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哦?是吗?”

“可不是嘛!”刘叔没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继续滔滔不绝,“人家两个人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呢!取名叫海婴,上海的宝贝的意思!豫才先生宝贝得不得了,我见过一次,他抱着孩子在公园里散步,那脸上的笑,啧啧,我从来没见他那么笑过。一家三口,真是其乐融融,神仙日子啊!”

“一家三口……”

“其乐融融……”



这几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朱安的心上。但她的脸上,依旧什么都没有。她甚至没有抬头,只是盯着自己磨得有些发亮的鞋尖。她感觉自己像是沉到了水底,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自己胸腔里空洞的回响。

原来,他不是不笑,只是不对她笑。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家,只是不想要这个家。原来,他不是没有孩子,只是孩子的母亲不是她。

十几年来的所有幻想,所有自我安慰,所有在深夜里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希望,在这一刻,被刘叔这几句轻飘飘的闲话,彻底击得粉碎。

刘叔又说了很多,关于上海的高楼,关于新式的电车,关于那些穿着旗袍、烫着卷发的时髦女人。朱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只是站着,像一尊泥塑。

好不容易送走了话多的刘叔,周老太太的脸色很难看。她叹了口气,看了朱安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摆了摆手,“我累了,扶我回房歇着吧。”

朱安顺从地扶着婆婆回到房间,伺候她躺下。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动作和往常一样稳健。

直到她自己回到那间空旷的婚房,关上门。

她没有哭。眼泪这种东西,似乎早就在漫长的岁月里流干了。她走到那面蒙着薄尘的梳妆台前,坐了下来。这是她嫁过来时,娘家陪送的嫁妆。她慢慢抬起手,用袖子擦去镜子上的灰尘。

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那张脸蜡黄、憔悴,眼角已经有了细密的皱纹,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这张脸属于谁?是她吗?她记得自己也曾年轻过,也曾有过少女的娇羞和憧憬。那时候,她听着媒人的话,说要嫁给周家那个去日本留过学的大才子,心里是又惊又喜的。她幻想着未来的生活,虽然不懂什么新学问,但她可以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做一个贤惠的妻子。

可现在呢?

镜中的女人,和上海那个公园里抱着孩子的幸福男人,和那个会写文章、有文化的新派女学生,像是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有笑有爱,有未来。而她,只是这个旧宅里的一个影子,一个被遗忘的摆设。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那句话又在耳边响起,这一次,它不再是锤子,而是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她的胸膛,露出了里面早已空无一物的心脏。

她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午后坐到黄昏,又从黄昏坐到深夜。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给她的脸蒙上了一层死灰。她想,当一个人彻底绝望的时候,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的。

03

接下来的几天,周家老宅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死寂。

朱安依旧每天早起,熬药,做饭,打扫。她的动作甚至比以前更加精准,更加一丝不苟,像一架上紧了发条的钟,不知疲倦地走着。但周老太太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朱安不看她了,也很少说话,即便开口,声音也像是从井底捞上来的,又冷又硬。整个宅子里的空气都像是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周老太太心里发慌,她几次想开口问问,但一看到朱安那双空洞的眼睛,话就堵在了喉咙里。她知道,那个消息,终究是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这个她名义上的儿媳,实际上为她养老送终的女人,心已经死了。

而朱安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蜕变。

最初的几天是彻底的空白,是灵魂被抽离后的麻木。她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世界是灰色的,食物是无味的。她只是凭借本能活着。但渐渐地,一种冰冷的、清醒的意识开始在她脑海里浮现。

她不再去想那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对她,也不再去恨那个叫许广平的女人。恨与爱,都需要力气,都需要情感。她已经没有这些东西了。她现在想的,是一个非常实际,也非常残酷的问题。

我的这一生,算什么呢?



她像一个局外人,冷静地审视着自己的人生。生于旧式家庭,裹了小脚,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入周家。她没有错。她遵守了所有她被教导的规矩。她孝顺婆婆,打理家务,守着空房,等待丈夫。她也尽了她所能尽的全部本分。

结果呢?结果是她被当作一件旧家具,扔在了这个老宅里,无人问津。而那个本该属于她的男人,在另一个世界里,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爱情、家庭、孩子。

她意识到,她的一生,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错误,一个笑话。

她没有想过去死。死太容易了,也太安静了。她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她要做一件事。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为了争抢,她早已没有那个心气。她只是要为自己这被彻底否定的一生,讨一个“说法”。

这个“说法”,不需要长篇大论,不需要哭天抢地。它只需要一个问题。一个能刺穿所有伪装、所有理论、所有宏大叙事,直抵问题核心的问题。

她花了整整一个晚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思考这个问题。她要把自己一生的委屈、绝望和茫然,都浓缩在这一句话里。这句话要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看似微小,却能见血封喉。

第二天,她打听到邻村的阿根,过几天要去上海谋生。

她把阿根叫到了偏院。阿根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憨厚老实,见到朱安,有些手足无措,恭敬地喊了一声:“师母。”

朱安看着他,脸上第一次有了一点点表情,但那不是笑,而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阿根,听说你要去上海了?”

“是,师母。家里太穷了,出去闯闯。”阿根低着头,不敢看她。

“很好。”朱安点点头,她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我有一件事,想托付你。”

“师母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你到了上海,去打听一下周豫才先生的住处。不难打听,他现在有名。”朱安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找到他之后,你帮我带一句话给他。”

阿根愣住了。他隐约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处境。他以为她会哭诉,会让他带一封充满怨怼的信,或者让他去斥责那个男人。但他看到的,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师母……您要带什么话?”

朱安看着他,一字一顿地,把那个在她心里盘旋了无数遍的话,说了出来。

然后,她补充道:“你见到他,一定要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他。你记住了吗?”

阿根呆呆地点头。

“记住了,师母。”

“好,你去吧。”朱安说完,转身就走回了屋里,再也没有回头。

阿根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瘦削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脊背上莫名地窜起一阵寒意。

04

上海的冬日,是湿冷的,但霞飞路的这栋公寓里,却温暖如春。

壁炉里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映照着一室的书香。书架上挤满了中外书籍,从德文原版的《资本论》到最新一期的《新青年》,空气中混合着墨水、纸张和淡淡的奶香味。鲁迅坐在书桌前,正奋笔疾书。他的眉头紧锁,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这是他在战斗。

许广平端着一杯热茶,悄悄走过来,放在他手边。“先歇歇吧,眼睛都红了。”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关切。

鲁迅抬起头,看到她,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一个疲惫但满足的笑。“就快写完了。”

里屋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许广平立刻转身走过去,“海婴醒了,我去看看。”

鲁迅听着妻子的脚步声和儿子的哭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就是他的新世界。一个有爱人,有孩子,有同志,有他为之奋斗的事业的世界。在这里,他不再是绍兴周家那个背负着沉重枷锁的长子,他就是他自己——鲁迅。

至于那个被他遗忘在绍兴老宅里的旧世界,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想了。那是一场由母亲包办的、荒谬的婚姻,一个他不承认的“礼物”。他有他的理由,他的抗争。他要砸碎那个吃人的旧礼教,为自己,也为千千万万的年轻人,开辟一条新的道路。他给家里寄钱,保证母亲和她的生活,他觉得,这已经是他能做的全部。

门铃响了。

女佣开门后,领进来一个穿着土布棉袄、满脸风霜的年轻人。年轻人看到屋里的陈设和鲁迅,显得非常拘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是……?”鲁迅站起身,打量着来人。

“豫才先生,您……您还认得我吗?我是隔壁村的阿根。”年轻人结结巴巴地说。

鲁迅想了一下,记起来了。“哦,阿根,我想起来了。快坐,快坐。”他热情地招呼着,“什么时候来上海的?家里都还好吗?我娘身体怎么样?”

阿根在沙发上坐下,只敢坐一个边,背挺得笔直。“谢谢先生。我刚到两天。老太太身体还好,就是……就是念叨您。”

许广平抱着海婴从里屋出来,看到有客人,便微笑着点点头,抱着孩子先进了卧室,好让他们说话。

鲁迅给阿根倒了一杯茶,继续问着家乡的一些琐事。阿根一一回答着,但眼神总是飘忽不定,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摩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鲁迅是何等敏锐的人。他很快就察觉到了阿根的不安。他聊天的热情渐渐淡去,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他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阿根,”他缓缓开口,“你这次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他们不好在信里说?”

阿根的身子猛地一颤,手里的茶杯都晃了一下。

他鼓起勇气,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他不敢看鲁迅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声音干涩地开口。

“豫才先生,临走前……师母……不,朱安女士,她托我一定要将这句话带给您......”

鲁迅夹着烟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微微前倾,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

“什么话?”

阿根深吸一口气问道:“她让我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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