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我撞见媳妇被地头蛇堵在巷口,当晚他就被送进县医院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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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哥,求求你,再宽限几天……”秀梅的声音在巷子里颤抖着。

“宽限?老子已经等了三个月!”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步步逼近。

我提着行李袋刚拐进巷口,就看到了这一幕。

血液瞬间涌上大脑,我扔下行李箱冲了过去。

谁也没想到,这个下午的偶遇,会彻底改变我们一家人的命运。



一九九零年七月的太阳毒辣得像要把人烤化。我站在县城汽车站门口,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离家三年,为了在省城建筑工地上多挣点钱,我整整三年没回过这个生我养我的小县城。兜里揣着一沓皱巴巴的钞票,是我这三年攒下的血汗钱。想着马上就能见到秀梅和儿子小军,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

县城比三年前热闹了些,街上多了几家个体户的小店铺。我拎着那个装满换洗衣服和给家人买的礼物的旧行李袋,穿过熟悉的街巷,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快到家门口那条青石板巷子时,我听见了争吵声。

“张秀梅,你当老子是傻子吗?三个月了,一分钱都没还!”一个粗哑的男声充满了威胁。

秀梅?我心头一紧,加快脚步往巷子里走。

拐过墙角,我看见五个男人把秀梅堵在巷子深处。为首的那个光着膀子,露出满身的刺青,正是镇上有名的地头蛇——刘疤子。他手下的几个小混混嘻嘻哈哈地吹着口哨,把我媳妇围在中间。

秀梅脸色煞白,背紧紧贴着墙壁,手里死死攥着一个布包。

“大哥,求求你,再宽限几天……我、我一定想办法还钱……”秀梅的声音在颤抖。

“宽限?老子已经等了三个月!本金三百,加上利息,现在是八百了!”刘疤子狞笑着伸手去抓秀梅的胳膊,“要是还不上钱,老子就用别的方式抵债!”

周围的小混混发出淫邪的笑声。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行李袋从手中滑落,我大吼一声冲了过去:“放开她!”

刘疤子回过头,眯着眼睛打量我:“哟,这是谁啊?张秀梅,你男人回来了?”

“建国……”秀梅看见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挡在秀梅面前,死死盯着刘疤子:“什么钱?到底怎么回事?”

刘疤子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借条,在我面前晃了晃:“你媳妇借我三百块钱,这都三个月了,一分没还。现在连本带利,八百块!”

我接过借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秀梅的名字,还按着鲜红的手印。日期是今年四月。

“秀梅,这是怎么回事?”我转头看向媳妇。

秀梅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

“怎么回事?”刘疤子冷笑,“你儿子得了肺炎,住院要钱。你媳妇走投无路,就找我借了三百块。我刘疤子也是讲义气的,二话不说就借了。可这都三个月了,连个利息都没还上,你说这账该怎么算?”

我的心沉了下去。小军生病的事,秀梅在信里只字未提。

“这钱我还!”我咬着牙说,“但是八百太多了,三百块钱三个月,利息最多一百!”

“呦,你还敢跟我讲价?”刘疤子往前逼了一步,他身后的小混混也围了上来,“在这镇上,我刘疤子说了算。要么拿八百,要么……”

他的目光在秀梅身上扫来扫去,意思不言而喻。

我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三年在建筑工地上干活,我的身体练得很结实,这点混混我还真不怕。可我知道,动手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刘疤子在镇上有势力,真要打起来,吃亏的只会是我们一家。

“行,八百就八百。”我深吸一口气,“给我三天时间,我把钱凑齐还你。”

“三天?”刘疤子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傻?今天必须给钱,不然……”

“不然怎样?”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巷子口传来。

我回头一看,是村里的李叔。他头发花白,拄着拐杖,身后还跟着几个村里的汉子。

“李老头,这是我跟他们两口子的事,你少管闲事。”刘疤子的语气软了几分。李叔虽然年纪大了,但在村里德高望重,连镇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建国刚回来,身上肯定没带那么多钱。”李叔走到我们面前,“刘疤子,你也是要脸面的人,给三天时间,不过分吧?”

刘疤子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冷哼一声:“看在李老头的面子上,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的晚上,把钱送到老粮仓来。要是还不上,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带着小混混扬长而去。

我扶着瘫软的秀梅,向李叔道谢。李叔摆摆手:“先回家吧,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说。”

回到家里,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今年开春,五岁的小军得了肺炎,高烧不退。秀梅带着孩子去县医院,医生说要住院治疗,至少需要三百块钱。家里的积蓄早就用光了,秀梅借遍了亲戚朋友,才凑了一百多。走投无路之下,她找到了刘疤子。

“我当时想着,等你回来就能还上了……”秀梅哭着说,“谁知道这三个月,他一次次上门要钱,利息越滚越多……”

我抱着儿子,心如刀绞。小军瘦了一大圈,小脸蜡黄,看着让人心疼。

“建国,咱们怎么办?”秀梅哭得梨花带雨,“我手里只有五十块钱,根本不够……”

我掏出兜里的钱,一张张数着。工地上三年攒的钱,加上秀梅手里的,一共六百二十块。还差一百八十块。

“我去借。”我说,“三天时间,肯定能凑齐。”

可接下来的两天,我借遍了能借的人,却只借到了八十块。村里人都不富裕,能借给我的已经是极限了。

第三天傍晚,我坐在家门口,看着手里的七百块钱,一筹莫展。还差一百块,可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借了。

“爸,你在想什么呢?”小军跑到我身边,仰着小脸问。

我摸摸儿子的头:“没事,爸在想怎么挣钱。”

“李爷爷说,诚实的人会有好报。”小军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你是好人,一定会有好运气的。”

我心里一暖,却更加愧疚。孩子还小,根本不知道大人世界的复杂和艰难。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秀梅在厨房里做饭,炊烟袅袅升起。这本该是平静祥和的一幕,可我的心却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



“建国。 ”李叔拄着拐杖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这是我这些年攒的一百块钱,你先拿去用。 ”

我接过沉甸甸的布包,眼眶发热:“李叔,这怎么行……”

“拿着吧。”李叔叹了口气,“不过,我得跟你说件事。刘疤子这个人,不简单。”

“什么意思?”

李叔压低声音:“三个月前,镇上刘铁匠也欠了他的钱。后来刘铁匠还清了,可没过一个月,刘铁匠的铺子就被人砸了,差点被烧了。有人看见是刘疤子手下干的。”

我心头一紧:“为什么?钱不是还了吗?”

“谁知道呢。”李叔摇摇头,“我听说,刘疤子在县里跟一些大人物有来往。他放高利贷只是表面,背地里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建国啊,你还钱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李叔的话让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媳妇被人欺负。

天完全黑了。我数了数钱,连同李叔给的,正好八百块。我把钱装进一个布袋里,准备去老粮仓。

“我跟你一起去。”秀梅说。

“不行,你在家看孩子。”我坚决地说,“这种事,我一个人去就行。”

秀梅抓着我的手,眼里全是担心:“那你一定要小心……”

我点点头,拍拍她的手:“放心,我就是去还钱,不会有事的。”

老粮仓在镇子东头,是个废弃的仓库。白天还有些人气,晚上却空无一人,黑漆漆的一片。

我走到粮仓门口,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我看见刘疤子坐在一堆麻袋上,正抽着烟。他身边站着四五个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棍,有的手里拎着铁链。

“哟,来了。”刘疤子掐灭烟头,“钱带来了吗?”

我把布袋递过去:“八百块,一分不少。”

刘疤子接过袋子,打开数了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张建国,你还算守信用。”

我松了口气:“那借条给我吧。”

“借条?”刘疤子笑了,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你觉得还了钱,咱们的账就两清了?”

我心头一沉:“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刘疤子站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张建国,你在外面这三年,过得不错啊。我听说你在省城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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