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分家,唯独最小的傻小子不要家产,只要山上的一片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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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分家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北风刮得正紧。老张家堂屋里挤满了人,烟雾缭绕,呛得人直咳嗽。张老爹坐在上首的藤椅上,一个劲儿地抽旱烟,眉头拧成了疙瘩。村长赵大山和族里几位长辈分坐两侧,表情凝重。

“今儿个把大家请来,是做个见证。”张老爹敲了敲烟袋锅子,声音沙哑,“我老了,干不动了,趁着还能主事,把家给孩子们分分。”

老大张富搓着手,眼睛滴溜溜转,时不时瞟向墙角那台崭新的拖拉机。老二张贵跷着二郎腿,手里盘着两个核桃,发出“咔嗒咔嗒”的响声。只有老三张傻根蹲在门槛上,低着头摆弄着脚边一只蚂蚱,对屋里紧张的气氛浑然不觉。

“咱家就这些家当。”张老爹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水田六亩,旱地四亩,老黄牛一头,拖拉机一台,还有这老屋三间。你们兄弟三个,怎么分,都说说想法。”

张富抢先开口:“爹,我是长子,按理该多分点。再说我家人多,小虎子都六岁了,马上要上学用钱的地方多。水田和拖拉机归我,最合适。”

“大哥这话说的,”张贵把核桃往桌上一拍,“你家就一个娃,我家俩闺女呢!拖拉机是我去年跟爹一起挑的,我最熟,该归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起来,声音越来越高。张傻根却悄悄把蚂蚱放生了,看着它蹦跳着消失在院子里。

“吵什么吵!”张老爹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听听老三怎么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门槛上的傻根。他慢悠悠站起来,挠了挠头:“我都行。大哥二哥先挑,剩下的给我就成。”

大嫂王桂花捅了捅张富的腰眼,低声道:“看吧,我就说老三实在。”

最终,在村长和长辈的主持下,家产这么分了:老大张富得四亩水田和拖拉机,老二张贵得四亩旱地和老黄牛,老三张傻根得三间老屋的居住权——但产权还是老张头的。

“这不公平!”张贵的媳妇李彩凤叫起来,“老三一人得三间房,我们两家才各得四亩地?”

张老爹叹了口气:“急什么?后山还有十亩荒地,谁要?”

屋里顿时安静了。后山那荒地,石头比土多,野草长得比人高,兔子都不拉屎。去年村里有人想去开荒,刨了半天,锄头都崩了口子。

张富连忙摆手:“我要水田就够了,忙不过来。”

张贵也摇头:“旱地够我忙活的了。”

张傻根却眼睛一亮:“爹,我要那荒地。”

此话一出,满屋子人都愣住了。王桂花最先笑出声:“傻根啊,那荒地种不出粮食,你要它干啥?”

“就是,”李彩凤撇嘴,“开荒多累啊,你一个人哪干得动。”

张傻根却认真地说:“荒地也是地,好好侍弄,总能长出点什么。”

分家文书就这么立下了。按了手印,张富张贵各自欢喜,都觉得占了便宜。只有张傻根,得了一块没人要的荒地和三间快塌的老屋的居住权。

村民们听说后,都笑掉了大牙。村头小卖部门口,几个闲汉磕着瓜子议论:

“听说没?老张家分家,傻根就要了后山那片荒地!”

“真的假的?那地种啥死啥,他要了干啥?”

“要不怎么叫傻根呢?哈哈哈!”

这些话传到张富耳朵里,他嘿嘿直笑:“我弟实在,不争不抢的。”张贵更是逢人就说:“老三仁义,知道我们拖家带口不容易。”

只有张傻根,跟没事人似的。分家第二天,他就扛着锄头上后山了。

那十亩荒地,果然荒得厉害。齐腰深的野草,密密麻麻的石头,土硬得跟铁似的。张傻根一锄头下去,震得虎口发麻,只刨出个白印子。

但他不气馁,天天早出晚归。村里人常见他扛着锄头走过田埂,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有好事者问:“傻根,荒地开得咋样了?”

他总笑呵呵答:“挺好,挺好。”

一个月过去,张傻根的手上全是血泡,荒地却只开出一小块。张富看不下去了,劝他:“老三,别犯傻了,来帮我开拖拉机,一天给你五十块钱。”

张傻根摇头:“大哥,我还是想种地。”

张贵也来说:“跟我养牛吧,轻松多了。”

他还是摇头:“二哥,地荒着可惜。”

春去秋来,张傻根的日子过得紧巴巴。大哥家拖拉机“突突”响,二哥家黄牛肥又壮,他家米缸却经常见底。但他从不开口借粮,实在饿急了,就上山挖野菜。

腊月里,一场大雪覆盖了村庄。张傻根蹲在老屋门口,望着白茫茫的后山,呵出一口白气。他的手粗糙得像老树皮,脸被风吹得皴裂,但眼睛却亮晶晶的。

他想起小时候,娘还在时,常摸着他的头说:“俺傻根不傻,就是心眼实诚。”如今娘不在了,爹也老了,兄弟各自成家。只有后山那片荒地,静静地等着他。

开春后,张傻根继续开荒。这天,他一锄头下去,碰到块硬物。扒开土一看,是块乌黑的石头,在阳光下闪着暗光。他好奇地捡起来,发现这石头比普通石头重,敲起来声音也不一样。

他没多想,把黑石头扔到地头,继续干活。傍晚回家时,他顺手把石头揣进了兜里。

村口遇见了退休的老教师周文渊。周老师看见他兜里的石头,眼睛一亮:“傻根,这石头哪来的?”

“后山捡的,咋了周老师?”

周老师接过石头,仔细看了看,手有些抖:“这...这是煤啊!品质不错的煤!”

张傻根愣住了:“煤?后山有煤?”

“说不准,”周老师压低声音,“明天我带仪器去测测。”

这一夜,张傻根翻来覆去睡不着。后山有煤?那这片荒地...

而山的另一边,张富家正在为买新拖拉机发愁,张贵则为牛饲料涨价犯难。谁也不知道,傻小子傻根的命运,即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第二章 开荒

开春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后山那片荒地上。张傻根赤着膀子,一锄头一锄头地刨着地。汗水顺着他的脊梁流下来,在黝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亮晶晶的线。

周文渊老师来了,带着个小小的磁铁和放大镜。他在荒地里转悠了一上午,这里敲敲,那里看看,最后站在地中央,激动得胡子直抖:“傻根,这下你要发了!这下面都是煤,品质相当不错!”

张傻根擦擦汗,憨憨地笑:“周老师,有煤是好,可我也不会挖啊。”

“傻孩子!”周文渊拍着他的肩膀,“你可以把开采权承包出去,坐着收钱就行!不过...”老教师压低声音,“这事得保密,要是让你两个哥哥知道了,怕是要来争抢。”

张傻根点点头,又摇摇头:“哥哥们要是想要,分他们点也行。”

周文渊叹了口气,心想这孩子真是实诚得过了头。他帮傻根联系了县里的矿业公司,经过勘测,确认这是一片优质煤田,储量虽不大,但足够开采五六年。

消息传开,全村炸了锅。最震惊的莫过于张富和张贵。

张富正在调试新买的拖拉机,听说后差点从车上摔下来:“啥?后山有煤?傻根要发财了?”他扔下扳手就往家跑,边跑边喊,“桂花!桂花!出大事了!”

王桂花正在院里喂鸡,听丈夫说完,拍着大腿叫起来:“哎呦!当初咋就让傻根得了那块地呢!这煤该是咱家的啊!”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张贵家。李彩凤直接坐地上了,捶着胸口哭嚎:“老天爷啊!这不让傻小子捡了大便宜吗?那煤该是咱的啊!”

两家人一合计,决定去找傻根“说道说道”。

张富张贵兄弟俩来到老屋时,张傻根正在灶台前煮红薯粥。见两个哥哥来了,他忙添碗加筷:“大哥二哥,一起吃点儿?”

张富清咳一声:“老三啊,听说后山有煤?”

张傻根盛粥的手没停:“嗯,周老师说的,矿业公司的人也来看过了。”

张贵凑近些:“老三,你看啊,这地虽然是分给你了,但毕竟是爹的财产。这煤嘛,按理说该是咱们兄弟三个的。”

张傻根把粥碗推到两个哥哥面前:“爹只给了我开垦权,地契还是爹的名字。不过煤要是真能挖,赚了钱,咱们三兄弟平分。”

张富张贵对视一眼,没想到老三这么痛快。王桂花和李彩凤听说后,却还不满意:“平分?咱家人多,该多分点!”

接下来的日子,张家兄弟为分煤的事没少闹腾。最后还是张老爹出面,请来村长和族老,重新立了字据:煤田收益兄弟三人平分,但开采事宜由傻根主要负责。

矿业公司的人来了,签合同,划地界。第一个月的承包费到手,三兄弟一家分了一万块。张富买了新拖拉机,张贵翻修了牛棚,只有张傻根,还是住在那三间老屋里,每天照样上山开荒。

村里人的闲话变了风向:

“没想到傻根傻人有傻福啊!”

“早知道后山有煤,那荒地白给我都要!”

“张家兄弟这下发了!”

张傻根却像没事人似的,照样早起晚归。他在开出来的地里种了玉米、红薯,还在山坳里发现一眼山泉,引水浇地。

一天,周文渊老师上山找他,看见新开垦的地里绿油油的苗子,感叹道:“傻根啊,你这地养得真不错。”

张傻根抹把汗:“周老师,我觉着地就跟人一样,你好好待它,它就好好待你。”

周老师点点头,突然压低声音:“我观察这片山势很久了,根据地层结构,这里可能不止有煤...”

张傻根睁大眼睛:“还有啥?”

“可能还有陶土,”周文渊指着地头一堆红土,“这是优质陶土,烧陶瓷的好材料。要是储量大的话,可以建个陶瓷厂。”

果然,经过进一步勘探,后山发现了大量优质陶土。这次张富张贵闻风而动,主动来找傻根商量。

“老三,”张富递过一支烟,“陶瓷厂这事,你看咱们三兄弟合伙咋样?我出钱,老二出关系,你出地。”

张贵忙接话:“对,我在县里有熟人,办手续方便。”

张傻根摇摇头:“哥哥们,煤的钱咱们平分了。这陶土,我想自己试试。”

两兄弟傻眼了。他们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老三,这次这么坚决。

陶瓷厂的事就这么搁置下来。张傻根一个人忙里忙外,请教周老师,去县里陶瓷厂学艺,回来在自己院里搭了个小窑,试烧陶器。

第一批陶碗出炉时,个个歪歪扭扭,颜色不均。张傻根不气馁,继续试验。慢慢地,他烧出的陶器像模像样了,还摸索出独特的釉色,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这天,张傻根背着烧制的陶器去镇上集市卖。邻村办喜事的王老板一眼看中了他的陶罐,全包了,还预订了五十个喜罐。

“小伙子,你这陶器釉色独特,哪学的?”王老板问。

张傻根憨笑:“自己瞎琢磨的。”

生意一传十,十传百,张傻根的陶器在附近有了名气。他雇了两个帮手,小窑换成了大窑,老屋后院成了小作坊。

而这时,张富张贵却遇到了麻烦。张富的拖拉机坏了,维修费一大笔;张贵的牛得了病,死了两头。兄弟俩看着傻根的红火生意,心里不是滋味。

更让他们担心的是,村里开始传:后山可能还有别的矿藏。

一天深夜,张富张贵悄悄摸上后山,在傻根的地界里偷偷挖土取样。正挖着,突然一道手电光照过来:“谁在那?”

是张傻根。他每晚都要巡山,这是他的习惯。

兄弟俩尴尬地站在原地,手里的取样袋掉在地上。张傻根看看他们,看看地上的坑,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第二天,张傻根请两个哥哥到老屋。灶台上煨着一壶茶,香气四溢。

“大哥,二哥,”他给两人倒茶,“后山的地,我打算包片发展。煤的钱咱们平分了,陶土的事,我想自己干。但往后要是再发现什么,还按老规矩,三兄弟平分。”

张富张贵面红耳赤,低头喝茶。

“我知道你们困难,”傻根从抽屉里取出两个信封,“这是一万块钱,你们先拿着应应急。要是愿意,可以来我窑上帮忙,工钱照发。”

窗外,后山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这片曾经被所有人嫌弃的荒地,正在悄悄改变着三个兄弟的命运。

第三章 争端

夏日的日头毒辣辣地照在张家院里。张富蹲在门槛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眉头锁得紧紧的。王桂花在院里晾衣服,把湿衣服摔得“啪啪”响。

“你说傻根是啥意思?给一万块钱就打发了?那后山的地,本来就有咱们的份!”王桂花把一件衬衫狠狠甩在晾衣绳上。

张富吐了口烟圈:“字据上都写清楚了,煤的钱不是平分了吗?”

“那是煤!现在可是陶土!我听说傻根的窑场越办越红火,都雇了五个人了!”王桂花凑近丈夫,压低声音,“我娘家的表弟在镇上看到傻根在银行存钱,一存就是三万!”

张富的手抖了一下,烟灰落在裤子上,烫了个小洞。他沉默了一会,站起身:“我去找老二商量商量。”

与此同时,张贵家也在上演类似的戏码。李彩凤叉着腰,站在院当中:“你就知道养牛养牛!看看人家傻根,闷声发大财!当初要是知道后山有陶土,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占了!”

张贵喂着牛,头也不抬:“当初分家时,后山那块地白给都没人要,是傻根非要不可的。”

“此一时彼一时!”李彩凤冲过来,一把夺过牛料勺,“你现在就去找傻根,就说陶土是爹娘留下的,必须三兄弟平分!”

兄弟俩在村口遇上了,一对眼神,就知道对方为啥而来。两人默默走到村头大槐树下,蹲着抽闷烟。

“大哥,你说这事咋整?”张贵先开口。

张富吐了口烟圈:“字据上是写了煤的收益平分,可没提陶土。”

“要不...找傻根再商量商量?毕竟是一家人。”

这时,王桂花和李彩凤也找来了。四个脑袋凑在一起,嘀咕了半天。

第二天一早,张富张贵两家人全来到傻根的老屋。傻根正在院里和泥准备烧窑,满手都是陶泥。

“大哥二哥,你们咋都来了?”傻根在围裙上擦擦手,“进屋坐,我烧水泡茶。”

“不用麻烦了,”张富摆摆手,“老三,我们今天来,是想说说陶土的事。”

张贵接话:“是啊老三,这陶土是后山出的,后山是爹的产业,我们觉得陶土的收益也该平分。”

傻根沉默了一会,继续和着泥:“当初分家时,后山那块荒地是你们谁都不想要的。现在我开垦出来了,发现陶土了,你们就要来平分?”

王桂花忍不住插嘴:“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爹娘留下这块地,你能有今天?”

李彩凤也帮腔:“就是!我们也不是要占你便宜,就是求个公平!”

傻根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兄嫂们:“这样吧,窑场现在刚起步,等盈利了,我拿出三成收益,你们两家平分。但窑场的经营管理,得我说了算。”

“三成?太少了!”王桂花尖叫起来,“最少五成!”

“对,五成!”李彩凤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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