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总理默茨最近在柏林举办的一场商业会议上公开宣布,未来的6G网络建设,将把华为等中国供应商完全排除在外。
这实际上是把从去年就已经开始的5G网络“去中国化”进程又进一步升级了——要知道,去年德国就已经下令,要求电信运营商把华为设备从核心网络里移除,还计划到2026年前,彻底清除核心网络中的所有中国技术,到2029年底前,全面剔除掉所有的中国通信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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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决定带来的最直接影响,就是一张高达20亿欧元(大概折合165亿元人民币)的巨额账单。这笔钱是德国政府准备拿出来,专门补偿电信运营商拆除华为设备所产生的费用,但这还仅仅只是硬件更换过程中,摆在明面上的花费而已。
德国电信网络对中国设备的依赖程度其实相当高,在其境内,接近六成的5G设备都来自中国供应商。这就意味着,这次拆除工作的规模会非常巨大,要涉及到全国范围内足足82000个移动信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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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打个比方说,就像你已经用很实惠的价格,把整栋房子都装修好了,可现在却要把所有的墙壁和管线都砸掉,重新再来一遍,不仅得付一笔不低的拆除费,买新材料的开支往往还会更高,而这期间要遇到的各种麻烦,还有那些看不见的间接损失,更是没办法准确计算。
运营商更换设备,绝对不是简单意义上的“以旧换新”那么轻松。像基础设施的调试、软件的适配工作、核心网络的重新配置等等,这些都需要额外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而这些隐形的开支,会让整个更换工作的总成本大幅增加。巴克莱银行就做过估算,仅仅是这些额外支出,就有可能达到29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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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让德国那些电信巨头们感到心慌的,是拆除华为设备之后,可能会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德国电信董事会成员迪尔克·韦斯纳就曾明确表示过:“如果想要实现今年年底前新建2000座LTE基站的目标,那就必须要有华为的参与才行。”
他还解释说,由于目前各家5G供应商的技术还没办法相互兼容,所以在已经部署了华为设备的区域,没办法直接使用其他厂商(比如爱立信)的设备。把华为排除在外,就意味着德国将“没办法快速地消除5G信号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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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深远的影响,将会直接触及到德国的工业命脉。宝马慕尼黑工厂在使用了华为5G技术之后,生产效率一下子就提升了四成;可现在要拆除华为设备,直接就导致工厂的生产线速度慢了下来。德国高铁原本能达到99.7%的高准点率,也因为要更换华为的零部件,开始出现各种问题。
有德国媒体估计,要是把这些设备完全拆除掉,可能会给德国的GDP造成高达1055亿美元的损失。
德国工业联合会在此之前就已经发出过警告,如果失去了中国市场,德国的GDP可能会减少2300亿欧元——这几乎相当于德国汽车业一整年的营收。这里的矛盾点就在于,德国汽车业高达四成的利润,都来自于中国市场,所以巴伐利亚州的那些车企,对此都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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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德国政府内部对于这件事,也存在着明显的分歧。就在德国外长发表了对华不当言论,还取消了访华行程的同时,德国副总理兼经济部长却正在积极筹备访华事宜,还特意带上了车企和化工企业的诉求,生怕因为这些事影响到双方的经贸合作。
这种“一边有人拆桥,一边有人搭桥”的做法,彻底暴露了德国对华政策的矛盾与撕裂。
默茨总理似乎也意识到了,跟中国完全“脱钩”是不现实的。他在宣布禁用华为6G设备的同时,也坦言“中国是德国的第二大贸易伙伴,根本做不到彻底脱钩”。他明确排除了与中国完全脱钩的可能性,同时还警告商界领袖们,应该充分意识到与中国打交道时所要承担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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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当前德国这场“拆华为”的行动,和十年前的“棱镜门”事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时,美国监听默克尔手机的丑闻被曝光出来,德国方面也只是做了口头抗议就不了了之;可如今,在拿不出任何华为设备存在安全漏洞证据的情况下,德国却急着要把华为设备拆除掉。
这种“对美国态度温和,对中国态度强硬”的双重标准,让他们口中所谓的“国家安全”理由,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具有前瞻性的一点是,当德国还在为拆除5G设备的事情争论不休的时候,华为早已经开始了6G技术的研发工作。德国工程师协会估计,禁用华为设备会让德国的5G建设至少延迟三年,而这宝贵的三年,恰恰是争夺6G标准制定权的关键时期。
欧盟内部在对待华为的问题上,也并不是铁板一块。塞浦路斯的电信设备100%依赖中国,法国干邑酒商40%的销量都来自中国,这些国家都公开表示反对封锁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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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华为联合的300多家欧洲企业当中,也包括了德国的博世和西门子——毕竟,全球40%的5G核心技术权益都掌握在华为手中,就算不使用华为的设备,制造5G相关产品时,仍有可能需要向华为缴纳相关的专利费用。
颇具远见的是,华为的技术早就已经超越了传统的通信领域,走向了更广阔的应用空间。在东南亚,他们帮助马来西亚的农民通过5G直播的方式卖榴莲,销量直接翻了三倍;在非洲,他们利用通讯技术协助咖啡豆种植园实现了精准灌溉,让当地农民的收入增加了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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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看,德国这场“拆华为”的行动,表面上打着的是维护数字主权和国家安全的旗号,实际上却是一场代价无比昂贵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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