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分拆迁款给弟480万,只给我10万,我刚要走他拦下: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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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然推开家门时,正听见父亲洪亮的笑声从客厅传来。

她放下包,看见弟弟刘安明正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什么。

父亲刘建国坐在老旧的藤椅上,眼角堆起深深的皱纹。

“姐,你回来得正好!”刘安明兴奋地站起身,“咱家老房子要拆迁了!”

刘安然怔在原地,手中的钥匙串叮当作响。

这个消息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她心里荡开层层涟漪。

她下意识地看向父亲,却发现父亲避开了她的目光。

“具体方案出来了吗?”她轻声问道,走到沙发边坐下。

刘建国清了清嗓子,双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藤椅扶手。

“补偿款挺可观的。”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些许不自然。

刘安明仍在兴高采烈地计算着可能的数额,声音越来越高亢。

刘安然却注意到父亲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忧虑。

这个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的气氛了。

自从母亲胡玉梅五年前因病去世后,这个家总是显得过分安静。

此刻,拆迁的消息让整个屋子都活络起来,却也带来一丝说不清的紧张。

刘安然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莫名升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她想起上周回家时,撞见父亲和老邻居王卫国在阳台低声交谈的场景。

当时两人见她回来,立刻停止了谈话,王卫国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现在想来,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什么未尽之言。

“姐,你怎么不说话?”刘安明推了推她的胳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刘安然勉强笑了笑,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父亲若有所思的侧脸。

她知道,这笔突如其来的财富,或许会改变这个家原有的平衡。

而更让她在意的是,父亲似乎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客厅,将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刘安然忽然觉得,这个看似普通的傍晚,可能将成为他们家的一个转折点。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01

拆迁的消息像春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小区。

刘安然走在回家的路上,不断有邻居向她道贺。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羡慕的笑容,可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推开家门,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刘建国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洗手吃饭,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这难得的温情让刘安然有些恍惚。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很少下厨,更别提特意做她喜欢的菜了。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刘安明已经坐在桌边大快朵颐。

“爸,今天什么好日子?”刘安然试探着问。

刘建国解下围裙,神色如常:“就是想着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席间,刘建国不停地给姐弟俩夹菜,却绝口不提拆迁的事。

刘安然食不知味地嚼着排骨,心里那点不安越来越明显。

饭后,刘安明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搜索拆迁政策。

刘建国则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望着远处即将拆除的老楼出神。

刘安然收拾完碗筷,给父亲泡了杯茶。

“爸,拆迁的事,您有什么打算?”她轻声问道。

刘建国接过茶杯,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敲击着。

“下周开个家庭会议吧。”他顿了顿,“有些事需要商量。”

他的语气平静,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刘安然想起小时候,每次父亲用这种语气说话,就表示他已经做了决定。

那时母亲总笑着说:“你爸啊,就是头倔驴。”

如今母亲不在了,这个家的大事小情都由父亲一人做主。

回到自己的房间,刘安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形成一道苍白的光带。

她想起大学毕业后找工作时的情景。

当时她想去上海发展,父亲却执意让她留在本地。

“女孩子跑那么远做什么?”父亲当时这样说。

最后她顺从了父亲的意愿,在本地找了份普通的工作。

而弟弟刘安明想去深圳闯荡,父亲却毫不犹豫地支持。

这种微妙的差别对待,像一根细刺,一直扎在刘安然心里。

现在面对这笔突如其来的巨额拆迁款,父亲会如何分配?

她不敢细想,却又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夜深了,客厅传来父亲轻微的咳嗽声。

刘安然悄悄打开房门,看见父亲独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母亲的照片。

月光照在他花白的头发上,显得格外苍老。

这一刻,刘安然忽然觉得父亲是那么的孤独。

她轻轻关上门,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夜晚,注定有很多人难以入眠。

02

周末的家庭会议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举行。

雨水敲打着窗户,发出细密的声响。

刘建国坐在主位上,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

刘安然和弟弟分坐两侧,气氛莫名有些凝重。

“今天把你们叫来,是想说说拆迁款的事。”

刘建国开门见山,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刘安明迫不及待地向前倾身:“爸,补偿方案定下来了吗?”

刘建国点点头,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刘安然安静地坐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她注意到父亲今天穿着母亲在世时给他买的那件衬衫。

虽然已经洗得发白,但父亲始终舍不得扔掉。

“补偿款总共五百二十万。”刘建国缓缓说道。

刘安明倒吸一口气,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刘安然的心却沉了下去,她敏锐地捕捉到父亲话里的停顿。

果然,刘建国接着说:“这笔钱怎么分,我有了初步的想法。”

雨声忽然变大,敲打玻璃的声音像是急促的鼓点。

刘安然抬起头,正好对上父亲深邃的目光。

“由我来主导分配方案,你们有意见吗?”刘建国的语气很平静。

刘安明立刻摇头:“爸您决定就好。”

刘安然张了张嘴,最终也只是轻轻点头。

她想起上周和闺蜜的谈话。

闺蜜听说她家要拆迁,半开玩笑地说:“你可要当心,很多老人都会重男轻女。”

当时她还笑着反驳,说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可现在,看着父亲讳莫如深的表情,她突然不确定了。

会议很快结束,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

刘建国没有透露具体的分配方案,只说等款项到账后再公布。

刘安明哼着歌回房间打游戏去了,显然对父亲充满信任。

刘安然却留在客厅,帮父亲整理文件。

“安然。”父亲突然叫住她,“你最近和那个小李处得怎么样?”

小李是刘安然的男朋友,两人交往一年多了。

“挺好的。”她有些意外父亲会突然问这个。

刘建国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雨渐渐小了,阳光透过云层洒进客厅。

刘安然看着父亲收拾文件的背影,忽然觉得他很陌生。

这种陌生感让她心里发慌,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悄悄改变。

她起身走向厨房,准备做晚饭。

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手指。

鲜红的血珠渗出来,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心里那个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03

夜深人静时,刘安然躺在床上回忆着成长的点点滴滴。

她想起六岁那年,弟弟出生时的情景。

父亲抱着襁褓中的弟弟,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从那时起,她隐约感觉到父母对弟弟的偏爱。

每次亲戚送来礼物,弟弟总是得到更好的那一份。

过年发压岁钱,弟弟的红包永远比她的厚。

母亲还在世时,总会悄悄多塞给她一些零花钱。

“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这是父亲最常说的话。

高中文理分科时,她想学文科,父亲却坚持让她选理科。

“理科好就业,将来容易找对象。”父亲这样说。

最后她顺从了,每天对着枯燥的物理公式暗自叹息。

而弟弟想学美术,父亲却欣然同意,还给他报了昂贵的培训班。

大学四年,她的生活费总是比弟弟少一截。

每次打电话要钱,父亲都会唠叨好久才转账。

弟弟却可以随意买最新款的手机和球鞋。

最让她难过的是母亲葬礼那天。

她哭得几乎晕厥,父亲却一直陪着弟弟,轻声安慰。

好像弟弟的悲伤比她的更值得重视。

这些细碎的往事,像电影镜头一样在脑海中回放。

刘安然坐起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里面放着一本相册,页角已经泛黄。

她轻轻翻看着,目光停留在一张全家福上。

照片里,父亲抱着三岁的她,笑得一脸幸福。

那时的父亲,眼神里满是温柔和宠溺。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或许是从弟弟出生开始,或许更早。

她合上相册,走到窗边。

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阑珊,每一盏灯后面都有一个故事。

她想起男朋友李哲昨天的话:“你家拆迁是好事,但也要防着点。”

当时她还觉得李哲太过现实。

现在却忍不住想,难道他真的说中了吗?

凌晨两点,客厅传来脚步声。

刘安然悄悄开门,看见父亲站在阳台抽烟。

烟头的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极了父亲捉摸不定的心思。

这个发现让她心里更乱了。

04

周末回家吃饭时,刘安然注意到父亲有些心不在焉。

饭吃到一半,门铃响了。

来的是老邻居王卫国,他和父亲是几十年的老交情。

“叔,您来了。”刘安然连忙起身招呼。

王卫国笑呵呵地点头,眼神却有些闪烁。

刘建国立即放下碗筷,拉着王卫国去了书房。

刘安然端着茶水来到书房门口,听见里面传来低语声。

“手续都办妥了?”这是王卫国的声音。

“差不多了,就是还差最后一道程序。”父亲答道。

她正要敲门,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王卫国看到她,明显愣了一下。

“安然啊,我跟你爸说点事。”他侧身挤出门,匆匆离开。

刘安然站在门口,看见父亲快速收起桌上的文件。

“爸,王叔来有什么事吗?”她试探着问。

刘建国摇摇头:“老邻居串个门而已。”

但刘安然注意到父亲耳根微微发红,这是他说谎时的习惯。

晚饭后,刘安明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姐,我发现爸最近老是神神秘秘的。”

刘安然心里一动:“怎么了?”

“前几天我半夜起来,看见爸在阳台打电话。”

刘安明压低声音,“好像是在说什么房产的事。”

“可能是在咨询拆迁的事吧。”刘安然故作轻松。

但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澜。

她想起上周在父亲书房看见的新楼盘宣传册。

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确实可疑。

第二天,刘安然特意去了王卫国家。

开门的王婶看到她,表情有些惊讶。

“安然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我路过,顺便来看看您和王叔。”她笑着递上水果。

王卫国从里屋出来,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闲聊中,刘安然故意把话题引到拆迁上。

王卫国眼神躲闪,只说:“你爸做事有他的道理。”

临走时,王卫国突然说:“安然,你爸其实很疼你。”

这句话没头没尾,却让刘安然更加疑惑。

回家的路上,她反复琢磨着今天得到的信息。

父亲和王卫国显然在隐瞒着什么。

而且这件事似乎与她有关。

天空飘起了细雨,刘安然没有打伞。

冰凉的雨滴打在脸上,让她清醒了几分。

或许,她该找机会和父亲好好谈一谈。



05

拆迁款到账的前一周,刘建国对女儿的态度突然变得格外关心。

周二晚上,他竟然主动打电话约刘安然吃饭。

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

餐厅里,刘建国点了一桌子菜,全是刘安然爱吃的。

“工作还顺利吗?”父亲难得地关心起她的工作。

刘安然简要说了说最近的项目,父亲听得很认真。

“要是做得不开心,就换份工作。”父亲突然说。

刘安然愣住了,这不像父亲会说的话。

他一直希望她安安稳稳的,不要折腾。

更让她意外的是,父亲详细问起了李哲的情况。

“小李家里是做什么的?父母好相处吗?”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有考虑过买房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让刘安然应接不暇。

她隐约觉得,父亲这些问题的背后另有深意。

饭后,父亲坚持要送她回公寓。

下车时,他忽然说:“女孩子还是要有个自己的房子。”

夜色中,父亲的眼神格外深沉。

刘安然站在小区门口,看着父亲的车尾灯消失在街角。

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第二天,父亲竟然来到她的公司楼下。

“路过,顺便看看你。”父亲递给她一个保温盒。

里面是她最爱吃的红烧肉,还冒着热气。

同事羡慕地说:“你爸对你真好。”

刘安然勉强笑笑,心里却乱成一团。

父亲反常的举动让她既感动又不安。

周末回家时,她终于忍不住问弟弟:“爸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刘安明玩游戏头也不抬:“没有啊,就是老往外跑。”

“去哪儿了?”

“好像总是跟王叔在一起吧。”

刘安然想起王卫国闪躲的眼神。

想起父亲书桌上的楼盘宣传册。

想起那天在餐厅里奇怪的对话。

这些碎片化的线索,似乎都在指向某个真相。

但她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晚上父亲回来时,带着一身的疲惫。

却还是坚持要给她削苹果吃。

看着父亲笨拙的动作,刘安然忽然有些心酸。

母亲去世后,父亲确实老了很多。

也许是她想多了,父亲只是年纪大了,变得更感性了。

临睡前,父亲突然说:“安然,爸爸希望你以后过得好。”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在她心里激起层层涟漪。

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隐约听见父亲在客厅打电话:“再给我三天时间,一定办妥......”

声音很轻,却透着斩钉截铁的坚决。

06

拆迁款分配的日子终于到了。

刘建国把姐弟俩叫到客厅,表情异常严肃。

茶几上放着两份文件,旁边是银行的转账凭证。

刘安然注意到父亲今天特意穿了西装,还打了领带。

这让她想起参加重要场合时的父亲。

“今天把拆迁款的事情定下来。”刘建国开门见山。

刘安明搓着手,难掩兴奋之情。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茶几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刘建国先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儿子:“安明,这是你的那份,四百八十万。”

刘安明瞪大眼睛,张着嘴说不出话。

刘安然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接着,刘建国拿起另一份薄薄的文件:“安然,这是你的,十万。”

空气瞬间凝固了。

刘安然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见父亲肯定的眼神。

十万?四百八十万和十万?

这个差距太过荒谬,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爸......”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刘建国避开她的目光,低头整理文件。

刘安明也愣住了,看看父亲又看看姐姐。

“为什么?”刘安然终于问出这句话。

声音颤抖得厉害。

刘建国沉默片刻,说:“安明是男孩子,需要更多。”

这个解释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刘安然脸上。

多年来积压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我先走了。”她抓起包,转身就要离开。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这时,一只粗糙的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刘建国的声音响起。

刘安然回头,看见父亲复杂的眼神。

“我还没说完。”他紧紧抓着女儿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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