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半夜撞见公公拥抱月嫂,拍照发圈吐槽引风波,隔天婆婆闹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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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萱轻轻摇晃着怀里的婴儿,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她嫁进肖家已经两年,却依然觉得这个家像个精致的迷宫。

每扇门后都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规矩,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产后第三周,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却已经能感受到这个家里微妙的气氛变化。

婆婆卢玉琴请来的月嫂何玉琼确实专业能干,但有些事似乎不太对劲。

比如公公郭德武看何玉琼的眼神,不像雇主对佣人,倒像藏着说不出口的秘密。

林乐萱把睡着的宝宝轻轻放回婴儿床,揉了揉酸痛的腰。

她想起昨晚起夜时听见的窃窃私语,还有那个在月光下显得过分亲密的背影。

手机相册里还存着那张模糊的照片,配文已经编辑好,只差一个发送键。

“老年人世界,好难懂!”——这句带着调侃的话,会不会捅破这个家庭平静的表面?

她不知道,这个深夜的决定,将揭开一段埋藏了四十年的往事。

而明天太阳升起时,这个家将再也回不到从前。



01

林乐萱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望着怀中熟睡的婴儿出神。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宝宝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着她的衣角,呼吸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这是她成为母亲的第十七天,却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乐乐,该喝汤了。”婆婆卢玉琴推门而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

她走路时腰背挺得笔直,即使在家也穿着熨烫平整的真丝衬衫。

林乐萱赶紧坐直身子,接过那只精致的瓷碗。

鱼汤熬得奶白,香气扑鼻,但她已经喝得有些反胃。

“谢谢妈,您不用这么辛苦的,我自己来就行。”

卢玉琴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孙子红扑扑的小脸上。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别的都不用操心。”

她伸手轻轻调整了一下宝宝的襁褓,动作熟练而轻柔。

“俊悟晚上回来吃饭吗?我让阿姨炖了他爱吃的牛腩。”

林乐萱小口喝着汤,摇了摇头。

“他刚发消息说今晚要加班,有个项目很急。”

卢玉琴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来。

“男人忙事业是好事,就是苦了你了。”

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

“爸回来了。”林乐萱轻声说,放下喝了一半的汤碗。

郭德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先是看了眼婴儿床,然后对儿媳点点头。

“今天宝宝乖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退休干部特有的威严。

“很乖,吃了就睡,比昨天还好带些。”

卢玉琴接过丈夫手里的公文包,虽然他已经退休半年,却还是习惯带着这个包出门。

“月嫂的事我联系好了,明天上午九点过来面试。”

郭德武脱下外套,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

“你决定就好,这方面你比我在行。”

林乐萱注意到,公公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扣子。

这是她第一次听说要请月嫂,婆婆之前从未提起。

卢玉琴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微笑着解释:“我年纪大了,夜里起不来那么多次,有个专业的人帮忙总是好的。”

郭德武点点头,走到婴儿床边,低头端详熟睡的孙子。

他的眼神异常柔和,与平日里的严肃判若两人。

“是要找个靠谱的,孩子的事不能马虎。”

林乐萱看着公婆二人站在婴儿床前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

这个家里每个人都对她很好,可那种好总是带着距离感。

就像这碗精心熬制的鱼汤,喝多了也会觉得腻味。

窗外,一只鸟雀扑棱着翅膀飞过,在安静的午后格外清晰。

宝宝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小拳头举过头顶。

林乐萱轻轻握住那只小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暖。

成为母亲应该是件幸福的事,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也许等月嫂来了会好一些,至少夜里能睡个整觉。

她看着公婆低声交谈着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阳光慢慢西斜,房间里的光影拉长,渐渐暗淡下来。

林乐萱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

她突然很想念自己的母亲,那个总是絮絮叨叨却真心疼她的女人。

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昨天还在电话里嘱咐她月子里要注意的事。

如果母亲在身边,会不会发现这个家里的异常气息?

宝宝突然哭了起来,声音不大,却足够把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林乐萱赶紧抱起孩子,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

孩子的哭声渐渐止住,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她。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也许所有的困惑都是产后的敏感多疑。

等身体恢复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这样告诉自己,却不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02

第二天上午八点五十分,门铃准时响起。

林乐萱正在给宝宝喂奶,听见婆婆快步走去开门的声音。

“是何阿姨吧?请进请进,路上还顺利吗?”

一个温和的女声回应道:“很顺利,您家小区位置很好找。”

林乐萱整理了一下衣襟,抱着孩子走出卧室。

客厅里,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婆婆面前,姿态谦逊却不卑微。

她穿着简单的灰色针织衫和黑色长裤,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沉静得像秋天的湖水,不见波澜。

“这就是乐萱和我孙子。”卢玉琴介绍道,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

何玉琼微微躬身,目光在孩子脸上停留片刻,露出温和的笑容。

“宝宝长得真好,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语速平缓,让人听着很舒服。

林乐萱注意到她随身携带的包虽然旧,却收拾得十分整洁。

“何阿姨经验很丰富,带过二十多个宝宝了。”卢玉琴示意大家坐下。

何玉琼轻轻放下包,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坐姿端正。

“主要是孩子们不嫌弃我笨手笨脚。”

郭德武从书房走出来,见到客人,点头致意。

“这位是我先生。”卢玉琴介绍道。

何玉琼站起身,微微欠身:“郭先生好。”

林乐萱捕捉到公公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但很快消失不见。

“坐吧,不用客气。”郭德武的声音比平时柔和几分。

何玉琼重新坐下,目光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谦逊。

卢玉琴开始询问一些专业问题,如何护理脐带、冲泡奶粉的注意事项等。

何玉琼对答如流,不时补充一些书本上没有的小技巧。

“最重要的是观察宝宝的需求,每个孩子都是独特的个体。”

她说这话时,目光自然地转向林乐萱怀中的婴儿。

林乐萱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月嫂看孩子的眼神太过专注。

不像是在看一个雇主家的新生儿,倒像在看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听说何阿姨是河北人?”郭德武突然开口问道。

何玉琼点点头:“是的,保定那边的乡下。”

“口音倒是不太重。”郭德武状似随意地说。

“在外面跑得多了,口音就淡了。”

卢玉琴接过话头:“我们主要是需要夜间帮忙,乐萱产后需要好好休息。”

“我明白,夜间我会定时起来喂奶换尿布,保证妈妈能睡整觉。”

何玉琼从包里拿出几个证件,整齐地放在茶几上。

健康证、育婴师资格证、还有几张与以往雇主的合影。

林乐萱注意到,那些照片上的婴儿都养得白白胖胖,笑容灿烂。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提供前雇主的联系方式。”

卢玉琴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李阿姨介绍的人,我们信得过。”

李阿姨是卢玉琴的牌友,据说家里请过何玉琼,评价很高。

郭德武拿起那些证件,仔细看了看,手指在照片上轻轻摩挲。

“何阿姨成家了吗?夜间工作会不会不方便?”

何玉琼垂下眼睛:“我是单身,没有家庭负担。”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只有宝宝发出的咿呀声。

林乐萱觉得公公的问题有些逾越,不像是雇主该问的。

但卢玉琴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很满意这个答案。

“那就这么说定了,何阿姨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班?”

“今天就可以,我带了简单的行李。”

何玉琼指了指门口那个不大的行李箱。

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不到半小时就定了下来。

卢玉琴带着何玉去看保姆房,留下林乐萱和公公在客厅。

郭德武站在窗边,望着楼下的花园,背影显得有些僵硬。

“爸,您觉得这个月嫂怎么样?”林乐萱试探着问。

郭德武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平日的严肃。

“你妈觉得好就行,这方面她眼光一向不错。”

但他的右手一直插在裤袋里,林乐萱注意到这个不寻常的小动作。

平时公公在家总是姿态端正,很少有这样的习惯。

何玉琼安顿好后,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

她先是仔细洗了手,然后熟练地帮宝宝拍嗝。

动作轻柔专业,连最难搞的襁褓都包得恰到好处。

“宝宝吃完奶最好竖抱二十分钟,防止吐奶。”

她轻声指导林乐萱,语气既不居高临下,也不过分谦卑。

卢玉琴站在一旁观察,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只有郭德武早早回了书房,整个上午都没再出来。

中午吃饭时,何玉琼坚持要等大家吃完再用餐。

“这是规矩,不能坏的。”她微笑着拒绝了一起吃饭的邀请。

林乐萱觉得过意不去,却被婆婆用眼神制止了。

“何阿姨是专业人,懂得分寸。”

饭后,何玉琼利落地收拾碗筷,动作娴熟得像在这个家待了很久。

林乐萱回房午睡时,听见厨房传来轻柔的哼唱声。

是何玉琼在洗餐具,哼着一首很老的民歌调子。

曲调婉转悠扬,带着淡淡的乡愁。

奇怪的是,这调子她似乎在哪儿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宝宝在摇篮里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

林乐萱轻轻带上门,把那若有若无的歌声关在门外。

这个月嫂确实专业得挑不出毛病,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她对自己说,产后情绪总是敏感些。

窗外的梧桐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晃动的光影。

林乐萱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她想起公公看何玉琼的眼神,那种复杂的、欲言又止的神情。

这个家里,似乎每个人都藏着秘密。

而她这个新来的儿媳和母亲,像个局外人。



03

何玉琼来的第三天,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家的节奏。

她总是能在宝宝哭闹前就察觉到需求,及时换尿布或喂奶。

夜间更是尽职尽责,林乐萱终于能睡个整觉,气色好了很多。

“何阿姨真是找对了,你看乐萱脸色多好看。”

早餐桌上,卢玉琴对丈夫说,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郭德武点点头,目光扫过正在厨房忙碌的何玉琼背影。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总是好的。”

林乐萱小口喝着粥,感觉婆婆今天的话格外多。

像是在强调什么,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何玉琼端着一盘煎蛋走出来,轻轻放在桌子中央。

“鸡蛋是农场直送的,很新鲜,大家尝尝。”

卢玉琴夹起一个煎蛋,突然问道:“何阿姨以前在谁家做过?”

何玉琼站在桌边,双手交叠在身前:“最近一家是海淀区的刘教授家。”

“带孩子很辛苦吧?特别是新生儿。”

“习惯了就好,孩子虽然不会说话,但会用自己的方式表达。”

郭德武突然插话:“何阿姨对孩子这么有耐心,很难得。”

何玉琼微微一笑:“可能是缘分吧,我和孩子都比较投缘。”

林乐萱注意到,公公今天特意穿了件新衬衫,头发也梳得整齐。

平时在家他都很随意,很少这么注重仪表。

卢玉琴似乎也发现了,多看了丈夫几眼,但没说什么。

饭后,郭德武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书房。

而是走到婴儿房门口,看着何玉琼给宝宝做抚触。

“这套手法很专业,是特意学过的?”

何玉琼头也不抬,轻柔地按摩宝宝的小手小脚。

“是的,专门去妇幼保健院培训过。”

林乐萱坐在旁边的摇椅上,感觉公公的问题有些多。

而且都是关于育婴专业的问题,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卢玉琴端着水果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脚步顿了顿。

“老郭,你不是约了老张下棋吗?再不出门要迟到了。”

郭德武看了眼手表:“还早,不着急。”

他在婴儿床边坐下,继续观看何玉琼的动作。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何玉琼始终低着头,专注地照顾宝宝,仿佛没有察觉。

但林乐萱看见她的耳根微微发红,手指也有些僵硬。

“妈,您尝尝这个葡萄,特别甜。”林乐萱试图打破尴尬。

卢玉琴放下果盘,拿起一颗葡萄,慢慢剥着皮。

“何阿姨,下午我想带乐萱去趟商场,买几件衣服。”

何玉琼抬起头,眼神平静:“好的,我会照顾好宝宝。”

“大概三个小时就回来,奶粉我都准备好了。”

“您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卢玉琴把剥好的葡萄递给林乐萱,笑容温和。

“乐萱产后一直在家闷着,该出去透透气了。”

林乐萱有些意外,婆婆之前从未提过要带她逛街。

而且时机选得这么巧,正好是公公在家的时候。

下午两点,卢玉琴果然催促林乐萱出门。

何玉琼抱着宝宝送到门口,姿态恭谨。

郭德武在书房门口站着,目光落在何玉琼身上。

“路上小心,早点回来。”他说,声音有些干涩。

商场里,卢玉琴心不在焉地挑着衣服,不时看手机。

“乐萱,你觉得何阿姨怎么样?”她突然问道。

林乐萱斟酌着词句:“很专业,对宝宝也很好。”

“太专业了,反而让人不放心。”卢玉琴轻声说。

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试探什么。

林乐萱没有接话,只是假装专注地看着一件连衣裙。

她想起昨天半夜起来喝水时看见的一幕。

何玉琼抱着哭闹的宝宝在客厅走动,轻声哼着歌。

而书房的门缝下还透着光,公公显然也没睡。

当时她觉得是巧合,现在想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妈,您是不是觉得何阿姨有什么问题?”

卢玉琴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能有什么问题,别多想。”

但她紧握手机的手指泄露了内心的不安。

回家的路上,卢玉琴一直沉默着,望着窗外出神。

快到小区时,她突然说:“俊悟这几天忙,你多体谅他。”

林乐萱点点头,心里却泛起一丝苦涩。

丈夫已经连续加班一周,每天她睡着后才回来。

在这个陌生的家里,她唯一能依靠的人总是不在。

进门时,何玉琼正在给宝宝喂奶,动作轻柔。

郭德武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报纸,但报纸很久没翻页了。

“我们回来了。”卢玉琴声音明亮,与路上的沉默判若两人。

何玉琼抬起头:“宝宝很乖,刚睡醒,吃了90毫升奶。”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空气中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晚饭后,何玉琼在厨房洗碗,水流声哗哗作响。

林乐萱路过时,看见她站在水池前,肩膀微微抖动。

像是在哭,又像是只是在用力擦洗锅具。

“何阿姨,你没事吧?”林乐萱轻声问。

何玉琼迅速转身,脸上带着笑意:“没事,洗洁精溅到眼睛里了。”

但她的眼眶确实有些发红,不像只是被刺激到的样子。

那天晚上,林乐萱睡得不太踏实。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见走廊里有轻微的脚步声。

还有压低的说话声,听不清内容,但语气很急。

她太累了,翻个身又沉沉睡去,以为只是做梦。

第二天清晨,她发现何玉琼的眼睛有些浮肿。

而公公的书房门口,掉落了一个小小的玉佛吊坠。

林乐萱捡起来,认出那是何玉琼经常戴在脖子上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当场归还。

这个小小的玉佛,像一把钥匙,即将打开潘多拉的盒子。

而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暴风雨的中心。

04

周末早晨,郭德武做了一件让全家人都惊讶的事。

他亲自下厨做了早餐,虽然只是简单的白粥和煎蛋。

但在这个家,公公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老郭,你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卢玉琴半开玩笑地说。

郭德武系着围裙,动作有些笨拙地翻着煎蛋。

“何阿姨这几天辛苦,让她多休息会儿。”

何玉琼站在厨房门口,手足无措:“这怎么行,是我的工作。”

“偶尔换换手也好。”郭德武把煎蛋装盘,转头问,“何阿姨吃葱花吗?”

这个细节让林乐萱愣了下,公公居然会注意到这种小事。

何玉琼轻声回答:“吃的,我不挑食。”

早餐桌上气氛微妙,卢玉琴一直沉默地喝着粥。

直到郭德武给何玉琼夹了个煎蛋,她才开口:“何阿姨,下周乐萱的爸妈要来看孩子,你准备一下。”

林乐萱惊喜地抬头:“我爸妈要来了?怎么没听他们说?”

“你妈昨天给我发的微信,想给你个惊喜。”

卢玉琴擦擦嘴角,“我让他们多住几天,酒店都订好了。”

何玉琼点点头:“需要我准备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把客房收拾出来就行,他们最后还是决定住家里。”

郭德武突然说:“亲家母睡眠浅,记得准备耳塞。”

林乐萱更加惊讶,公公连她母亲的睡眠习惯都知道?

她记得只随口提过一次,还是刚结婚那会儿。

何玉琼认真记下:“好的,我会准备好。”

饭后,卢玉琴把林乐萱叫到卧室,拿出一只玉镯。

“这是给亲家母的礼物,你看看她喜不喜欢这种款式。”

玉镯通透碧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太贵重了,妈,这不太合适。”

“收着吧,你给我们家生了这么个大孙子,应该的。”

卢玉琴叹了口气,“俊悟工作忙,委屈你了。”

林乐萱突然有些感动,也许之前是自己太敏感了。

婆婆虽然强势,但对她确实不错。

下午,林乐萱陪宝宝午睡时被一阵香味唤醒。

是何玉琼在厨房熬汤,香味浓郁,令人食指大动。

她走进厨房,发现公公也在,正站在灶台边指导。

“火候差不多了,该放枸杞了。”

何玉琼依言放入枸杞,动作轻柔。

“郭先生也懂煲汤?”

“年轻时在广东待过几年,学了点皮毛。”

林乐萱站在门口,没有惊动他们。

这种和谐的场面,莫名让她觉得刺眼。

公公对月嫂的态度,已经超出了雇主应有的界限。

太亲切,太自然,像是相识多年的旧友。

甚至,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和补偿。

“乐萱醒了?”何玉琼率先发现她,连忙关小火。

郭德武也转过身,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我煲了党参乌鸡汤,给你补气血的。”

林乐萱笑笑:“好香,我在房间就闻到了。”

“何阿姨的手艺很好,你多喝点。”郭德武说着,走出了厨房。

那天晚上,林乐萱给丈夫发视频,说了白天的见闻。

肖俊悟在屏幕那头不以为意:“爸就是热心肠,你对月嫂不也挺好的?”

“但那不一样,我感觉爸对何阿姨特别关心。”

“产后容易多想,你别太敏感了。”

肖俊悟打了个哈欠,“我明天尽量早点回来。”

视频挂断后,林乐萱看着熟睡的宝宝,心里空落落的。

丈夫总说她太敏感,可女人的直觉往往最准。

深夜,宝宝哭闹起来,林乐萱起床冲奶粉。

经过书房时,她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争执声。

是公公和婆婆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语气激动。

“...至少让我...这么多年...”是公公的声音。

“...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婆婆带着哭腔。

林乐萱屏住呼吸,不敢再听,快步走回卧室。

第二天,卢玉琴眼睛红肿,却化了精致的妆遮掩。

何玉琼更是沉默寡言,做事都轻手轻脚。

郭德武一大早就出门了,说去老年大学上课。

但这种低气压持续到林乐萱父母到来才打破。

林母是个热情直爽的女人,一来就抱着外孙不撒手。

“这孩子长得像俊悟,眼睛像我们乐萱。”

林父则和郭德武在客厅下棋,两个男人话不多,相处融洽。

何玉琼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得到一致好评。

“这炖汤的手艺真好,比饭店的还香。”林母称赞道。

何玉琼谦逊地笑笑:“您过奖了,都是家常做法。”

饭后,林母拉着女儿说悄悄话:“这个月嫂找得不错,就是看你婆婆脸色不太好。”

林乐萱小声说:“可能是因为爸对月嫂太关心了。”

林母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公公那人就是热心肠。”

但她的眼神变得若有所思,不时打量何玉琼。

晚上临睡前,林母来到林乐萱房间:“乐萱,那个何阿姨...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妈,你也觉得不对劲?”

林母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摇头:“可能我想多了,你好好休息,别太操心。”

这种话说到一半的感觉更让人不安。

林乐萱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她想起何玉琼看宝宝的眼神,那种深沉的、几乎带着痛楚的爱。

不像是一个月嫂对雇主家孩子该有的感情。

更奇怪的是,公公也时常露出类似的眼神。

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窗外的月亮很圆,清冷的月光洒在地板上。

林乐萱轻轻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水。

就在她经过客厅时,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

何玉琼独自坐在沙发上,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落泪。

月光照在她脸上,泪水像珍珠般闪烁。

林乐萱迅速躲到阴影里,心跳如擂鼓。

那张照片上的人,怎么那么像年轻时的公公?



05

何玉琼发现林乐萱时,慌忙擦掉眼泪,收起照片。

“还没睡吗?”她站起身,声音还带着哭腔。

林乐萱假装刚走进客厅:“口渴了,想来倒杯水。”

月光下,何玉琼的脸色苍白,眼神闪烁。

“我去给你倒,月子里尽量少碰冷水。”

她快步走进厨房,留给林乐萱一个仓惶的背影。

林乐萱站在客厅中央,目光落在沙发缝隙处。

那里露出照片的一角,她迅速抽出来藏进口袋。

何玉琼端着温水回来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温度刚好,慢慢喝。”

林乐萱接过水杯,手指微微发抖。

她不敢看何玉琼的眼睛,生怕被看出破绽。

“何阿姨,你是不是想家了?”

何玉琼愣了一下,勉强笑道:“有点,出来太久了。”

这个借口合情合理,但林乐萱知道不是真相。

回到卧室,她反锁房门,掏出那张照片。

这是一张年代久远的黑白合影,边缘已经泛黄。

照片上的青年男女并肩站着,笑容腼腆。

男的穿着中山装,眉目清秀,确是年轻时的郭德武。

女的扎着两条麻花辫,容貌与何玉琼有七分相似。

最让人震惊的是,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婴儿。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1979年春,小满留念。

林乐萱的手开始发抖,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脑海。

何玉琼的年龄,正好与照片拍摄年份吻合。

难道她是公公的私生女?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但照片上的女子分明不是卢玉琴,婆婆是1980年才与公公结婚的。

这一夜,林乐萱辗转难眠,照片像烫手山芋藏在枕头下。

第二天清晨,她趁着何玉琼在厨房忙碌,悄悄把照片塞回沙发缝。

但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看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探究。

早餐时,郭德武注意到儿媳的心不在焉。

“乐萱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

林乐萱勉强笑笑:“宝宝半夜闹了一会儿。”

何玉琼立即说:“今晚我守着宝宝,你好好休息。”

她的眼神真诚,看不出任何心虚的痕迹。

卢玉琴放下筷子:“亲家今天要去长城,何阿姨准备些吃的带着。”

林乐萱这才想起今天的行程,连忙振作精神。

一整天,她都暗中观察着何玉琼和公公的互动。

两人表现得十分正常,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越是这样,越显得刻意。

从长城回来的路上,林母悄悄问女儿:“乐萱,你公公年轻时是不是在河北插过队?”

林乐萱一愣:“没听俊悟说过,怎么了?”

林母欲言又止:“那个何阿姨,口音有点河北味。”

这看似随意的话,让林乐萱心中的疑云更重。

晚上,肖俊悟难得早归,一家团聚吃饭。

饭桌上气氛热闹,林父讲着旅途见闻,逗得大家发笑。

只有林乐萱注意到,何玉琼始终低着头。

而公公虽然也在笑,目光却不时飘向何玉琼。

最奇怪的是婆婆,她明明在笑,眼神却是冷的。

像戴着一张精心绘制面具,完美却虚假。

饭后,何玉琼在厨房洗碗,林乐萱主动去帮忙。

“何阿姨来北京多久了?”她状似随意地问。

“快十年了,换过不少人家。”

“没想过回老家吗?”

何玉琼的手顿了顿:“老家没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没意思。”

水龙头哗哗作响,掩盖了瞬间的沉默。

林乐萱鼓起勇气:“你长得有点像我一个远房亲戚。”

碗从何玉琼手中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对不起,我手滑了。”她慌忙蹲下身收拾。

林乐萱也蹲下来帮忙,看见何玉琼眼角有泪光闪烁。

“何阿姨,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想家了。”何玉琼别过脸去。

但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激动的情绪。

这时,郭德武闻声来到厨房门口。

“怎么了?”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何玉琼身上,带着明显的关切。

林乐萱站起身:“不小心打了个碗。”

郭德武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最后说:“小心别划到手,让乐萱出去吧,这里危险。”

这种明显的偏袒,让林乐萱心里很不舒服。

她走出厨房,遇见正要进来的卢玉琴。

“怎么了?”婆婆问,眼神锐利地扫过厨房。

“打了个碗,何阿姨在收拾。”

卢玉琴没说话,只是盯着丈夫的背影看了几秒。

那天晚上,林乐萱把照片的事告诉了丈夫。

肖俊悟听完直摇头:“你就是太闲了,整天胡思乱想。”

“那张照片真的存在,我亲眼看到的!”

“也许是你看错了,或者只是长得像的人。”

肖俊悟翻个身,“爸那人最正经不过,不可能有私生女。”

林乐萱还想争辩,但丈夫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

她望着天花板,第一次感到婚姻的孤独。

在这个家里,她像个外人,连最亲近的人都不信她。

深夜,宝宝哭闹起来,林乐萱起床照顾。

经过客房时,她听见父母在低声交谈。

“...确实像,特别是那双眼睛...”

“别瞎说,万一不是呢...”

谈话在她靠近时戛然而止。

林乐萱站在门外,手脚冰凉。

连父母都看出了什么,却选择瞒着她。

这个家就像一个华丽的舞台,每个人都在演戏。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像个可笑的小丑。

喂完奶,她站在窗前看夜色中的城市。

远远近近的灯火像天上的星星,冰冷而遥远。

何玉琼房间的灯还亮着,窗帘上投出孤单的身影。

林乐萱突然很想知道,这个沉默的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的出现,让这个家变得如此诡异。

也许该找个机会,直接问个明白。

但这个念头很快被压了下去。

万一真相是她无法承受的呢?

06

一周后,林乐萱的父母离开了北京。

送走父母的那天下午,林乐萱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宝宝在婴儿床里酣睡,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

何玉琼轻手轻脚地收拾着客房,把床单被套换下来清洗。

“何阿姨,我来帮你吧。”林乐萱走进客房。

何玉琼受宠若惊:“不用不用,你好好休息。”

但林乐萱已经拿起一摞毛巾,帮忙装进洗衣袋。

“我爸妈给你添麻烦了,他们话比较多。”

“不会,你父母人很好,很亲切。”

何玉琼说这话时,眼神柔和,带着真实的暖意。

林乐萱鼓起勇气:“何阿姨,你父母还在老家吗?”

空气瞬间凝固,何玉琼叠被单的动作慢了下来。

“我母亲去世多年了,父亲...也早就不在了。”

这个回答在意料之中,但林乐萱注意到她的迟疑。

特别是说到“父亲”时,那种刻意的停顿。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没关系,很多年了,早就释怀了。”

但何玉琼用力拍打枕头的动作泄露了内心的波动。

林乐萱决定换种方式试探。

“我公公婆婆对你好像特别满意,尤其是公公。”

何玉琼的手停在半空,随即继续忙碌。

“郭先生人很好,对谁都客气。”

“可他平时挺严肃的,对保姆很少这么热情。”

洗衣袋的拉链被何玉琼拉得咔咔作响。

“可能是我运气好吧,遇到好人家。”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反而更显可疑。

林乐萱还想再问,卢玉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乐萱,俊悟打电话找你,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她的突然出现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何玉琼迅速抱起脏床单:“我去洗衣服。”

卢玉琴目送她离开,转头对儿媳微笑:“月子里别太劳累,这些事让何阿姨做就行。”

但那笑容未达眼底,带着审视的意味。

晚饭时,郭德武又提起一个奇怪的话题。

“何阿姨以后有什么打算?一直做月嫂吗?”

何玉琼低头吃饭:“暂时没想那么远。”

“可以考虑学个手艺,开个小店什么的。”

卢玉琴打断丈夫:“何阿姨的事让人家自己规划。”

餐桌上气氛尴尬,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林乐萱注意到,公公今天格外焦躁,手指不停敲打桌面。

而何玉琼几乎没动筷子,米饭还剩大半碗。

饭后,林乐萱给丈夫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今晚又要加班?”她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

肖俊悟的背景音很嘈杂:“有个应酬,推不掉。”

“你都快成住在公司的人了。”

“老婆乖,这个项目结束我就请假陪你们。”

这样的承诺听过太多次,已经失去意义。

挂断电话,林乐萱站在阳台上吹风。

初夏的晚风带着花香,却吹不散心中的郁结。

何玉琼悄悄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牛奶。

“晚上风凉,别站太久。”

林乐萱接过牛奶,突然问:“何阿姨,你幸福吗?”

何玉琼愣了愣,望向远方的灯火:“幸福是个太奢侈的词,我只要平安就好。”

这话中的沧桑感,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有时候我觉得,这个家像个戏台子。”

何玉琼转头看她,眼神复杂:“看破不说破,才是智慧。”

这话几乎是默认了林乐萱的猜测。

两人沉默地站在夜色中,各怀心事。

后来林乐萱常想,如果那天她听懂了这个警告。

如果她没有那么冲动,后来的一切会不会不同。

但人生没有如果,每个选择都是单行道。

第二天是周末,肖俊悟难得在家。

他抱着儿子逗弄,脸上是初为人父的喜悦。

“宝宝好像重了点,脸色也红润了。”

“何阿姨照顾得好,夜里都是她起来喂奶。”

肖俊悟亲亲儿子的小脸:“是该给何阿姨包个红包。”

郭德武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突然说:“俊悟,下午陪我去趟书店,买几本书。”

肖俊悟有些意外:“爸你要买什么书?网上买多方便。”

“就想出去走走,整天闷在家里难受。”

卢玉琴从厨房出来:“我陪你去吧,让俊悟陪乐萱。”

“不用,就让俊悟陪我去。”

公公的坚持让林乐萱感到奇怪,他很少这么固执。

午饭后,翁婿二人出门了。

何玉琼在婴儿房整理衣物,林乐萱走过去帮忙。

“何阿姨,你和我公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

直球式的问题让何玉琼僵在原地。

洗衣篮从她手中滑落,婴儿衣物散落一地。

“为什么这么问?”她的声音发抖。

林乐萱帮她捡衣服:“直觉,你们之间的感觉不像是陌生人。”

何玉琼蹲在地上,久久没有抬头。

当她抬起头时,眼中满是泪水。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幸福。”

这话等于承认了林乐萱的猜测。

“你是他的...”林乐萱不敢说出那个词。

何玉琼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请你别再问了。”

她抱起洗衣篮,匆匆离开房间,留下呆立的林乐萱。

那天下午,林乐萱心乱如麻。

她既想知道真相,又害怕真相太残忍。

如果何玉琼真是公公的私生女,婆婆知道吗?

俊悟知道吗?这个家还有多少秘密?

黄昏时分,肖俊悟和父亲回来了。

郭德武直接进了书房,整晚没再出来。

肖俊悟则显得心事重重,连宝宝逗他笑都心不在焉。

“下午和爸去书店开心吗?”林乐萱试探着问。

肖俊悟勉强笑笑:“就买了些书,没什么特别的。”

但他的眼神闪躲,明显在隐瞒什么。

深夜,林乐萱起床上厕所,发现丈夫不在床上。

书房门缝透出灯光,里面传来父子俩的低声交谈。

“...必须尽快解决...你妈那边...”

“...可是这样对何阿姨不公平...”

“...已经亏欠太多了...”

林乐萱退回黑暗里,心跳如鼓。

这个家每个人都知道真相,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一种被排斥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她决定自己找出答案,不惜一切代价。

而这个决定,将引发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07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但平静之下暗流涌动。

何玉琼更加沉默,做事时总低着头,避免与任何人对视。

郭德武则变得焦躁易怒,连最爱的报纸都看不进去。

卢玉琴反而异常平静,每天准时出门散步,回家时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林乐萱暗中观察着这一切,像等待最后一根稻草压垮骆驼。

周五晚上,肖俊悟突然说要出差一周。

“这么急?不能推掉吗?”林乐萱抱着儿子,心里空落落的。

肖俊悟收拾行李的动作很快,几乎像在逃离。

“客户指定的,没办法推。”

他在妻子额头印下一吻,“有事给我打电话。”

但林乐萱知道,真有事时,他的电话永远打不通。

那晚她睡得很不安稳,梦见自己被关在玻璃房子里。

能看见外面的人说话,却听不见声音,也走不出去。

半夜两点,宝宝饿醒的哭声把她从噩梦中解救。

喂完奶,她口干舌燥,轻手轻脚去厨房倒水。

经过客厅时,隐约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躲在走廊阴影里,看见客厅有微弱的光亮。

是阳台门开着,月光洒进半个客厅。

两个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不真实。

何玉琼穿着睡衣,肩膀微微发抖,像是在哭。

郭德武站在她面前,手抬起来又放下,最终轻轻落在她肩上。

这个动作已经越界了,林乐萱屏住呼吸。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何玉琼的声音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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