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际金融界又炸锅了,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你还能想象吗?欧盟打算拿被冻结的俄罗斯资产当抵押,去借一笔巨款,然后拿这笔钱去帮乌克兰,听到这个消息,真想说欧盟的“脑洞”一点都不大,完全自欺欺人,人家借钱买房,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收入和还款能力,欧盟这笔巨款,最后到底谁来买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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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这个看起来离谱的“疯狂计划”,其实还能看到更多闪光点,甚至还有点矛盾,11月16日,法国外长让-诺埃尔·巴罗在媒体面前挑明了这个“秘密”,他说得倒是直白,乌克兰以后恐怕根本还不上这笔钱,从他平和的语气里,我们好像已经能听见无数政客在这件事上捏着汗的心跳,毕竟这不是几千万欧元的小买卖,而是涉及1400亿欧元(约1600亿美元)的大额资金,而且,这个计划前所未有地把俄罗斯被冻结的主权资产当成了贷款的抵押品,那扣人家的钱当自己的押金,合理吗?敢这么干,不怕惹火烧身吗?
要说起这件事,还得从欧盟背后那套逻辑讲起,欧盟委员会确实想帮乌克兰,也真没那个能力就直接掏出上千亿欧元—于是“聪明”地盯上了俄罗斯被冻结的资产,现在有相当一部分俄罗斯资金被存放在比利时的欧洲清算银行,这地方堪称金库,谁都想沾点光。但欧盟在计划中悄悄加了个前提:等战争结束,乌克兰能从俄罗斯拿到战争赔偿,才能拿它来还钱。问题是—战争啥时候能结束?赔偿又怎么拿?就连制定方案的人,可能憋着笑也不敢睁眼去细想。而外界也普遍怀疑,“这不是在自我欺骗,就快成喜剧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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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笑声和质疑并没有打击到这项计划的推动者,他们早已习惯了在风险和未知中寻找“可能性”。但对于某些国家来说,这分饼的方式实在是让人头大,尤其是比利时。这次比利时成了意外的“聚光灯人物”,别以为它在欧盟里哪有什么特殊身份,唯一让人记住它的,就是那座神通广大的国际金融中心,欧洲清算银行。而尴尬的地方也在这里:俄罗斯的资产就在它手里,这就让比利时承担的风险高得离谱,任何风吹草动,这锅第一时间砸的就是自己的墙头,于是比利时干脆明白表态:“要干可以,大家一起上,协议签好,谁都别想甩锅!”
其实这事儿扯到这儿就难免有“家庭纠纷”,欧盟内部早吵成一锅粥,比利时不是唯一反对的,法国不愿意白白搭进自己的利益,他们的目标很简单,好,你要搞贷款,能不能分摊一下风险,咱们不是一家人吗,可别谁也摊手当老好人,巴罗在接受采访时明确表示,欧盟总不能一头撞南墙吧,要搞就拉进来,至少得七国集团这种大佬站台背书,均摊可能的坏账,不然自己一家国家当炮灰,他们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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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事还涉及到一个国际法的问题,直接就显得很复杂甚至有点荒诞,法国这回想得有点清奇,他们说,俄罗斯的冻结资产只能算作贷款的“抵押”,不能直接没收挪用,为啥这么在意措辞?就是怕哪天俄罗斯翻脸“算账”,按国际法给你来个反告,现在好像谁都能给法律扣“帽子”,想怎么解释都有理论依据,到底谁对谁错,关键看这世界上哪个大国说了算。
更有意思的是法国点出来,借这笔钱得有个附加条件,部分贷款必须用在购买武器装备上,而且装备得是欧盟国家生产的,听到了吗?这就是精打细算的资本逻辑,借钱给乌克兰,是为了间接扶持欧盟自己的军工企业,说白了,卖军火的钱不会别人赚了去,倒手一番还得进自家口袋,这算盘打得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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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欧盟心里琢磨着,能不能拉几个外面的哥们儿帮衬帮衬忙?比如北欧的“土豪”挪威,人家可是有1.8万亿欧元的超级主权财富基金的国家呀!结果挪威直接拒绝了,说这个投资风险太高了,跟我们瑞士钟表似的,不能搞这种高风险投资。你看,钱确实多,但也不是想花就花的。另一边,中东欧的小国家斯洛伐克也不含糊,他们的总理在政府会议上直言不讳,这事儿含糊其辞的太多了,乌克兰以后能不能还钱都是个谜,万一最后要靠赔偿来筹资,那就是空中楼阁,没有确定性,斯洛伐克可不想“冒险”。
其实欧盟这些分歧,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今年10月的欧盟峰会上,他们就为俄罗斯资产的去向和贷款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可谁都觉得站队太慢,盘算不清,谁都不愿先表态,几轮推诿扯皮后,问题被搁置到下一次12月份的欧洲理事会会议再讨论,反正时间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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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也不能想象人家另一头坐着看戏的俄罗斯就真那么无动于衷,人家早就多次发过警告,说白了,动我这些资产就别怪我翻脸。俄罗斯官方发言人都直接开炮了:你们这些摸我们口袋的人就是在偷窃,怎么装都装不出来,人家还真把这话往外一放,说要是欧盟继续执迷不悟,那可就得做好迎接我们反制措施的准备了,这段话倒是够呛,听着就一股子横冲直撞的劲儿,但是真到了关键时候,这能有多硬,怕是输的不是输家说了算,而是形势逼得他们不得不这么表态。
说到这儿,我们不禁要问,这场你来我往的博弈能持续多久?欧盟这么大刀阔斧的计划,看似在为乌克兰撑腰,实际上伤筋动骨的却是自己,乌克兰会不会成为一个无底洞,让外界的投资和贷款永远没有收回之日?国际社会为什么就接受了这样的“新规则”,把国与国之间的金融道德扔到了后头?想深一层,或许问题的答案并不是黑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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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觉得,世界舞台上的这些国家之间斗法,跟我们日常里拌嘴还挺像的,夫妻俩吵架,有人当场拍桌子;利益分赃分不均,兄弟姐妹之间也得掰扯个道理。只是,我们长里短互相磨合,到底也还过得舒服,而国际事务里要处理的,动辄几百上千亿生意,你受不了掀桌子大不了换个方向。但是在这里,有些裂痕要是真的出现了,兴许一辈子都弥合不了。
换个角度说,这场俄罗斯资产的“抵押贷款秀”到底是创新还是闹剧?或许在座的每一个国家心里都有答案,只是有些人不愿说,有些人笑而不语。我们这些围观群众,就看谁最后棋高一着,或者—遇到了最难熬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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