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提起红楼梦里的多姑娘,贾府上下,尤其是男人们,没有一个不露出讳莫如深的微笑。她就像一株开在贾府这片锦绣堆里最阴湿角落的野藤,带着刺,也带着让人上瘾的异香。
贾琏这样的风流公子,贾蓉那样的少年,甚至贾珍那样的“家主”,都心甘情愿地被她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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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她只是一个下人的妻子,身份卑微,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人们都只叫她“鲍二家的”。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多情”吗?
不,真相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可怕。她不是一团任人采撷的棉花,她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罗网。她网住的不仅是男人,更是这个百年大族最见不得光的秘密。
01
多姑娘,一个连大名都没有的女人,嫁给了鲍二。
她的丈夫鲍二,一个在贾府里连头都抬不起的下人。鲍二这人,老实吗?不,他是窝囊。他每天干着最粗的活,却只能拿到最少的月钱。回到家里,他唯一的本事就是唉声叹气,抱怨自己的命不好。
他们住的屋子,是贾府最偏僻、最潮湿的下人房。屋子小得可怜,一张床,一张破桌子,就占满了。一到阴雨天,墙角就渗水,被褥都是冰凉的。
多姑娘不甘心。
她才二十出头,正是最好的年纪。她每天都要去井边打水,会路过花园。她亲眼看着那些穿金戴银的奶奶和姨娘,被一群丫鬟簇拥着,在阳光下赏花、说笑。
那些女人,有的还没她长得好看,有的脾气坏得人尽皆知。可她们就是“主子”。
多姑娘看着她们,心中只有冷笑。她知道,这世道对她这样的女人不公平。她没有家世,没有靠山,连丈夫都指望不上。
她能依靠谁呢?
多姑娘对着水缸里自己那张模糊的脸,看了很久。水里的那张脸,虽然有些发黄,但五官却是出奇的标致。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人一眼,就像钩子。
她知道,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她要往上爬。她要摆脱这个发霉的屋子,摆脱这种看不到头的苦日子。
她没有钱,没有权,但她有她的“本钱”。她那张让男人失魂的脸蛋,以及那具让男人疯狂的身体。
鲍二从外面回来,又是一脸晦气。
“今天又被骂了。”鲍二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管家的小厮都敢对我指手画脚。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多姑娘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他,她只是冷冷地问:“你这辈子,就打算这样了?”
鲍二愣住了:“不这样……还能怎样?”
多姑娘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她身上还穿着粗布衣服,但她的眼神,却像那些主子一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鲍二。”她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你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问。你只要听我的,我保证,我们很快就不用过这种日子了。”
鲍二看着妻子陌生的眼神,他本能地感到一阵害怕。但他什么也没敢说。他知道,在这个家里,他早就做不了主了。
多姑娘的计划,已经开始了。她要用她唯一的“本钱”,去换一个“新生”。她开始留意府里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们,他们的行踪,他们的喜好,他们……什么时候会落单。
02
多姑娘的第一个目标,是贾琏。
这个选择,是她深思熟虑过的。贾琏,是荣国府的二爷,是王熙凤的丈夫。他有权有势,管着府里不少的庶务。更重要的是,贾琏这个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
府里上下都知道,贾琏“馋”,什么人都敢碰。他就像一只闻到腥味的猫,只要有机会,他绝不会放过。
但贾琏的身边,时刻都跟着人。更何况,他家里还有一只“母老虎”——王熙凤。
多姑娘知道,硬碰硬不行,她必须制造一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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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观察。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摸清了贾琏的习惯。她知道贾琏什么时候会去给贾母请安,什么时候会去外书房,什么时候……会背着王熙凤,偷偷溜出去“打野食”。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一天,王熙凤因为娘家有事,回了王家,要第二天才能回来。贾琏就像被放出笼子的鸟,一整天都眉开眼笑。
到了晚上,贾琏在外面喝了点酒,正要回自己的院子。他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这条路可以绕过王熙凤的院子,直通他的小书房。
这,正是多姑娘算计好的。
她算准了王熙凤不在,算准了贾琏会喝酒,算准了他会走这条路。
多姑娘早就等在了那条小路的拐角处。她没有穿得花枝招展,反而穿了一件半新不旧的衣服,手里提着一个空篮子,装作是刚干完活要回家的样子。
贾琏哼着小曲,醉醺醺地走过来。
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多姑娘“哎呀”一声,脚下一绊,手里的篮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整个人,也“不小心”地倒向了贾琏。
贾琏本就喝多了,被她这么一撞,顺势就抱住了她。一股淡淡的香气,钻进了贾琏的鼻子里。
“哎哟,是哪个不长眼的……”贾琏低头一看,怀里是一个年轻的妇人。在月光下,那张脸显得格外的动人。
“二爷……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多姑娘慌忙挣扎,要从贾琏的怀里起来,但那挣扎的力道,却若有若无。
贾琏哪里还把持得住。他本就是“馋”猫,眼前这块“肥肉”又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你是……哪个房里的?”贾琏眯着眼睛问。
“奴婢……是鲍二家的。”多姑娘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
“鲍二?”贾琏想起来了,是那个窝囊的下人。他笑了起来:“原来是你。别怕,二爷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撞了二爷,总得赔个不是吧?”
多姑娘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贾琏拉着她,环顾四周,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他压低了声音:“你那屋子……在哪里?二爷口渴了,想去讨口水喝。”
多姑娘没有拒绝。她知道,鱼儿,上钩了。
她领着贾琏,回到了自己那间又小又暗的屋子。
那一次著名的“偷试”,在《红楼梦》里,被轻描淡写地带过。很多人以为,是贾琏的主动。
不,那不是贾琏的主动。那是多姑娘精心设计的一场“巧合”。
她利用了贾琏的“馋”,也利用了王熙凤的“妒”。她知道贾琏在王熙凤那里受尽了压制,他急需一个地方来证明自己的“威风”。而她,就提供了这个“完美”的场所。
03
多姑娘在贾府里“混”,她的丈夫鲍二难道不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
贾琏第一次来他们家的那个晚上,鲍二其实就在门外不远处的草堆里。
当多姑娘领着贾琏进屋时,鲍二就躲在暗处,亲眼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二爷”走进了自己的家。
他的心在滴血,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他是个男人,他有自己的尊严。他想冲出去,把那个男人打一顿,然后拉着多姑娘,问她到底为什么。
但是,他不敢。
他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浑身发抖。他害怕的不是贾琏,他害怕的是贾琏背后的“贾府”。他要是敢动贾琏一根手指头,明天他和他老婆,可能就会“病死”,或者“失足”掉进井里。
在贾府,死一个下人,比死一只鸡还要简单。
鲍二蹲在草堆里,听着屋里传来的模糊声响。他不敢听,但声音还是往他耳朵里钻。
他哭了。他咬着自己的袖子,不让哭声发出来。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贾琏心满意足地从屋里出来了。贾琏甚至没有看黑暗中的草堆一眼,他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走了。
鲍二这才敢站起来。他的腿已经麻了。
他推开门,屋里点着一盏小油灯。多姑娘正坐在桌边,神色平静地数着什么。
是银子。一小堆碎银子,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你……”鲍二的声音在发抖。
多姑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神很冷,没有一丝愧疚,也没有一丝慌乱。
“你回来了。”她淡淡地说。
鲍二冲了过去,一把抓起桌上的银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我不要这脏钱!你……你对得起我吗!”
“对得起你?”多姑娘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鲍二,你问我对得起你?那你对得起我吗?你娶我的时候,你说会让我过上好日子。可你看看,我们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住的是什么地方?”
她指着漏水的墙角:“你看看!你连个像样的家都给不了我!”
鲍二被问得哑口无言。
多姑娘把地上的银子,一锭一锭地捡起来,仔细地擦干净。
“鲍二。”她站起来,直视着丈夫的眼睛,“我再问你一次。你是想一辈子当个下人,被人踩在脚底下?还是想跟我一起,过上好日子?”
“这……这是好日子?”鲍二的声音小了下去。
“这是银子。”多姑娘把一锭银子塞进鲍二的手里,“这银子,比你的‘尊严’管用。它可以让我们换一间大点的屋子,可以让你在别的下人面前抬起头来。”
鲍二看着手里的银子,那银子还带着温度。他犹豫了,他挣扎了。
但最终,他还是握紧了那锭银子。
从那天起,鲍二就变了。他不再抱怨,不再叹气。
多姑娘和贾琏“办事”时,他甚至会主动在外面望风。
有一次,贾琏刚进屋,王熙凤的丫鬟就来传话,说老太太找。贾琏吓得魂飞魄散。是鲍二,机灵地从后窗爬出去,引开了那个丫鬟,嘴里还喊着:“抓贼啊!那边有贼!”
贾琏这才趁乱逃走了。
事后,贾琏给了鲍二一大笔赏钱。
鲍二拿着钱,心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屈辱,反而有了一丝“自豪”。他觉得,自己也是“干大事”的人了。
多姑娘看着丈夫的变化,她只是冷笑。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彻底被她“驯化”了。她用那些男人的钱,堵住了自己丈夫的嘴。这个可怜的男人,变成了她的帮凶。
04
多姑娘和贾琏的事,渐渐地在贾府传开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贾琏隔三差五地往鲍二家跑,送去的赏赐也越来越多。多姑娘的穿着打扮,明显比以前光鲜了。
下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王熙凤的耳朵里。
王熙凤是谁?“凤辣子”!她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但贾琏是男人,又是“二爷”,她不好直接发作。更何况,贾琏这次找的,是个下人的老婆,王熙凤如果大张旗鼓地去闹,反而丢了自己“主母”的体面。
于是,王熙凤派出了她最得力的心腹——平儿。
平儿是个聪明人。她既是王熙凤的丫鬟,也是贾琏的“通房”。她的地位很尴尬,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比谁都懂得如何在这种大家族里周旋。
平儿的目的,是“息事宁人”。
她没有带任何人,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多姑娘的住处。
此时的多姑娘,已经搬离了那间破屋子,换到了一个干燥、宽敞的院子。
平儿进门时,多姑娘正在窗边描眉。她看到平儿,一点也不惊讶,反而笑着站起来:“哎哟,这不是平儿姑娘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
平儿看着多姑娘,心里暗暗吃惊。眼前的这个女人,和传闻中那个“狐媚子”不太一样。她举止大方,言语得体,一点也没有小人得志的轻浮。
平儿开门见山:“鲍二家的,你是个聪明人,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二爷和你的事,府里都传遍了。”
“传遍了?”多姑娘故作惊讶,“传什么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天天在家,能有什么事?”
平儿笑了笑:“你又何必装傻呢?二奶奶(王熙凤)的意思是,大家都是女人,何必闹得太难看。她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
平儿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放在桌上。
“这里是五十两银子。二奶奶说了,你拿着这钱,安分守己地过日子。以前的事,她既往不咎。以后,也不要再和二爷有什么牵扯了。”
平儿以为,一个下人老婆,看到这么多钱,一定会感恩戴德地收下。
没想到,多姑娘看都没看那荷包一眼。
她只是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吹了吹。
“平儿姑娘。”多姑娘开口了,“你觉得,我缺的是这五十两银子吗?”
平儿的脸色一变:“那你想要什么?我劝你不要太贪心。惹恼了二奶奶,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多姑娘笑了:“我不想惹恼二奶奶。我只是……想留个念想。”
她转身走到床边,从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拿出了一个用红手帕包着的小东西。
她把手帕打开,里面……竟然是一缕头发!
那头发用一根红线紧紧地系着。
平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认得,那是男人的头发!而且,看那发质和颜色,分明就是……贾琏的!
在那个时代,男女私下互赠头发,是比性命还重的“证据”!这要是传出去,贾琏固然是“风流”,但多姑娘就可以反咬一口,说是贾琏“强迫”她的。到时候,王熙凤这个“妒妇”的名声就坐实了。
平儿这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为了钱。
“你……你想怎么样?”平儿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多姑娘把那缕头发又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回盒子里。
“我不想怎么样。”多姑娘笑盈盈地看着平儿,“我说了,我就是留个念想。不过,这个‘念想’,我可不敢保证哪天不小心,会不会掉在什么不该掉的地方。比如……老太太(贾母)的脚边?”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平儿彻底怕了。她知道,王熙凤输了。
多姑娘不是为了留“念想”,她是要告诉平儿,告诉王熙凤:我手里,有你们主子的把柄。
“你回去告诉二奶奶。”多姑娘的声音变冷了,“管好她的男人。别总来找我的麻烦。我一个下人,可受不起主子们的‘恩惠’。”
平儿狼狈地走了。那包银子,她原封不动地带了回去。
多姑娘看着平儿的背影,冷笑一声。她知道,从今天起,在这荣国府的后院,她多姑娘,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05
贾琏的事,让多姑娘一战成名。
府里的男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以前是“轻视”,现在是“好奇”和“敬畏”。
就连贾琏的侄子,宁国府的“蓉大爷”——贾蓉,也偷偷摸摸地来找过她。贾蓉年轻,但比贾琏更没出息,三言两语就被多姑娘拿下了。
贾府的男人,她几乎都“收集”遍了。
她用这些关系,换来了金钱,换来了地位。下人们见了她,都得尊称一声“多姑娘”。
但多姑娘的心里,并不满足。
她知道,贾琏、贾蓉这些人,都是“草包”。她真正想要的,是一个能让她在这贾府“横着走”的护身符。
她把目光,投向了一个“禁区”——贾宝玉。
贾宝玉是谁?贾府的命根子,老太太的心尖肉。
这个宝二爷,和府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他不爱“世俗”,不爱功名,整天只在女儿堆里混。他干净、纯粹,就像一块没有被污染过的美玉。
多姑娘看着贾宝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能把他拉下水,那整个贾府,就真的没人能治得了她了。
她要挑战这个“禁区”。
机会又来了。
那次,贾宝玉的丫鬟晴雯病了,被王夫人赶了出去。贾宝玉心里难过,偷偷跑出去看晴雯。
晴雯被安置的地方,恰好就在多姑娘的院子附近。
贾宝玉看完晴雯,心里正难受,恍恍惚惚地往回走。路过一个院子时,只闻到一阵异香。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的妇人,正站在屋檐下,手里拿着一件衣服,似乎在晾晒。
那妇人,自然是多姑娘。她早就打听到了宝玉的行踪,特意等在这里的。
“哎哟,这不是宝二爷吗?”多姑娘故作惊讶。
贾宝玉站住了脚。他认得这个人,是鲍二家的。他听过一些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但他一向不信这些。
“是……我来看看晴雯。”贾宝玉老实地回答。
多姑娘笑了:“宝二爷真是个多情的人。为了一个丫鬟,也值得您亲自跑一趟。快进屋里坐坐,喝口热茶吧,外面冷。”
多姑娘故意在宝玉面前展露风情。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娇,更软。
贾宝玉本想拒绝,但他向来不懂得怎么拒绝女人的“好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多姑娘进了屋。
屋子里烧着炭盆,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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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姑娘给宝玉倒了杯茶,递到他手里。
“宝二爷。”多姑娘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宝玉,“您说,这人活着,到底图个什么呢?像您这样,天天有姐姐妹妹们陪着,是不是就没烦恼了?”
她的话,极尽挑逗。
贾宝玉哪里经过这个阵仗。林黛玉、薛宝钗那些,都是“干净”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带着一种贾宝玉无法理解的“东西”。
“我……”贾宝玉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我该回去了。老太太该找我了。”
“别急着走啊,宝二爷。”多姑娘又靠近了一步,“我这屋子,虽然简陋,但比您那‘怡红院’可自在多了。您知道吗?您那些哥哥弟弟们,都喜欢往我这里跑。”
贾宝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听懂了。
他看着这个“干净”的少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能把他拉下水,那整个贾府,就真的没人能治得了她了。
贾宝玉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他猛地站起来,茶杯都打翻了。
“你……你……不知羞!”
贾宝玉扔下这句话,终究是“落荒而逃”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到了“害怕”。
多姑娘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这笑声里,没有半点“失手”的懊恼,反而充满了“看透”之后的“了然”。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贾宝玉,这个贾府的“命根子”,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个“挑战”罢了。
能“拿下”,固然是锦上添花;“拿不下”,也无伤大雅。
因为她多姑娘,从来不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押在任何一个男人的“一时兴起”上。无论是贾琏的“色”,还是贾宝玉的“情”,都靠不住。
她真正赖以生存的“本钱”,是那些她亲手搜集来的,能让那些“主子们”真正“睡不着觉”的东西。
多姑娘转身,利落地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她走到床边,掀开了那床又脏又硬的被褥。
在床铺最深的夹层里,她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布包。
她打开布包,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不是贾琏留下的“信物”。
那是一张小小的,已经泛黄的纸条。
纸条上,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一个足以让贾府瞬间崩塌的丑闻。
而这个秘密的来源,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