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尾矿场血仇!深圳王加代雷霆出击铲除黑金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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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九八年的深圳华强北,霓虹灯把街道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飘着大排档的蒜蓉香和电子市场的焊锡味。加代刚在“金宝”酒楼送走完一批东北来的客人,那伙人是做药材生意的,这次来深圳进电子元件,全靠加代搭桥牵线。送客人到门口时,为首的东北老板拍着他的肩膀说:“代哥,以后东北地面上有事,尽管吱声!”加代笑着应下,刚转身要回酒楼结算,衣兜里的摩托罗拉大哥大就“滴滴滴”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掏出那部磨得边角发亮的大哥大,看了眼来电显示上“陈天峰”三个字,嘴角刚扬起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陈天峰是他的发小,俩人从穿开裆裤时就一起玩,后来加代在深圳闯江湖,陈天峰则守着家里的五金店,直到半年前突然说要去汕尾开矿。电话里传来的不是往日爽朗的笑声,而是陈天峰带着绝望颤抖的哭喊声,背景里还混杂着矿山特有的碎石机轰鸣声和隐约的狗吠。

“代弟!救命啊!我在汕尾海丰,我兄弟刘伟让人给干没了!对方带着枪和手榴弹,太狠了,我们根本扛不住,你快带兄弟过来!”陈天峰的声音混着电流声,断断续续像要碎在空气里。

加代眉头猛地一皱,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峰哥,你别急,深呼吸,把事儿说清楚!到底是谁干的?怎么会闹到出人命的地步?”他靠在酒楼的廊柱上,原本喧闹的街道仿佛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电话里陈天峰的喘息声格外清晰。

电话那头的陈天峰足足喘了半分钟,才慢慢把前因后果捋顺。这事儿得从半年前说起,陈天峰守着五金店赚了点小钱,但总觉得生意太平淡,偶然间听一个深圳的老炮说汕尾海丰有座铅锌矿要转让,原矿主急着移民加拿大,价格能谈。他动了心,又觉得自己一个人扛不住,就找了同乡刘伟合伙。刘伟是做建材生意的,手里有笔闲钱,俩人一拍即合,东拼西凑加银行贷款,凑了四千七百万,在海丰县盘下了那座铅锌矿,各占五成股份。

头两个月,矿上的运气是真顺。矿石品位比预想中还高,陈天峰又通过加代的关系联系上了东莞的冶炼厂,销路直接打通。刨去人工、设备损耗和各项杂费,第一个月纯利润就有三百万,第二个月更是翻了倍,纯赚六百万。那天晚上,陈天峰在矿场的简易房里,就着煤油灯翻着账本,拍着刘伟的肩膀笑:“兄弟,咱这步棋走对了!从深圳跑到汕尾来,这钱跟捡的似的,照这势头,半年就能回本!”

刘伟也是满面红光,给陈天峰满上一杯散装白酒,酒液在粗瓷碗里晃出涟漪:“峰哥,这都是咱俩命好!要不是原矿主急着走,哪轮得到咱们捡这便宜?以后咱把矿扩大了,再盖几间像样的宿舍,在汕尾也立住脚,到时候跟代哥也好有个照应。”俩人越说越兴奋,就着一碟花生米喝到半夜,压根没琢磨过,这么好的买卖,为啥当地没人抢着做。他们不知道,海丰县这地界,向来是沈天虎的天下。

沈天虎在当地混了二十年,从年轻时的街头混混做到如今的“土皇帝”,手底下养着几十号兄弟,个个都是敢打敢杀的狠角色。更关键的是,他小舅子张建军是县公安局的副队长,平日里靠着这层关系,走私、敲诈、放高利贷的勾当没少干,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当地人见了他都得绕着走。那座铅锌矿原主本来都答应以两千二百万的低价兑给沈天虎了,结果临了突然变卦卖给了陈天峰和刘伟,沈天虎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只等着找机会收拾这两个“外来户”。

事发那天下午,矿场的碎石机正轰隆隆转着,扬起的粉尘在阳光下像金色的雾。沈天虎带着四个纹身的兄弟来了,领头的是他的头号打手石虎,那家伙据说以前在东北混过,手上沾过血,脸上一道刀疤从眼角划到嘴角,看着就吓人。沈天虎穿着件黑色夹克,叼着烟,慢悠悠走到正指挥工人搬矿石的刘伟面前,吐了个烟圈,语气轻佻却带着威胁:“兄弟,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每个月交两成纯利给我当‘保护费’,要么这矿两千二百万兑给我。要是都不答应,这矿你就别想干了。”

刘伟当时正拿着扳手拧机器上的螺丝,听了这话直起腰,擦了擦脸上的灰,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喝假酒了?我们四千七百万盘的矿,你两千二百万就想拿走?当我们是冤大头啊?好好做生意咱欢迎,要是玩社会那套,我刘伟在深圳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穿开裆裤呢!”说着,他朝工棚喊了一嗓子,三四十个拿着铁锹、洋镐的工人立马围了过来,都是附近村里的壮劳力,跟着陈天峰和刘伟赚了不少钱,这会儿都护着老板。



沈天虎身后两个兄弟当即就摸向腰间,被沈天虎一个眼神按住了。他知道这会儿寡不敌众,脸上挤出个假笑:“兄弟,是我喝多了胡言乱语,别往心里去。”说着就摆手带兄弟走了。刘伟看着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口浓痰,压根没放在心上,还跟刚从深圳赶过来的陈天峰打电话说“收拾了个不长眼的地痞”。陈天峰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叮嘱他:“汕尾地界复杂,别大意,不行我带几个人过去盯着。”可刘伟满不在乎地说:“峰哥放心,一群小混混,翻不起浪。”

可他不知道,沈天虎回去就开始召集人手。当天晚上,沈天虎在自己的“龙虎娱乐城”摆了三桌酒,给兄弟们发了钱和家伙,石虎拍着胸脯保证:“大哥,明天就让那两个外来户知道咱海丰是谁的地盘!”深夜十一点多,石虎带着二十多个兄弟,揣着三把五连子,其余的人都拎着钢管、镐把,分乘三辆无牌面包车,趁着夜色摸向了矿场。矿场大门的大铁锁,被他们用液压剪一下就剪断了,发出“咔嗒”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刚进门,院子里两条大狼狗就狂吠起来,扑着往门口冲,被铁链拽得直蹦。正在屋里睡觉的刘伟听见动静,揉着眼睛拎着根铁棍就出来了,手里还攥着个手电筒。“谁在那儿?”他用手电筒晃着门口,光柱刚照到石虎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五连子的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打在后面的土墙上火星四溅,泥土簌簌往下掉。

刘伟吓得一哆嗦,手电筒掉在地上,扭头就往屋里跑,刚锁上门,外面的五连子就对着房门和窗户一顿乱扫,玻璃碎片像雪花似的溅了一地。石虎见打不进去,从兜里掏出个手榴弹,拉着弦后往旁边的材料库一扔。“轰隆”一声巨响,材料库的屋顶直接被掀飞了,里面的炸药和雷管跟着殉爆,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几公里外都能看见。石虎拿着个大喇叭喊:“明天把矿兑给我大哥,不然下次炸的就是你住的屋!”喊完就带着人撤了,只留下冒着黑烟的废墟和吓得浑身发抖的工人。

刘伟一夜没敢睡,抱着五连子坐在门口,天刚蒙蒙亮就给陈天峰打了电话。陈天峰一听就火了,从家里的五金店抽调了十几个常年跟着他的兄弟,买了些钢管和砍刀,连夜从深圳赶了过去。到了矿场,看着满目疮痍的材料库和弹痕累累的房门,陈天峰气得浑身发抖,直接给沈天虎打了电话,放话要跟他对着干。沈天虎在电话里冷笑:“你要是不识抬举,下次就不是炸仓库了,是炸人。”

陈天峰和刘伟也提高了警惕,睡觉都把五连子放枕头底下,还多养了两条狼狗,让工人轮流守夜。可他们没想到,沈天虎来得这么快,这么狠。当天晚上十点多,沈天虎带着三十多人,开着三辆面包车就来了,车头上还装着防撞栏,直接撞开了矿场的大门。陈天峰和刘伟早有准备,带着十几个兄弟在院子里埋伏着,沈天虎的车刚停下,陈天峰就扣动了扳机,车玻璃瞬间被打穿了几个洞。

沈天虎急了,从车窗里掏出个手榴弹就扔了过来。爆炸声响起的瞬间,陈天峰和刘伟都愣了一下,就是这一秒的功夫,沈天虎的人全下车了,五连子对着他们就开了火。石虎瞄准了陈天峰,正要扣扳机,刘伟猛地把陈天峰推到一边,自己却被子弹打在了脖子上。鲜血瞬间喷了出来,像喷泉似的,刘伟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眼睛还圆睁着,盯着矿场的方向。



沈天虎一看出了人命,也慌了,他只是想抢矿,没想闹出人命,喊了声“撤”就带着人跑了。陈天峰抱着刘伟的尸体,看着他嘴角不断涌出的血,哭得撕心裂肺,声音都哑了。送到医院时,医生只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说人早就没气了。陈天峰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冰冷的地面,突然意识到自己斗不过沈天虎,他在汕尾没根基,没背景,思来想去,只能给加代打电话求助,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加代听完,气得把手里的茶杯“啪”地摔在地上,青瓷茶杯摔得粉碎,茶水溅了一地。“峰哥,你在矿上等着,看好刘伟的尸体,我现在就带人过去!”挂了电话,加代立马开始召集兄弟。第一个打的是李正光,李正光是北京“乔四”案后留在江湖上的狠角色,身手好,脑子活,跟加代是过命的兄弟。电话里只说了句“汕尾有人动了我兄弟,出人命了,过来帮忙”,李正光二话不说就应了:“代哥,我这就带二十个兄弟,买最早的机票飞深圳,两小时后到。”

紧接着,加代又拨通了深圳本地兄弟马三、丁健的电话。马三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以前在码头当搬运工,因为替加代挡过刀,成了他的左膀右臂;丁健则是个神枪手,以前在体校练过射击,后来混江湖,一把手枪玩得出神入化。两人都是跟着加代闯过多年的狠角色,一听说陈天峰遭难、刘伟遇害,当即各自带了十几个兄弟往华强北的“金宝”酒楼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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