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岁男女情人节开宾馆,一看就不是两口子,一年后才知两人是叔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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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情人节这天的宾馆,跟炸了锅似的。

一对对小年轻搂着抱着往里冲,香水味混着巧克力的甜腻,飘得满大厅都是。

我守着前台,手都没停过,登记、发房卡、收押金,耳朵里全是“宝贝”“亲爱的”,听得我都有点麻木。

下午三点多,人稍微少了点,我正低头核对着账单,门口进来两个人,一下子就扎进了我的眼里。 不是小年轻的朝气蓬勃,也不是中年夫妻的熟稔默契,是两个看着得有五六十岁的人。

男的中等个头,穿一件藏青色的中山装,袖口磨得有点发亮,但熨得平平整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鬓角有点白,脸上带着点红,像是不太自在。

女的跟在他身后,裹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棉袄,头上扎着块蓝格子头巾,露出来的脸颊黝黑粗糙,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布包,走一步就轻轻咳一声,听着像是哮喘的毛病。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俩人,看着可太不像老两口了。

干前台这行五六年,我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点自信的。

老两口哪有情人节跑来开宾馆的?



就说我爸妈,一辈子省吃俭用,买个茄子都得在菜市场跟摊主磨五分钟,能省一毛钱是一毛钱,花百八十块开个房?

想都别想。

真要是有钱有素质的老年夫妻,出门旅游住宾馆,那也是手挽着手,说话温温柔柔的,眼神里都带着相濡以沫的劲儿。

可这俩人,男的走在前面,女的跟在后面,隔着两步远,一路上没说过一句话,气氛僵得很。

男的走到前台,搓了搓手,声音有点低:“开个房,标间。”

我拿起身份证登记本,指了指旁边的刷卡器:“身份证出示一下。”

他赶紧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来。

我接过一看,姓名栏写着“李建国”,地址是镇上的中学宿舍,职业那一栏填的是“教师”。

果然,看着就像个文化人,字写得工工整整,连个涂改的痕迹都没有。

“阿姨的身份证也得登记。”我抬头看了眼后面的女人。 李建国愣了一下,回头轻声说:“秀兰,把身份证给我。”

被叫做秀兰的女人赶紧从布包里摸索出身份证,递了过来。我接过,上面的名字是“王秀兰”,地址跟李建国是同一个村,只是一个在镇上,一个在村里。照片上的女人看着比实际年龄还老点,眼神怯生生的。 我对比了一下两人的信息,心里更确定了:绝对不是两口子。

你看,一个是镇上的老师,一个是村里的农民,文化差异摆在这儿。办手续这半天,两人没说过一句多余的话,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哪有夫妻的样子?

王秀兰又咳了几声,捂着胸口,脸色有点发白。李建国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头皱了皱,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了过去。 那动作,客气得过分,一点都不亲昵。

我把房卡递给他:“302房,电梯在那边。” 他说了声“谢谢”,接过房卡,转身对王秀兰说:“走吧。” 王秀兰点点头,跟着他往电梯口走,走两步就停一下,咳嗽两声,脚步蹒跚得很。 看着他俩的背影,我跟旁边的同事小敏使了个眼色。小敏凑过来,压低声音:“姐,这俩人不对劲吧?”

“可不是嘛,”我撇撇嘴,“一看就是当年的老相好,情人节凑一块儿了。你说这岁数了,图啥呢?” 小敏笑了:“说不定是旧情复燃呗,现在的老年人,比年轻人还会玩。”

我摇摇头:“年轻人情人节开房,我能理解,都是热恋期。可这都五六十了,还搞这套,不怕儿女知道了笑话?再说了,不是两口子,这事儿多不靠谱,简直是作死。”

干这行这么久,我见过的情侣多了去了,年轻的、中年的,就是没见过这么大岁数还非夫妻身份来开房的。我越想越觉得,这俩人肯定是当年没成,现在又凑到一块儿了。

晚上十点多,大厅里没什么人了,我正低头刷手机,就看见李建国一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没回房间,径直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手里摩挲着。

我觉得有点奇怪,这么晚了,不回房间陪着“老情人”,一个人坐这儿干嘛?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鼓足了勇气,走到前台,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小姑娘,问你个事儿。” “大叔,您说。”我抬头看着他。

“你们这儿附近,有没有啥好吃的本地菜啊?清淡点的,她身体不太好,想吃点顺口的。”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你们这儿有没有唱豫剧的地方?她就喜欢听这个。”

我心里暗暗吐槽,这老爷子,玩得还挺花花,都这岁数了,还知道带老情人看豫剧、吃本地菜。 “附近有个老字号的炖菜馆,菜挺清淡的,明天您可以带阿姨去试试。

豫剧的话,文化馆有时候会有演出,不过今天情人节,估计没有。”我如实回答。 “哦,这样啊,”他点点头,眼神有点失落,“谢谢你啊。” “不客气。”

他又回到沙发上坐下,这次点燃了烟,一口一口慢慢地抽着,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看着有点落寞。

我看着他一个人坐在那儿,孤零零的,心里更确定了:肯定是跟王秀兰吵架了。说不定是因为没找到豫剧演出,或者是为了别的啥小事,老两口(哦不,老情人)拌嘴了,所以他才一个人躲到大厅里来。

我正想着,就听见他咳嗽了一声,大概是烟抽多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翻看着什么,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我猜,肯定是在看年轻时的照片,回忆当年的甜蜜呢。

半夜十二点,我准备去查房,路过沙发的时候,看见李建国还坐在那儿。

烟盒已经空了,地上扔着好几个烟蒂。

我忍不住走过去问:“大叔,这么晚了,您怎么不回房间啊?阿姨一个人在房间,不放心吧?”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却没找到打火机。 我递给他一个打火机:“大叔,有啥事儿好好说,别冷战啊。”



他接过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还是没说话。

只是那眼神,看着有点无奈,又有点疲惫。 我没再多问,转身回了前台。

心里琢磨着,这老情人之间的事儿,可真复杂。好好的情人节,闹成这样,何必呢?

从那以后,我就没再见过这俩人。

有时候跟小敏聊天,还会提起他们,猜他们最后和好了没,会不会再来这儿。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一年就过去了。

又是一个普通的晚上,我正在前台整理资料,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宾馆。

是李建国。 他还是穿着那件藏青色的中山装,只是鬓角的白发更多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些。

这次,他身边跟着一个年轻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牛仔裤和卫衣,看着挺文静的。 “大叔,又来开房啊?”我笑着跟他打招呼,心里却有点意外,这次换了个年轻的,看来上次跟王秀兰是彻底黄了。

李建国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你啊,小姑娘。”

“可不是嘛,”我一边登记,一边跟他开玩笑,“大叔,您可真会省钱,每次都开一间房。” 他哈哈乐了两声,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和女孩的身份证递给我。

我一看,女孩叫“李婷”,跟他是同一个地址,应该是他女儿。

登记完,我把房卡递给她:“405房,电梯在那边。”

“谢谢。”女孩接过房卡,对李建国说,“爸,我先上去了,你早点上来休息。”

李建国点点头:“好,你先上去吧,我在这儿坐会儿。” 女孩上了电梯,李建国又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慢慢抽了起来。 大厅里很安静,只有他抽烟的声音。

我看着他孤零零的样子,想起去年情人节的事儿,忍不住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大叔,上次跟您一起来的那个阿姨呢?怎么没跟您一块儿来?”

他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红血丝,声音沙哑地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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