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主权谁属？中国在联合国揭开历史真相

就在近期，中国驻联合国副代表孙磊在联合国讲台上说那句话的时候，可能很多人还没意识到，一个被刻意尘封了七十多年的历史伤疤，就这样被直接撕开了。孙磊当场敦促日本正视二战罪行，停止对冲绳原住民的歧视，把琉球主权、地位、原住民生存问题摆到了全世界面前。几乎同一时间，中国驻大阪总领事薛剑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个帖子，提醒日本“完全忘记联合国宪章中的敌国条款”。

琉球群岛最南端的与那国岛，离中国台湾岛只有110公里，到钓鱼岛也就170公里。可它到日本九州岛呢？最近也有340公里。地理上，琉球离中国比离日本近得多。

10世纪。那时候琉球开始形成国家形态，到12世纪进入统一的御城时代。14世纪分裂成中山、北山、南山三个小国。1372年，这三个小国先后向明朝称臣纳贡，成了中国的附属国。这种关系不是被强迫的，是琉球主动选择的。1429年，中山王尚巴志统一了三山，建立琉球王国，明朝赐姓“尚”，这就是第一尚氏王朝。到1470年第二尚氏王朝建立，跟中国的朝贡关系维持了将近300年。那时候琉球人用的是汉字，学的是儒家文化，连国王继位都要中国皇帝册封，这是中国跟琉球关系的真实写照。

到了1609年，日本萨摩藩入侵琉球，逼着琉球向日本纳贡。1875年，日本强迫琉球停止对清朝朝贡。1879年，日本设立冲绳县，琉球王国正式灭亡。

二战结束后，琉球问题有了国际法说法。1943年12月1日，中美英三国发布《开罗宣言》，核心内容是剥夺日本侵略所得领土。琉球是日本通过军事入侵窃取的，完全符合“窃取领土”的定义。所以从法理上讲，《开罗宣言》已经奠定了琉球不属于日本主权范围的基础。

1945年7月26日，中美英三国发表《波茨坦公告》，苏联后来也加入了。公告中，战后日本领土根本不包括琉球。这份公告把日本对琉球的非法占领彻底否定了。

1945年6月26日签署的《联合国宪章》，里面有第53、77、107条，被称为“敌国条款”。这三条跟琉球问题直接相关。第53条说，如果二战敌国再搞侵略，区域组织可以不经安理会授权就采取措施。第77条明确托管制度适用于从二战敌国割离的领土。第107条认可反法西斯同盟国对敌国采取占领、领土处置等行动的合法性。琉球被《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排除在日本主权之外，属于从日本剥离的领土，完全符合托管条件。联合国托管制度的目标之一，就是推动托管领土走向自治或独立。

按理说，琉球战后就应该走向自治或独立。但问题出在1951年的《旧金山和约》。这份和约是美国主导的，中国和苏联都没参加。中国政府从来不承认它的合法性。和约规定日本同意把琉球群岛纳入联合国托管，在托管落实前，美国可以行使行政、立法、司法等排他性权力。这等于让美国实际控制了琉球。

1972年，美日签了个《冲绳返还协定》，美国把琉球的施政权移交给日本。这个行为被中国政府称为“私相授受”。

所以，日本现在对琉球只有施政权，没有主权。

再说说琉球人的真实想法。很多人以为琉球人都想独立，但有些民调显示，明确支持独立的比例不到5%，但要求“更大自治”的呼声很高。可以说，冲绳民众的心态是矛盾的：他们不满日本统治，但独立又有现实顾虑。

现在琉球问题的意义在哪儿？如果琉球实现自治或独立，第一岛链就出现缺口，中国海军进入西太平洋会顺畅得多。而且这是对日本军国主义复苏的牵制。日本这些年不断突破和平宪法，想把自卫队变成正规军。琉球问题被重新提出，是给日本敲响警钟：你们的历史问题还没清算完。

琉球问题的复杂性在于，它不只是法理问题，更是实力问题。美国在日本有军事基地，其中大部分在冲绳。美国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战略支点。日本也不会轻易放手。但对琉球人来说，他们夹在中间，既想摆脱日本的不公平对待，又担心美军基地搬走后的经济问题。这种纠结让琉球问题短期内很难有突破性解决方案。

不过，提出问题就是解决问题的开始。过去几十年，国际社会默认了日本对琉球的实际控制。但现在中国把这个问题摆到桌面上，至少让更多人知道琉球不属于日本这个历史事实，也在法理上削弱了日本对钓鱼岛的主权声索基础。

日本一直说钓鱼岛是冲绳的一部分，但如果冲绳本身的归属都有问题，那钓鱼岛的归属就更站不住脚了。

未来琉球问题会怎么发展？大概率是长期化、复杂化。一方面，中国会继续在国际场合提琉球，把它作为对日外交的一张牌。另一方面，冲绳民众的自治诉求会越来越强烈，但短期内独立可能性不大。但无论如何，琉球不属于日本这个法理事实，已经成为国际讨论的话题，这个盖子一旦揭开，就再也盖不回去了。

琉球问题给我们的启示是：历史问题不会自动消失，实力强了，话语权大了，才能把这些被掩盖的真相重新讲出来。过去我们国力弱，连台湾问题都解决不了，更别说琉球了。现在我们有了航母，有了055大驱，在国际舞台上说话有人听了，这时候提琉球，才有分量。这不是趁人之危，这是正本清源。二战胜利成果，该维护就得维护，历史欠账，该清算就得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