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和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是两回事,但并不能完全割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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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曾经论述过两者的关系,他写道:“因为社会主义无非是从国家资本主义垄断向前迈进的第一步。换句话说,社会主义无非是变得利于全体人民的国家资本主义垄断而已,因而也就不再是资本主义垄断了。”这句话出在列宁的文章《大难临头,出路何在?》(1917年9月)意思是社会主义是变得有利于全体人民的国家资本主义垄断。判断到底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社会形态还是社会主义形态,要看资本主义这种模式是有利于资产阶级,还是有利于全体人民。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最终有利于资产阶级的就算是彻底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倘若有利于全体人民,那么这种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就是社会主。也就是说,社会优质资源不再由资产阶级统一垄断和支配,而是由代表广大人民利益的国家垄断和支配。看似比较理想,但这种社会形态并不一定那么容易实现,因为统治阶级向来会打着人民的旗号,声称代表人民的利益,而最终干的却是有利于自身利益的事。就像古代的皇帝和官员,总是声称为民做主,皇帝声成代表全天下的老百姓,而官员声称是老百姓的父母官,却最终只是在权力系统内部运作各种利益关系,却并不会把利益分给老百姓,不会把优质资源分给老百姓,甚至还要从民间掠夺社会资源,掠夺粮食和钱财,最终有利于整个统治阶级的发展,却不利于老百姓的生存和发展。
一旦遭遇天灾和人祸,古代社会的农民就会和统治阶级的官员发生矛盾,会发生农民起义运动,不但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而且造成社会资源的巨大破坏和浪费。到了资本主义时代,工人和资本家之间的矛盾普遍存在,一旦激化,就会爆发工人罢工运动,甚至会产生革命运动。主要还是资产阶级人数比较少,却占用了社会大量的优质资源,而且搞各种无底限的资本运作,最终逼迫工人和农民出卖廉价劳动力,榨取他们的剩余价值。在这种不对等的关系中,资本家占有社会优质资源,成了富有的人,而工人和农民却没有占有社会优质资源,成了被剥削、被压榨的人,不能翻身得解放,不具备和资本家平等的权利,即便是在法律上平等,也是不可能的。一个资本家和一个农民打官司,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因为农民可能请不起律师,也不懂法律法规,而资本家不但懂得一些法律法规,而且可以请知名的律师打官司,甚至能请律师团打官司,最终胜诉。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纠纷也是如此,虽然本身就存在着矛盾,但资本家很容易漠视这种纠纷,或者说即便有纠纷也能解决,并不会给予工人多少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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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发展往往会积少成多,往往会集中投入到优质资源领域,而不会投入到没钱赚的领域,除非从长远规划来看,没钱赚的领域有可能变好,有可能变成赚钱的香饽饽。当自由竞争的市场形成以后,资本就会迅速集中集中到少数大资本家手中,形成垄断组织,要垄断很多商品和服务,最终拥有绝对定价权。虽然权力系统会规范市场,但资本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垄断市场资源,最终购买特权,迫使权力系统作出让步,甚至迫使权力系统与资本家合穿一条裤子,共同谋求市场发展,共同赚人们的钱。权力系统会为资本大开绿灯,甚至会为资本站台,而不会站在劳动人民一边。因为权力系统为资本背书之后,可以分一杯羹。权力系统内部的官员甚至可以搞权力寻租,可以入企业的干股,年底分红,还可以自己成立皮包公司,自己做资本家,承包政府的一些建设项目。时间久了,各种资本都会运作,也都会购买权力。于是,官商勾结共同赚钱的现象就成了普遍现象,垄断也成了普遍现象,而且各个行业内部都有垄断,以至于社会优质资源全都集中到垄断组织手中,不会让个人染指。
当垄断发展到一定的级别,就会发展成为国家垄断。国家通过政策控制社会优质资源,不会让其他垄断组织插手干预。不管是能源、矿山,还是土地,都由国家垄断,当然也可以承包给私人企业开发。宜统则统,宜放则放。国家垄断了社会优质资源之后,就会成立国家投行,地方政府也会成立投行,要投入到国际民生的领域,为老百姓建设很多福利项目,不管是建水力发电站,还是建风力发电站、太阳能发电站,都可以为老百姓提供供电方便,还降低了电费,怎么说都是有利于国计民生的,但并不可能完全取消电费。倘若实现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之后,国家并没有把垄断获取的利润分给劳动人民,也没有实现教育和医疗全免费,没有实现流量全免费等等社会福利制度,就仍然属于国家垄断资本主义阶段,而不是社会主义阶段。列宁论述的社会主义阶段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发展到极致,要为人民谋福利了,才算是真正的社会主义阶段。不然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只是发展时间太漫长,永远为资产阶级谋福利,而不是为人民谋福利,就永远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阶段,而不是所谓的社会主义阶段。可是在一些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明明实行的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却偏偏在国际民生领域发力,为老百姓提高福利待遇,不仅医疗和教育费用全免,而且网络流量费用全免,还有很高的失业补贴等等,已经算是比较先进的社会制度的。而有些社会主义国家却没有跟上,只是发展到国家垄断资本主义阶段,就不再往前发展了,似乎实现社会主义的道路仍然很漫长,或者说名义上已经实现了社会主义,但实际上国家垄断资本组织获得的利润并没有分给普通劳动人民,当然也就仍然属于国家垄断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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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社会主义制度是先进的制度,那么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一定会发展到这样的制度,而且一定要为人民谋福利,不然就仍然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也仍然是为资产阶级谋福利的制度,甚至还不如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发展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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