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白月光偷我子宫,我乘富豪私人飞机远走,前夫悔青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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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孕后期检查,老公将我迷晕,摘掉了我的子宫。
只为让得了子宫癌的白月光心理得到平衡。
小腹上的伤口像条狰狞的蜈蚣,每动一下都撕心裂肺地疼。
我哭着问他为什么。
可他却把我像垃圾一样踹开,
“你健康就应该多让让瑶瑶,她得癌症本来心情就不好,你还要勾引我怀孕,贱不贱?”
“摘掉你的子宫是对你的惩罚,就算你以后生不出来,也还是陆太太,记住,别再惹瑶瑶不高兴。”
我看着垃圾桶里已成型的死婴,笑出了眼泪。
当老公为庆祝江若瑶病情稳定,包下整家高档餐厅庆祝的时候,
我正躺在廉价病房里,连止痛药都要自己借钱买。
等老公终于想起要接我出院时,却被护士告知。
“尹女士一周前就出院了,听说去国外做康复治疗,接走她的是专门做医疗研究的顶尖富豪……”
1
冰冷的刀扎进身体,我疼得发不出声。
陆承砚冷眼扫过来:"不是没给她打麻药?怎么她一声疼都不喊?再不用力,你这医生也别当了。"
在江城,陆承砚就是规矩。
医生手一抖,手术刀更快地搅动我的小腹,疼得钻心。
我冷汗直流,仍然倔强的不肯喊疼。
本该三个小时的手术,在陆承砚的嘱托下,我足足痛了8个小时。
陆承砚嫌恶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爬过去拽住他裤脚:"陆承砚,求你……救救孩子。"
陆承砚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马桶旁,血水蔓延了一路。
他按着我的头往马桶里怼,“尹棠,你也配生下我的孩子?"
话音落,他一脚踹在了我刚被生剖开的小腹上。
我被踹出两米远。
血水混着泪水糊了我满脸:“为什么?那也是你的孩子啊,陆承砚!”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尹棠,你要点脸行吗?竟然妄图生下我的孩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陆承砚蹲下,指节用力掐住我的下巴:"尹棠,这个世界上只有瑶瑶才配生下我的孩子。可为什么那么好的瑶瑶得了子宫癌?该得子宫癌的是你,是你这个贱人才对啊!"
陆承砚咆哮着,仿佛江若瑶的子宫癌是我造成的。
他盯着我惨白的脸,突然笑了:“既然瑶瑶生不了了,你也休想有子宫。”陆承砚的手狠狠按在了我的小腹上:"把你的子宫摘掉,换瑶瑶开心,这才公平。"
“瑶瑶就快做完今天的检查了,我得回去给她煮粥,没空跟你耗。”
陆承砚弯腰捡起地上刚从我腹中取出的孩子,皱着眉头把孩子扔进了垃圾桶。
他嫌我恶心,也嫌我的孩子恶心。
他心里,从来只有江若瑶。
但他回头看见奄奄一息的我时却又愣了愣,冰冷的声音随即又响起:"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以后别再招惹瑶瑶,陆太太的位置还能给你。但你要是还敢动什么歪心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2
昏昏沉沉间,他每句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呵,歪心思?我哪里敢。不过是陆承砚把江若瑶得癌的火,全撒在了我身上。
曾经,我和陆承砚也是有过一段恩爱日子的。
刚结婚的那年,他姐生孩子,他在产房外急得转圈。
他把孩子抱到怀里,向来雷厉风行的人,手都在抖。
我笑着逗弄孩子,陆承砚突然说道:"棠棠,以后我们也生一个孩子好不好,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宝宝。"
那时陆承砚的眼底仿佛闪烁着星光。
我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手背,软声应:“好呀。"
他明明喜欢孩子,也盼过我们的孩子。
可现在,我们的孩子却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眼前发黑,我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不要,宝宝。不要离开妈妈……”
“妈妈,我好疼啊……”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咬着唇,不敢说真话,也还对着陆承砚抱着点可笑的期待:“不是的,爸爸怎么会不喜欢你……”
我死死抓住陆承砚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他肉里:“陆承砚,求你了,就抱他一下,行吗?”
陆承砚冷厉的眼神扫过来,手中的刀狠狠扎进了宝宝的身体。
“妈妈,我要走了……”
“不要!陆承砚,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你!”
我猛然从噩梦中惊醒,眼泪把枕头浸得湿透,连呼吸都带着疼。
“叫什么?吃饭。”
护士将一个馒头和一碗水摔在我床头的桌子上,眼神不屑:“烦死了。”
陆承砚给我订的是最廉价的病房,就连我的手机,也被他收走。
陆承砚的原话是:“你好好反省。”
“快吃,饿死了雇主还要找我的麻烦。”护士叉着腰:“别给脸不要脸。”
“我不吃。”
我抬手打翻水,馒头也滚在地上沾了灰。
“爱吃不吃!”护士冷笑道:“饿死也是你自找的——这可是你今天唯一的饭。”
话音刚落下,护士摔门而出。
我捂住发痛的小腹,冷汗直冒。
最低廉的病房,连止痛药都没有。
我跟隔壁病人借了十块钱,忍着痛往药房走。



3
去药房要经过江若瑶的高级病房,在门外,我清清楚楚听到他们的对话。
“承砚,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啊?”江若瑶把头埋进陆承砚怀里,声音发颤。
“我从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这样的病痛要落在我的头上?为什么尹棠拥有那么健康的身体却不知道珍惜?为什么命运要这样捉弄我……呜呜……”
“不哭了宝贝,等你好了我们就生一个宝宝好不好?”陆承砚怜爱地摸了摸江若瑶的头,满眼疼惜。
“承砚,不会了,我不能生了。”
江若瑶红着眼:“凭什么?凭什么她尹棠能生你的孩子,我就不能。明明我们那么相爱……”
陆承砚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瑶瑶,别提那个贱人。”
陆承砚轻轻吻了吻江若瑶的额头,仿佛在亲吻什么稀世珍宝。
“瑶瑶,我帮你出气好不好?”
“怎么出?”
……
我不愿再听他们的对话,拿了药忍痛走回病房。
4
我正攥着那几片廉价的止痛药往嘴里送时,病房门被陆承砚一脚踹开。
小腹的伤口扯得生疼,连咽口水都像在扯着皮肉。
“谁给你的药?陆承砚一把挥开我的手,药片洒在地上,被他的踩得粉碎。
“尹棠,你也有脸吃止痛药?”
我盯着他,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陆承砚身形顿了顿,随即更凶地骂:“尹棠,你怎么不得癌症?你怎么不去死?这些苦都是你该受的。”
盛怒之下,陆承砚将那碗江若瑶不肯喝下的粥一滴不落的倒在我的手背上。
滚烫的温度让我的手背泛起钻心的疼,很快红得吓人。
我蜷着手,疼得浑身发颤。
陆承砚看着我这副样子,像是终于撒了气。
门被甩得“咣当”一声,震得我心尖发颤。
我抓起地上的粥,拼命吞咽。
混着眼泪的粥烫得我舌头发麻,小腹的伤口也跟着抽疼,可我不能停下。
曾经我掏心掏肺爱陆承砚,把他当成全世界。
可现在,我只想逃,拼了命也要从他身边逃出去。
只要能离开,这点烫,这点疼算什么?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着,离开陆承砚。
5
粥的味道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江若瑶出现以前,陆承砚熬的粥,从来都是我的专属。
刚结婚不久,我烧得厉害。
从不进厨房的陆承砚第一次下厨,我成了唯一试吃的人。
那时候的陆承砚甚至连盐和糖都分不清,端来的粥咸的发苦,可我喝着,心里却甜的发齁。
陆承砚喝下最后一口,脸涨得通红。
“棠棠,以后我一定会熬出更好喝的粥,一辈子只给你熬。”
今天的粥熬得真好喝,甜甜的,可为什么我觉得这么咸?
或许是因为这粥本就不属于我。
曾经的爱意和过往都消散融化在这碗不再属于我的粥中,一滴不剩。
喝完粥,我在病床缓了许久,身上终于能勉强用上一点力气。
我的目光落在手腕的那条铂金手链上,这是陆承砚三年前送我的结婚礼物,碎钻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价值足够在市中心换套房子。
结婚三年,我连洗澡都没摘过,如今却要把它当成抵押,换一条生路。
我攥着手链走到隔壁病床前,声音压得很低:“阿姨,能不能借我点现钱?这条手链给您。”
阿姨接过手链对着光看了看:“姑娘,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家可没这么多现钱。”
“您不用多拿,”我深吸一口气,把早已算好的数字说出口,“您找地方把它卖掉,给我十万块就行,剩下的钱全归您。”我太清楚陆承砚的手段,现金多了容易被察觉,十万块,刚好能支撑我逃到下一个城市。
阿姨儿子的动作比我预想中快,两个小时后,十万现金已经在我手里。
万事俱备,就等一个机会。
6
第二天护士来给我送饭,我狼吞虎咽地吃下那块硬邦邦的馒头。
护士语气带了几分嘲讽:“还以为你是块硬骨头,没想到这么快就屈服了。”
我仍旧狼吞虎咽,甚至故意露出一副“认命”的模样。
大概是我的“屈服”让她放了心,接下来的几天,护士很少再在病房外徘徊,连查房的次数都少了。
我知道,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我先用100块去拿了十瓶止痛药。
可人倒霉的时候,怎么样都是倒霉的。
刚走到医院大门,迎面就撞见一群人簇拥着陆承砚走进来,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助理,显然是来探望江若瑶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几乎是本能地转身,把自己藏在立柱后面,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
“陆总和陆太太感情真好,陆总这么忙还亲自来接陆太太去庆祝。”
“可不是嘛,我看热搜,陆总包下了市中心的整个顶楼餐厅,还安排了无人机表演,满天都是‘瑶瑶平安’,听说玫瑰花就送了九百九十九束呢。”
“天呐,这也太浪漫了吧!要是能嫁给陆总这样的人,我死都愿意!”
护士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传过来,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的手越攥越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我的孩子,连全尸都没有留下,我也丧失了自由,连口饱饭都没得吃。
陆承砚和江若瑶竟然还有心情包餐厅庆祝!
……
直到那群人的声音远去,我才敢慢慢探出头。
我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把陆承砚烧穿,确认他没有发现我,我转身快步走出医院大门。
眼前一阵发晕,我直直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隐隐渗血的小腹一瞬间血流不止,浸透了衣服。
正与人交谈的男人停下:“抱歉,你没事吧?”
我冷汗直冒,咬着牙匆匆摇头:“麻烦你,送我离开,哪里都好。”
我硬撑着抬头,男人看见我脸的瞬间,原本平静的眼神骤然变了。
他克制却又不容拒绝地抓起我的手,眼尾猩红,用近乎沙哑的声音说:“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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