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天送临产女邻居去医院,结果她举报我黑车运营罚了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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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外头,鹅毛一样的大雪下得正欢,北风刮得窗户“呜呜”地响。

屋里头,我老婆王丽压着嗓子冲我吼:“张诚,我把话放这儿,你要是敢再开一次门,这日子就别过了!”

可门外头,那个半个月前,亲手把我举报到运管局,害我被罚了两万五千块,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攒了半年的工资啊!那个叫刘芬的女人,正一边“咚咚咚”地砸我们家门,一边哭着喊:“张大哥!王丽姐!求求你们了,开开门吧!我儿子不行了!他发高烧抽过去了!求求你们再送我们去一次医院吧!”

除了她的哭喊声,我还听到了婴儿微弱的哭声,那声音,一下一下地,挠着我的心。

我口袋里,那张两万五的罚款单还揣着呢。

那张纸又冷又硬,硌得我大腿疼。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边是老婆的“离婚”警告,一边是邻居的“救命”哀求。

我这三十五年,活得不算精彩,但也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左右为难过。



01

我叫张诚,今年三十五岁,在个小公司上班,过得挺普通。

住的这个小区也旧了,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就这么过。

我这个人没啥大本事,就是心热,街坊邻居谁家有困难,我能搭把手都搭一把。

出事那天晚上,雪下得真大。

我们这地方好几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雪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倒,一晚上地上就白了厚厚一层,车都快看不见了。

电视里说,全城的公交车都停了,出租车也叫不到。我从窗户往下看,马路上白花花一片,一辆车都没有。

我跟老婆王丽睡得早。睡到半夜,突然有人“咚咚咚”地敲门,敲得特别急。

“谁呀?这大半夜的!”王丽在被窝里嘟囔。

我披上衣服去开门。

门口站着我隔壁的邻居,刘芬的老公。他刚搬来没几个月,叫啥我记不太清。

他脸都白了,就穿着一身秋衣秋裤,在门口冻得直哆嗦,话也说不清楚:“张……张大哥!坏事了!我……我老婆她……她好像要生了!”

我一听,也吓了一跳:“要生了?不是还有半个多月吗?”

“我也不知道啊!”他急得快哭了,“她刚才肚子疼,去个厕所,发现羊水破了!我打了120,可人家说路上雪太厚,车都堵死了,不知道啥时候能过来!张大哥,你……”

他话没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回头看了一眼,王丽也醒了,站在卧室门口,一脸担心。她说:“张诚,雪这么大,路上肯定滑,开车出去太危险了。”

我知道她担心我。

可我也知道,这事我不能不管。孕妇羊水都破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我没多想,就对刘芬老公说:“你别急!让你媳妇穿好衣服,我马上就来!”

我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套上我最厚的那件羽绒服。

王丽看我下定了决心,也没再拦我。她默默地帮我找出帽子和围巾,嘴里不停地念叨:“你开慢点,千万别着急,安全第一。”

我跑到楼下,我的车已经像个雪堆了。我找来个扫帚,费了好大劲才把车上的雪扫干净。

我又从后备箱里翻出那套好几年没用过的防滑链,手冻得通红,哆哆嗦嗦地给四个轮子都套上了。

等我把车开到楼下,刘芬已经被她老公扶着,一步一步挪下来了。她疼得脑门上全是汗,嘴唇都咬白了,一声一声地哼哼。

我小心翼翼地把车开上路。

路上的雪比我想的还厚,车轮子陷在里面,开起来特别费劲。我这辆旧车,平时开着还行,今天就像头老牛,发动机“嗡嗡”地响,车就是跑不快。

平时从我们小区到市妇幼医院,最多也就半个小时。那天晚上,我们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

路上太着急了,我还闯了两个红灯。

天快亮的时候,总算是把他们俩安全送到了医院门口。

我看着医生护士推着个平车,把刘芬推进急诊室,才松了一大口气。

我这才发现,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化的雪水。

02

第二天,天晴了,雪也停了,出了个大太阳。

刘芬的老公给我打了个电话,声音听起来特别高兴。

他说,刘芬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他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跟我说谢谢,说我是他们家的大恩人,是活雷锋。

我听了也挺高兴的。下午,我特意去水果店买了点水果,又去婴儿店买了点小衣服,去医院看他们。

到了病房,刘芬的老公对我那叫一个热情。

又是给我倒水,又是给我削苹果。他还非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硬往我手里塞。

“张大哥,这点钱不多,就是我们两口子的一点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我们娘俩可就危险了。”他说。

我哪能要他的钱。我赶紧把红包推了回去,说:“这都是邻里邻居应该做的,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啊!”

我们俩推来推去,最后他也没拗过我,我没要。

可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那个刘芬,躺在病床上,从我进门开始,就没怎么说话。

她靠在床头,脸色有点白。我跟她打招呼,她就淡淡地“嗯”了一声。

等我跟他老公推红包的时候,她的表情就更奇怪了。她也不劝她老公,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们,眼神还有点躲躲闪闪的。

最后,我走的时候,她才轻轻地说了句:“谢谢啊。”

那声谢谢,说得没啥力气,听起来怪怪的。

我当时也没多想,觉得她可能是刚生完孩子,身上没劲。

可从医院回家,王丽听我说了这事,她就提醒我:“张诚,我怎么感觉这家人有点不对劲?那个刘芬,平时在楼道里碰到,就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还老爱占点小便宜。你以后啊,还是离他们远点,别什么闲事都管。”

我当时还不乐意听,觉得是王丽想多了,小心眼。我说:“人家刚生了孩子,可能就是累的。再说了,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住一栋楼,能帮就帮一把嘛。”

王丽白了我一眼,没再跟我争。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是傻到家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

刘芬他们出院以后,我在楼道里碰到过他们几次。

她老公还是挺热情的,老远看见我就打招呼。刘芬还是老样子,抱着孩子,低着头,假装看不见我。

我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半个多月以后,一件让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天,我正在单位上班,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男的用很严肃的口气问我:“请问是车牌号为XXXXX的车主,张诚先生吗?”

我说是。

“这里是市交通运输局。我们接到群众举报,你的车辆涉嫌非法从事出租汽车经营活动。请你下午三点之前,带着你的身份证、驾驶证和车辆行驶证,到我们局里来一趟,配合调查。”

我当时就听懵了。

非法从事出租汽车经营?开什么玩笑?我这辆破车,开了快十年了,平时就是上下班开开,连我最好的哥们儿都没怎么拉过,我上哪儿去“经营”?

我以为是骗子打来的,想都没想就把电话挂了。

可过了没一会儿,那个号码又打了过来。

这次,对方的口气更不好了,还把我的家庭住址和身份证号码都报了出来。

我这才觉得,事情可能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下午,我跟单位请了假,心里七上八下的,开车去了市交通运输局。

在一个挂着“案件处理室”牌子的办公室里,一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接待了我。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从一个档案袋里拿出了一叠材料,放到了我面前。

“张诚,这是我们收到的举报材料,你自己看看吧。”他说。

我抖着手,拿起了那份材料。

只看了一眼,我的血,“轰”的一下子就全冲到了头顶上。

在举报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刘芬。

举报材料写得特别“详细”。里面写着,在某年某月的那个雪夜,我,张澈,是怎么“主动”找上她这个“乘客”,又是怎么跟她“谈价钱”,最后把她“拉”到市妇幼医院的“全部过程”。

更让我手脚冰凉的,是材料后面还附着“证据”。

那是一张用手机偷拍的照片,照片上是我的车牌号,清清楚楚。还有一张,是在我车里拍的,能看到我开车的侧脸,和她坐在后排的样子。

看完那份材料,那个工作人员又递给了我一张单子。

那是一张行政处罚决定书。

上面用黑体字,清清楚楚地写着:经查实,张诚的个人非营运车辆,存在非法从事出租汽车经营行为,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根据本市出租汽车管理条例,现决定,对当事人张诚,处以贰万伍仟元人民币的罚款。

贰万伍仟元!

我看着那几个字,感觉眼睛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03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交通局大门的。

我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罚款单,感觉比块砖头还沉。我的手在抖,我的心在抖,我全身都在抖。

一股火,在我胸口烧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发动车子就往家的方向开。

一路上,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我要去找刘芬,我要当面问问她,她的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

我“砰”的一声踹开家门,把正在拖地的王丽吓了一大跳。

“你发什么疯!出什么事了?”她问我。

我没说话,把那张罚款单,狠狠地摔在了茶几上。

王丽拿起来一看,脸也一下子就白了。

我没等她说话,转身就冲了出去,用拳头狠狠地砸隔壁的门。

“刘芬!你给我出来!你给我滚出来!”我一边砸门,一边吼。

门开了。

开门的是刘芬的老公。

他看见我手里拿着罚单,一脸要吃人的样子,脸瞬间就没了血色,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

他堵在门口,结结巴巴地说:“张……张大哥,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让刘芬出来!”我一把推开他,冲了进去。

刘芬正抱着她那个刚满月的儿子,坐在沙发上。

她看见我冲进来,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她只是慢悠悠地,把孩子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笑。

那一刻,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灭了。

不是不气了,是心凉了,凉得透透的。

我看着她那张陌生的脸,声音都在发抖:“为什么?刘芬,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们娘俩可能就危险了。我没要你们一分钱,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我?”

刘芬的老公,羞愧地低着头,站在旁边,一声都不敢吭。

刘芬却开了口,那话说得理直气壮。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每个字都像根针,往我心上扎。

她说:“张大哥,你这话说的。我举报你,是按规定办事,我又没犯法。你别怪我,我也是听我们家亲戚说的,像你这种情况,属于开黑车,举报成功了,是有奖励的。再说了,你们这些城里人,有车有房的,也不差这点钱,就当是帮我们外地人了嘛。”

我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奖励?为了那点奖励,你连良心都不要了?”

“良心能当饭吃吗?”她撇了撇嘴,说出了一句让我彻底死心的话,“再说,你那天晚上,确实收了我老公的钱嘛。他给你那两百块钱加油,你也没找我们钱啊,这不就是交易吗?你收了钱,拉了人,你就是黑车!”

我这才想起来。

那天晚上,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的车快没油了。

她老公急急忙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我,让我有空去加上。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零钱找,就顺手接了过来。

我做梦都想不到,我当时一个不经意的举动,竟然成了她手里最要命的“证据”。

我明白了。

我什么都明白了。

从我答应送她去医院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在算计我了。

我那点傻乎乎的热心肠,在她眼里,不过是一门能让她挣钱的生意。

04

那两万五千块钱,是我和王丽,辛辛苦苦攒了小半年的钱。

我们俩都是普通上班族,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也就一万出头。去掉房贷、车贷,还有孩子上学花的钱,每个月能剩下的,也就那么三四千块。

这笔钱,我们是准备留着,给上小学的儿子,报个英语辅导班,再报个他喜欢的篮球班。

现在,全完了。

王丽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以后,彻底爆发了。

她在我身后,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她骂我是“猪脑子”,骂我是“东郭先生”,骂我是“农夫与蛇”里那个被蛇咬死的傻子。

“张诚!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离那家人远一点!你就是不听!你就是喜欢当老好人!现在好了吧?人家把你卖了,你还乐呵呵地帮人家数钱!两万五啊!那不是两百五!你现在满意了?”

那天晚上,是我们结婚十年来,吵得最厉害的一次。

家里能摔的东西,几乎都让她给摔了。

我儿子被吓得,躲在自己房间里,蒙着被子,哭了半宿。

那段时间,我们家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我和王丽,谁也不理谁,在家里碰到了,都当对方是空气。

这事,很快就在我们这栋楼里传开了。

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

有的人,是同情我,觉得我倒霉,碰上了白眼狼。

有的人,是在背后看我的笑话,说我“活该”,说我“爱出风头”。

我还听见,有几个平时跟刘芬走得比较近的大妈,在楼下聊天的时候说:“那个刘芬,也是没办法。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她老公那点工资,还不够她儿子买奶粉的。那个张诚,反正家里条件也不错,就当是扶贫了嘛。”

我听到这些话,感觉心都被人挖了出来,扔在地上,还用脚踩了两下。

我开始怀疑我自己。

我做错了吗?

难道,热心肠,本身就是一种错吗?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一个礼拜没怎么出门。

我感觉,我活了三十多年建立起来的那些做人的道理,都被这件事给彻底弄塌了。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多管任何一件闲事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

那两万五的罚款,我还是去交了。人家说不交会影响征信,没办法。交钱那天,我感觉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和王丽的关系,也因为这件事,一直没缓和过来。

就在我以为,这件事会慢慢过去的时候。

一个相似的夜晚,又来了。

那天,天气又变得很坏。不是下雪,是下冻雨。

整个城市,都像被冻在了一个大冰块里。马路滑得能溜冰,车根本开不了。新闻里说,好多地方的电线都结了冰,压断了,停了电。

我们家也没跑掉。晚上八点多,家里就黑了。

我和王丽,点了个蜡烛,早早就准备睡了。

就在我刚有点睡意的时候,我家的门,又一次,被“咚咚咚”地敲响了。

听到这个敲门声,我的心,猛地就揪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王丽也坐了起来,紧张地问我:“谁啊?这又停电又下雨的。”

我没说话,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我不敢开灯,就着窗户外头透进来的一点点光,把眼睛凑到猫眼上,往外看。

只看了一眼,我感觉我全身的血,都凉了。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好像都停跳了。

我看到,门外站着的,就是那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女人,刘芬。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那个还没满两个月的儿子。孩子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看不清脸。

她浑身都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害怕。



她一边拍门,一边用一种带着哭腔,撕心裂肺的声音,对着门里喊:

“张大哥!开门啊!王丽姐!求求你们了!我儿子……我儿子他发高烧,抽过去了!我打了半天电话,也打不到车啊!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儿子吧!”

05

我站在门后面,一动都没动。

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却感觉那块冰凉的铁,有千斤重,我怎么也抬不起来。

王丽也悄悄地跟了过来。

她从我身后,也看到了门外的情景。她二话不说,冲上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死死地把我往后拖。

她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几乎是咬着牙的语气,对我吼:

“张诚!不准开!你敢开门试试!你想想那两万五千块钱!你想想她是怎么对我们的!她这种人,不值得可怜!这是老天爷在报应她!让她也尝尝走投无路的滋味!”

王丽的话,就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是啊,我为什么要开门?

我到底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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