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诱骗到柬埔寨,我已经绝望了,头目突然抓住我的肩膀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被骗到柬埔寨第97天,因业绩不达标被罚禁闭,饿得奄奄一息。

我以为自己快死了,绝望中念叨着母亲的名字。

就在这时,禁闭室的门被踹开,园区头目龙哥冲了进来。

他没打我,反而死死抓住我的肩膀,声音发抖地问:“你再说一遍,你妈妈是不是叫王梅?!”

01

我叫李浩,今年二十三岁,刚从一个不好不坏的大学毕业。

我爸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是我妈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的。

她原来是我们市里医院的一个护士,为了供我上大学,提前办了病退,又出去打了好几份零工。常年的劳累,让她落下了一身的病。

毕业以后,我找的工作,工资只够我一个人勉强糊口,根本拿不出钱来给我妈治病。

看着她每天被病痛折磨,还要反过来安慰我别着急,我心里就跟刀割一样难受。

我做梦都想搞钱,搞大钱。

就在我快要被现实逼疯的时候,我在一个招聘网站上,看到了一条招聘信息。

“海外直聘!游戏推广专员,月薪三万起步,上不封顶!包吃包住包机票!要求:会用电脑,会说普通话。”

月薪三万!

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一下子就劈中了我的眼。

我当时不是没有怀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可那个招聘的“人事经理”,表现得实在是太专业了。

她的微信头像,是个穿着职业装,看起来很干练的女性。

她很热情地给我发来了他们公司的营业执照,还有办公环境的照片。

照片里,办公室宽敞明亮,跟个高级写字楼似的,每个人都对着电脑,看起来很忙碌。

她还给我发了好几个员工在海边团建的小视频,视频里大家嘻嘻哈哈,又唱又跳,看起来开心得不行。

“我们是正规的游戏公司,在柬埔寨这边做海外市场推广,主要是针对海外华人的。”

她用语音一条一条地给我解释,“你放心,我们是正规公司,来回机票都给你报销。你过来先试用一个月,觉得不合适,随时可以走,我们再给你买机票送你回去。”

她的话,几乎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

我被那三万块的月薪冲昏了头。

我想,就算是被骗了,我一个穷小子,烂命一条,也没什么好被骗的。可万一是真的呢?那我妈的病就有救了。

我决定赌一把。

我没敢跟我妈说实话,我怕她担心。我骗她说,公司要派我去外地的分公司培训三个月,学习新技术。

我妈信了。她一边咳嗽,一边高兴地给我收拾行李。

她把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都取了出来,塞给我,让我出门在外,别亏待了自己。

我拿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心里又酸又涩。我暗暗发誓,等我挣了大钱,一定要让我妈过上好日子。

就这样,我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还有对母亲的愧疚,登上了那架飞往柬埔寨的飞机。

我以为,我飞向的是一个遍地黄金的天堂。

可我做梦也想不到,那架飞机的终点,是地狱。

02

飞机一落地,柬埔寨那股湿热的空气就扑面而来。

我按照“人事经理”的指示,在机场门口,找到了一个举着牌子接我的人。牌子上用中文写着我的名字。

接我的是个又黑又瘦的男人,不怎么爱说话。我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点了点头。

他带着我上了一辆半旧的面包车。



车一开动,他就让我把手机和护照都交给他,说是公司要统一保管,办入职手续。

我当时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对劲。

可车已经开上了我完全不认识的路,车窗外全是看不懂的文字,我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把东西都交了出去。

车开了很久,越开越偏。最后,在一个看起来很荒凉的地方,拐进了一个大院子。

我看到那个院子的时候,心就彻底凉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写字楼。那是一个用高墙围起来的,像工厂一样的院子。

墙头上,还拉着一圈一圈的电网。门口,站着两个抱着胳膊,看起来很凶悍的男人。

我被带进院子,走进一栋楼里。

一推开门,一股汗臭味和泡面的味道就冲了出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像个仓库,里面密密麻麻地摆了上百台电脑。

每台电脑后面,都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人。他们都在“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屋子里很安静,除了键盘声,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

我当时就明白了,我被骗了。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游戏公司,这是一个电信诈骗的窝点。

我的黄金梦,在那一瞬间,碎得连渣都不剩。

我脑子一热,转身就想跑。可我刚一转身,背后就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我一下子就扑倒在了地上。

两个壮汉把我从地上拖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进了一个小房间。

接下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们一边打,一边骂:“妈的,还想跑?到了这里,你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那天,我被打得浑身是伤,骨头都像是散了架。

从那天开始,我的噩梦就正式开始了。

我被分到了一台电脑前,一个叫“组长”的人,给了我几本厚厚的话术本,让我背。

那上面,写满了各种各样骗人的剧本。有冒充公检法的,有冒充购物网站客服的,还有专门针对单身女性的“杀猪盘”。

我的“工作”,就是每天按照这些剧本,在网上找人聊天,想办法把他们的钱骗过来。

我当然不肯干。我一个读了十几年书的大学生,怎么能去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可是在这里,反抗,就意味着挨打。

第一天,我不肯干,被关进小黑屋,饿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我还是不肯干,被几个人用电棍电得浑身抽搐,大小便失禁。

第三天,当我看到我身边一个因为想逃跑,被抓回来,活活打断了一条腿的年轻人之后,我怕了。

我真的怕了。

在这里,人命比草还贱。

我亲眼看见,有人因为业绩太差,连续一个月没骗到钱,被拖出去,关进了院子里的一个大铁笼子里。

那个铁笼子,一半泡在臭水沟里,他们管那个叫“水牢”。

我也看见,有女孩子因为不听话,被这里的头目,那个叫“龙哥”的男人,拖进了他的房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了。

这里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肉体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最折磨人的,是精神上的绝望。

我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消极怠工,再到最后的彻底麻木。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每天机械地坐在电脑前,重复着那些骗人的话。

我再也没见过太阳。

03

在这个人间地狱里,有一个绝对的主宰。

他就是“龙哥”。

龙哥大概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留着一个光头,脖子上有一道从耳朵根一直延伸到衣领里的刀疤。

他平时话不多,但眼神特别吓人,阴测测的,像一条毒蛇。只要被他的眼睛盯上,就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他是这个诈骗园区的总负责人。园区里所有的人,都怕他,怕得要死。

龙哥给每个人都定下了严苛的“业绩”指标,每个月必须骗到多少钱,都有明确的数字。完不成指标的人,下场都非常惨。

我见过他亲手惩罚那些“不听话”的人。

他办公室里,挂着一排“刑具”。有皮鞭,有棒球棍,还有那种一按就“滋滋”作响的电棍。

有一次,一个新来的小伙子,因为连续三天没“开单”,被龙哥叫到了所有人面前。

龙哥什么话都没说,从墙上取下那根最粗的棒球棍,对着那个小伙子的胳膊,狠狠地就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个小伙子的惨叫声,在整个大厅里回荡。

可没有一个人敢动,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所有的人,都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因为反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

我因为是大学生,读过书,有自己的思想,骨子里还存着那么一点点所谓的“骨气”,所以一直不肯完全顺从他们。

我的“业绩”,自然也是最差的几个之一。

所以,我成了龙哥重点“关照”的对象。

他好像特别喜欢看我这种“文化人”被他踩在脚下的样子。他经常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折磨我。

有时候是罚我不准吃饭,有时候是让我去打扫整个园区最脏的厕所。更多的时候,就是毫无理由的毒打。

我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旧的伤还没好,新的伤又添了上来。

我感觉自己,就像他养的一条狗。

他高兴的时候,可能会赏我一口饭吃。他不高兴的时候,随时都能把我往死里打。

在这样令人窒息的恐怖环境里,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我不知道我哪一天,就会像其他人一样,被打死,或者被折磨疯。

我唯一的念想,就是我的妈妈。

我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会怎么样。我更不敢想象,如果我死在了这里,她一个人,该怎么活下去。

04

那一次,我又因为“业绩”垫底,被龙哥亲自“教育”了一顿。

他用一根泡了水的皮鞭,把我抽得皮开肉绽,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进了那个我最熟悉的小黑屋。

那是一个不到两平米的,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一股发霉的味道。

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流逝。

我开始发高烧,浑身烫得像火烧一样,可一会儿又冷得直打哆嗦。我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我好像看到了我爸,他站在一片白光里,朝我招手。

我知道,我可能快要不行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呻吟声。

小黑屋不止我一个人。隔壁那间,也关着人。

“咳咳……咳……”隔壁的人,用一种快要断气的,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小……小兄弟……你……你还在吗?”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那个人好像是听到了我的回应,又咳了几声,继续说:“小兄弟……哥看你……是个好人……哥可能……是过不去这个坎了……要是……要是有机会……你能活着出去……能不能……帮我给我妈……带个话?”

“妈……”

这个字,像一把钥匙,一下子就打开了我心里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我想起了我的妈妈,王梅。

我想起了她为了我,操劳了一辈子,那双原本应该拿手术刀的,灵巧的手,现在已经布满了老茧。

我想起了她在我临走前,把家里所有的钱都塞给我时,那不舍又充满期盼的眼神。

我对不起她。

我这个不孝子,不仅没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现在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在极度的绝望和对母亲无尽的思念中,我感觉自己好像回光返照一样,有了一点力气。

我转过头,对着那堵冰冷的墙壁,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一字一句地说:

“我妈……她叫王梅……你告诉她,儿子不孝……这辈子……是报答不了她了……要是有下辈子……我再给她当儿子……再好好报答她……”

说完这句话,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05

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死在那个又黑又臭的小黑屋里。

可我没想到,我居然又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看到的不是熟悉的黑暗,而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我动了动手指,感觉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身上还盖着一床干净的被子。空气里,没有了那股霉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这是在哪?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浑身都疼得厉害,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我偏过头,看到我手臂上,还扎着针,挂着吊瓶。

我是在医院吗?

不对。我是在做梦吗?还是,我已经死了,这里是天堂?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我甚至觉得,这可能是我的回光返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把自己往床角里缩。

门口,站着那个我最害怕的人,龙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平时负责看管我们的打手。

完了。

我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他们一定是发现我还没死,准备来给我最后一击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蜷缩成一团,准备迎接那早已熟悉的,狂风暴雨般的拳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等了很久,可预想中的毒打,并没有落下来。

周围安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我忍不住,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我看到,龙哥就站在我的床前。

他没有动手,也没有骂人。他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死死地盯着我。

他的眼神,很奇怪。

那是一种我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的,极其复杂的眼神。

里面有震惊,有怀疑,有不敢相信,甚至……甚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隐藏得很深的激动。

他这是怎么了?

就在我满心疑惑的时候,他突然动了。

他朝我走近了一步,然后,缓缓地,伸出了他那双沾满了不知道多少人血汗的手。

那双手,在微微地发抖。

他没有打我,而是用那双颤抖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

他的力气很大,抓得我生疼。

可更让我震惊的,是他接下来说的话。

他的声音,不再是平时那种冰冷凶狠的语调,而是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剧烈的颤抖。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你……你再说一遍,你妈妈叫什么?”

我被他问得一愣,没反应过来。

他抓着我肩膀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他往前凑了凑,又补充了一句,那句话,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是不是叫王梅?!”

我被龙哥的样子吓傻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我妈妈的名字,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被他那两个手下,从那个房间里架了出来,一路带到了园区最里面的一栋小楼里。

这里是龙哥的地盘,平时除了他的心腹,谁也不准靠近。

我被带进了一个装修得非常豪华的办公室。

红木的办公桌,真皮的沙发,墙上还挂着一幅“马到成功”的字画。这里的一切,和外面那个地狱一样的诈骗大厅,简直是两个世界。

龙哥挥了挥手,让那两个手下都出去了,还把门给关上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让我跪下或者站着。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坐。”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原地没动。

他皱了皱眉,亲自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重重地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我让你坐下!”

我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坐到了沙发的边上,腰杆挺得笔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龙哥没有坐回他的老板椅,而是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你叫李浩,是吧?”

我点了点头。

“你家是哪的?”

“你妈……王梅,她今年多大了?”

“她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问,问得很详细。问了我的家乡,我妈的年龄,籍贯,以前的工作单位。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在这个魔鬼面前,我不敢说一句假话,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

当我说出“护士”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龙哥那张布满横肉的脸,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端着水杯的手,也剧烈地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他好像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他喃喃自语道:“护士……对,是护士……”

接下来,就在这个豪华得与罪恶格格不入的办公室里,龙哥用一种断断续续,充满了复杂情绪的语气,给我讲了一个二十多年前的故事。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