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病逝后，吴旭君谈起主席晚年的高瞻远瞩：主席走了五步高棋

1976年9月10日凌晨，守在人民大会堂值班室的吴旭君整夜未合眼。前一日清晨，她刚在灵柩旁为主席整理衣襟，如今回想，半个月前仍在书桌前批阅文件的身影还历历在目。她说：“主席临终前，国际棋局已摆好，他总共下了五步子。”许多人只听过“乒乓外交”那一着，其余四步却鲜有人能说得完整。

第一步，1970年10月1日天安门城楼的合影。当时天气闷热，主席坚持西装革履，他告诉身旁的吴旭君：“今天要见一位老朋友。”照片刊出后，《纽约时报》用整版标题发问：“北京在向华盛顿眨眼？”其实，那是试探，也是信号，苏联边境陈兵百万，主席决定先敲开大洋彼岸的窗户，给克里姆林宫一点压力。

第二步，12月18日深夜的中南海会客室。斯诺带着一摞采访提纲赶来，谈话结束，他离开时桌上只剩下一句“尼克松如果愿意来，可以谈”。吴旭君记得，主席放下雪茄，对她说：“话点到即可，剩下让他们去猜。”这种“半截话”策略后来被基辛格总结为“毛式模糊”，它既保留回旋余地，也让美国媒体忙着解码。

第三步，1971年3月的名古屋。中国乒乓球队员庄则栋把美国运动员科恩拉上大巴，笑着递过去一件印着“友谊第一”的队服。吴旭君每天整理《参考消息》，把各国报纸上那张合影读给主席听。主席只说了一句：“他们敢上车，就敢进北京。”四月初，他在夜里撤回“不邀请”文件，改签字“请美队访华”，外交部半夜接电报时根本不敢相信。

第四步，是选票。1972年美国大选前夕，外界普遍押注民主党。主席翻着厚厚的情报手册，突然合上本子：“共和党上台，才有破局可能。”吴旭君问理由，他答得直接：“内部压力需要对外突破。”同年二月，尼克松出现在杭州西湖边，电视里传出一句响亮的中文“世界是圆的”。这一幕让苏联外长葛罗米柯沉默了整整一分钟。

第五步，也最隐蔽。1973年夏，越南巴黎谈判陷入僵局，主席向李先念提议“大宗油轮交易必须用美元结算”，似乎和政治毫无关联。可一旦中国开始接受美元结算，华尔街得用实际利益维系亚太稳定。正因如此，基辛格飞北京谈的不只是停火，还有对冲基金和粮食配额。吴旭君后来感慨：“外人以为主席谈哲学，其实连账本都算过。”

几步棋之间，并非没有波折。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外界一度以为中美对话要熄火，白宫内部也出现动摇。主席在湘江厅听完简报，只看了一眼周围人：“船到中流最怕回头。”那年冬天，他同卡尔·文森夫人会见时特意把刚出版的汉译《联邦党人文集》递给对方，说：“理解美国，要先理解你们的建国。”乔治·华盛顿画像映在烛光里，双方礼宾都能感到那份别有深意的尊重。

吴旭君自1953年调入中南海，最初只是抱着药箱跟诊。主席要求她“别只盯着血压针剂，多看世界地图”。这句提醒让她形成了独特的观察视角，也使她在后来成为稀有的“医护—情报双轨”见证者。回忆中，主席读《参考消息》时常会突然抬头：“报上写的未必是真的，但想让人信，得先让人看。”这样的媒体观念，直到今天仍被不少学者引用。

有人质疑主席晚年身体状况不佳，战略是否仍清晰。吴旭君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1975年1月人大会议，主席在病榻上口授政府工作报告，用词依旧锋利。她记得那段对东南亚局势的判断，与两年后美国的正式评估几乎完全一致，“误差不到半页纸”。

1976年秋，灵车缓缓驶出中南海西门。吴旭君站在道路尽头，人群簇拥，她几乎被推倒。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五步棋已落子生根，后人只需沿着既定轨道一步步向前。后来她常对年轻护士说：“医学上讲，我给主席延长不了多少寿命，可他给国家赢得了宝贵时间。”

椭圆会议桌已成历史，乒乓球也被塑进了纪念馆，但那张1970年的国庆照片仍时常出现在国际关系教材里。斯诺当年写下的评语如今读来依旧锋芒：“毛的谈判艺术，在于让对手意识到——与其猜测，不如登门。”吴旭君把这句话抄在笔记本扉页，她相信，这正是那五步高棋真正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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