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高速上赶我下车,没过一会我却接到交警电话:你丈夫坠崖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给我下去。”丈夫赵凯冷冷的说道。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驾驶座上的赵凯。

“赵凯,你疯了?”我问,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变形,“这里是高速公路!”

他没有看我,只是重复了一遍,语气比刚才更加坚决,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我让你下去。”



01

我们刚刚结束了一次不欢而散的家庭聚会,那与其说是聚会,不如说是一场针对赵凯的批斗会。我的哥哥姐姐们,话里话外都在敲打他,说他眼高手低,投资失败连累了我不说,还欠下一屁股债,让我们这个小家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我坐在副驾上,没有为他辩解。因为他们说的,都是事实。

赵凯全程沉默,只是在亲戚们说得最难听的时候,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那不是喝酒,是喝药,是想用酒精麻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现在,酒精的效力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沉默。他紧紧握着方向盘,骨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无尽延伸的灰色路面,仿佛要把那路面看出一个洞来。

我心里烦躁得厉害。这场婚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面目全非的?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他会兴致勃勃地跟我描绘未来,说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要让我过上最好的生活。他的眼睛里有光,那种对未来充满信心的光芒,曾深深地吸引着我。可现在,那光熄灭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你开慢点,不着急。”我说。

他没有任何反应,车速表上的指针甚至还往上跳了一格。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我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火气。

他依旧不理我,仿佛我只是车内一个多余的摆设。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我愤怒。我的视线在车里烦躁地扫来扫去,最终落在了他身旁的储物格上。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没有放好,露出了一角白色的纸片。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张纸片抽了出来。

是一张消费凭证。

我的心猛地一沉。凭证的抬头,是一家我从未听说过的高档西餐厅,那种人均消费足够我们家半个月生活费的地方。而消费日期,是上周三的晚上。

上周三,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正在邻市出差,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那几晚自己随便煮点面条对付一下,省点钱。而他,却跑去这种地方大吃大喝?和谁?

一股混合着背叛和愤怒的血液直冲我的头顶。我拿着那张轻飘飘的纸,却感觉它有千斤重。“赵凯,”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这是什么?”

他终于有了反应,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我手里的凭证,随即又迅速移开,嘴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他的沉默像一桶汽油,瞬间点燃了我的怒火。“我问你这是什么!你装什么哑巴?我上周累死累活地在外面跑业务,让你省着点花,你倒好,拿着我们仅剩的一点钱去挥霍!你跟谁去的?啊?”

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他,每一个字都带着怨恨。我们之间的矛盾,在这一刻被这张小小的纸片彻底引爆了。我不仅仅是在为这张发票生气,我是在为他投资失败欠下的债务,为他整日整夜的消沉,为他对我所有付出的理所当然,为这个家被他拖入的泥潭而愤怒。

“你说话啊!”我尖叫起来,伸手去推他的胳膊,“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车里这股廉价香水味是从哪儿来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一样好骗?”

我提到了香水味。那是一股我最近总能在他身上闻到的味道,淡淡的,混杂在他惯有的烟草味里,甜得发腻,让我恶心。我之前一直忍着没问,想给他留最后一点体面。可现在,我不想忍了。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终于刺破了他伪装的硬壳。

他猛地一踩刹车,同时向右急打方向盘。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巨大的惯性让我整个人都向前冲去,安全带狠狠地勒住了我的胸口。车子以一种极其危险的方式,擦着护栏停在了应急车道上。

我惊魂未定,心脏狂跳不止。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转过头,那双曾经满是温柔的眼睛,此刻布满了骇人的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

“我说,”他一字一顿,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我气得笑了起来,“赵凯,你做都做了,还不让我说?你把日子过成现在这样,还有脸冲我发火?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这些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它们太伤人了。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的理智已经被愤怒彻底吞噬,只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刺伤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我内心的痛苦和失望。

我的话音刚落,他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让我感到恐惧的,彻底的空洞。

然后,他说出了那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

“你下去。”

我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让你下去。”他面无表情地重复,伸手就去解我的安全带。

我这才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一股巨大的恐慌和难以置信攫住了我。“赵凯,你疯了?这里是高速!你想干什么?”我死死地护住安全带的卡扣,尖叫着。

“我不想再看见你。”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滚下去。”

他不再跟我废话,直接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粗暴力气,开始把我往车外推。我被他震慑住,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救。

车门被他一把推开,高速公路上车辆呼啸而过的巨大风声和噪音瞬间灌了进来。我被他连拉带拽地推出了车外,高跟鞋的鞋跟在不平的路面上崴了一下,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应急车道坚硬的地面上。

我甚至来不及爬起来,只听到“砰”的一声,车门被重重地关上。我抬起头,看到的最后画面,是赵凯的侧脸,冷硬如石雕。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就挂挡,踩油门。

黑色的轿车像一支离弦的箭,发出一声咆哮,猛地窜了出去,汇入滚滚车流,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最终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独自一人,被遗弃在了这条望不到尽头的钢铁洪流之中。

起初是震惊,大脑一片空白。我扶着冰冷的护栏,缓缓地站起身来。膝盖和手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身上昂贵的大衣也蹭满了灰尘。一辆辆货车、轿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卷起的强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吹得我几乎站立不稳。

几秒钟后,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和愤怒淹没了我。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就这样把我扔在高速公路上?我像一个被随意丢弃的垃圾,被他从我们的生活里,残忍地、毫不留情地踢了出来。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七年的婚姻,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但我狠狠地用手背抹去。我不哭,我为什么要为那种人渣哭?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报复。

我要让他为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他后悔,让他难堪,让他也尝尝这种被羞辱的滋味。

我哆哆嗦嗦地从摔落在地上的包里拿出手机。屏幕已经裂开了一道缝,但还能用。我没有打给任何一个朋友或者亲人求助,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此刻的狼狈。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最终,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三个数字:110。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一个公式化的女声传来:“喂,你好,报警中心。”

我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夸张的、带着哭腔和惊恐的语气,对着话筒喊道:“喂!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我被我丈夫扔在高速公路上了!”

“女士,你先别激动,请告诉我你现在具体的位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将一个被抛弃的弱女子的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他刚才跟我吵架,情绪非常激动,就把我赶下车自己开走了!他的车牌号是……”

我报出了赵凯的车牌号,然后,为了让我的报复更加彻底,我加上了最恶毒的一笔。

“警察同志,他刚才在家里喝了很多酒!我怀疑他酒驾!而且他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开车横冲直撞,非常危险!你们一定要赶紧把他拦下来!不然会出大事的!”

我说谎了。赵凯在亲戚家确实喝了酒,但那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过了好几个小时,根本不可能构成酒驾。至于危险驾驶,除了最后那个急刹车,他一路都开得很稳。

但我不在乎。我就是要给他找麻烦,越大越好。我甚至能想象到他被警车拦下,被要求吹气,被盘问时的那种惊慌和难堪。我要让他知道,我周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好的,女士,我们已经记录下来了。我们会立刻通知前方路段的交警进行拦截。请你务必待在护栏后面,注意安全,我们的巡逻车会尽快赶到你那里。”

“好,好,谢谢你们,你们一定要快点抓住他!”我抽泣着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那一瞬间,一股病态的快感涌上心头。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赵凯被警察抓住的狼狈模样。我甚至开始盘算,等警察带着他回来找我的时候,我该用怎样一种姿态面对他。我是该继续哭诉他的暴行,还是该冷冷地看着他,告诉他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高速公路上的风越来越大,吹得我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刚才被愤怒和复仇欲冲昏的头脑,在冷风的吹拂下,渐渐冷静了下来。

报复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心慌。

我刚才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酒驾?危险驾驶?这些罪名如果被坐实了,他会面临什么样的处罚?扣分、罚款、吊销驾照?甚至……拘留?

我突然有点后怕。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他难堪,给他一个教训,但事情似乎被我推向了一个更严重的方向。我们虽然在闹离婚,但他毕竟还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把他彻底毁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一种复杂的、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在我心底蔓延开来。我烦躁地在应急车道上来回踱步,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那道裂痕,像一道丑陋的伤疤,刺痛着我的眼睛。

我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我想。或许我应该告诉他我报警了,让他赶紧找个服务区停下来,等警察过去,至少态度好一点,别硬碰硬。对,我应该这么做。这不代表我原谅他,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然后翻出通讯录,找到了“赵凯”那个名字。我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几秒钟,心里五味杂陈。曾几何时,这个名字是我的全世界。

我按下了拨号键。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没人接。

我的心一紧。他为什么不接电话?是在赌气吗?还是因为在开车,没听到?

我不死心地又打了一遍。这一次,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变了。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

赵凯的手机是常年24小时开机的,这是他的习惯,因为他总怕错过什么生意上的电话。就算是我们吵得最凶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关过机。

他为什么要关机?是把我拉黑了?

我站在原地,握着手机,手心开始冒汗。周围的车流依旧呼啸而过,每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都像是在敲打我紧绷的神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一遍遍地安慰自己,但那种不祥的预感,却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焦虑和恐惧逼疯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最终,一辆闪烁着红蓝警灯的巡逻车在我身边缓缓停下。

车上下来两个交警,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向我走来。“是周婷女士吗?你报的警?”

“是,是我。”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都变了调,“你们……你们找到他了吗?我的丈夫,赵凯?”

“我们已经通知了前方卡点,暂时还没有他的消息。”年轻交警公式化地回答,“女士,这里不安全,请你先上车,我们带你离开。”



我点点头,机械地跟着他走向警车。警车缓缓启动,汇入了车流。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护栏,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就在这时,我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一个冷静而公式化的男人声音:“喂,你好,请问是周婷女士吗?这里是XX高速交警大队事故处理中心。”

“我是。”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急切地问,“是不是找到我丈夫了?我报的警,车牌号是……”

“我们接到了你的报警,关于车牌号为XXXX的黑色轿车……”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他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等不及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是的,就是那辆车!”

“周女士,很抱歉。这辆车在前方十八公里处的盘山路段……坠崖了。”

“……什么?”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我听不到警车里的电台声,听不到窗外的风声,只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道里疯狂奔流的轰鸣。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手里的手机滑落,掉在了脚垫上。前面开车的交警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关切地问:“女士,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看着那条被车灯照亮的,通往未知命运的灰色公路。

赵凯……坠崖了?

怎么可能?那个刚刚还和我吵架,那个用尽全身力气把我推下车,那个我恨之入骨又爱了多年的男人,他怎么会坠崖?这一定是个玩笑,一个极其恶劣的玩笑。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女士?周女士?”交警的声音把我从混沌中拉了回来。

我猛地回过神,像疯了一样去捡地上的手机。“不……不可能!你们搞错了!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冲着电话那头已经挂断的手机嘶吼着。

坐在副驾的交警回过头,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凝重。“周女士,请您冷静一点。我们现在就带您去现场确认。”

“现场?”我茫然地重复着这个词。

“是的。”

警车在前方的一个出口下了高速,然后转入了一条更加崎岖的山路。我的心随着每一次颠簸而不断下沉。十八公里,他说的是十八公里。那不就是那段最危险的盘山路吗?

我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最后看到他的画面:他冷硬的侧脸,紧闭的嘴唇,和那双空洞的眼睛。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悔恨和恐惧像两只巨大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如果……如果我没有说那句话,如果我没有激怒他,如果我没有打那个恶意的报警电话……他是不是就不会出事?

是我,是我害了他。

这个念头像一颗毒瘤,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

车子最终停了下来。我被交警扶着下了车,双腿软得像面条,几乎无法站立。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坠入了冰窟......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