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电视猝死,但生前健康,警察让保安全部去洗澡真凶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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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点整,江城市“翰林书苑”小区A栋1201室的电视机,正准时播放着新闻联播。

新闻的背景音里,一个穿着体面,头发花白的老人安详地靠在单人沙发里,仿佛只是在寻常的晚间小憩。但他胸口上那本滑落的《兰花栽培图鉴》,以及旁边茶几上那杯早已凉透的龙井,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事实——主人已经不会再醒来了。

市局刑侦支队的张振海队长,一个有着二十年经验的老刑警,此刻却对着这幅“安详”的画面皱起了眉头。他身旁,站着刚从警校毕业的实习警员林峰,正紧张地记录着现场情况。



“死者陈国栋,72岁,退休历史教授,独居。”张振海的声音很沉,“法医初步判断,心源性猝死。可他儿子说,老爷子上周才做过体检,所有指标健康得能让小伙子嫉妒。现场……干净得就像是每天有三个保姆轮流打扫。”

林峰抬起头,目光扫过墙上陈教授和他家人的合影,老人笑得温和慈祥,像极了自己的爷爷。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老人毫无血色的脸上,一种难以名状的违和感,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扎进了他的心里。

这里,太平静了。看不出一点的破绽。

01

林峰是警校当年的理论课第一名,射击、格斗全优,是老师们口中最有前途的“优等生”。他坚信,任何犯罪行为都会在物理世界留下痕迹,逻辑和证据是通往真相的唯一路径。

然而,现实的第一课,是他的师父张振海给的。

“小林,把你的教科书理论先放一放,”张振海不止一次地敲打他,“案发现场不是实验室,人性比任何化学反应都复杂。记住,我们的工作,一半是找证据,另一半是懂规矩。”

所谓的“规矩”,林峰理解,是经验,是直觉,是和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智慧。这些东西,警校的课本里没有。

到达翰林书苑时,小区门口的保安队长正殷勤地给张振海递烟。张振海摆摆手,熟络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三言两语就摸清了小区近期的基本情况:治安良好,邻里和睦,除了……

“陈教授啊,是我们的老住户了,就是性子有点……执拗。”保安队长叹了口气,“前阵子因为小区绿化带里那几株名贵兰花的事,跟我们物业还有几个保安,闹得挺不愉快。”

林峰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立刻想追问,却被张振海一个眼神制止了。

师父的规矩是,初步接触,多听,少问。

勘查现场时,林峰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每一处细节。门窗完好,没有撬动痕迹;室内物品摆放整齐,没有翻找迹象;死者衣着完整,表情安详,没有挣扎或痛苦的神色。一切特征,都完美地指向了“自然死亡”。

林峰的目光落在了窗台的一盆素心兰上,那是品相极好的品种,此刻叶片却有些萎靡。他想起自己的爷爷,也是个狂热的植物爱好者,他总说,植物是有灵性的,主人的状态好不好,看看花草就知道。

这盆兰花,就像这个“平静”的现场一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02

第二天,对死者陈国栋的社会关系走访正式展开。

陈教授的儿子陈立业,一位在大学教物理的副教授,情绪低沉地坐在询问室里。他反复强调,自己的父亲身体硬朗,生活规律,绝不可能突然猝死。



“我爸这个人,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规矩里。”陈立业扶了扶眼镜,“他较真,认死理。除了学术,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侍弄那些花花草草,尤其是兰花。”

话题,很自然地引向了那场“兰花战争”。

翰林书苑是高档小区,物业为了提升品质,特意在中心绿化带引进了几株名贵的“春剑”兰花。陈教授是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物业的养护方式有问题,几次三番地去找物业理论,甚至亲自写了详细的养护建议。

“物业嘴上答应,但负责绿化的那几个保安根本不当回事,觉得他一个老头子多管闲事。”陈立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我爸那脾气,怎么可能罢休?他开始自己拿着工具去‘拯救’那些兰花,一来二去,就跟一个叫吴大强的保安结下了梁子。”

吴大强,四十多岁,退伍军人,也是小区保安队里出了名的“刺儿头”和“园艺专家”。他认为陈教授的“学院派”理论是纸上谈兵,两人为了浇水的频率、光照的角度、肥料的配比,在小区的业主群里公开争吵过好几次。

“就在出事前两天,我爸还因为吴大强给兰花施了浓肥,气得血压都上来了,打电话跟我抱怨了半个钟头。”

林峰在笔记本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将“吴大强”这个名字框了起来。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爷爷。为了维护自己种的番茄不被邻居家的孩子乱摘,老爷子能搬个小马扎在菜地边坐一下午。在这些执拗的老人心里,那些植物不仅仅是植物,更是他们精神世界秩序的一部分,不容侵犯。

对陈教授而言,那几株兰花的生死,可能比天还大。

这种强烈的共情,让林峰的内心第一次对“自然死亡”的结论,产生了动摇。

03

法医的初步尸检报告出来了,结果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除了林峰。

报告显示,陈国栋教授体内未检测出任何常见毒化物,无机械性损伤,心血管有轻微老化迹象,但不足以构成致命风险。最终结论,倾向于“因情绪激动或未知诱因导致的突发性心功能衰竭”,建议家属进行更详细的病理学解剖,但家属拒绝了。

在支队的案情分析会上,张振海将报告拍在桌上,定了调子:“看来是我们想多了,基本可以定性为意外事件,走访流程走完就结案。”

同事们纷纷附和,一个无疑点的“猝死”案件,没人愿意浪费精力。

“张队,我觉得还有疑点。”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峰身上。一个实习生,在队长做出结论后公开反驳,这不合“规矩”。

张振海的脸色沉了下来:“说。”

“现场太干净了。”林峰硬着头皮站起来,“根据我们的模拟,凶手如果要在陈教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让他迅速毙命,很难不留下痕迹。而且,那盆素心兰的根部有新的翻动痕迹,空气里有一种极淡的、不属于茶叶的杏仁味,我怀疑……”

“怀疑?”张振海打断他,“小林,我们是刑警,办案靠的是证据,不是怀疑。杏仁味?可能是老人的错觉。翻动花盆?可能是老人自己弄的。这些能作为推翻尸检报告的依据吗?”

林峰涨红了脸,却无法反驳。是的,他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源于那种飘忽的“共情”和直觉。他能理解陈教授对兰花的执念,所以他相信那场争执绝非小事。



他觉得,真相就藏在那些被其他人视作“鸡毛蒜皮”的细节里。

散会后,张振海把林峰叫到一边,语气缓和了一些:“你的观察力很敏锐,是好事。但经验会告诉你,不是每一起死亡背后都有阴谋。这个案子,到此为止。”

看着师父不容置疑的背影,林峰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官方的调查之路,已经走到尽头了。

04

案子被标记为“意外死亡”,卷宗归档。但对林峰来说,这件事远没有结束。

他利用下班时间,换上便装,一次又一次地来到翰林书苑。他没有再去惊动任何人,只是像个幽灵一样,在小区里观察。他观察保安的换班规律,观察他们每个人的习惯,尤其是吴大强。

吴大强的生活很有规律,上班、下班、去小区后面那个专供员工使用的小食堂吃饭,偶尔在花坛边转悠一圈,对着那些兰花指指点点。林峰发现,吴大强有一个习惯,他每次碰过那些花草后,都会用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喷壶洗手,动作极为仔细。

一个普通的园艺爱好者?还是在掩盖什么?

林峰的个人调查,像是在一团浓雾中摸索,毫无头绪。直到那天,他与一位在小区遛狗的大妈闲聊。

“吴大强啊,那人手巧得很,不仅会种花,还会弄些土方子。”大妈很健谈,“前阵子李大爷家的狗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泻快不行了,送到宠物医院都说没救了。后来就是吴大强,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些草药,捣鼓捣鼓给狗灌下去,嘿,你猜怎么着?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

一个懂草药的保安。

一道电光石火,瞬间劈开了林峰脑中的迷雾。

他想起了一种罕见的植物毒素,来源于某种夹竹桃的变种。这种毒素无色无味,可以通过皮肤接触渗透,小剂量会引起心律紊乱,大剂量则能直接导致心脏骤停。更关键的是,它的代谢物极难被常规尸检手段检测出来,呈现出与“心源性猝死”一模一样的症状。

而那种植物,恰好有着淡淡的杏仁味。

唯一的难题是,凶手是如何在不留下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让毒素进入陈教授体内的?林峰想过茶杯,想过食物,但都被现场的证据否定了。

直到他再次想起陈教授的儿子提到的,老人最大的爱好——侍弄兰花。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他心中成型。如果……凶手没有进入房间呢?如果,毒药的载体,就是那盆兰花本身呢?

05

林峰冲回顾虑局,闯进了张振海的办公室。他将自己的全部推论——植物毒素、吴大强的嫌疑、以及那个最大胆的下毒手法的猜想,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

张振海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所以,我认为,吴大强很可能把毒素涂抹在了陈教授最常接触的那盆素心兰的叶片上。陈教授每天都会用手去触摸、擦拭叶片,毒素就通过这种方式日积月累地进入他的体内,并在哪天因为争吵导致情绪激动时,达到了致死量!”

林峰说完,大口喘着气,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师父。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良久,张振海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股压抑的疲惫:“林峰,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这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猜想’。没有物证,没有人证,你甚至连凶器——那种所谓的毒素——都找不到。就凭一个养花的习惯,就要我去申请重新立案?”

“那不是习惯,是执念!”林峰激动地反驳,“正是因为我们不懂,所以才会忽略!张队,吴大强身上一定还有痕迹,他处理过那种植物,手上一定会残留。但时间过去这么久,早就洗干净了。”

“所以呢?”张振海的语气冷了下来,他拿起桌上的结案报告,“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实习生的疯狂猜想,去挑战整个程序。这是规矩。”

林峰死死地盯着张振海,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他的大脑飞速运转,那个在他心中盘旋了整整一天的、近乎荒唐的计划,终于脱口而出。

“我们不需要证据,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找到证据’的机会。”

张振海抬起眼,目光第一次变得锐利如刀。

林峰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张队,给我一个权限。明天,你用燃气管道泄漏或者消防演习的名义,把那天所有当值的保安,全部集中起来,让他们脱掉衣服,洗个澡。”

张振海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林峰:“洗澡?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峰的眼神里燃烧着一股决绝的火焰,他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计划,那个简单到极致,却又匪夷所思的破局之法。

听完之后,张振海沉默了。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在手指间反复捻动。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许久,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现,你明天就不用再来队里了。你拿你的前途,来赌一个澡堂子?”

林峰没有丝毫犹豫,目光灼灼地迎向他:

“没问题。我赌,您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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