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年险中藏富贵,太上老君:本命年做好这3点,便可化凶险为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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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引自《道德经》)世间万物,阴阳相生,吉凶相伴。

在中国的民俗信仰长河中,“本命年”无疑是最具争议的节点。

人们常说“本命年,‘犯太岁’,无喜必有祸”,视之为一道凶险的门槛。

然而,在道家的古老传承中,却流传着一种截然相反的说法:本命年非但不是绝境,反而是凡人“险中求富贵”的最佳时机。

传闻,太上老君曾在青牛背上开示,凡俗之人若能在本命年到来之前,勘破三点天机,便可将这十二年一遇的“大凶”之兆,转为“大吉”之运。

这个故事,便要从一个即将迎来36岁本命年的男人说起。



01.

李文斌今年三十五岁,属龙。

在旁人眼里,他是这个时代的骄子。不到三十岁便抓住了互联网的风口,公司办得风生水起,早已实现了财富自由。

但从去年入冬开始,李文斌就觉得一切都不对了。

他变得易怒、多疑,晚上整宿整宿地失眠。

更邪门的是,他引以为傲的事业,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

“李总,城南那个项目,合作方突然撤资了。”

“文斌,跟你七年的张副总,被对家挖走了。”

“老板,我们三个月的努力,数据还是上不去,市场部那边快顶不住了……”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

李文斌不是没想过办法。他请了香港最出名的风水大师,把办公室的布局改了又改,貔貅、金蟾摆满了桌子。

他甚至提前一年就穿上了红袜子、红内裤,系上了开过光的红绳。

可这些东西,非但没能挡住“水逆”,反而让他的状态越来越差。

这天下午,一个跟了他五年的助理小姑娘,只是因为送咖啡时手抖了一下,洒了几滴在文件上。

“啪!”

李文斌把那份价值千万的合同草案狠狠摔在地上。

“你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想干了就滚!”

小姑娘吓得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只是一个劲地鞠躬:“对不起李总,对不起……”

李文斌看着她,胸口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知道自己失态了,但他控制不住。

他挥挥手,让助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李文斌疲惫地瘫倒在老板椅上,摘下金丝眼镜,用力地揉着太阳穴。

桌上的日历,鲜红地标注着下个月的日期——“立春”。

立春一过,他就正式进入他的36岁,他的第三个本命年。

“龙年……犯太岁,刑太岁。”他喃喃自语。

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从脚底瞬间淹没到头顶。

他不是不信命。相反,他越成功,就越敬畏某些无法言说的力量。

他想起了圈子里流传的一个说法:36岁,是阎王爷请喝茶的年纪。过了这道坎,才能谈以后。

“难道我这辈子,就到此为止了?”

他不愿意接受。

他疯狂地在网上搜索,试图找到破解之法。

从“拜太岁”到“躲春”,从“佩戴本命佛”到“风水改运”,五花八门,看得他眼花缭乱。

但这些,他大都试过了,没用。

就在他近乎绝望时,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名字,从他记忆深处浮现出来。

是他的大学老师,一个研究民俗学的退休老教授。

李文斌记得老教授提过,中国真正的“运势”之学,不在那些商业化的寺庙里,而在深山古观之中。

“道,可道,非常道。”

李文斌猛地坐直了身子。

他抓起电话,打给了那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02.

三天后,李文斌出现在了青城山后山的一处偏僻山道上。

他没有带助理,没有带司机,甚至连手机都关了机。

老教授告诉他:“文斌,你现在的问题,不是商业问题,是‘气’的问题。你身上的‘煞气’太重,‘贵气’都跑光了。”

“你想寻真道,就去青城山。别去前山那些游客如织的地方。去后山,找一个叫‘无名观’的道观。”

“那里,或许有你要的答案。”

李文斌来了。

二月的青城山,依然湿冷。

山道上铺满了厚厚的青苔,又湿又滑。李文斌穿着昂贵的定制皮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好几次差点滑倒。

他一个身家几十亿的老总,何曾受过这种苦。

爬到一半,他扶着一棵老树,喘得像条狗。

他想过放弃。

“他妈的,我这是在干什么?放着几千万的合同不签,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活受罪!”

他咒骂着,却没转身。

因为他知道,他回不去了。公司那摊子烂事,比这湿滑的山路更让他窒息。

他咬着牙,脱掉了价值不菲的皮鞋,只穿着袜子,一步一步往上挪。

冰冷的石阶刺得他脚底生疼,但这疼痛,却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03.

当他终于看到“无名观”那块布满裂纹的牌匾时,天已经快黑了。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观”。

就是一个破败的小院,三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院子里种着几垄青菜。

李文斌甚至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

他推开虚掩的院门,吱呀一声,惊起了一只卧在台阶上打盹的老猫。

“请问,有人吗?”李文斌的声音有些沙哑。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正屋传来:“门没锁,自己进来。”

李文斌走进屋,借着昏暗的油灯光,看见一个身穿青色道袍、头发花白的老道长,正盘腿坐在蒲团上。

道长面前,是一尊看不清面容的神像。

“道长。”李文斌恭敬地行了个礼。

老道长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鞋穿上。山里寒气重。”

李文斌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脚,脚底沾满了泥浆和草叶,狼狈不堪。

他尴尬地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道长,我是来……”



“求财,还是求命?”老道长打断了他。

“我……我求‘运’。”李文斌艰难地开口,“我明年本命年,诸事不顺,想请道长指点迷津。”

老道长终于缓缓转过身。

他很老,脸上的皱纹像山间的沟壑。但他的眼睛,却异常明亮,仿佛能看穿一切。

“本命年。”老道长笑了笑,“又是本命年。”

“世人皆惧本命年,却不知,本命年是‘坎’,也是‘门’。”

“跨过去,就是新生。跨不过去,就是深渊。”

李文斌心中一震。

他知道,他找对人了。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请道长教我!”

老道长端起桌上一杯早已凉透的粗茶,喝了一口。

“教你?我教不了你。”

“你的问题,不在‘年’,在你‘心’。”

“你这些年,走得太顺了。”老道长一针见血。

“你以为你今天的成就,都是你自己的本事。你忘了敬畏,忘了根本。”

“你身上的‘贵气’,不是被‘太岁’冲走的,是被你的‘傲气’和‘戾气’熏走的。”

李文BNB如遭雷击,跪在地上,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他这几年,确实变了。

他变得不再听取旁人意见,变得刚愎自用,变得刻薄寡恩。

刚才在办公室对助理发火的那一幕,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道长……”他声音颤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老道长看着他,摇了摇头:“你没有错。你只是忘了。”

“忘了什么?”

“忘了‘道’。”

老道长站起身,走到李文斌面前:“你可知,太上老君开示,本命年为何凶险?”

李文斌茫然摇头。

“因为,本命年是‘清算’之年。”

“你过去十一年积攒的‘业’,无论好坏,都会在这一年集中爆发。你种了善因,它便助你登天。你种了恶因,它便推你入地。”

“你以为你现在的不顺,是本命年带来的?”

“不。”老道长冷笑一声,“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清算’,还没来呢。”

04.

李文斌彻底慌了。

“这只是个开始?”

“道长,救我!您一定要救我!钱不是问题,我公司一半的股份……不,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您!”

老道长闻言,非但没有动心,反而脸色一沉。

“滚。”

一个字,冰冷刺骨。

李文斌愣住了:“道长?”

“我叫你滚!”老道长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油灯都跳了一下。

“满身铜臭,俗不可耐!”

“你以为‘道’是什么?是可以用钱买卖的货物吗?”

“你以为‘运’是什么?是你可以随意操控的筹码吗?”

老道长指着门外:“你连‘敬畏’二字都未学会,还谈什么‘改运’?你带着你的钱,滚下山去!无名观不欢迎你这种人!”

这是李文斌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羞辱。

他身为百亿公司的总裁,何曾被人指着鼻子骂“滚”。

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

他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老道长:“老头,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客客气气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这破庙从山上消失?”

老道长面对他的威胁,不怒反笑。

“你看,这不就露出来了么?”

“你的‘煞气’,你的‘傲慢’。”

“李文斌,你根本不是来求‘道’的。你是来‘买’道的。你以为你跪下了,心里就真的服了吗?”

“你不过是想用钱,买一个心安理得,买一个继续让你作威作福的‘许可证’!”

李文斌被这几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发现,在这个形容枯槁的老道长面前,自己那些引以为傲的权势、财富、心计,全都不堪一击。

他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

“你走吧。”老道长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却带着更深的失望。

“山下的世界,适合你。”

李文斌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知道,如果今天就这么走了,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他的傲气,在老道长面前碎得一干二净。

他再次跪下,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

“咚!”

他朝着老道长,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道长,我错了。我不是来‘买’道的,我是来‘求’道的。”

“求您,指我一条生路。”

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窗外的风声,和油灯“噼啪”的爆灯花声。

不知过了多久,李文斌的额头都磕出了血印。

老道长才长叹一口气。

“痴儿。”

“罢了。你我今日相见,也算有缘。”

“太上老君开示的三点,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能不能做到,能做到几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05.

李文斌大喜过望:“请道长开示!弟子一定做到!”

老道长扶起他:“先坐下。别动不动就跪。”

“你可知,民间为何要穿红?”

李文斌想了想:“红色辟邪,喜庆。”

“肤浅。”老道长摇头,“红色属‘火’,是阳气之最。本命年‘犯太岁’,阴煞之气最盛。穿红,是以‘阳火’对抗‘阴煞’。”

“但这只是其一,也是最表层的一点。”

老道长伸出了第一根手指。

“这第一点,叫 ‘泄厄’(Xie E)。”

“泄?”

“对。排泄的泄。”老道长解释道,“本命年是‘清算’之年,煞气淤积。你若一味地‘堵’、‘挡’,只会让它积得更深,最后爆得更惨。”

“所以,在立春之前,你必须主动‘泄’。”

“怎么泄?”

“扔东西。把你家里、公司里,所有三年以上没用过的旧物,全部扔掉。‘旧’即为‘咎’,扔掉旧物,就是扔掉‘咎’。”

“还有,去‘失财’。”

李文斌一惊:“失财?”

“对。与其被动地‘破财’,不如主动地‘散财’。”

“去做善事。把你今年净利润的一成,捐出去。捐给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修桥、铺路、助学。”



“记住,必须不留名,不求回报。这叫‘散财消灾’,以‘阳德’泄‘阴煞’。”

李文斌若有所思地点头。这些道理,他似懂非懂,但大受震撼。

老道长接着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点,叫 ‘避元’(Bi Yuan)。”

“元?”

“元始。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元’,指的就是本命年开始的那一刻,即‘立春’和‘大年初一’。”

“这两天,是新旧气运交替最混乱的时刻。你身上的‘太岁’煞气也最重。”

“你要‘躲’。”

“躲?”

“躲春,亦是躲元。”老道长严肃地说,“这两天,你不能见生人,不能谈生意,不能动怒,更不能行房事。”

“最好就是一个人,待在安静的房间里,静坐,或者抄写经文。不与外界通连。”

“让自己的‘气’,平稳地过渡到新的一年。这叫‘避其锋芒’。”

李文斌牢牢记在心里:“我明白了。第一,主动‘泄厄’;第二,被动‘避元’。”

“道长,那……这第三点呢?”

李文斌紧张地问。他直觉感到,这第三点,才是最关键的。

老道长看着他,神色前所未有地凝重。

“前两点,”老道长声音压低,“都只是‘守’。”

“是教你如何在本命年里,保住你已有的东西,不至于大败亏输。”

李文斌咽了口唾沫。

老道长继续道:“但你开头所求的,是‘化凶为吉’,是‘险中藏富贵’。”

老道长缓缓站起,走到门口,看着山外翻滚的云海。

“这第三点,才是‘攻’。”

“是真正的‘改运’之法,也是太上老君开示中,最难、最险,也最高妙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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