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在神都洛阳,这座被权力和欲望浸透的城市里,皇宫是风暴的中心。万象神宫的琉璃瓦下,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算计。
武则天,这位史无前例的女皇帝,是这座城市、这个帝国的绝对主宰,她是权力的化身。而她的女儿太平公主,是她最宠爱的孩子,也是她最不安的影子,她是欲望的继承者。
在这对母女之间,有一个人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至关重要。他就是张昌宗,一个如同白莲般精致、却也如莲般生长于污泥之中的男人。他以美貌和才艺赢得了女帝的欢心,成为了她身边最得宠的侍臣。
太平公主看着这个男人,就像看着一件华美的工具。她认为自己可以掌控他,利用他,将他变成自己通往权力巅峰的垫脚石。她精于算计,却忘了一件最基本的事:棋子,尤其是活生生的人,也有自己的思想和选择。
当太平公主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用她自以为是的魅力和许诺将张昌宗牢牢捆住时,一场关于美貌、权力与背叛的致命牌局,才刚刚开始。
这个故事,就是关于这场豪赌,以及它如何走向了一个无可挽回的结局。
01
神都洛阳的春天,是属于牡丹的。皇宫御苑之中,成片成片的牡丹开得霸道而绚烂,仿佛要将所有的春色都压下去。太平公主站在一丛姚黄牡丹前,却没有看花。她的目光越过盛放的花海,投向了不远处水榭中的那个身影。
她的母亲,大周皇帝武则天,正斜倚在软榻上,神态是难得的放松。而在武则天脚边,一个身穿淡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正跪坐着,手里端着一碗汤药,那个男人就是张昌宗。
看到这样的情景,太平公主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她那雄才大略、杀伐果断的母亲,会对这样的男人如此宠爱。张昌宗和他哥哥张易之,靠着一张脸和一些取悦人的小手段,就爬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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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平公主看来,这简直是一种耻辱。他们不过是母亲的“玩物”,是皇权威严上的污点。
她厌恶地移开视线,但理智又强迫她转了回来。她不得不承认,张昌宗确实有他的本事。他不仅仅是长得好看,他精通音律,擅长诗词,更重要的是,他总能精准地把握住母亲的情绪。
就在刚才,母亲还因为一份边关奏折而面露不悦,但张昌宗只是轻声说了几个笑话,递上汤药,就让她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这份“枕边风”的价值,无可估量。
想到这,太平公主的心思活络了起来。她,是女帝最宠爱的女儿,权势熏天。但她不满足,她很清楚,母亲已经老了。那张曾经美艳绝伦的脸上,皱纹已经无法用脂粉遮掩。而她的哥哥,太子李显,太平公主一想到他就想发笑。那是个懦弱无能的男人,根本不配继承母亲的江山。
她认为,自己身上流着和母亲一样的血,她有母亲的智慧,甚至比母亲更懂得如何运用女人的优势。她觉得,自己才应该是这个帝国未来的主人。
她的野心,就像她眼前的牡丹,开得又急又盛。
可她缺少一个契机,缺少一把能插进权力核心的刀。她不能公开反对母亲,也不能明着拉拢朝臣。她需要一双眼睛,一双能替她盯紧母亲的眼睛。
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张昌宗的身上。那个被她鄙夷的男人,此刻在她眼中,忽然变了。他不再是一个恶心的玩物,他是一枚棋子。一枚精致、锋利,且处在最关键位置的棋子。
如果能把他从母亲的棋盘上拿过来,变成自己的棋子......
太平公主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她要得到这个男人,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权力。她要让他明白,谁才是这皇宫里,真正即将升起的太阳。她要利用他,去撬动那个看似坚不可摧的皇位。
她转身离开,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她的异样。御花园的牡丹依旧开得热烈,但太平公主的狩猎,才刚刚开始。
02
太平公主是个极有耐心的猎手,她知道,像张昌宗这样的人,看似温顺,实则敏感多疑。他能在那位多疑的女帝身边活得如此滋润,绝不是一个简单角色。直接的威逼或是赤裸裸的利诱,都可能让他立刻去向女帝告密。她必须用一种更聪明的方式,让他自己靠过来。
机会很快就来了。
一次宫中夜宴,酒过三巡,气氛正酣。一位喝多了的宗室亲王,仗着自己的辈分,开始拿张昌宗兄弟俩开玩笑。言辞虽然不算粗俗,但那股调侃和轻蔑的意味,却让张昌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只是个侍臣,对方是亲王,他根本不敢反驳,只能尴尬地赔笑。
就在这时,太平公主放下了酒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大殿瞬间安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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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喝多了。”太平公主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张公子是侍奉陛下的内臣,您拿他开玩笑,是觉得他侍奉得不好,还是觉得陛下的眼光不好?”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那位亲王瞬间酒醒了一半。他知道这位公主的厉害,她不仅是女帝的掌上明珠,手腕也极其狠辣。
“公主言重了,我……我只是开个玩笑。”亲王慌忙起身告罪。
“玩笑?”太平公主冷笑一声,“陛下最重规矩,皇叔还是自罚三杯,清醒清醒吧。”
这位亲王哪敢不从,连喝三杯,狼狈坐下。
太平公主没再看他,反而转向张昌宗,举了举杯,神色温和:“张公子,不必介怀,安心侍奉陛下吧。”
张昌宗立刻起身,深深一躬:“谢公主殿下解围。”
他抬头时,飞快地看了太平公主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感激。太平公主知道,第一颗钩子,已经稳稳地抛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太平公主开始进行第二步。她从不赏赐张昌宗金银珠宝,因为她知道,母亲给他的已经够多了。她赏赐的,是“心意”。
她听说张昌宗的母亲身体不好,便派人送去几支上好的人参,只说是“母亲赏赐,用不完,给张夫人补补身子”。
她听说张昌宗酷爱书法,便将自己珍藏的一块前朝古墨送了过去,附言“宝墨配英雄,闻张公子书法精妙,此物赠知音”。
这些举动,既随意,又体贴,它们在张昌宗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女帝对他的好,是居高临下的“赏赐”。而公主对他的好,似乎是平等的“赏识”。
在张昌宗心中,太平公主的形象开始变得高深莫测。
终于,在一个月色极美的晚上,太平公主在御花园“偶遇”了独自散步的张昌宗。
两人行礼之后,太平公主屏退了侍从。
“张公子,你看今晚的月色。”太平公主负手而立,望着天上的圆月。
“是,月色很美。”张昌宗恭敬地回答。
“可我总觉得,这月亮再亮,也亮不过白天的太阳。”太平公主的声音很轻。
张昌宗的心猛地一跳。
太平公主缓缓转过身,看着他:“我阿娘,就是这天下的太阳。光芒万丈,无人能及。可是……”
她顿了顿,一双美目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太阳,总有落山的时候,对吗?”
张昌宗的呼吸一窒,额头瞬间渗出了冷汗。
“公主殿下,慎言!”他慌忙低头。
“我只是在说天象,你紧张什么?”太平公主轻笑起来,“我阿娘是太阳,这没错。但太阳落山之后,总要有新的光亮来照亮黑夜。”
她向前走了一步,逼近张昌宗,压低了声音:“张公子,你是个聪明人。你有没有想过,当太阳落下时,你这片被太阳照耀的云彩,会是什么下场?是消散在风里,还是……”
她指了指东方的天空:“还是选择去迎接那即将升起的朝阳?”
说完,她不再看张昌宗,转身飘然离去。
张昌宗僵在原地,月光照在他身上,他却觉得浑身冰冷。他知道,太平公主没有在开玩笑。这位帝国最尊贵的公主,在向他摊牌,也在逼他做出一个选择。
03
张昌宗一连好几天都心神不宁。太平公主的话,像一根毒刺,扎进了他心里最敏感的地方。
“太阳总有落山的时候。”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处境,他现在风光无限,那是因为女帝还需要他。但女帝的身体状况,确实一日不如一日。他亲手端的汤药,他比谁都清楚药方在不断加重。
他想到了薛怀义,那个曾经比他更受宠、更嚣张的男人,最后是怎么死的?被乱棍打死,尸体被拉去白马寺,和上泥土,烧成了塔。
一想到那个下场,张昌宗就手脚冰凉。
他知道,女帝一旦驾崩,新皇帝,无论是懦弱的太子李显,还是野心勃勃的太平公主,都不可能容得下他这个“前朝面首”。那些早就对他恨之入骨的文武百官,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把他撕成碎片,他没有退路。
太平公主的试探,看似危险,实则是给了他一条唯一的生路,他必须赌。
经过几天的煎熬,张昌宗做出了决定,他不能坐以待毙。
他通过一个信得过的、也曾受过太平公主恩惠的小太监,秘密递了话。只说自己新谱了一首曲子,想请公主殿下品鉴,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当晚,张昌宗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素色衣服,悄悄从宫中侧门溜出,登上了公主府前来接应的马车。
太平公主的府邸,灯火通明,但主殿之内,却异常安静。
太平公主屏退了所有下人,大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张昌宗,你是个聪明人。你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我想听什么。”太平公主开门见山,她没有心情再绕圈子。
张昌宗整理了一下衣袍,对着太平公主,行了一个臣子对君主的大礼。
“昌宗,愿为公主殿下效犬马之劳。”
太平公主笑了,笑得非常得意。鱼儿,终于上钩了。
“很好。”她扶起张昌宗,“不过,我不需要犬马,我需要的是盟友。”
她走到张昌宗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个有才华的人,我不信你甘心一辈子只当个靠脸吃饭的玩物。”
“玩物”这两个字,深深刺痛了张昌宗,这是他最痛恨的称呼。
“我母亲能给你的,是富贵。是她高兴了就赏,不高兴了就拿走的富贵。”太平公主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她能让你锦衣玉食,也能让你瞬间一无所有。”
“但我给你的,不一样。”
她伸出手,指了指皇宫的方向:“我要那个位置。你帮我,成为我的眼睛、我的耳朵。等我登基那一天……”
她凑近张昌宗,一字一句地说:“你,张昌宗,将不再是陛下的侍臣,而是我的宰相。我让你名正言顺地站在朝堂上,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文武百官,都必须向你低头行礼。我给你的,是权力,是尊重,是青史留名!”
张昌宗的呼吸急促起来,宰相!青史留名!这个诱惑太大了,同时也击中了他内心最深的渴望。他不想只当一个供人取乐的张昌宗,他想当名垂青史的张大人!
“公主殿下……这……这是灭族的大罪。”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富贵险中求!”太平公主冷笑,“你以为你现在就安全吗?你以为你效忠我母亲,等她百年之后,我哥哥李显会放过你?他只会比我更想杀你!帮我,是你唯一的活路!”
这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昌宗知道,她说的没错。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了决绝。
他再次跪下,这一次,是彻底的臣服。
“昌宗,拜见……殿下。从今往后,昌宗的命,就是殿下的。”
太平公主满意地大笑起来,她终于得到了这把最锋利的刀。
04
从太平公主府邸出来,张昌宗的后背已经湿透。他知道,自己刚刚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要么一步登天,要么粉身碎骨。
从那天起,张昌宗展现出了惊人的演技。
在武则天面前,他比以前更加恭顺,更加体贴入微。
武则天最近夜里时常咳嗽,太医开的药方苦涩难咽。张昌宗每次都会亲手端上,并且当着武则天的面,先喝一口。
“陛下,这药奴才试过了,不烫口,您慢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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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被他这份“孝心”深深感动了,她哪里知道,张昌宗试药,一是为了表忠心,二是为了准确判断药效,好把武则天的真实健康状况传递出去。
“昌宗啊,”武则天拉着他的手,感慨道,“满朝文武,一个个都只想着跟朕要官要权,只有你,是真心对朕好。”
“能侍奉陛下,是昌宗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张昌宗的眼睛红红的,话说得情真意切。
武则天对他越发信任,甚至连一些政务上的烦心事,也会在他面前念叨几句,张昌宗成了她晚年最贴心的“解语花”。
而一转身,张昌宗就成了太平公主最敏锐的“猎犬”。
他用一种极其隐秘的方式传递情报,他会把他和太平公主约定好的暗号,藏在为公主府谱写的新曲乐谱里。一个音符的升降,一个节拍的快慢,都代表着不同的信息。
“陛下今日咳血,太医诊断为心肺有亏。”
“陛下召见狄仁杰密谈,斥退了左右。”
“陛下对兵部尚书张仁愿似有不满,认为其在边防上太过软弱。”
这些情报,对于太平公主来说,简直是无价之宝。
她立刻派人去拉拢那位兵部尚书,送去安慰,并暗示如果有什么难处,她可以“帮忙”在陛下面前斡旋。张仁愿本就惶恐,见公主示好,自然是感恩戴德,迅速倒向了她。
她得知母亲身体欠安,便立刻在朝堂上提出,要为母亲祈福,修建道观,并主动承担了所有监工和花费。这份“孝心”,让武则天大为欣慰,也让太平公主在朝臣中刷足了威望。
她利用张昌宗的情报,精准地打击政敌,安插亲信。短短几个月,一张以太平公主为中心,遍布朝野内外的关系网,悄然织成。
张昌宗在这场双面游戏中游刃有余,他享受着这种操纵权力的快感。他在女帝那里,是无人能及的宠臣。他在太平公主这里,是运筹帷幄的“功臣”。
他甚至学会了利用两边的信息差,为自己谋利。他既得到了女帝赏赐的巨额财富,也收下了太平公主暗中输送的政治资源,他真正做到了左右逢源。
太平公主对张昌宗的表现非常满意,她觉得,这枚棋子,用得实在太顺手了。
05
太平公主的势力在暗中飞速膨胀,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张昌宗这条线,已经成了她最重要、最可靠的情报来源。
但太平公主终究是武则天的女儿,她继承了母亲的多疑。
张昌宗这个人,太聪明了。
他今天能因为“前途”和“保命”背叛武则天,明天会不会因为更大的利益,再背叛自己?
许诺的“宰相”之位,毕竟还是镜花水月。而他现在背叛自己的风险,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行!太平公主心想,必须再加一把锁。一把让他永远无法背叛,只能和自己牢牢绑死的锁。
这把锁,不是金钱,也不是权力,是“共犯”。
太平公主需要一个投名状,她要让张昌宗的手,也沾上“血”。
很快,她就找到了目标。中书舍人李峤,是太子李显的死党,也是朝中一股不小的清流势力,处处和太平公主的门人作对。
“这个人,挡了我的路。”太平公主在一次秘密会面中,对张昌宗冷冷地说。
张昌宗心里一惊,他知道公主是什么意思。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传递情报了,这是要他出手害人。
“殿下,李峤素有清名,恐怕……”
“清名?”太平公主打断他,“在这神都,清名是最没用的东西。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个月内,我不想再在朝堂上看到他。”
张昌宗的后背渗出了冷汗,他明白,这是太平公主对他的终极考验。他如果拒绝,他之前所有的“忠心”都会化为泡影,他别无选择。
几天后,张昌宗利用自己替女帝整理奏折的便利,开始了他的行动。
他先是“不小心”将李峤的一份重要奏折,压在了几十份陈年旧档之下,导致这份奏折迟了三天才被女帝看到,错过了最佳的军情时机,武则天当即在朝会上斥责了李峤“懈怠公务”。
这只是第一步。
接着,张昌宗又利用宫中侍卫换防的空隙,制造了一场“意外”。他让人在李峤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惊吓了李峤的马。李峤坠马,摔伤了腿,不得不告假在家休养。
在李峤休养期间,太平公主的党羽立刻行动。他们四处散播谣言,说李峤是因为挪用公款、填补窟窿,才“故意”坠马,躲避审查。
一时间,谣言四起。
武则天本就对李峤的“懈怠”不满,又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疑心大起,她立刻下令彻查李峤。
太平公主的人早就做好了假账,一查之下,李峤“贪腐”的证据确凿。
武则天大怒,李峤百口莫辩。最终,李峤被削去官职,流放岭南。
这个太子的左膀右臂,就这样被太平公主和张昌宗联手,干脆利落地铲除了。
事成之后,太平公主在府邸设宴,单独款待张昌宗。
“昌宗,你做得很好。”太平公主亲自为他倒酒,“现在,你和我,才是真正的自己人了。”
张昌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很烈,他的心却很冷。
他知道,从他设计李峤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他手上沾了脏东西,他成了太平公主的同谋,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太平公主看着张昌宗那张依旧俊美、却略显苍白的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觉得,这把锁,终于牢牢地锁上了。
她开始沉溺于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她掌控了朝臣,也掌控了这个男人。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已经超越了母亲。她的野心和自信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也让她失去了最后的警惕。
06
权力的滋味,比最醇厚的美酒还要醉人。
太平公主最近的心情好到了极点,铲除了李峤,她的门人在朝中占据了更有利的位置。而她的母亲武则天,因为张昌宗的悉心照料,似乎也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一切,都在朝着她设想的方向发展。
这天晚上,她又在公主府设宴,庆祝自己的一位门生获得了晋升。酒宴散去,她却意犹未尽。她喝了不少酒,白皙的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
她突然很想见张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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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不是他的情报,也不是他的计谋。她只是单纯地,想炫耀一下自己的胜利。她要那个见证了她全部野心和手段的男人,来分享她此刻的喜悦。
一道密令传出,半个时辰后,张昌宗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公主府。
他刚在女帝那里伺候完汤药,身上还穿着那身一丝不苟的淡青色侍臣袍服,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
他一进大殿,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气。
“公主殿下。”他躬身行礼。
“昌宗,你来了!”太平公主一见他,就高兴地招手,像个小女孩,“快来!陪我再喝一杯!”
张昌宗眉头微不可见地一皱。
“公主,夜深了。明日您还要早起……”
“别管那些!”太平公主打断他,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今天我高兴!你必须陪我喝!”
张昌宗无奈,他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候扫她的兴。
“奴才还要回宫复命,陛下夜里或许会传召。”他试图婉拒。
“阿娘,阿娘!你心里就只有阿娘!”太平公主不满地嘟囔起来,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难道我这个未来的女皇,还比不上她那个老太婆吗?”
“公主,慎言!”张昌宗脸色一变,立刻跪下。
太平公主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
“好了好了,起来吧,我开玩笑的。”她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扶起张昌宗。
张昌宗低着头:“公主若无别事,奴才先行告退。”
他实在不想和一个喝醉了的公主待在一起,这太危险了。
他转身,正要离开。
就在这一刻,太平公主的醉意和骄纵,混合着一种想要彻底占有和确认的欲望,涌上了头。
她需要一个证明,证明这个男人,这个她最锋利的武器,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她忽然上前一步,从身后抱住了张昌宗,张昌宗的身体瞬间僵硬。
“昌宗……”太平公主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又轻又软。
她没有察觉到张昌宗的僵硬,反而玩心大起。她的手,拉住了他刚系好的、那根用来束缚外袍的精美衣带。
她轻轻一扯。
衣带松开了。
“昌宗,你别走。”她拉着那根衣带,迫使他转过身来。
张昌宗的脸色很难看,他极力忍耐着,低声说:“公主,请自重。”
“自重?”太平公主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你是我的,我需要自重什么?”
她仰起头,醉眼迷离地看着他。她对自己的美貌极度自信,也对自己的掌控力极度自信。
她拉着那根衣带,将他拉近自己,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出了那个她自以为是情趣、实则致命的问题:“昌宗,你老实回答我……”
“我和我母亲,谁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