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踏平花剌子模后,第一件事便冲进王宫,只为弄清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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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撒马尔罕城破,血腥气笼罩 “世界之眼”。成吉思汗铁木真踏过废墟,直奔王宫寝殿,神情反常。众将困惑:“大汗为何急于寻找苏丹女眷?”铁木真不语,指尖摩挲着腰间旧匕首,目光执拗。千户长巴图领命,在角落找到阿米娜公主。铁木真孤身闯入,无视众人战栗,径直走向她。他俯身凑近,似在辨认某种气息,全场死寂。随后,他沙哑发问,字字惊雷:“你身上的香气…… 为什么和她的不一样?”阿米娜茫然:“我用的是大马士革玫瑰精油,千匹丝绸换来的。”铁木真眼中光亮骤灭,满是失望与暴戾。老侍女突然跪倒哭喊:“大汗明察!公主平日只用皂角和草药!”这声辩解,牵扯出数十年前草原英雄的生死往事。

01

血腥气混着尘土,像一张厚重黏腻的毛毡,死死地罩住了撒马尔罕。

城破了。

曾经号称“世界之眼”的雄城,此刻正发出痛苦的呻吟。哭喊声、惨叫声和蒙古士卒们兴奋的呼喝声交织在一起,成了这座城市最后的挽歌。

千户长巴图用沾满血污的袖子抹了一把脸,疲惫地靠在一段断墙上。他手下的弟兄们正在清扫着最后的抵抗,巷子深处偶尔还传来一两声兵器碰撞的脆响,但很快就归于沉寂。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把女人和财宝集中起来,这是他们最熟悉不过的流程了。打了半辈子仗,从斡难河边的无名小卒,到如今大汗亲卫中的千户长,巴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对什么事感到惊讶。

可大汗的命令,却让他和所有高级将领都摸不着头脑。



传令兵嘶哑着嗓子在城中各处奔走,传达的不是论功行赏的喜讯,也不是下一步进军的方略,而是一道奇怪的谕令:所有万户长、千户长,立刻到大汗临时搭建的金帐集合,任何人不得延误。

巴图不敢怠慢,匆匆交代了手下几句,便朝着城中心那顶在废墟中格外扎眼的巨大金帐跑去。一路上,他看到不少同僚,个个脸上都带着和他一样的困惑和疲惫。

金帐之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速不台、哲别这些功勋赫赫的宿将们都已到齐,他们围站着,没人敢坐下,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主位上那个沉默如山的身影。

他们的至高统治者,四海的征服者,成吉思汗铁木真,此刻正坐在铺着虎皮的交椅上。他已经不年轻了,岁月和无尽的征伐在他脸上刻下了深刻的沟壑,两鬓的白发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银光。他没有看任何人,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此刻竟有些失神,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跳动的火焰。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大汗的异样。

自攻破撒马尔罕的那一刻起,大汗就变得焦躁不安。他没有去视察缴获的、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对那些被俘的、浑身发抖的花剌子模大臣也不屑一顾。他只做了一件事——不间断地审问。

审问的对象,是所有被抓获的王宫贵族。

审问的内容,却和军事机密、国家宝藏毫无关系。他用沙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问着同样的问题:“苏丹的家眷在哪?他的女儿们呢?最小的那个公主,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将领们面面相觑。大汗一生掳掠过的公主王妃不计其数,她们不过是战利品的一部分,如同牛羊和绸缎,从未见大汗对某一个如此上心。何况,是在这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攻城战的节骨眼上。

“巴图。”

大汗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像是从胸膛里直接发出的共鸣。

“属下在!”巴图一个激灵,向前一步,单膝跪地。

铁木真缓缓抬起眼,血丝密布的眼球里翻涌着一种巴图看不懂的情绪,那里面有征服者的疲惫,有帝王的威严,更有一种近乎执拗的渴望。他无意识地用粗糙的拇指,反复摩挲着腰间一把样式古朴、刀鞘已经磨得发亮的旧匕首。

“你,带上你最可靠的一队人,”大汗的声音不容置疑,“去王宫,把苏丹的女眷都找出来。记住,重点是找到他的小女儿,阿米娜公主。找到之后,不得伤她分毫,把她完好无损地……‘请’到我这里来。”

最后一个“请”字,他说得极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在场的都是跟了铁木真半生的悍将,他们听惯了“杀”、“剐”、“掳”、“赏”,却从未从大汗口中听到过对一个阶下囚,尤其是一个女人,用上这个“请”字。

巴图愣住了,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大汗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告诉他,每一个字都千真万确。

“属下……遵命!”

巴图领命退出金帐,心中的困惑像一团乱麻。他回头望了一眼那顶在血色黄昏中沉默的金帐,只觉得今天的大汗,像一个被什么心事困扰多年的普通老人,而不是那个让整个世界为之颤抖的“上帝之鞭”。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02

去往王宫的路,早已被蒙古铁骑清扫干净。残破的穹顶下,是狼藉的庭院和破碎的喷泉。巴图带着他的一队亲卫,踩着遍地的丝绸和碎裂的瓷片,小心翼翼地向后宫深处搜索。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气味,是昂贵的香料、女人的脂粉和淡淡的血腥气混在一起,闻起来让人头晕目眩。

巴图的心思却不在这里。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几年前的一个夜晚。

那是在返回草原的途中,一场大胜之后,全军都在狂欢。只有大汗,一个人坐在篝火旁,喝着马奶酒,神情落寞。巴图作为亲卫,远远地守着。那晚的月亮很亮,大汗喝多了,也许是那晚的月光太像故乡的月光,他罕见地,对着篝火,讲起了一件陈年旧事。

那时候,他还不是威震天下的大汗,只是孛儿只斤部落的铁木真。在一次与泰赤乌部的惨烈战斗后,他被打散了,身负重伤,坐骑也死了。他一个人,像一头被狼群追赶的孤狼,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向西逃窜。

他不知道逃了多久,只知道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远,眼前的景象也从熟悉的草原变成了陌生的戈壁和绿洲。最终,他体力耗尽,高烧不止,一头栽进了一处废弃的、散发着羊膻味的土坯羊圈里。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伤口在发炎,嘴唇干裂得像焦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他想到了母亲,想到了妻子,想到了那些未竟的复仇和统一各部的野心。他不甘心,可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要曝尸荒野,被秃鹫啄食的时候,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了羊圈门口。

那是个当地的少女,穿着粗布长袍,头上包着头巾,看不清面容。她似乎是被什么声音吸引过来的,看到躺在血泊里的铁木真,她先是吓了一跳,怯生生地退了两步。

铁木真用尽全力睁开眼,他以为这女孩会尖叫着跑开,或者叫来村庄里的男人,把他这个异族人乱刀砍死。

可那女孩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端着一个粗糙的陶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把陶碗送到他嘴边,一股清凉的液体流进他滚烫的喉咙。是水,救命的水。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他只模糊地记得,那个女孩每天都会来。她从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给他喂水,还用一种捣碎了的、气味很特别的草药,敷在他不断化脓的伤口上。那草药带着一股清凉的苦涩味,敷上去火辣辣地疼,但之后却是一阵舒爽。

他还记得,有时候,女孩会坐在他身边,一边捣药,一边哼着一段不成调的民谣。那曲调很陌生,却异常的温柔,像故乡草原上的风,抚慰着他濒死的灵魂。

他烧得太厉害了,始终看不清她的脸。他只记得三件事。

第一,是她那双清澈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睛。

第二,是她哼唱的那段温柔的民谣。

第三,也是最深刻的,是她身上的气味。那不是贵族女人的香料味,而是一种很朴素、很好闻的味道,像是洗衣服用的皂角,混合着她敷在自己伤口上那种草药的清香。这种味道,深深地刻在了他记忆的最深处,成了他那段最狼狈、最绝望岁月里,唯一的温暖和慰藉。

几天后,他的烧退了,恢复了些许力气。当他再次醒来时,女孩却不见了。羊圈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身边,整齐地放着一小块硬邦邦的烤馕,和一个装满了清水的羊皮囊。

他挣扎着起身,走出羊圈,外面阳光刺眼。他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那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大汗对着篝火,喃喃自语,“我欠那个女孩一条命。我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我只记得她身上的味道。”

讲完这个故事,大汗便再也没有做声,只是将杯中的马奶酒一饮而尽。

巴图当时只当是大汗酒后的感慨,可今天,看着大汗那反常的举动,他忽然明白了。

那片陌生的绿洲地带,不就是如今他们脚下的花剌子模国境吗?

大汗不是在寻找一个普通的战利品,他是在寻找一个尘封了数十年的救命恩人!他要找的,是那个在废弃羊圈里,用皂角和草药的香气,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神秘女孩!

这个念头让巴图浑身一震。他无法想象,那个女孩如果知道,她当年随手救下的落魄异族人,就是今天踏平她家国的征服者,会是何种心情。



而大汗,他又想做什么?报恩?可国已经破了,家已经亡了。这份迟到了数十年的“报恩”,又该如何安放?

巴图的心头,第一次对这场征服的意义,产生了迷茫。

“找到了!千户长,在这里!”

一名士卒的喊声打断了巴图的思绪。他快步走进一间装潢极其奢华、但此刻已是一片狼藉的寝殿。

殿内的景象让他皱起了眉头。数十名衣着华贵的女人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她们是苏丹的后妃和公主,往日里高高在上,此刻却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有的在低声啜泣,有的则用怨毒的眼神瞪着这些闯入者。黄金、宝石、丝绸散落一地,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而讽刺的光芒。

巴图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惊恐或绝望的脸。这些女人身上都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是大马士革的玫瑰,是遥远东方的麝香,是各种他叫不上名字的昂贵香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些味道,没有一种能和他记忆中大汗描述的“皂角和草药”对上号。

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或许,大汗的执念,终究只是一场空。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大殿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

那里,一个年轻的女孩独自站着。她穿着同样华丽的服饰,但和其他人的珠光宝气比起来,却显得有些素净。她的脸蛋苍白如纸,嘴唇被自己咬得毫无血色,可那双眼睛,却像黑夜里的星星,虽然盛满了恐惧和绝望,却依然倔强地亮着,没有丝毫的乞求和谄媚。

她就像一枝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花,即便风雨将至,花瓣即将凋零,也不肯弯下高傲的枝干。

“你,叫什么名字?”巴图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吓人。

女孩的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抬起了头,直视着巴图,用一种带着异域口音却异常清晰的蒙古语答道:“我是穆罕默德苏丹的女儿,阿米娜。”

阿米娜公主。就是她。

巴图心中一紧,立刻派人飞马回报大汗。

消息传回金帐,铁木真一言不发。他猛地站起身,推开了所有试图跟随的亲卫和将领,甚至没有披上象征大汗威仪的披风。他就穿着那身沾染了征尘和血迹的皮袍,一个人,带着满身的杀气和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大步流星地冲出了金帐。

他的步伐又快又急,完全不像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更像一头终于嗅到猎物气息的猛兽。

当铁木真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寝殿门口时,整个大殿瞬间死一般的寂静。女人们的哭泣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他身上那股仿佛能凝结空气的恐怖气场所震慑,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无视了那些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匍匐在地的皇后和妃子,无视了她们身上价值连城的珠宝和刻意露出的媚态。他的眼睛里,只有那个站在角落里的、倔强的身影。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沉重的马靴踩在破碎的玉石地板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03

阿米娜浑身冰冷。她看着这个传说中的“恶魔”向自己走来。他比想象中更苍老,也比想象中更具压迫感。她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属于草原的风沙和战场上洗不掉的血腥味。她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任何屈辱和死亡。亡国公主的命运,史书上早已写过千百遍。

铁木真的高大身影,将阿米娜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了阴影里。

他停在了她面前,却没有像所有人预料的那样,伸出粗暴的手。

他只是俯下身,慢慢地,凑近了她的衣领。

那动作,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更不像一个征服者对战利品的审视。那姿态,像极了一头在茫茫雪原上迷失了方向的孤狼,在努力辨认着风中一丝熟悉的、属于巢穴的气味。

阿米娜吓得浑身一僵,屈辱、恐惧和巨大的困惑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在整个寝殿死一般的沉默中,所有人,包括在门外悄悄观望的巴图,都屏住了呼吸。

铁木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即,他缓缓地直起身。

巴图看到,大汗的眼中,翻涌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复杂至极的情绪。那里面有滔天的困惑,有如潮水般涌来的失望,还有一丝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的、不易察觉的痛苦和苍凉。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被撒马尔罕的黄沙打磨过无数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问出的,是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问题:

“你身上的香气……为什么和她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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