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女婿走后,我看到女婿忘带的手机亮了,次日我直奔公证处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68岁,手握80万养老金,女儿女婿来探望,我谎称只剩5万。他们走后,我看到女婿忘带的手机亮了,第二天我直奔公证处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人物与情节均为文学创作。文中涉及的家庭矛盾、财产分配等情节,仅为展现戏剧冲突与复杂人性,不构成任何现实生活中的行为建议,请读者理性看待。

“妈,您就再想想办法,帮帮我们吧!就这一次,真的就这一次!”女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

“小静,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我看着女婿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叹了口气,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觉得心口堵得厉害,“是妈真的……真的没那个能力了啊。”



01

我叫王秀莲,今年六十八岁。

从市纺织厂退休快十年了,日子过得就像院子里那口老井里的水。

老伴老李走了五年,那场病几乎掏空了我们半辈子的积蓄,也掏空了我心里最暖和的一块地方。

他走后,我一个人守着这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

阳台上的几盆君子兰,是我每天的念想,浇浇水,擦擦叶子,一天就过去了。

很多人都觉得我孤单,其实我并不这么认为。

老邻居们都在,楼下张姐,对门吴婶,凑一桌麻将,说说东家长西家短,一下午就溜走了。

傍晚去菜市场转转,跟菜贩子为了一毛两毛钱的差价磨上半天嘴皮子。

我的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我有个秘密,连张姐吴婶这样的老姐妹都不知道。

老李走后,单位的抚恤金,加上他看病没花完退回来的一部分,再算上我自己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退休金,零零总总加起来,我在银行里存了整整八十万。

这八十万,分成了好几张存单,压在衣柜最底下那个带锁的铁盒子里。

那是我后半辈子唯一的依靠,是我的底气,也是我最后的尊严。

有了这笔钱,我才敢在生病的时候不对任何人开口,才敢挺直腰杆对自己说,王秀莲,你谁也不用靠。

这笔钱的存在,只有我一个人清楚。

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唯一的女儿,李静。

不是不信她,是信不过她那个家。

这天下午,我刚在公园里跟老姐妹们散完步回来,手机就响了。

是女儿李静打来的。

“妈,您干嘛呢?”电话那头,女儿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

“刚从公园回来,还能干嘛。”我把手里的布袋子放在鞋柜上,里面是刚买的两根黄瓜和一块豆腐。

“妈,跟您说个事儿。这个周末,我跟孙涛带乐乐回去看您,好不好?乐乐念叨好几天了,说想姥姥了。”

我心里一暖,外孙乐乐今年六岁,虎头虎脑的,是我心尖上的一块肉。

“好啊,想来就来呗,还用特地打电话问。”

“那说定了啊!妈您别准备菜,我们买过去。您就等着享福吧!”

“行行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脸上的笑意却慢慢淡了下去。

女儿的热情有点反常。

他们住在城东,我住在城西,隔着大半个城市,平时若非年节,他们很少会主动说要回来住。

更何况,最近这一年,女婿孙涛打电话,十次有八次都绕不开一个词——“资金周转”。

孙涛是我的女婿,人长得精神,嘴巴也甜,见人三分笑。

前两年,他辞掉了在一家小公司还算稳定的工作,非要下海“创业”。

女儿李静劝不住,我这个当丈母娘的更不好多说什么。

可这两年下来,他的“事业”就像是雾里看花,听起来项目一个比一个宏大,从互联网金融到共享经济,再到现在的什么新零售,名头一个比一个响亮,可钱却没见赚回来一分,家里的开销倒是越来越大。

女儿李静,是我一手带大的。

她性格随我,甚至比我更软和一些。

在家里,基本上是孙涛说什么,她就听什么,没什么主见。

我有时看着着急,跟她提过两句,让她别把家里的钱都让孙涛拿去折腾,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可她总是那句话:“妈,小涛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万一这次就成功了呢?”

每当这时,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是啊,万一呢?

可我心里总有个疙瘩。

我总觉得,孙涛那个人,心太活,步子迈得太大,不像是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

我叹了口气,把黄瓜和豆腐放进冰箱。

心里那点因为他们要来的喜悦,被一丝若有若无的担忧给冲淡了。

周六一大早,女儿一家三口就到了。



门一开,外孙乐乐就跟个小炮弹一样冲进来抱住我的腿,奶声奶气地喊:“姥姥!我想你啦!”

我一把抱起外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都化了。

“哎哟,我的乖孙,姥姥也想你。”

孙涛和李静跟在后面,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

“妈,您看您,又瘦了。”孙涛一边换鞋,一边笑着说,“我跟小静给您买了点海参,您记得每天泡一根,补补身子。”

“来就来,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浪费钱。”我嘴上埋怨着,心里却还是熨帖的。

不管他们图什么,这份面子上的孝心,总是做到了。

李静放下东西,就钻进厨房,熟门熟路地开始洗菜。

“妈,今天我来做饭,您跟乐乐玩儿。”

我看着女儿忙碌的背影,心里有些发酸。

她其实是个孝顺孩子,只是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家,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

那天中午的饭菜特别丰盛,孙涛买了一条挺大的鲈鱼,还买了我最爱吃的酱鸭。

饭桌上,他不停地给我夹菜,给我倒酒,把气氛烘托得特别好。

他讲着公司里的趣闻,逗得乐乐咯咯直笑,也讲着对未来的规划,说得天花乱坠。

“妈,您是不知道,现在这个市场,机会太多了。就看你敢不敢抓。我最近谈的这个项目,是跟几个朋友合伙,做一个连锁的儿童主题餐厅。现在小孩儿的钱最好赚,我们这个模式,只要第一家店做起来,后面加盟的能排长队。”孙涛说得眉飞色舞,眼睛里闪着光。

我默默地听着,吃着饭,没怎么插话。

我这辈子都在纺织厂和柴米油盐里打转,不懂什么叫连锁,什么叫加盟。

我只清楚,天底下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李静在一旁帮腔:“是啊妈,小涛这次真的很有把握。我们都去看过场地了,位置特别好,就在一个新开的商场里。”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着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心里那点预感越来越清晰。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了。

02

午饭后,李静哄着乐乐去卧室睡午觉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孙涛。

他给我续上茶,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了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

“妈。”他搓了搓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郑重和一点点难以启齿的为难,“其实,今天来,除了看您,还有个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就是我刚才跟您说的那个儿童餐厅的项目,”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现在万事俱备,就差最后一点东风了。”

“什么东风?”我明知故问。

“资金。”孙涛的声音压低了一些,“我跟几个合伙人把身家都投进去了,前期装修、加盟费、设备采购,花了不少。现在就差最后一笔启动资金和半年的备用金。我们都算过了,大概还差……六十万。”

六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石子,不偏不倚地砸在我心里那片看似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了一圈冰冷的涟漪。

我的手微微一颤,茶水差点洒出来。

他们真是敢开口,一开口,就要掏空我的养老本。

我稳住心神,慢慢放下茶杯,抬眼看着他。

孙涛的眼神里充满了热切和期待,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六十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我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是,是不少。”孙涛立刻接话,“妈,我也清楚这笔钱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我跟小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银行贷款的手续又太慢,怕赶不上商场开业的档期。我们想来想去,最后……也只有您能帮我们了。”



他见我沉默不语,又往前凑了凑,语气更加恳切:“妈,您放心!这笔钱就算是我们借的!我给您打借条,按银行最高的利息算!我们计划得很好,餐厅一开业,三个月就能回本,最多两年,我保证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还给您!这不仅是我们的机会,也是给乐乐一个更好的未来啊!”

他把外孙都搬了出来。

这时候,李静也从卧室里出来了,她没有睡,显然一直在门后听着。

她走到我身边坐下,拉住我的手。

她的手心冰凉,还带着汗。

“妈,”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小涛他……真的很努力。这次的机会真的很好,您就帮帮我们吧。不然,我们这个家……可能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女儿的话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清楚,她说的“撑不下去”不是假话。

孙涛这两年折腾,家里的积蓄早就空了,估计还欠了外债。

我看着女儿憔悴的脸,心里一阵阵地疼。

可是,疼归疼,理智却像一块坚冰,没有融化。

这八十万,是我的命。

给了他们,就等于把我的命交到了孙涛那个不着边际的“项目”上。

赢了还好说,要是输了呢?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指望谁?

指望他们给我养老?

看今天这架势,他们连自己的家都快撑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把早就盘算好的说辞又过了一遍。

我不能直接拒绝,那样太伤情分,也会让他们觉得我这个当妈的冷血无情。

我得让他们“知难而退”。

我抬起头,眼眶瞬间就红了。

“小静,小涛啊……”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颤巍巍的,“不是妈不想帮你们,是妈……真的有心无力啊。”

我用手背抹了抹眼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也清楚,前些年给你们爸看病,家里那点底子早就折腾光了。他走的时候,我手里几乎一分钱都没剩下。”

孙涛和李静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我继续往下说,把这些年积压在心里的苦楚,真真假假地都倒了出来:“后来,我这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了。高血压,心脏也不好,去年还因为头晕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光检查费就花了好几千。医生开的药,一个月就好几百,一分钱都不能断。”

我看着他们,眼神里充满了作为一个老人的无助和凄凉。

“你们爸走了,我一个人,什么都得靠自己。我怕啊,怕万一哪天突然病倒了,身边连个拿钱住院的人都没有。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你们自己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抛出了我的“底牌”。

“不怕你们笑话,妈现在手里头,所有的活期、定期,东拼西凑,能拿出来的钱……也就剩下五万块了。”我伸出一个巴掌,声音因为激动而更加颤抖,“那还是我一分一分从牙缝里省出来,准备着万一哪天进医院的救命钱啊!你们说,这钱我敢动吗?”

五万。

我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清晰地看到孙涛脸上的笑容像是被风吹灭的蜡烛,瞬间就没了光彩。

他低下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滚烫的茶水,再抬起头时,又勉强堆起了笑,只是那笑意怎么也到不了眼睛里。

“妈,您……您怎么就剩这么点了?”他喃喃地问,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

“是啊,”我苦笑着摇摇头,“过日子,哪儿哪儿不要钱。我这点退休金,除了吃饭买药,也剩不下什么了。”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李静的脸白了,她看看我,又看看孙涛,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她的愧疚是真的,大概是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这一切,觉得自己不该来揭母亲的“伤疤”。

沉默了足足有两三分钟,孙涛才像是缓过神来。

他站起身,勉强笑了笑:“妈,您看我们这事闹的。都不知道您现在这么难,还来跟您添乱。是我们不对,您别往心里去。”

“没事,”我摆摆手,也顺着台阶下,“都是一家人,有困难了跟我说是应该的。只是妈这次……实在是帮不上忙了。”

“我们明白,明白。”孙涛连声说道。



原本计划要住一晚的,这下也住不成了。

孙涛很快就找了个借口,说公司那边合伙人打电话来,有个急事要他马上回去处理。

李静也没有挽留,默默地去卧室把还没睡醒的乐乐叫了起来。

我送他们到门口,孙涛还在说着客套话:“妈,那我们先走了,您好好保重身体,我们下回再来看您。”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重重地关上了门。

03

他们走后,屋子里空荡荡的,静得能听见墙上石英钟秒针走动的“嘀嗒”声。

我没有立刻去收拾,就那么在门口的地板上坐了好一会儿。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有些后悔。

我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

看女儿最后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她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当妈的太自私,太不近人情?

可是,转念一想孙涛那张写满失望的脸,我心里的那点愧疚又被警惕压了下去。

他要的是六十万,不是六千。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这是我的全部。

我不能拿自己的后半生去赌他那个虚无缥缈的未来。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腿有点麻。

看着满桌的残羹冷炙,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把剩菜用盘子盖好,放进冰箱,然后开始擦桌子,洗碗。

我想用这些熟悉的家务活,来驱散心里的烦乱。

水池里,哗哗的流水声盖过了一切。

我机械地擦洗着碗筷,脑子里却一遍遍地回放着刚才饭桌上的一幕幕。

孙涛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李静的每一次附和,每一个眼神。

越想,心里越凉。

他们夫妻俩,一个主攻,一个助攻,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不像是临时起意,更像是一场策划已久的“鸿门宴”。

收拾完厨房,我走到客厅,准备把沙发上的靠垫理一理。

就在我弯腰拿起一个靠垫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点亮光。

光是从沙发角落的插座那里传来的。

我走过去,才发现,那是一部手机,正插在我的充电器上。

手机的款式很新,屏幕很大,一看就很贵。

是孙涛的。

他走得匆忙,竟然把手机给忘了。

我拿起手机,正想着是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取,还是等他自己发现后打过来。

手机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和我自己那部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人机截然不同。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然后亮了起来。

因为一直连着充电线,电量是满的,屏幕没有立刻暗掉。

一条微信消息的预览,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

现在的人,为了方便,大多都设置了消息预览,不用解锁就能看到发信人和部分内容。

也正是这条预览,让我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