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撞破老公和保姆的奸情后，他竟逼我净身出户。
“这家公司是我打下的江山，你一分也别想拿走！”他咆哮着。
“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我爱的女人！”
我看着他和他身边那个得意的保姆，平静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几天后，他俩双双煤气中毒，被送进ICU。
医生焦急地问我：“您丈夫情况危急，要不要继续抢救？”
我看着病危通知书，冷笑着拿起笔，在“放弃治疗”上打了个勾。
01
我叫沈若涵，三年前，我坚信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今天，在我丈夫陈一鸣的三十八岁生日宴会上，我依然在努力地，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这个角色。
我穿着一袭法国设计师定制的香槟色长裙，端着酒杯，优雅地穿梭在衣香鬓影的宾客之间。
我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标准而完美的微笑，仿佛用尺子量过。
这场极尽奢华的宴会，是我亲手操办的。
从半岛酒店顶楼宴会厅的预订，到菜单上每一道菜品的选择，再到每一位宾客邀请函的亲笔书写，我都亲力亲为。
我必须要让所有人都看到，陈一鸣有一个多么体面、多么能干、多么能为他增光添彩的妻子。
我必须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去维护他那“白手起家、商界精英”的成功人士形象。
尽管我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光鲜亮丽的形象背后，有多少是我沈家的资源在扶持和支撑。
宴会厅中央，陈一鸣被一群大腹便便的商业伙伴簇拥着，他端着酒杯，高谈阔论，意气风发。
他非常享受这种被人瞩目，被人吹捧的感觉，仿佛他天生就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那张因为酒精和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心里涌起一阵不易察觉的酸楚。
曾几何时，他看我的眼神里，也充满了这种毫不掩饰的爱慕、崇拜和占有欲。
可现在，他的目光，更多的是停留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那个穿着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朴素工装，正在宴会厅一旁忙碌着端茶倒水的保姆，刘翠芬。
刘翠芬是我们家雇佣了五年的保姆，今年四十岁，据说是来自一个非常偏远贫困的山区。
她平时看起来总是那么憨厚、朴实，甚至有些木讷，做事勤快，话也不多。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本分的，靠出卖劳力赚取辛苦钱的妇人。
直到今晚，我才发现，我错得有多离谱。
到了切生日蛋糕的环节，陈一鸣在所有宾客“夫妻恩爱”的起哄声中，满面春风地切下了第一块。
按照往年的惯例，所有人都以为，这第一块象征着爱意的蛋糕，会送到我的面前。
可他却端着那个精致的银质盘子，径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了正在角落里收拾桌子的刘翠芬面前。
“翠芬，忙了一晚上了，辛苦你了，你也吃一块蛋糕，沾沾喜气。”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我许久未曾听过的语气。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连背景音乐都仿佛停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最精准的探照灯一样，在我、陈一鸣和那个因为惊慌而不知所措的保姆之间，来回扫射。
刘翠芬的脸涨得通红，她紧张地搓着围裙，连连摆手。
“先生，这……这怎么使得？我……我不能要。”
“拿着，这是你应得的。”陈一鸣不容置喙地将盘子塞到了她的手里。
他甚至还伸出手，非常亲昵地，替她理了理耳边的一缕乱发。
我能清晰地听到，我身边那几个所谓的“闺蜜”，发出的压抑着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充满了同情、嘲讽、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无形的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背上。
我的脸颊在发烧，血液冲上头顶，但我依然微笑着，强迫自己维持着最后的风度。
我端起酒杯，优雅地向身边的宾客遥遥致意，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必须要维持住我沈家大小姐最后的，那点可怜的体面。
宴会结束后，宾客们带着各种复杂的心思，渐渐散尽。
我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巨大得有些冷清的衣帽间，准备换下这身束缚了我一整个晚上的，华丽的“铠甲”。
我习惯性地想戴上我最爱的那条蓝宝石项链，那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也是我最珍视的东西。
可我打开那个由丝绒包裹着的首饰盒，里面却是空的。
我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像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那条项链，我从不轻易示人，只有在最重要的场合才会佩戴。
平时，我只有在洗澡时才会小心翼翼地摘下，妥善地放进这个盒子里。
家里没有遭贼的痕迹，门窗完好。
一个极其可怕的，我一直不愿去相信的念头，像一条毒蛇，从我的心底猛地蹿了出来。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连接上了家里的安保系统，调出了白天的监控录像。
监控画面里，清晰地，残酷地，记录着一切。
下午，我还在酒店宴会厅忙着指挥现场的时候，陈一鸣一个人回到了我们的卧室。
他径直走到我的梳妆台前，没有丝毫犹豫地，打开了那个首饰盒。
他拿出了那条在灯光下闪耀着深邃蓝光的项链。
然后，他走出了卧室。
下一个切换的画面，是在厨房。
刘翠芬正在灶台前，为晚上的宴会煲着一锅汤。
陈一鸣从她的身后，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年一样，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
他亲手，将那条本该属于我的，象征着我母亲爱意的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刘翠芬先是表现出无比的惊讶，随即，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娇羞而甜蜜的笑容。
她甚至还主动踮起脚，在陈一鸣的侧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画面里那刺眼的一幕，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怒吼。
我只是默默地，将这段视频，仔仔细细地剪辑好，然后加密，保存到了我的手机里。
02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准时起床，为陈一鸣准备他最喜欢的，搭配着黑咖啡的火腿三明治。
他似乎已经完全忘了昨晚宴会上的那段插曲，心情很好地哼着不成调的歌。
他以为，我会像过去的无数次一样，选择隐忍，选择息事宁人。
饭桌上，我将咖啡递到他的面前，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开口了。
“一鸣，我妈留给我的那条蓝宝石项链，好像不见了。”
我看到，陈一鸣握着咖啡杯的手，明显地，在半空中顿了一下。
他的眼神开始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是吗？是不是你参加宴会的时候，不小心丢在哪里了？或者，是你自己放错了地方，再仔细找找。”他故作镇定地说道。
“我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你也知道，那条项链对我有多重要。”
“我想，我们还是报警处理比较好。”
听到“报警”这两个字，陈一鸣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做贼心虚，他怕警察来了，会从刘翠芬的脖子上，搜出那条项链。
“报什么警！不就是一条项链吗！丢了就丢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度，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意味。
“回头我再给你买一条更贵的，卡地亚，宝格丽，你随便挑！”
“那不一样。”我的态度很坚决，“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是无价之宝，多少钱都买不回来。”
我们的声音越来越大，餐桌上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终于，陈一鸣被我这种不依不饶的态度逼到了墙角，他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
“够了！沈若涵！你别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了！”他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了起来。
“我告诉你，项链就是我拿的！我送给翠芬了，怎么了？”
他终于承认了。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冰冷，像结了厚厚的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一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他发出一声夸张的冷笑，那笑容里，充满了积压多年的怨恨和不屑。
“因为我爱她！我爱的是刘翠芬！不是你这个一天到晚只会对我指手画脚，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
“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我告诉你，沈若涵，我受够了！我受够了你们沈家施舍给我的一切！”
“我受够了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陈一鸣是靠着老婆家才上位的凤凰男！”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将这十年来，积压在他心底所有的自卑、扭曲和怨恨，都像火山一样，毫无保留地喷发了出来。
“翠芬不一样！她懂我，她崇拜我，她把我当成天！在她面前，我才是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静静地听着他这些荒谬的言论，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为他放弃了光鲜的事业，为他洗手作羹汤的男人。
在这一刻，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深入骨髓的恶心。
“陈一鸣，你的公司，你的地位，你今天拥有的一切，哪一样不是靠着我沈家的资金和人脉才得来的？”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说出这种忘恩负义的话？”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
我的这番话，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中了他那根最敏感，也最自卑的神经。
他被彻底激怒了，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疯狂的野兽。
“好！好！沈若涵，你提醒得对！你提醒得太对了！”
他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们离婚！”
“我就是要让你，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看看，没有你沈家，我陈一鸣照样能活得更好！”
“我要把我的一切，我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一切，都给我爱的女人！”
他提出了一个疯狂到极致的，堪称报复性的离婚条件。
他要我净身出户。
他要我放弃我们婚后所有的共同财产，包括他那家在我父亲资助下创立，如今市值已经高达数十亿的上市公司。
他咆哮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陈一鸣的成功，跟你沈若涵，跟你沈家，没有半点关系！”
03
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心碎和愤怒之后，我出人意料地，选择了沉默。
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陌生的男人，看着他那张因为疯狂而显得丑陋的脸。
我忽然觉得，一切的争吵和质问，都变得毫无意义。
一个人的心一旦变了，你就算把全世界都给他，他也只会觉得是束缚。
我的沉默，让陈一鸣和闻讯从楼上跑下来，躲在楼梯口偷听的刘翠芬，都感到了错愕。
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像所有被背叛的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们以为，我会立刻打电话给我父亲生前公司的那些元老，去求他们来为我主持公道。
可我没有。
我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甚至看死人的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许久，我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陈一鸣，我答应你。”
“我成全你和你的真爱。”
我的平静和妥协，让他们欣喜若狂，也让他们彻底地，完全地放松了所有的警惕。
陈一鸣立刻就让他的私人律师，以最快的速度，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
协议上，白纸黑字，用最苛刻的条款，写得清清楚楚。
我，沈若涵，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的所有权和分割权，净身出户。
在签下这份堪称世纪级屈辱的协议之前，我向陈一鸣，提出了我这十年婚姻里的，最后一个要求。
“一鸣，不管怎么说，我们毕竟做了十年夫妻。”
“好聚好散，让我再为你做最后一顿晚饭吧。”
“就当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告别。”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哀伤和无法割舍的不舍。
陈一鸣看着我，他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的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怜悯。
他大概以为，我这是在用我最后的“妇人之仁”，来挽留这段早已破碎的感情。
他大概以为，我这个被他彻底抛弃的女人，还在做着最后的可怜的眷恋和挣扎。
“好，我答应你。”他高高在上地，像一个仁慈的君王恩赐臣子一样，点头同意了。
那顿所谓的“最后的晚餐”，我做得很丰盛，每一道菜，都是陈一鸣平时最喜欢吃的。
糖醋排骨，红烧狮子头，西湖醋鱼。
餐桌上，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我甚至还主动地，为坐立不安的刘翠芬，倒了一杯酒。
“刘姐，”我主动地改了称呼，“以后，一鸣的饮食起居，就要拜托你来照顾了。”
“他胃不好，不喜欢吃太辣的，你要多提醒他按时吃饭。”
刘翠芬受宠若惊地端起酒杯，她的脸上，是那种小人得志后，再也无法掩饰的胜利者的微笑。
“太太……哦不，沈小姐，您……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先生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饭后，我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我上楼，拖出了我那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小的行李箱。
里面，只有几件我自己的换洗衣物。
陈一鸣和刘翠芬，甚至都没有假装客气地挽留一下。
他们就那样，像两个已经等不及要登堂入室的新主人一样，得意洋洋地，站在客厅中央。
他们看着我，拖着那个与这栋豪宅格格不入的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出了这扇我生活了十年的大门。
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以一个女王的姿态，君临天下。
04
我离开后的那个夜晚，那栋属于我的别墅里，一定上演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疯狂的庆祝。
陈一鸣和刘翠芬，这对终于摆脱了我这个“绊脚石”的“苦命鸳鸯”。
他们一定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坐拥亿万家产，双宿双飞了。
他们打开了我临走前，特意从酒柜最深处拿出来，放在餐桌上的那瓶，价值不菲的八二年拉菲。
那是我父亲生前最为珍藏的一瓶酒，陈一鸣曾经涎着脸，向我要过无数次，但我从来没有许他碰过一下。
我猜，他们一定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今夕何夕。
在酒精的麻痹下，他们大概会忘记所有的人间规则，忘记所有的安全防范。
他们甚至可能都忘了，为了应对北方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陈一鸣前几天，才刚刚让人在主卧里，新安装了一套德国进口的，最先进的燃气壁炉。
而那个来安装的工人，似乎因为赶时间，并没有详细地告诉他们，这种新型的壁炉在初次使用时，因为管道内有残余气体，必须保持良好的通风至少十二个小时。
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得近乎夺命的电话铃声，将我从酒店那张柔软得不像话的大床上，狠狠地吵醒。
是一个我并不认识的，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男人焦急万分，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
“喂！请问是沈若涵女士吗？”
“我是市中心医院急救中心的医生！您的丈夫陈一鸣和另一位女士，在家中被邻居发现一氧化碳中毒，刚刚被120救护车送过来！”
“现在正在ICU抢救，情况非常危急！”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甚至还感到一丝意料之中的，冷酷的平静。
电话那头的医生，还在声嘶力竭地，焦急地催促着。
“沈女士，您听到了吗？他们现在全靠呼吸机在维持生命体征！”
“根据医院的规定和法律程序，您作为陈先生法律上唯一的妻子，拥有对他医疗措施的最终决定权！”
“您必须立刻来医院，签署抢救知情同意书，否则我们无法进行下一步的，更具风险性的治疗！”
我握着冰冷的手机，缓缓地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清晨的阳光，像一把利剑，刺得我的眼睛有些发疼。
我沉默了许久。
久到电话那头的医生，都以为信号中断了，在那头不停地“喂喂喂”。
然后，我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到不带任何人类感情的语调，对着话筒，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医生，我听得很清楚。”
“我放弃对他的一切抢救措施。”
说完，我没有等对方的反应，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落地窗玻璃里，倒映出的那个面无表情的自己。
我的脸上，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容。
我拿起酒店房间书桌上的笔，在那份早已由我的律师，连夜送过来的《放弃一切抢救措施》的声明文件上。
一笔一划地，签下了我的名字。
沈若涵。
05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ICU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陈一鸣的父母，他的兄弟姐妹，还有一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全都闻讯赶来了。
他们围着主治医生，哭天抢地，撒泼打滚，吵着闹着要进去探望那个“可怜”的陈一鸣。
当我穿着一身精致的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所有的哭喊声，都在一瞬间，变成了无比愤怒的指责和恶毒的咒骂。
“沈若涵！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还有脸来这里！”
陈一鸣的母亲，那个曾经在我面前百般讨好，一口一个“好媳妇”，从我这里拿走了无数好处的农村妇人。
此刻，她像一头因为护崽而愤怒的母狮，张牙舞爪地冲上来，就要撕扯我的头发。
“他可是你丈夫啊！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你怎么能签下那份杀千刀的东西！”
我被几个及时赶到的年轻医生和保安护在了身后，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张因为愤怒和贪婪而扭曲的，丑陋的脸。
“他逼着我净身出户，要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给那个同样躺在里面的保姆时，他怎么就没想过，我是他的妻子？”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很平静，却像一盆零下几十度的冰水，瞬间浇在了所有人的头上。
“你们现在要救他，可以啊。”
我环视了一圈那些所谓的“亲人”，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算计。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
“ICU一天的费用是两万块，后续如果要进行高压氧舱治疗，或者更复杂的脑部修复，更是一个无底洞。”
“这笔钱，你们谁来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