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指着新来的女上司说："林总，你要不和我凑合过？"
她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家里补觉，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睡眼惺忪地去开门，看到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本子。盯着我的眼睛问："昨天的话，还算数吗？"
01
我叫陈默，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贸易公司做了五年销售。
公司不大不小，业绩也不好不坏，我的生活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上一段感情是三年前的事了，分手之后我就一个人过，也懒得再去找。朋友们总说我这样下去会变成老光棍，我每次都笑笑不说话。
六月初的时候，公司空降了一个新的销售总监。
那天早会，我照常迟到了两分钟。推开会议室的门，发现大家都已经坐好了，会议桌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她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职业套装，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正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小声说。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平静得让人摸不透情绪。
"坐下吧。"她说，"我是新来的销售总监林雨薇，以后大家一起工作。"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林总说话简洁明了，对每个人的业绩都点评了一遍。轮到我的时候，她停顿了几秒钟。
"陈默，上个月业绩排名倒数第三。"她看着我，"有什么理由吗？"
"客户那边……"我正想解释。
"我不想听理由。"她打断了我，"下个月给我一个好的结果。"
会议结束后，大家都在走廊里小声议论。
"这新总监看起来不好惹啊。"同事小王碰了碰我的胳膊，"听说她以前在外企干过，手段很厉害。"
"你们听说了吗？"老张凑过来，压低声音，"我打听到了，她丧偶三年了，一个人带着孩子。"
"啊？"小王睁大眼睛，"看不出来啊，她才多大？"
"好像三十五吧。"老张说，"挺不容易的。"
我没说话，脑海里浮现出刚才林总看我的眼神。冷静、专业，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林总的接触不多，基本都是工作上的事。
她对下属要求很严格，但也很公平。不会无缘无故骂人，但一旦你犯错，她绝对不会放过。我被点名批评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因为一些细节没做到位。
七月的一个周五晚上，我加班到九点多。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楼层里还亮着一盏灯。是林总的办公室。
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敲了敲门。
"进来。"她的声音传出来。
我推开门，看到她坐在电脑前，桌上放着一个吃了一半的面包。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
"有事吗？"她问。
"没事，就是看到您还没走。"我说，"这么晚了，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那您也别只吃面包啊。"我说，"我去楼下买份热饭给您带上来吧。"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不用麻烦……"
"不麻烦，就当谢谢您这段时间的指导。"我笑了笑，"您想吃什么？"
她看着我，沉默了几秒钟。
"随便吧。"她说，"谢谢。"
我下楼买了份盖饭，还加了一碗汤。回到公司的时候，林总已经把面包收起来了，正在整理文件。
"放这儿吧。"她指了指办公桌旁边的小桌子。
"那您忙，我先走了。"
"等等。"她叫住我，"今天的报表做得不错，继续保持。"
我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谢谢林总。"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人，也会累，也会饿，也需要别人的关心。
02
八月的时候，公司组织了一次部门聚餐。
那天是周六，林总本来说不参加，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觉得可以放开了玩。没想到到了酒店，她还是来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她换了一身休闲装，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了不少。
大家都站起来打招呼，她笑着点点头，在靠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气氛慢慢热闹起来。老张开始讲段子，小王唱了首歌，就连平时最严肃的林总，脸上也带着笑意。
"林总，来一杯？"老张举起酒杯。
"我不太会喝酒。"她说。
"就一杯，就一杯。"大家起哄。
她看了看大家，最后还是端起了酒杯："那就一杯。"
一杯接一杯，林总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她平时话不多，这会儿也开始和大家聊天，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有了光。
我坐在她旁边，也喝了不少。看着她微醺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冲动。
"林总。"我凑过去，"您一个人这么久，不孤单吗？"
她转过头看我，眼神有些迷离。
"你喝多了吧？"她说。
"我没喝多。"我说，酒精让我大胆起来，"我就是想问您，您要不和我凑合过？我不嫌您有孩子，我可以对您们娘俩好。"
周围很吵，音乐声盖过了我们的对话。她就这么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好半天，她才开口："你真的喝多了。"
说完，她站起来拿起包："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头疼得要命。
躺在床上慢慢回忆昨晚的事，想起自己对林总说的那些话，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抓着头发在床上滚了几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了完了完了。"我喃喃自语，"这下真的完了。"
我该怎么办？请假？辞职？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纠结了一上午，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公司。从进门开始，我就心惊胆战，生怕林总突然出现把我叫去办公室谈话。
奇怪的是，一整天都很平静。
林总开会的时候神色如常，该批评批评，该表扬表扬。轮到我的时候，她就像平时一样，只是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是把那当成醉话了。
可接下来的几天，气氛又变得有点怪。
林总开始频繁叫我去办公室汇报工作，每次都是正儿八经的公事。但有时候我们目光相对，她会快速移开视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也不敢多想，只能尽量把工作做好，避免犯错。
周三下午，我正在整理文件，手机突然响了。
"陈默，来我办公室一趟。"是林总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拿起笔记本走向她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她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表情严肃。
"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来，紧张得手心出汗。
"上个月的业绩报表有几个数据需要核对。"她说着，把文件推到我面前，"你看看这几个地方。"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工作上的事。两个人对着电脑讨论了半个小时，她突然开口："那天晚上的事……"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您说什么？"我装傻。
她看着电脑屏幕，没有看我："算了，没什么。你去忙吧。"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办公室，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
周五傍晚，我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水。刚付完钱，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妈妈，我要吃这个。"
我转过头，看到林总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和平时在公司的样子完全不同。
小男孩长得很可爱，眼睛大大的，正指着货架上的零食。
"只能买一样。"林总说。
"好。"小男孩乖巧地点点头。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林总这时候也看到了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林总。"我主动说话。
"下班了？"她问。
"嗯，正准备回家。"我看向那个小男孩，"这是您儿子？"
"嗯。"她摸了摸孩子的头，"浩浩，叫叔叔好。"
"叔叔好。"小男孩很有礼貌。
"你好。"我蹲下来，"多大了？"
"八岁了。"他说，"上二年级。"
"很棒。"我笑着说。
林总付完钱，拉着孩子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周末愉快。"她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
"您也是。"我说。
看着她们母子俩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平时在公司里那么强势，那么专业，可这会儿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牵着孩子在便利店买零食。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我到底喜欢她吗？还是只是一时的冲动？她比我大三岁，还有一个孩子，我真的能接受吗？
可每次想到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样子，想到她深夜加班时的疲惫，想到她在聚餐时难得的笑容，我就觉得心里软软的。
也许，我是真的喜欢她。
03
周六早上，我睡到自然醒。
难得的周末，我打算好好休息一下。躺在床上刷手机，看了会儿新闻，又玩了会儿游戏。
十点多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快递，穿着睡衣就去开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林总站在我家门口。她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配着浅蓝色的牛仔裤，头发披散下来，脸上没有化妆。最关键的是，她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本子。户口本。
她看着我，声音有点紧张："那晚的话，还算数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反应不过来。昨天？我昨天说什么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