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年羹尧叩首问雍正:为何要赶尽杀绝?雍正递给他一张旧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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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皇上,臣今年已五十,兵权尽失,党羽尽散,早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对皇上再无半点威胁。臣不解,皇上为何非要赶尽杀绝,不给臣留一条活路?”

年羹尧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带着一丝最后的困惑。高坐龙椅的雍正皇帝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慢慢站起身,从一个紫檀木柜中取出一卷发黄的旧奏折,亲自递到年羹尧的面前。

年羹尧颤抖着双手接过,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一切都结束了。



01

京城,一处无名宅院的后罩房。

这里比刑部天牢更让人绝望。天牢里有喧嚣的狱卒,有同病相怜的囚犯,有对死亡的集体恐惧。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死寂。厚重的墙壁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将此处遗忘。

年羹尧就坐在这片死寂的中央。

潮湿的霉味从墙角渗出,混合着草席腐烂的气息,钻进他的鼻孔。这是他一个多月来唯一能闻到的味道。一扇开在屋顶下方的小窗,是唯一的光源,每天只有午后的一小段时间,会投下一块四四方方的、布满灰尘的光斑,缓慢地从东墙移到西墙,像一个沉默的计时器,度量着他所剩无几的生命。

他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囚服,布料粗糙,磨得他皮肤发痒。曾经,他连甲胄下的内衬都必须是江南上好的丝绸。那双曾紧握“抚远大将军”印信、在万军阵前挥斥方遒的手,此刻无力地放在膝盖上,指甲缝里积着黑泥,掌心的厚茧也开始变得柔软。五十岁的年纪,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文官来说或许正当盛年,但对于他这样一个戎马半生的武将,在失去了权力和自由之后,衰老便以一种摧枯拉朽的速度席卷而来。他的背不再挺直,曾经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此刻也变得浑浊,只在偶尔转动时,才透出一丝未被磨灭的悍气。

他不怕死。在西北的沙场上,他曾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箭矢从他耳边呼啸而过,敌人的弯刀曾砍在他的铠甲上。他怕的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九十二款大罪。

这个数字像一个巨大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擅作威福、结党营私、贪敛财富……他闭上眼睛,一条条罪状在黑暗中浮现。他承认,他确实做了。他跋扈,因为在军中,慈不掌兵,没有绝对的威严就无法号令那些桀骜不驯的骄兵悍将。他贪财,可那些黄白之物,大半都用来犒赏出生入死的弟兄,收买蒙古的王公,稳固大清的西北边防。至于结党,那些被他提拔的官员,哪个不是为朝廷办事的能臣干吏?

这些,皇上会不懂吗?

他想起了还是雍亲王的胤禛。那时的他,是四爷府上最受倚重的包衣奴才,是未来的皇帝最信任的刀。九子夺嫡的惊涛骇浪中,他坐镇四川,后来又执掌西北,成为胤禛最坚实的外援。他记得胤禛登基之初,曾拉着他的手,动情地说:“朕不为出色的皇帝,不能酬赏你的功劳;你不能为名臣,也不能报答朕的恩遇。在念做千古榜样人物,你们彼此相勉。”

那时的话,言犹在耳。他们是君臣,更是知己,是手足。

所以,他想不通。

他觉得这一定是一场戏,一场做给天下人看的戏。皇上需要收回他过大的权力,需要敲打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年党”,需要向满朝文武宣示皇权的至高无上。所以,他必须跌倒,而且要跌得很惨。他理解,也愿意配合。他被一步步削去太保的职衔,夺去大将军的印信,从一等公降为闲散章京,最后被押解回京,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他认为,戏演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他已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鹰,再也飞不起来了。只要他低头认罪,安静地死去,皇上会念在旧情和往日的功劳上,保全他的家人。

可为什么,迟迟没有最后的旨意?这种无休止的等待,比一刀砍下头颅更折磨人。

他将视线从墙上的光斑移开,落在一只正在墙角结网的蜘蛛上。那小东西不知疲倦地来回穿梭,吐着细丝,构建着自己的世界。年羹尧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丝荒谬的念头,自己何尝不是一只蜘蛛,曾经也编织了一张覆盖西北、延伸至朝堂的大网,自以为能网罗一切,却不知真正的猎人,早已在网外观看了许久。

“吱呀——”

沉重的木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中迸发出一丝光亮。一个多月了,除了每天送饭的哑巴狱卒,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门被完全打开的声音。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外面透进来的光。

02

来人一身藏蓝色的总管太监服饰,身形清瘦,面容白净,正是雍正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太监总管,李德全。

李德全没有立刻进来,他站在门口,似乎在适应里面的黑暗和气味。他的目光落在年羹尧身上,没有鄙夷,没有幸灾乐祸,只有一种职业性的平静,平静之下,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年大将军。”李德全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年羹尧缓缓站起身,长期的囚禁让他的关节有些僵硬。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德全。他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李德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官服。那是一套二品武官的常服,虽然不是他最显赫时的一等公爵服,却也比这身囚衣体面万倍。

“皇上宣您养心殿觐见。”李德全垂下眼帘,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年羹尧的心猛地一跳。

养心殿?不是菜市口,不是赐白绫或毒酒的密室,而是皇帝日常起居和处理政务的地方。这是……什么意思?

一丝微弱的希望,像野草一样从他龟裂的心田里钻了出来。或许,皇上终究还是念旧情的。或许,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一次让他陈情辩解的机会。

“有劳李公公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两块砂纸在摩擦。

“将军请更衣吧。”李德全侧过身,示意小太监上前。

在小太监的“伺候”下,年羹尧脱下了那身屈辱的囚服。冰凉干净的衣料贴在皮肤上,一种久违的感觉让他几乎要战栗起来。他慢慢地系上每一个盘扣,整理好衣领和袖口。当他穿戴整齐后,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虽然面容憔悴,须发杂乱,但那股曾统率千军万马的气势,似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对着李德全,微微点了点头。

李德全也回了一礼,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则退后半步,跟在他的身后。

走出囚室,刺眼的阳光让他瞬间眯起了眼睛。他下意识地抬手遮挡,这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是深冬。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曳,像一只只伸向天空的枯手。空气冰冷而清新,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肺部传来一阵刺痛。

从这处偏僻的宅院到养心殿的路,很长。

一路上,宫墙高耸,甬道幽深。偶尔有宫女太监远远看见他们一行人,都立刻低下头,快步走到路边,恭敬地站着,等他们走过之后才敢抬起头,远远地投来好奇又畏惧的目光。

年羹堯目不斜视,一步一步走得沉稳。他看着这熟悉的红墙黄瓦,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起自己第一次以大将军的身份从西北凯旋归来,就是从这条路走进紫禁城。那时的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披铠甲,身后是亲兵高举的“抚远大将军”旗。道路两旁,文武百官列队相迎,皇上亲至午门,为他牵马。那是何等的荣耀!



而现在,他是一个阶下囚,被两个太监“押送”着,去见那个曾经为他牵马的皇帝,为自己的性命做最后的申辩。

巨大的落差像两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心脏。他刚刚燃起的那一丝希望,在彻骨的寒风中,又渐渐变得冰冷。他开始在脑海里反复演练,待会儿见到皇上,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是痛哭流涕地忏悔?还是据理力争地辩解?

他想,他不能哭。他是大清的将军,死也要站着死。他必须冷静,必须有条理地告诉皇上,他年羹尧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他为大清流过血,他为皇上挡过刀。他已经是一头没有牙齿的老虎,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了。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他终于走到了养心殿的门前。

门口的侍卫仿佛没有看见他,依旧目不视前方。李德全上前,与守门的首领太监低语了几句,然后躬身退到一旁,对年羹尧说:“将军,请吧。皇上在里面等您。”

年羹尧深吸一口气,迈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03

一步之遥,两个世界。

殿外是凛冽的寒冬,殿内却温暖如春。数个巨大的铜制熏炉里燃着上好的银炭,没有一丝烟火气,只有暖意融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古籍和墨锭的味道,这是权力的气息。殿内灯火通明,一盏盏琉璃宫灯将整个大殿照得亮如白昼。

而这光明和温暖的中心,是坐在东暖阁暖炕上的雍正皇帝。

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正低头专注地批阅着奏折。朱笔在他的指间轻快地移动,发出一阵细微的“沙沙”声。他似乎完全沉浸在政务之中,对于年羹堯的到来,没有抬头,没有停顿,仿佛进来的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太监。

殿内除了他,就只有之前引路的李德全。没有侍卫,没有其他大臣。这种异乎寻常的安静,让气氛显得更加压抑。

年羹尧的心沉了下去。皇帝的这种无视,比任何雷霆之怒都更让他感到寒冷。这是一种绝对的掌控,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从容。

他不敢再有任何迟疑,快步走到殿中央,撩起衣袍,双膝跪地,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与冰凉坚硬的金砖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罪臣年羹尧,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有些微弱。

雍正依旧没有抬头,手中的朱笔也没有停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殿里只有皇帝批阅奏折的沙沙声,和年羹尧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年羹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能看到皇帝龙袍的一角和地上光可鉴人的金砖。金砖上,映出他自己模糊而狼狈的倒影。他感觉自己的膝盖开始发麻,背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中衣。

他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话,在这样沉重的寂静中,被碾得粉碎。他所有的骄傲、不甘、委屈,此刻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恐惧。

终于,雍正批完了最后一份奏折。他放下朱笔,拿起旁边的一杯热茶,轻轻吹了吹浮沫,啜了一口。整个过程,从容不迫,优雅而冷酷。

然后,他才缓缓地抬起眼,目光越过身前的炕桌,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年羹尧身上。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年羹尧在自己的倒影中,仿佛也感受到了那道目光。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喜悦,甚至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它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幽深、冰冷,能吞噬一切光亮。

“起来吧。”雍正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罪臣不敢。”年羹尧依旧跪伏在地。



“朕让你起来。”雍正的语气加重了一丝,但依旧平稳。

年羹尧不敢再违抗,他用有些颤抖的手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来。长久的跪拜让他的双腿一阵发麻,他晃了一下,才勉强站稳。他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

“抬起头来。”雍正命令道。

年羹尧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抬起了头,迎上了那道冰冷的目光。他看到了皇帝的脸,比记忆中更加清瘦,法令纹也更深了,但那双眼睛里的精光,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慑人。

四目相对,没有言语。

年羹尧从那双眼睛里,什么都读不出来。他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旧情”,也看不到一点点的“手足之谊”。他只看到了一个帝王,一个高高在上、主宰生杀予夺的君主。

他心中最后的那点侥幸,彻底熄灭了。

他知道,今日此地,就是他的终点。既然求生无望,那至少,他想死个明白。

他再次跪了下去,这一次,动作决绝而沉重。

“皇上!”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已久的全部情绪,在这座华丽而冰冷的大殿中炸开,“臣今年已五十,兵权尽失,党羽尽散,早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对皇上再无半点威胁。臣不解,皇上为何非要赶尽杀绝,不给臣留一条活路?”

他一口气喊出了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抬着头,死死地盯着雍正,等待着最后的判决。他想看到皇帝的愤怒,哪怕是勃然大怒,也比这潭死水般的平静要好。

可是,雍正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他听完了年羹堯的质问,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极淡的、令人费解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漠然。

“你的势力,真的瓦解了吗?”雍正轻声反问,像是在和人闲聊家常。

年羹尧一愣,急忙辩解道:“皇上明鉴!臣手下的将领,或被罢黜,或已调离。臣安插在各地的亲信,也都被一一清查。臣如今,就是一个孤家寡人,手无寸铁,如何还能有势力可言?”

“是吗?”雍正的笑容又深了一点,“朕指的,不是那些人。”

不是那些人?年羹尧彻底糊涂了。除了那些被他提拔的文武官员,他还有什么势力?

雍正没有再说话。他从暖炕上缓缓起身,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在灯火下流淌着华贵的光泽。他没有走向年羹尧,而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大殿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紫檀木柜前。

李德全立刻躬身跟上,想要上前为皇帝开柜。

“不必。”雍正抬手制止了他。

他亲自伸出手,拉开了柜门。柜子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摞摞用黄色绫布包裹的卷宗。雍正的目光在那些卷宗上扫过,然后,他的手伸了进去,没有任何犹豫,准确无误地从最下面的一堆里,抽出了一卷。

那卷宗的封皮是明黄色的,但因为年代久远,颜色已经有些发暗,边角也起了毛。

04

雍正拿着这卷奏折,转身,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回到年羹尧的面前。

他没有让李德全代劳,而是亲自弯下腰,将那卷冰冷的奏折,递到了跪着的年羹尧眼前。

年羹尧的呼吸都停滞了。

他慢慢将奏折打开,看清内容后却彻底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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