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情人把我打得半死,说我是勾引她的娼男,我笑着让他跪进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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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踏进妹妹开的钱庄,只想取些银子便走,却被新来的男掌柜拦住:
“这位公子,请您结一下小钱。”
他递给我一张账簿,我一看,取个钱竟然要我倒贴三千两:
银票磨损费,一千两。
伙计问好费,一千两。
财神打点费,一千两。
我可不记得景家的庄子,什么时候张嘴吃人了。
我气得咬牙冷哼:“我是你东家胞兄,让她亲自来跟我解释,这都是些什么名堂!”
他却上下打量着我,不屑嗤笑:
“你说胞兄就胞兄?我还是东家亲任的掌柜呢,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你今天要是还不上,我就打烂你这张嘴!”
看着逐渐围拢过来的伙计们,我笑了。
景茹月,真有她的。
要么她今天把这掌柜换了,要么给我一起滚出京城!


1
柳青见我发笑还以为我是在虚张声势,鄙夷道:
“少在这攀关系,你这种装腔作势的小白脸我见得多了。识相的就早点把这三千两付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几个伙计面色不善地捏着拳头,我看这阵仗,对门外的丫鬟春桃递了个眼色,春桃当即领命,匆匆去找景茹月。
我则从袖中掏出一块刻了我名字的玉牌,冷冷地拍在桌上。
“这是景家嫡子才能持有的玉牌!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就是景若风!”
柳青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玉牌摔碎,笑声张狂:
“一块破玉就想吓唬我?你这种想攀附茹月的贱骨头我见多了,以为装成景家大少爷就能接近她,爬上她的床?”
“一个勾引茹月的无耻之徒,也敢在我面前叫嚣!还跑到我面前来取钱?真是找死!”
周围的伙计也跟着哄笑起来。
“柳掌柜可是我们茹月小姐未来的夫婿,是景家未来的男主人!”
“就是,拿块破玉就想吓唬我们掌柜?做梦!”
未来的男主人?
景茹月都没跟我打招呼要嫁给他,他柳青算哪门子的景家男主人?
正在这时,春桃急匆匆地跑了回来,脸上满是惶恐和泪水。
“公子、不好了……茹月小姐正在别院宴客,她说……她说不见您!还说您要是没本事挣钱,就去街上要饭,别去烦她!”
我愣了。
景茹月是我一手带大的胞妹,怎么会这么说我?
可柳青听到这话,仿佛被验证了猜想般,笑得更加得意:
“听到了吗?废物!”
“她根本就不想见你!你不过就是个想攀附她的贱货,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来人!”他厉声喝道,“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去柴房,好好教教他规矩!”
“不可能!我真是景若风,我是景茹月的兄长,她不会让你们这么对我的!”
我剧烈挣扎着。
“啪!”
可我话还没说完,柳青就猛地上前一步,扬手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他却凑到我耳边,笑得越发猖狂:
“我知道你是景若风,我就是故意污蔑你,你又能怎么样呢?”
“景家迟早都是茹月的,而我,会是她的男人。这一巴掌,就当是你霸占了我这么多年财产的一点利息吧。”
我心头猛地一沉,如坠冰窟。
原来,这不是意外。
怪不得春桃去找景茹月,她会闭门不见。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无非是想毁了我,好让景茹月成为景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柳青。
“你知道,自己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吗?”
柳青没回答,反而拍了拍手,那几个伙计立刻将我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扭曲的快意。
“去柴房太便宜你了。”
“今天,我就要让你颜面扫地!”
2
我心头一跳,试图挣脱按住我的伙计,厉声质问道:
“柳青,你想干什么!”
他却趁我被压得动弹不得,抬起脚,用尽全力踹在我心口上。
我被踹得整个人向后滑去,额头狠狠磕在坚硬的青石板上。
“砰!”
眼前一黑,温热的鲜血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柳青抓起一面铜锣,疯狂地敲打起来:
“大家快来看啊!快来看啊!”
他瞬间换上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指着我,声音悲愤。
“快来看这个寡廉鲜耻的男人!此人心生妄念,嫉妒我和茹月小姐两情相悦,竟对茹月小姐图谋不轨!被我打骂后,就跑到钱庄来撒野!”
“一个不要脸的西门庆,求欢不成就想毁了我跟茹月小姐的姻缘!他是不是疯了,才这么急着到处纠缠男人啊?”
周围那些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鄙夷又猎奇,柳青却痛心疾首地朝我走来:
“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让大家伙儿都瞧瞧,这娼男到底有多下贱!”
他要毁掉我身为景家嫡长子的全部尊严!
“放肆!”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我乃景家嫡长子!你们这群狗奴才敢动我一下,景家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春桃也哭着扑上来,张开双臂死死护在我身前:
“你们敢这么对我们公子!景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柳青看着我们主仆二人,笑得更加残忍。
“只要把你们两个弄死了,茹月就是景家唯一的继承人。”
“到时候,我就是景家的主人,谁敢不放过我?”
他眼神一转,落在了春桃身上。
“不过呢,黄泉路上太孤单,就先送你这忠心护主的小丫头下去陪他吧!”
“去!先把那个小贱蹄子的衣服给我扒了!让爷们儿都开开眼!”
两个男人立刻狞笑着扑向春桃。
“啊!不要!公子救我!”春桃发出凄厉的尖叫。
“撕拉——”
春桃的外衫被粗暴地撕开,露出雪白的里衣。
那些肮脏的手,像蛆虫一样在她身上游走。
“放开她!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春桃!”
我目眦欲裂,拼命挣扎,可压在我身上的力气,重如山岳。
春桃哭着摇头,脸上满是绝望和屈辱。
她猛地挣脱,朝一旁的柜角狠狠撞去!
可她还没撞上,就被一个男人抓着头发拖了回来,迎来的,是更加放肆地凌辱。
我彻底红了眼。
一个男人还伸手按着我的脑袋,把我死死按在地上,我猛地张开嘴,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筋脉被我咬断,发出“咯嘣”一声的脆响!
“啊——!”那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狂喷而出。
“你这疯狗!老子今天杀了你!”
3
他反手一巴掌将我扇翻在地,力道之大,让压着我的其他人都下意识地松了手。
我被打得天旋地转,金星乱冒。
但我的大脑却在这一刻无比清醒。
就是现在!
我忍着浑身的剧痛,迅速掏出了脚踝上绑着的信号筒。
“咻——砰!”
一朵绚烂的红色烟花,在青天白日下猛然炸开!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住了。
我抓起地上掉落的一根杖木,用尽全力抡圆,一棍砸在那个还在撕扯春桃衣服的男人头上!
“咚!”
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白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头顶的鲜血像泉水一样涌出。
“春桃!起来!”
我在春桃呆滞的泪眼中,将她一把拉起,护在身后。
柳青尖声叫道:“愣着干什么!杀了他们!快给我灭口!谁杀了他,赏金一千两!”
他嘴上喊得凶,自己却趁着伙计们被赏金吸引朝我们围上来的时候,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走。
我横着血迹斑斑的杖木,厉声嘶吼:“我看谁敢过来!”
他们对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个文弱书生怕什么!上!他已经没力气了!”
他们抽出了怀里的短刀,寒光闪闪,像一群嗜血的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惊雷滚滚!
“都给我住手!”
一声沉稳的喝令传来。
我最好的兄弟,定国将军之子——卫朗,带着一队杀气腾腾的亲兵,冲破人群,闯了进来!
那些伙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训练有素的亲兵们三两下全部踹翻在地,刀刃架在了脖子上。
“若风!春桃!”
卫朗快步冲到我面前,当他看到我满脸是血的样子,还有一旁紧抓着我衣袖,衣衫不整的春桃时,眼中瞬间迸出杀气。
“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一声:
“我那个好妹妹景茹月,叼了条好狗回来。”
“我今天,就要亲自清理门户!”
卫朗脸色一沉,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人手你随便用!”
“好!”我当机立断,朝一个亲兵喊道:“劳烦这位兄弟去通知景家大管事,让他封锁所有景家产业,全面驱逐柳青那个狗东西!不留任何活路!”
我顿了顿,补充道:“告诉他,如果办不好,他也别想干了!”
随后,卫朗亲自驾马,带着我和春桃一路疾驰,直奔京兆尹府衙。
验伤,画押,录口供。
我拿着那张盖着官府大印的状纸,带着一队官兵,调转马头,直奔景茹月在城郊的那座别院。
离别院还有一段距离,就听见里面靡靡的丝竹之声和不堪入耳的嬉笑。
我不由得勒紧了缰绳。
这座别院,景茹月一直以为是父亲赏识她的聪慧,特意赏给她的。
可她不知道,那是我在她及笄之年,替她向父亲求来的。
现在,我差点被他们凌辱害死,她却在这里饮酒听曲,好不快活。
怒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门内,柳青还在添油加醋地告状:
“茹月,你都不知道你那个哥哥有多过分!就因为他是个男人,生来就该继承家业吗?我真替你不值!同样是嫡出,凭什么他能掌管一切,你就只能等着嫁人?”
“我不过是想帮你敲打敲打他,让他知道谁才是景家未来的主人,他……他居然带人来吓唬我!还说……还说要让你跪在他面前认错!呜呜呜……”
景茹月勃然大怒:
“那个废物!反了他了!”
“青郎你放心,他一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像狗一样打,现在已经是个天大的笑话了。”
“等爹爹把他赶出家门,我第一个就把他抓回来打断手脚,拴上链子像狗一样养在院子里,任你处置!”
柳青眼前一亮,带着哭腔问:“真的吗?茹月,你真的会把他交给我处置?”
景茹月斩钉截铁地答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几个赴宴的纨绔子弟也跟着起哄。
“茹月小姐,您这哥哥长得细皮嫩肉的,废了也可惜,不如到时候也让哥几个乐呵乐呵?”
“就是!想想那高高在上的景家大公子,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啧啧……”
我听着里面污秽不堪的言语,一脚踹开了那扇朱漆大门!
“是吗?”
“我看今天,是谁要跪在谁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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