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女大学生深山冒险失联,父母拒绝搜救,搜救队找到他时当场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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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踏出家门去爬那什么破山,就永远别回来!”

电话那头,父亲林建国的咆哮声尖利得仿佛要刺穿林月的耳膜。

“我再说一遍,我和你妈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林月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爸,那不是破山,那是我的毕业课题,是我的梦想!”

“梦想?”

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你的梦想就是让我们林家绝后吗?我告诉你林月,你弟弟马上要考大学了,你毕业后的唯一任务,就是给我滚回来考公务员,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帮你弟弟攒钱买房!”

听着这番毫不掩饰的、理所当然的宣言,林月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和一丝决绝。

“爸,从小到大,我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说完,她没有再给对方咆哮的机会,径直挂断了电话。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可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的。

她知道,当她迈出脚步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没有家了。



01

林月的房间,是那个家里唯一的“异类”。

客厅永远一尘不染,摆设几十年如一日,沉闷得像个模型。

弟弟林小宇的房间里,贴满了最新的游戏海报和球星照片。

而她的房间,墙上挂着等高线地形图,书架上塞满了各种地质学专著和岩石标本,床底下则是塞得满满的登山包和户外装备。

这里是她的独立王国,也是她对抗这个家庭的最后堡垒。

“你真决定了?你爸那脾气,说得出就做得到。”

闺蜜兼室友的陈曼一边帮她整理装备,一边忧心忡忡地说道。

“不然呢?”

林月将一捆登山绳仔细地盘好,语气平静得有些反常,“从我记事起,家里最好吃的东西永远是弟弟的,新衣服永远是弟弟的,爸妈的笑脸也永远是朝着弟弟的。”

“我努力学习,考上重点大学,拿到所有奖学金,不过是让他们在亲戚面前多了个可以炫耀的工具。”

“他们早就计划好了我的人生,就像规划一件物品的用途。现在,这件物品想自己决定一次方向,他们当然会暴跳如雷。”

陈曼叹了口气,从林月手里拿过一个防水袋:“你老说你爸妈偏心,可再怎么说也是亲生的,你这次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们难道真的一点不担心?”

“担心?”

林月自嘲地笑了笑,“他们担心的,从来不是我的安危,而是我这件‘工具’会不会在使用期限内,突然出了故障,没办法再为我那个宝贝弟弟服务了。”

她的话像冰一样冷,让陈曼打了个寒噤。

作为林月最好的朋友,陈曼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林月就像一只从小被养在笼子里的鹰,所有人都告诉她应该安分守己,可她的翅膀,早已渴望天空。

这一次,她选择撞开笼门,哪怕代价是头破血流。

“曼曼,帮我个忙。”

临走前,林月将一个密封好的牛皮纸信封交给陈曼。

“这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些我的资料和想说的话。你帮我收好,如果……我是说如果,下周五晚上八点之前我还没跟你联系,你就打开它,然后报警。”

林-月故作轻松地眨了眨眼,“别担心,我的专业你还信不过吗?我就是以防万一。”

看着林月转身离去的背影,陈曼捏着那个沉甸甸的信封,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02

踏上前往西南山区的火车时,林月感觉自己像一个逃兵,终于逃离了那座囚禁她二十三年的牢笼。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自由的呼吸。

她这次的目的地,是当地有名的“野狼谷”。

那里地质构造奇特,人迹罕至,是完成毕业论文的最佳地点,但同时也以险峻和天气多变而著称。

在山脚下的镇子上,林月找了一家叫“山里人家”的客栈落脚。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本地大叔,姓李,黝黑的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

“姑娘,一个人来爬山啊?胆子可真不小。”

李大叔一边给她端上一盘热气腾腾的炒腊肉,一边搭话道。

“嗯,我是地质大学的学生,来做课题研究的。”

林月笑着回答。

“哦哦,文化人,了不起。”

李大叔点点头,又压低了声音,“不过大叔得提醒你一句,你要去的那个野狼谷,邪门得很呐。”

“邪门?”

林月来了兴趣。



“是啊,那地方深处,常年起雾,进去的人十有八九会迷路。而且老一辈都说,谷里有个‘山鬼’,专门迷惑进山的年轻人。前些年,还有个外地来的后生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过。”

“谢谢大叔提醒,我会小心的。”

林月虽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还是礼貌地道了谢。

她并没有将这个传说放在心上,只当是当地为了阻拦游客而编造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她告别了李大叔,背上行囊,正式踏入了野狼谷。

山谷里的景色原始而壮美,各种奇特的岩层裸露在外,让林月兴奋不已。

她一边采集样本,一边用相机记录,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专业世界里。

然而,山里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下午三点多,原本还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紧接着,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

林月赶紧寻找避雨的地方,可脚下的山路在雨水的冲刷下,迅速变得湿滑不堪。

她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旁边一道陡坡滚了下去。

剧烈的翻滚中,她的头狠狠地撞在了一块岩石上,GPS定位器也在撞击中飞了出去,摔得粉碎。

当她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暴雨还在下,而她,已经彻底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四周全是陌生的密林。

她迷路了。

03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周五晚上八点,陈曼守在宿舍里,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但那个熟悉的号码,始终没有打进来。

一种冰冷的恐惧,开始从她的心底蔓延开来。

她颤抖着手,拨通了林月父亲林建国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嘈杂,似乎是在一个热闹的饭局上。

“喂?谁啊?”

林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

“叔叔,我是林月的室友陈曼!林月出事了!她到现在还没跟我联系,电话也打不通!”

陈曼焦急地喊道。

然而,电话那头的反应,却让她如坠冰窟。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林建国满不在乎地说道,“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还能丢了不成?估计是在哪个地方玩野了,忘了时间吧。”

“不是的叔叔!我们说好了时间的!而且她去的地方很危险!我们得赶紧报警!”

“报什么警?我看你就是闲得没事干!”

林建国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不耐烦,“我告诉你,我们家正忙着给小宇办升学宴呢!没工夫陪她演这种离家出走的戏码!行了,挂了!”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陈曼彻底懵了。

她无法相信,这是一个父亲在得知女儿可能身陷险境后该有的反应。

万般无奈之下,她想起了林月留下的那个信封。

她颤抖着手打开信封,里面没有长篇大论的遗言,只有几张林月买的大额人身意外保险单复印件,受益人一栏,赫然写着“林建国”和“刘淑芬”的名字。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林月的字迹:

“如果我出事,他们可能不会救我。帮我,报警。”

那一刻,陈曼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立刻拨打了110,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林月父母那番冷血的言论,全部发到了学校的论坛上。

一石激起千层浪。

#地质大学女生深山失联,父母竟拒绝搜救#

这个话题,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冲上了本地热搜。

无数网友被林建国夫妇的冷血言论所震惊,愤怒的声讨和谴责,如潮水般涌向这对匪夷所思的父母。

“这还是亲生父母吗?简直是畜生!”

“重男轻女到这种地步,太可怕了!”

“必须人肉他们!必须救出那个可怜的女孩!”

舆论,彻底被点燃了。

04

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一支由社会爱心人士自发捐款,退役军人张海峰带队的民间救援队,火速成立。

张海峰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皮肤黝黑,眼神锐利,有着十几年山区救援的丰富经验。

出发前,有记者采访他:“张队长,这次失联女孩的父母明确表示不会出任何费用,您为什么还要义务组织救援?”



张海峰面对镜头,只说了一句话:“她父母放弃了她,我们不能放弃。”

救援队抵达野狼谷,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客栈老板李大叔。

李大叔提供了关键信息:“那姑娘问过我‘山鬼’的传说,我感觉她好像不是随便问问,倒像是在专门打听什么。”

这个细节,让张海峰皱起了眉头。

与此同时,一个名叫萧然的年轻调查记者,也敏锐地嗅到了这个新闻背后不寻常的味道。

他绕开了拒绝一切采访的林建国夫妇,从他们的邻居和远房亲戚那里,挖到了一些惊人的信息。

原来,林家在林月出生前,还有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但据说一生下来就有残疾,养了几年就“夭折”了。

而且,林建国最近做生意亏了一大笔钱,到处借贷,却唯独在几个月前,为女儿林月买下了一份保额高达两百万的意外保险。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让整个事件,开始朝着一个诡异甚至有些惊悚的方向发展。

而此时,山里的搜救工作也陷入了僵局。

连日的暴雨,让野狼谷内多处发生了山体滑坡,地形地貌都发生了改变,这无疑给搜救增加了巨大的难度。

救援队连续搜寻了三天,几乎一无所获。

队员们的士气,也开始变得低落。

就在所有人都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名队员在一处被山洪冲刷过的泥潭里,发现了一个被冲上岸的登山包。

经过陈曼的照片辨认,那正是林月的背包。

张海峰立刻带人赶了过去。

他仔细检查了背包,里面的食物、水和急救用品几乎都没动过,唯独一部看起来很旧的录音笔和一些本该是毕业课题的资料不见了。

“不对劲。”

张海峰看着背包被丢弃的位置,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这里有挣扎和拖拽的痕迹,背包的带子是被利器割断的。她不是失足,更像是……被人袭击,或者在躲避什么东西,主动丢掉了背包,减轻负重,逃向了更深的地方。”

这个发现,让所有队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不是意外,那失联的性质,就彻底变了。

05

线索,最终指向了李大叔口中那个传说有“山鬼”出没的,地图上都未详细标注的核心区域。

那里有一道巨大的瀑布,水流声隔着几里地都能听见。

“所有的痕迹,到这里就都消失了。”



一名队员看着被瀑布冲刷得干干净净的岩壁,语气里充满了沮丧。

“不,没有消失。”

张海峰抬起头,目光锁定在瀑布侧面一处被水汽和藤蔓覆盖的岩壁上。

他用手里的登山杖拨开藤蔓,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黑漆漆的洞口,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洞口非常隐蔽,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根本不可能发现。

“她在这里!”

所有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张海峰打头阵,队员们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山洞。

洞里很深,充满了阴冷潮湿的气味,脚下是湿滑的淤泥,水滴从头顶的岩石上不断落下,发出“滴答”的声响,在空旷的洞穴里显得格外清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根据经验,在这样与外界隔绝的环境里,失联者生还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潮湿的洞穴里晃动,所有人都做好了发现一具遇难者遗体的心理准备。

然而,当光柱扫到洞穴深处时,所有人都当场愣住了,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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