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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发现,中国人似乎有一种刻在DNA里的“种地天赋”?
无论是阳台花盆里的葱蒜,还是边疆荒漠中的万亩良田,我们总能把脚下的土地,变成生机勃勃的田园。
而今天要讲的这个地方,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能种”——
你以为新疆吐鲁番只有火焰山和甜葡萄?
纪录片《吐鲁番往事》为我们揭秘,早在2000年前,这里就已是中国人的“西域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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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名将班勇带着五百兵卒在此开启的屯田事业,把 “种地技能”牢牢焊在了西域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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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屯田开先河
吐鲁番的“种地基因”有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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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23年,东汉延光二年,西域长史班勇率五百兵卒进驻吐鲁番盆地的柳中城。
他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种地”的。
为什么选中吐鲁番?
“从军事角度看,吐鲁番向东背靠敦煌,具有先天的战略优势,进可攻退可守。”
“从屯田的角度来看,吐鲁番盆地具有深厚的农业耕种传统。”
班勇带来的兵卒中,有不少掌握中原先进农耕技术的人。
他们“赶在第二年下种前播下了他们来到西域后的第一批种子”,到了秋天,“获得了意料之中的丰收”。
这不是普通的耕种,而是“一手抓军事、一手抓屯田”的战略行为。
班勇的目标很明确:“发展好屯田,就有了物质基础做保障,也就有了跟匈奴人打持久战的可能。”
就这样,吐鲁番成为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军垦示范区”之一。
汉朝的士兵,一手握剑、一手扶犁,在这片热土上,种下了西域治理的第一粒“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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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接力种地忙
吐鲁番的“农耕进化史”有多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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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的屯田智慧,被后来的唐朝接力发扬。
唐代诗人岑参在诗中描绘了这样的场景:“塞迥心常怯,乡遥梦亦迷。那知故园月,也到铁关西。”
而他笔下的交河城,不仅是军事要塞,更是屯田重镇。
“正在田间耕作的是脱下兵甲的士卒,他们和岑参一样来自中原。”
吐鲁番出土的文书中,还发现了一件“严苟仁租葡萄园契”,记录了一个叫严苟仁的西州人租下两亩葡萄园,租期五年。
这说明,唐代的吐鲁番不仅种粮,还大力发展葡萄等经济作物,甚至出现了“租地种葡萄”的市场经济行为。
而这份“种地”的传统,从汉唐一直延续到现代:1950年,新疆军区发布命令:“全体军人,一律参加劳动生产,不得有任何人站在劳动生产建设战线之外。”
驻守吐鲁番的四十七团,变成了一支植棉队。
1954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成立,这支队伍成为今天仍驻守吐鲁番的兵团二二一团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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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背后的深层密码
不只是“收获”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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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为什么这么爱种地?
在吐鲁番,答案不仅是“生存”,更是“守护”。
从班勇的“以农养兵”,到唐代的“士卒耕作”,再到清代的额敏郡王归顺中央、重建家园,屯田始终是中原王朝稳定边疆、促进民族融合的重要手段。
纪录片中这样评价班勇的功绩:“他继承了父亲‘以夷攻夷’的理念,不劳中原之师,粮草自给自足,以屯田政策从政治上和经济上双重稳固后方,维护了汉王朝的边疆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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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的吐鲁番,依然延续着这份“以农兴邦”的基因。
从葡萄沟的万亩葡萄园,到湖南援疆队带来的“红石榴”品牌,从古代的屯田士卒到今天的援疆干部人才,种地,始终是中国人守护家园、建设边疆最朴素也最坚定的方式。
今天的吐鲁番,依然是那个“瓜果飘香”的丰收之地。
但你若细看,会发现:那不只是甜美的葡萄与哈密瓜,更是两千年来中国人在这片土地上种下的文明根基。
我们从汉朝一路种到今天,种的是粮,守的是土,连的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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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一位网友的感慨:“中国人的种地,不是技能,是浪漫。”
而这浪漫,早在2000年前的吐鲁番,就已写进了中华民族的基因里。
编辑 | 余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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