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爷爷突发脑溢血急需手术,我准备签字时却被拦下。
假千金林薇薇哭着说我八字克亲,签了字爷爷就会死。
爸妈信了她的话,把我锁在病房外。
我用灭火器砸开大门逼他们叫来医生,可爸爸却勃然大怒。
“温玥!你就非要跟薇薇对着干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胡搅蛮缠,薇薇被吓得心脏病发,现在还在医院吸氧!”
我把爷爷手术成功的通知怼在爸爸面前:“我没错!再晚一步,爷爷就真的没命了!’
“一个二十岁的健康女孩,就因为我声音大了点就心脏病发作?那她当初冒名顶替我,享受了二十年荣华富贵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心脏承受不住?!”
爸爸没再说话。
直到爷爷脱离危险,准备修改遗嘱的那天早上。
爸妈假借带我去散心,直接把我送进了一家偏远的精神病院。
他们隔着铁门,搂着林薇薇对我狂笑。
“医生说了,你因为爷爷生病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
“这里环境好,你就好好养病吧!温家的财产,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我咬紧牙关,拨通了一个电话。
“温律师,启动我爷爷留给我的后备计划吧。”
1
“温律师?”
“温言之就是老爷子的一条狗!他只听老爷子的话!”
“之前我们花重金收买他都没成功过,他怎么可能听你的吩咐?”
爸爸宁卫承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与嘲弄,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迎着他们鄙夷的目光,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被找回家的第一天,爷爷就把我单独叫进了书房,为的就是今天。”
宁卫承和姜岚的脸上闪过一丝惊疑。
他们处心积虑地想把宁家的控制权抓在手里,却唯独对这位叫温言之的律师无可奈何。
爷爷将所有核心资产都交由温言之成立的家族信托管理,他们夫妻二人除了每月的固定分红,根本动不了分毫。
他们显然无法想象,爷爷竟会瞒着他们,给我留下这样的后手。
宁婉见状,立刻柔弱地抱着宁卫承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爸,妈,你们别信姐姐的。”
“爷爷的身体情况,蔡医生每天都向你们汇报,他老人家连床都起不来,怎么可能帮姐姐撑腰?”
“那个温律师更是24小时守在爷爷身边,寸步不离,更不可能为了姐姐一个电话就跑到这偏远的地方来。”
她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我,眼中却带着一抹得意。
“姐姐,我知道你不想待在这里,但你也不能说这种谎话来骗爸爸妈妈啊。”
“你还是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免得伤了爸妈的心。”
一句话,瞬间点醒了我的父母。
宁卫承瞬间勃然大怒,指着我的鼻子怒骂。
“好啊你个宁微!死性不改!事到如今还敢骗我们!我看你这病是真的不轻!”
他转头对疗养院的保安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的手机给我砸了!我看她还怎么装神弄鬼!”
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立刻朝我逼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你们敢!”我厉声喝,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姜岚冷笑一声,眼神轻蔑。
“我们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撒谎就得做好受罚的准备。”
她朝着站在一旁的护士打了个手势。
“把她的头发全都剃光,这样才更像一个精神病人该有的样子。”
我脑中轰然一响,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那得意而残忍的笑脸。
我转身就跑,可房门早已被两名身强力壮的保安堵死。
其中一个保安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另一人则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然后狠狠地砸在水泥地上。
屏幕四分五裂,我的心沉了下去。
2
我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那名护士拿着一把嗡嗡作响的电推子,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
“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可我根本挣不开。
宁卫承和姜岚搂着宁婉,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
姜岚的声音冷漠:“宁微,你好好看着,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你爷爷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宁家,早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那个剃头的护士动作十分粗鲁,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几块头皮被锋利的刀片削了下来,火辣辣的疼。
血水混着碎发,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流下。
屈辱和疼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宁婉拿出手机,对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笑得天真又恶毒。
“姐姐,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可怜,像条被人痛打的落水狗。”
“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副模样的视频发到网上去,你在整个海城,恐怕就要社会性死亡了吧?”
“单单是那些网友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了吧。”
我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声音沙哑。
“你和你那个人贩子的亲妈陈洁还真是一模一样,只会使些丧尽天良的龌龊手段。”
提到“陈洁”两个字,宁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是她最想抹去的污点,是她光鲜亮丽人生中唯一的阴影。
当年,她的亲生母亲陈洁,伪装成我妈所在的那家私人医院的护士,趁着我刚出生,将我和她还在襁褓中的女儿调换。
从此,我的人生坠入地狱。
宁婉享受着宁家千金的尊荣,而我,则成了陈洁的出气筒。
她心情不好就对我非打即骂,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我。
我吃的是她家养猪剩下的猪食,穿的是我从垃圾堆里扒拉出的破烂衣服。
而我的亲生母亲姜岚,从最初得知真相时的愤怒,到后来渐渐被宁婉的乖巧懂事所打动。
最终,她彻底接纳了宁婉,对宁婉视如己出。
只有爷爷从未放弃过寻找我。
直到我十四岁时,陈洁赌博输光了所有的钱。
为了还债,她决定把我卖给村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媳妇。
就在我被老光棍拖上车时,爷爷带着保镖出现,将我救下。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终于迎来了新生。
可回到宁家,我才发现,这里早已没有我的位置。
爸妈将宁婉视若己出,他们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亲生女儿充满了陌生,甚至带着一丝嫌弃。
他们嫌我土气,嫌我上不了台面,给他们丢人。
而宁婉,那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爸妈面前挑拨离间。
每次爸妈都坚定不移地站在宁婉那边,他们更加坚定了只有宁婉一个女儿的心。
就连当初拐卖我的罪魁祸首陈洁,在宁婉声泪俱下地哀求下,爸妈竟然动用关系保下了她。
从那天起,我对这个家彻底死心。
我直接搬去和爷爷一起住,一心一意地孝顺他。
如今,爷爷病危,他们便迫不及待地要将我这个眼中钉赶出宁家。
3
“爸,妈!我没想到姐姐居然这么恨我。”
宁婉的哭声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扑进姜岚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知道,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我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家里,抢走本该属于姐姐的一切。”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里。我拼命地想对你们好,对爷爷好,就是想替我那个犯了错的妈妈赎罪……”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不,要不我给姐姐跪下吧,只要她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她就要挣脱姜岚的怀抱,朝我跪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宁卫承和姜岚心疼坏了,连忙扶住她。
姜岚转头,失望又愤怒的看向我。
“宁微!你你满意了?”
“你以前总说我们偏心婉婉,还造谣婉婉陷害你,可现在呢?”
“你当着我们的面,就敢这样欺负她,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只觉得可笑至极。
我的头发被剃得乱七八糟,脸上还挂着血痕,像个疯子一样被按在椅子上。
而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却在他们怀里扮演着无辜的白莲花。
我笑了,笑声嘶哑而凄厉。
“我只觉得你们眼盲心瞎!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被虐待,你们却把仇人的女儿捧在手心里当成宝!”
“我看,最该进精神病院治病的,应该是你们这对拎不清的父母!”
“你!你放肆!”
宁卫承被我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
他指着我,对旁边的主治王医生吼道:“王医生!你看到了!她的疯病越来越严重了!”
“必须马上给她进行治疗!用你们这里最高的治疗手段!一定要把她给我治好!”
宁婉还在假惺惺地劝阻。
“爸,要不算了吧。姐姐只是一时糊涂,只要她不在针对我,我也没关系的……”
“婉婉你别管!”宁卫承打断她,眼神决绝。
“这种不孝女,不好好教训一下,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王医生推了推眼镜,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缓缓开口:“宁先生,宁太太,请放心。”
“我们疗养院最近刚从国外引进了一套最新的治疗设备,并且由我亲自改良,专门针对像令爱这样具有强烈攻击性和妄想症的病人。”
他的话,让我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王医生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介绍着他的杰作。
“我将这种治疗方法命名为‘十指连心唤醒疗法’。”
“具体操作就是,先用特制的钳子,将病人的十指指甲全部拔掉。”
“再将连接着高压电源的特制铁针,一根根地从指尖插入病人的指骨缝隙中。”
他顿了顿,满意地看着我惨白的脸色,补充道:“这个疗法的优点在于,电流可以精准地刺激到人体最敏感的末梢神经,产生的痛感是普通电击的十倍以上。”
“但你们放心,电压是精准控制的,不会致命。它能让病人在极致的痛苦中,彻底摧毁错误的认知,从而重塑一个听话的人格。”
这王医生简直就是一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
就连一向对我没什么感情的的姜岚,都忍不住开口:“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老公,要不就算了吧?把她关在这里一段时间,让她吃吃苦头也就行了。”
宁卫承也有些犹豫,这样的酷刑光是听着都让人胆寒。
而一直沉默的宁婉,突然怨毒地瞥了我一眼。
4
宁婉再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神情。
“爸,妈,要不还是放姐姐走吧。毕竟……毕竟她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而且,要是让爷爷知道了我们这样对姐姐,他一定会责怪你们的。”
“之前,就因为姐姐对我们不满意,跑回老宅跟爷爷告状,爸妈就被爷爷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了一顿。”
“就连爸爸总经理的职位都被降为副的,我们还是不要和姐姐作对了,我不想爸妈再被爷爷刁难。”
她这话说的够狠。
当初明明是宁婉非要爸妈陪她去买限量款包包,导致爸爸错过了公司重要会议。
事后,他们三人统一口径,非说是我将会议文件藏了起来,才导致他们找文件按花了不少时间。
爷爷早就知道了爸妈的德行,拿出了他们一家三口在专柜开心购物的监控,让他们哑口无言。
可就算这样,他们也加恨到了我的身上,觉得是我告密。
宁婉这样一番颠倒黑白的话,果然激起了爸爸的不满。
只要我还存在一天,只要爷爷还护着我,他们就永远无法高枕无忧地掌控宁家的一切。
爸爸眼中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狠厉。
他咬着牙说道:“就按王医生说的办!”
“反正她又死不了!这个不孝女,从被找回来就忤逆我们。”
“是该让她好好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了!”
妈妈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厌恶。
“宁微,我真后悔当初生下你,还好老天把婉婉送到了我的身边。”
“不然要是有你这样一个不孝女,我迟早有一天要被活活气死!”
是啊,我不该对他们还心存幻想的。
我眼神麻木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转身离开。
他们在外面谈笑风生,商量着之后要去哪里庆祝。
而我,被保安粗暴地按倒在治疗床上,手腕和脚腕被厚重的皮带牢牢捆住。
王医生戴上白色的橡胶手套,手里拿着一把带着深褐色血迹的老虎钳。
他脸上带着虚伪的怜悯,语气温和。
“宁小姐,别怕,很快就好了。治疗过程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这时,治疗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宁婉探进一个脑袋。
她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王医生,这个治疗真的安全吗?这电压会不会突然变大,一不小心被人点死啊?”
王医生立刻心领神会:“宁二小姐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也是无法预料的医疗风险嘛。”
我如遭雷击,他们竟想要我的命!
宁婉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笑了。
她对我做了一个“安息吧”的口型,然后关上门,消失了。
我吓得拼命摇头,巨大的恐惧感让我短暂失声,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求饶声。
王医生直接将十根铁针一一刺入我的指尖。
那种血肉被洞穿的剧痛,让我感觉灵魂都快要被撕碎了。
他走向那台电击设备,手缓缓地朝着红色按钮伸了过去。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千钧一发之际,治疗室的门被猛地踹开。
一声石破天惊的大喝,在房间内炸响。
“住手!敢动宁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你们,是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