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冤枉失业被迫进厂,女友说会等我,三年后再相见我却彻底崩溃

分享至

四年前,她抱着我,泪水滚烫,话语清晰。

“祈嘉,我相信你,我等你回来。”

这句话,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我熬过了无数个屈辱而不见天日的夜晚。

今天,我终于回来了。

我带着这四年所有的成就与思念,站在了这扇熟悉的门前。

我设想过一千种重逢的喜悦。

可当门打开,一个稚嫩的童声清脆地响起:“爸爸,是谁呀?”

这一声“爸爸”,瞬间将我所有的幻想,击得粉碎。

01

那年我三十岁,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好的光景。

在市里一家响当当的消费品公司,我做到了销售总监的位置。

同事们都说,我是公司里的一匹黑马,是董事长最看重的人。

那段时间,我的确是春风得意。

我刚刚啃下了一块硬骨头,签下了一个能决定公司未来三年市场地位的大项目。

庆功宴上,酒杯的碰撞声清脆悦耳,同事们的恭维话不绝于耳。

董事长端着酒杯,走到我身边,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祈,干得漂亮!”

“年底,副总裁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我激动得脸颊发烫,连忙谦虚了几句,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我看到我的女友闻思,正坐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微笑着望向我。

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和骄傲。

闻思是公司的行政文员,人如其名,文静,温柔。

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

我们的婚房刚刚付了首付,正在热火朝天地筹备着婚礼。

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事业有成,爱人在侧,未来一片光明。

我的好兄弟卓远,端着酒杯挤了过来。

“阿嘉,我就知道你行!”

他用力地搂住我的肩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激动。

卓远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又进了同一家公司,也在销售部。

这些年,我们一起打拼,关系比亲兄弟还亲。

我把他当成我最铁的哥们,他也总是“阿嘉”、“阿嘉”地叫我。

“年底你升了副总,可得罩着兄弟我啊。”他半开玩笑地说。

“那还用说?”我一口干了杯里的酒,豪气干云。

那晚的月亮,特别圆,也特别亮。

我以为,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我怎么也想不到,那晚的月亮,竟是我人生高光时刻最后的一点余晖。

一个星期后,天,塌了。

我刚到公司,就被董事长秘书一个电话叫到了办公室。

推开门,我看到董事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几个部门的负责人都正襟危坐,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祈嘉,你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董事长把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了我的面前。

文件的标题,是关于我们那个重大项目的紧急报告。

报告里说,我们项目的最终竞标方案和报价底线,被完整地泄露给了我们的死对头公司。

对方已经提前针对我们的方案做了布局,导致我们陷入了极大的被动。

这个项目,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面临着流产的风险。

这对公司的信誉和经济,都是一次沉重至极的打击。

我当时就懵了。

这份方案是我亲手做的,保密级别最高,除了几个核心高层,只有我能接触到。

“董事长,这不可能!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法务部的总监就打断了我。

“祈嘉,我们也不想怀疑你,但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

他说,公司技术部在排查中发现,我的办公电脑,在一个深夜,曾向一个匿名的海外邮箱,发送过一份加密文件。

经过技术破解,那份文件,正是我们泄露的竞标方案。

这怎么可能?

我那段时间为了项目天天加班,但绝没有在深夜回过公司。

“不仅如此。”法务总监又抛出了一个更致命的炸弹。

“有人举报,前几天看到你和竞争对手公司的一位副总,在一家茶馆里秘密见面。”

我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的确去过那家茶馆,但我是去见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根本不是什么对手公司的副总!

“还有。”

法务总监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们查到,你的一个私人银行账户,就在前天,收到了一笔五十万的匿名汇款。”

五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垮了我所有的辩解。

我浑身冰冷,手脚发麻。

我知道,我掉进了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陷阱里。

每一个证据,都像一根绳索,将我捆得结结实实。

它们看起来都那么真实,真实到连我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我看着董事长那双从欣赏、信任,变得失望、冰冷的眼睛,我知道,我完了。

我被停职了。

曾经围在我身边笑脸相迎的同事们,如今见到我都像躲避瘟疫一样。

那些窃窃私语,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每一个细节,想要找出那个陷害我的人。

可是,我毫无头绪。

这段时间,唯一陪在我身边的,只有卓远。

他表现得比我还愤怒,比我还着急。

“阿嘉,这他妈的绝对是有人在搞你!”

他每天下班都来陪我,帮我分析情况,痛骂那个背后捅刀子的杂碎。

“你好好想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

我想了很久,摇了摇头。

我自问在公司里待人真诚,做事也算公道,想不出谁会用这么歹毒的手段来害我。

卓远叹了口气,递给我一支烟。

“现在的问题是,证据对你太不利了。”

“你想想,电脑记录、目击证人、银行汇款……这简直就是个死局。”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阿嘉,听我一句劝,现在跟公司硬碰硬,绝对没好处。”

“事情闹大了,万一公司报警,那你就不是丢工作这么简单了,是要进去的。”

他的每一句话,都说在了我最害怕的地方。

我怕的不是丢掉工作,而是怕自己的人生留下洗不掉的污点。

“那我该怎么办?”我声音沙哑地问他。

“我已经找了董事长,替你求了半天情。”卓远说。

“董事长看在你以前的功劳上,答应可以不报警。”

“但是,你必须主动辞职,并且把这件事扛下来。”

扛下来。

这三个字,像三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这意味着,我要承认自己是个出卖公司的商业间谍。

我要背着这个黑锅,过一辈子。

我不甘心。

可是,我又有什么选择呢?

那天晚上,闻思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

我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她捶打着我的胸膛。

等她哭累了,我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思思,对不起,我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婚礼了。”

闻思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坚定。

“祈嘉,我不信他们说的话,你不是那样的人。”

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相信你!这一定是个误会。”

“你别怕,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查明真相,风风光光地回来。”

那一刻,我冰冷的心,仿佛被注入了一丝暖流。

我觉得,只要有她这句话,我就算掉进地狱,也能爬回来。

第二天,卓远又来了。

他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阿嘉,这里面有十万块钱,你先拿着应急。”

我推了回去,“阿远,我不能要你的钱。”



“咱俩谁跟谁啊!”他硬是把卡塞进了我的手里。

“现在风口浪尖上,你留在咱们这个城市,只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路都走不下去。”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不如先去南方避避风头,那边工厂多,随便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等风声过去了,再想办法。”

他说的,很有道理。

现在的我,在这个城市里,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那……思思怎么办?”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思思这边你放心!”卓远拍着胸脯保证。

“有我这个当哥们的照看着,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我会经常去看她,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觉得,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卓远就是那唯一一束照进来的光。

我对他,充满了感激。

一个星期后,我办好了离职手续。

我没有告诉闻思我离开的具体日期,我怕看到她为我送别的眼泪。

我只是给她发了条信息。

“等我回来。”

在一个阴沉的早晨,我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心里空荡荡的。

这里有我的事业,我的爱情,我的一切。

如今,我却要像一个逃犯一样,狼狈地离开。

我的手里,紧紧攥着我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是闻思的照片,和她那句“我等你回来”。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祈嘉,你一定要挺住。

为了闻思,为了你失去的一切,你必须重新站起来。

四年。

我给自己定了四年的期限。

四年之后,我一定要回来。

02

南方的城市,潮湿,闷热,和我生活了三十年的北方截然不同。

我揣着卓远给我的那张卡,心里五味杂陈。

我不能动这笔钱,这是兄弟的情义,也是压在我心头的一份沉甸甸的债。

我在一个工业区的职业介绍所门口,站了整整一天。

看着那些和我一样,脸上写满迷茫和疲惫的年轻人,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已经不是那个西装革履的销售总监了。

我只是一个,来讨生活的外地人。

最终,我进了一家大型的电子加工厂。

我的工牌上,写着“普工,祈嘉”四个字。

从那天起,我成了一颗流水线上的螺丝钉。

每天的工作,就是十几个小时,重复着同一个枯燥的动作。

震耳欲聋的机器噪音,刺鼻的化学品气味,还有身边工友们麻木的表情,构成了我全部的生活。

下班回到八人一间的宿舍,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汗水浸湿的工服,黏在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躺在那张狭窄的硬板床上,我常常会整夜整夜地失眠。

我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过去那些风光的日子。

看到董事长失望的眼神,看到同事们鄙夷的目光。

巨大的落差和无尽的委屈,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

有好几次,我都想过,干脆就这么烂下去算了。

但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拿出手机,看看闻思的照片。

她的笑容,是支撑我熬下去的唯一力量。

最初的那段日子,每晚和闻思的视频通话,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我不敢告诉她我在流水线上做工。

我骗她说,我在这边一个朋友的公司里做文员,工作很清闲。

闻思总是很心疼我,嘱咐我要好好照顾自己。

“祈嘉,你别太累了,钱不重要,身体最重要。”

“你放心,家里一切有我呢。”

她会跟我分享她工作中的趣事,会跟我抱怨哪个同事又偷懒了。

虽然隔着屏幕,但听着她熟悉的声音,我就觉得,生活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卓远也偶尔会给我发信息。

他总是告诉我,闻思一切都好,让我不用担心。

“阿嘉,我今天去看思思了,给她带了她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她挺开心的。”

“放心吧,兄弟我帮你盯着呢,没人敢欺负她。”

看着这些信息,我心里充满了感激。

我觉得,这辈子能交到卓远这样的兄弟,是我祈嘉的福气。

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大概半年之后,我发现,闻思的电话,开始变少了。

以前都是她主动打过来,后来,变成了我打过去。

视频通话也常常被她挂断。

她的理由总是那么几个。

“今天公司加班,好累啊,我想早点休息了。”

“明天要早起开会,我们改天再聊吧。”

“我跟同事在外面吃饭呢,不方便视频。”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男人也有。

我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但我又不断地为她找借口。

她一个女孩子,独自在那个我们曾经共同生活的城市里,一定也很辛苦,压力也很大。

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敏感,就去怀疑她。

我只能把这份不安,深深地埋在心底。

每当这个时候,卓远的电话,总会“恰到好"处”地打过来。

他会告诉我,闻思最近状态不太好,工作压力大,心情很烦躁。

“阿嘉,你也知道,思思这人就是报喜不报忧。”

“她其实特别想你,昨天跟我说起你的时候,还偷偷抹眼泪了。”

“你别多想,她就是太累了。你放心,我会多开导她,多陪陪她的。”

卓远的这番话,瞬间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

我甚至开始自责,觉得自己不该怀疑闻思。

我应该更体谅她,更相信她。

我对我这个好兄弟,也更加感激涕零。

我开始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我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了。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当一辈子的流水线工人的。

我白天在车间里拼命干活,晚上回到宿舍,别人都在打牌、玩手机,我却捧着书本,学习最新的企业管理知识和市场营销案例。



工厂里的生活很枯燥,但也让我静下心来,看到了很多以前在高位上看不到的东西。

我发现,这家工厂虽然规模很大,但管理上却存在着巨大的漏洞。

生产流程混乱,物料浪费严重,员工缺乏积极性。

这些问题,在我这个曾经的销售总监看来,都是致命的。

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到来。

有一天,工厂因为一批出口到欧洲的订单,出了大乱子。

由于几个车间衔接不当,管理混乱,导致生产出来的产品,质量严重不达标。

这批订单如果不能按时交付,工厂将面临一笔高达数百万的巨额赔款。

整个工厂的高层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续开了好几天的会,也拿不出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案。

所有人都觉得,这次工厂死定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找到了厂长。

我递上了一份我熬了三个通宵,写出来的流程优化和紧急补救方案。

那份方案里,详细分析了问题的根源,并给出了具体到每一个岗位、每一个时间点的解决方案。

厂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我这个一身油污的流水线工人,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但他当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采纳了我的方案。

结果,奇迹发生了。

按照我的方案,全厂上下通力合作,竟然在最后交付期限前,奇迹般地完成了订单的补救和生产。

虽然损失了一些物料,但成功地避免了那笔天价的赔款。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工厂。

我祈嘉这个名字,第一次被厂里的所有人记住。

厂长亲自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给我泡了一杯最好的茶。

他详细地问了我的过去,我没有隐瞒,只是省去了那些不光彩的部分,告诉他我曾经在一家大公司做管理。

厂长听完,当场拍板,把我从流水线上提拔了上来,直接任命我为厂长助理,专门负责生产流程的优化和改革。

我的生活,终于迎来了转机。

我搬出了那个拥挤的八人宿舍,住进了厂里的单人公寓。

我脱下了那身油腻的工服,重新穿上了干净的衬衫。

虽然工资还不高,但我看到了希望。

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我没有辜负厂长的期望。

我把自己过去十几年在商场上学到的所有知识,都用在了这家工厂的管理上。

我重新梳理了生产线,优化了供应链,制定了新的绩效考核方案。

工厂在我手里,一点点地发生着变化。

成本在降低,效率在提高,工人们的干劲也越来越足。

我也从厂长助理,做到了车间主任,生产部经理,最后,成为了这家拥有几千名工人的工厂的副厂长。

这三年,我过得像个苦行僧。

除了工作,我没有任何娱乐。

我把所有的钱都存了起来,每一分钱,都承载着我的野心和复仇的希望。

我和闻思的联系,已经变得越来越少。

从最初的每天视频,到后来的一周一个电话,再到最后,一个月也未必能聊上几句。

我们的通话,也变得越来越客气,越来越尴尬。

除了“你最近好吗”、“工作忙不忙”、“要注意身体”之外,我们好像已经找不到其他的话题。

爱情,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时间和距离,消磨得一干二净。

但我心里,依然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我想,也许等我回去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卓远依然会偶尔给我打电话。

他告诉我,他升职了,成了销售部的新总监,坐上了我以前的位置。

他还告诉我,他经常去看闻思的父母,替我尽孝。

他说,闻思的父母,现在对他比对亲儿子还亲。

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更多的,还是感激。

我觉得,他替我做了所有我该做,却没能做到的事情。

第四年,到了。

我手里的积蓄,已经足够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向厂长提出了辞职。

厂长再三挽留,甚至许诺给我工厂的股份,但我还是拒绝了。

我告诉他,我必须回去,去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厂长没有再劝我,只是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祈,你是我见过最有本事,也最有毅力的年轻人。”

“我相信你,到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

我带着这几年积累的资金和人脉,在南方那座我奋斗了四年的城市,注册了一家属于我自己的公司。

一家集贸易、供应链管理于一体的实业公司。

创业的艰难,远超我的想象。

但和在流水线上那些不见天日的日子比起来,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半年后,我的公司,成功拿下了第一笔大额订单。

当客户的预付款打到公司账户上的那一刻,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四年了。

我终于做到了。

我终于可以抬头挺胸地,回到那个让我失去一切,又让我魂牵梦绕的城市了。

我终于可以去见那个,让我支撑了整整四年的女人了。

我回来了。

03

我提了一辆新车。

不是什么名贵的豪车,但它却是我这四年卧薪尝胆,最好的证明。

我去了市里最好的花店,买了一大束白玫瑰。

那是闻思最喜欢的花。

我开车行驶在熟悉的街道上,看着窗外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心情激动得难以平复。

我甚至在脑海里,开始排练重逢时的开场白。

我是该先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我有多想她?

还是该装作若无其事,笑着对她说一句“我回来了”?

车子,最终停在了那个我们曾经一起租住的小区楼下。

我抬头望向那个熟悉的窗户,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怦怦直跳。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深吸了一口气,手捧着鲜花,走进了楼道。

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我却迟迟没有勇气按下门铃。

四年了,门后面的人,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她吗?

她见到我,会是怎样的表情?

是喜极而泣,还是带着一丝嗔怪,埋怨我回来得太晚?

最终,我还是伸出手,按下了门铃。

心跳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响得格外清晰。

门,开了。

我的脸上,已经准备好了最灿烂的笑容。

可当我看到开门的人时,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站在门口的,不是闻思。

而是我的“好兄弟”,卓远。

他穿着一身居家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脚上趿拉着一双棉拖鞋。

他看到站在门外的我,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那笑容僵在嘴角,眼神里充满了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和错愕。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为什么会是这副打扮?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出心中的疑问。

一个稚嫩的,清脆的童声,忽然从屋里传了出来。

“爸爸,是谁呀?”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