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恋爱脑,未婚先孕后逼外公外婆同意她嫁到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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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妈林晚秋是城里姑娘,却铁了心要嫁进大山。
她用未婚先孕逼外公外婆点头,
坚信自己嫁给了爱情。
十年后,她鼻青脸肿地逃离了那个家,
却把十一岁的我,独自留在了山里。

第一章 决绝

林晚秋决定跟赵大山进山的那年,刚满二十二岁。她穿着碎花连衣裙,提着小小的行李箱,站在客厅中央像一株迎着风雨的百合。外婆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声音撕心裂肺:“晚秋,妈求你了,那地方连公路都不通,你去了这辈子就毁了啊!”

“妈,你不懂。”林晚秋掰开外婆的手指,眼神坚定得像要赴死的战士,“大山说了,他会一辈子对我好。爱情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外公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震得咣当响:“你跟他认识才三个月!他知道你怀孕了才急着娶你,这种男人能有什么担当?”

“那是因为他爱我!”林晚秋摸着小腹,脸上泛起红晕,“他说了,有了孩子就更要给我一个家。”

这场争吵持续到深夜。林晚秋突然干呕起来,外婆慌忙去扶她,却被推开。她借着孕吐的劲儿,直接掀翻了茶几:“只要你们同意,我马上跟他走!不然我就带着孩子跳河!”

玻璃碎裂声让客厅瞬间死寂。外婆瘫坐在地,外公颤抖着手指着门外:“滚!就当我们没生过你!”

第二天清晨,林晚秋真的走了。邻居看见她坐上赵大山那辆破摩托车,头也不回地驶出县城。外婆追到路口,只吃到一嘴尘土。

进山的路比想象中还难走。摩托车在崎岖小道上颠簸,林晚秋紧紧搂着赵大山的腰,把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赵大山笑着说:“晚秋,委屈你了。等我赚了钱,一定在村里盖栋最漂亮的楼房。”

林晚秋用力点头,心里甜得像灌了蜜。她想起赵大山追她时的温柔——每天在纺织厂门口等她下班,带她去看不起电影的小录像厅,在她生日时送上一束野花。这些廉价的浪漫,却让从没谈过恋爱的林晚秋沦陷了。

山路转到第五个弯,远处出现几间土房。赵大山兴奋地说:“看,那就是咱们家!”

林晚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土房比想象中还要破旧,墙上裂着缝,屋顶铺着茅草。几只鸡在院里啄食,一个干瘦的老太太正冷眼打量她。

“妈,这就是晚秋。”赵大山停好车,殷勤地介绍。

老太太哼了一声,转身进屋。赵大山连忙打圆场:“我妈就这样,不爱说话。”

晚饭时,林晚秋才见识到山里的生活。饭桌摆在院子里,一碗咸菜,一盆糊糊,几只苍蝇围着打转。她勉强吃了两口,老太太突然用方言说了句什么。赵大山翻译道:“妈问你会不会养猪。”

林晚秋愣住了。她在城里长大,连猪都没见过几次。

赵大山的妹妹春梅在一旁嗤笑:“城里的娇小姐,别把猪当宠物养。”

夜里,林晚秋躺在硬板床上,听见老鼠在屋顶跑动的声音。赵大山熟睡的脸在月光下有些陌生,她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放在小腹上。孩子突然动了一下,像是回应。

“为了爱情,值得的。”她喃喃自语,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婚后的日子比她想象的更难。天不亮就要起床挑水,烧火做饭。她第一次挑水时摔了个跟头,水桶滚下山坡。婆婆站在门口骂了半小时,说她败家。

赵大山起初还护着她,时间长了也开始不耐烦。有次她炒菜咸了,他直接把盘子摔在地上:“城里来的连饭都做不好?”

林晚秋委屈地哭了,赵大山又软下语气哄她:“我这不是心疼盐嘛。咱家不比城里,啥都要钱。”

十月怀胎,林晚秋生了个女儿。婆婆一看是女孩,当场拉下脸:“赔钱货。”连月子都不伺候。

赵大山给她煮了碗红糖水,被婆婆骂浪费。林晚秋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春梅的笑声,眼泪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女儿哇哇大哭,她机械地抱起孩子喂奶,心里空落落的。

孩子百天时,外婆偷偷进山来看她。见到女儿瘦得脱相,外婆眼泪直流,塞给她一卷钱:“晚秋,跟妈回家吧。孩子我们养。”

林晚秋却把钱推回去,倔强地昂着头:“我过得很好,大山对我很好。”

外婆走时一步三回头,林晚秋抱着孩子站在土房前,努力挤出笑容。等母亲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她的肩膀才垮下来。

女儿取名赵晓月,慢慢长大了。晓月三岁那年,林晚秋又怀上了。这次婆婆态度好了些,毕竟盼着孙子。可惜生的还是女儿。

赵大山彻底失望了,开始喝酒。喝醉了就打人,说林晚秋肚皮不争气。起初是扇耳光,后来用脚踢。有次晓月扑上来护着妈妈,被一把推开,额头撞在桌角,留下个疤。

晓月六岁要上学了,学校在邻村,每天走两小时山路。林晚秋想让孩子念书,婆婆说:“女娃读什么书,早点嫁人换彩礼是正经。”

赵大山也不同意:“读书不要钱?家里哪有余粮。”

林晚秋第一次反抗了。她偷偷把嫁妆里最后一只银镯子卖了,给晓月交了学费。赵大山知道后,把她吊在房梁上打。晓月跪在地上磕头:“爸,我不读书了,你别打妈妈了!”

那天晚上,林晚秋抱着女儿,看着窗外的月亮。晓月轻轻摸她脸上的伤:“妈,疼吗?”

“不疼。”林晚秋把女儿搂得更紧些,“月月,你一定要读书,读出大山去。”

晓月似懂非懂地点头。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年。林晚秋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曾经水灵的姑娘变成了干瘦的妇人。她不再提起爱情,每天机械地干活、挨打、照顾孩子。

直到那个秋天的下午,赵大山喝酒输了钱,回来发酒疯。他抄起扁担往晓月身上抽,说女娃读书浪费钱。林晚秋扑上去护住女儿,扁担重重砸在她背上。

她突然爆发了,像头母狮一样撞向赵大山。两人扭打在一起,婆婆和春梅冷眼瞧着,没人劝架。

第二天,林晚秋收拾了个小包袱。她摸摸晓月的头:“月月,妈出去打工,赚了钱接你出去。”

晓月睁大眼睛看着她,不哭不闹。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

林晚秋走了,沿着十年前进山的那条路。晓月站在山坡上,看着母亲的背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山路尽头。风吹起她的头发,她抬手擦了擦眼睛,转身回家喂猪。

外婆偷偷来看过几次,给晓月带点吃的穿的。每次都要骂:“你那没良心的妈,自己跑了也不管你。”

晓月不说话。她记得妈妈临走前的眼神,不是抛弃,而是绝望。

她在学校拼命读书,老师说她聪明,是读书的料。婆婆骂:“女娃读再多书也是别人家的。”

赵大山又娶了个媳妇,是邻村的寡妇,带来个儿子。继母对她非打即骂,说多张嘴吃饭浪费粮食。晓月每天干完活才能写作业,本子是用别人扔掉的烟盒订的。

夜深人静时,她看着窗外的大山。山外是什么样子?妈妈在哪里?会不会回来接她?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山风呼啸而过,像叹息,又像承诺。

第二章 断弦

林晚秋走后的第三年春天,晓月满十四岁了。她长得越来越像母亲,瘦高个,大眼睛里总藏着心事。继母王金花常掐着她的胳膊骂:“跟你那跑了的妈一个德行,眼神里透着不安分!”

晓月不还嘴,低头干活。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喂猪、砍柴、做饭,然后走两小时山路去学校。放学回来还要打猪草、伺候继母带来的弟弟小宝。只有深夜躺在柴房里,她才能拿出藏着的课本看几眼。

这年期末考试,晓月考了全乡第一。校长亲自来家访,对赵大山说:“让你家女娃继续念吧,是块读书的料,将来能有大出息。”

赵大山还没开口,王金花先嚷起来:“念什么念!女娃子念到初中够意思了,赶紧说婆家是正经!隔壁村李屠户家愿意出三千彩礼呢。”

校长皱眉:“这娃才十四岁...”

“十四岁不小了!我当年十六岁都生娃了。”王金花叉着腰,“再说,家里哪有钱供她念书?小宝明年也要上学了。”

晓月站在门外,手指掐进掌心。她想起妈妈临走前的话——“一定要读书,读出大山去。”

夜里,她跪在赵大山面前:“爸,让我念书吧,我考得上县一中,不要学费,还有补助。我周末打工赚钱寄回来。”

赵大山有些动摇,王金花尖叫起来:“不行!你走了谁干活?再说女娃子念那么多书有啥用,最后不还是嫁人?”

最后赵大山摆摆手:“别念了,早点嫁人吧。”

晓月没再求他。第二天,她偷偷跟着校长出了山。校长媳妇在县城开小吃店,缺个帮手,管吃住还能上学。晓月打算假期去打工,自己挣学费。

走到村口,春梅突然追上来,塞给她一个布包:“月月,拿着。”

布包里是几张皱巴巴的零钱,还有一只银耳环。晓月认得,那是春梅出嫁时婆婆给的唯一嫁妆。

春梅压低声音:“你妈前天托人捎信来了,在省城打工呢。你别怪她...她也不容易。”说完匆匆走了。

晓月捏着银耳环,眼泪终于掉下来。妈妈还活着,在省城。这个念头像盏灯,突然照亮了她前方的路。

到了县城,晓月白天在小吃店帮忙,晚上复习功课。校长媳妇心善,知道她爱学习,尽量不让她干太晚。晓月很争气,以全县第三的成绩考上了一中重点班。

赵大山知道后,来县城找过她一次。父女俩在小吃店角落坐着,赵大山老了,头发白了一半。他搓着手说:“月月,爸对不起你...可家里实在困难。”

晓月给他倒了杯水:“爸,我不怪你。”

赵大山从兜里摸出个手绢包,里面是几张十块钞票:“拿着,买件新衣裳。”

晓月没收:“你留着自己买点吃的吧。”

赵大山走了,背影佝偻。晓月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她恨过父亲,可见他这样,又恨不起来了。

高中三年,晓月没回过家。寒暑假都在打工,学费靠补助和奖学金。她成绩一直很好,老师说能冲重点大学。

高三那年春天,她收到一封信。信是林晚秋写来的,地址是省城某个城中村。信很短,说她在服装厂打工,让晓月好好读书,别想她。

晓月反复看那封信,纸都摸毛了。她按地址回了信,石沉大海。

高考前一个月,赵大山突然来了,脸色难看:“月月,你妈...要结婚了。”

晓月愣住。

“跟个工头,带俩孩子。”赵大山叹气,“她让你别找她了。”

晓月没哭,也没说话。第二天模拟考,她数学漏做了半面题。班主任找她谈话,她只说失眠没睡好。

高考那天,晓月发挥失常,只考上一所普通本科。老师同学都替她惋惜,她却很平静。能走出大山,已经是胜利。

大学报到前,她回了趟家。王金花态度好了些,毕竟她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赵大山张罗了两桌酒,请亲戚来吃饭。

春梅悄悄告诉她:“你妈回来过,偷着来的,给你留了钱。”说着塞给她一个信封。

晓月打开,里面有两千块钱,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林晚秋穿着工作服,站在厂房前,笑得很勉强。她老了很多,但晓月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妈妈。

“她男人不知道她来过。”春梅小声说,“你妈...过得也不如意。”

晓月把照片收好,没说话。第二天,她背着行李走出大山,在长途汽车站,她回头看了眼连绵的群山。

“我会过得好的。”她在心里说。

大学生活比想象中艰难。晓月申请了助学贷款,打工赚生活费。她做家教、发传单、餐厅端盘子,什么活都干。

有次在商场发传单,遇见中学同学。对方惊讶地说:“赵晓月?你变化真大,我都不敢认了。”

晓月笑笑。她确实变了,会化妆打扮,说普通话,没人看得出她是山里娃。

大二暑假,她找到一份家教工作,教个企业家的女儿。企业家姓周,离异单身,对晓月很照顾。有次送她回学校,突然说:“小赵,你很像我年轻时候。”

晓月装听不懂。

周总开始追她,送花送礼物,晓月都退了回去。室友劝她:“周总条件多好,错过这村没这店了。”

晓月摇头。她想起妈妈,当年也是被廉价的好打动,结果毁了一生。

毕业前,周总又来找她:“跟我吧,不用辛苦找工作,房子车子都给你买。”

晓月正色道:“周总,谢谢厚爱,但我想要靠自己。”

她找了份工作,从底层做起。日子很苦,但心里踏实。她定期给赵大山寄钱,不多,够他买烟酒。王金花接过两次电话,语气讨好,说小宝念高中了,让她多帮衬。

有天下班,晓月在地铁口看见个熟悉的身影。林晚秋蹲在路边卖煮玉米,头发花白,背驼得厉害。

晓月站了很久,最终没有相认。她看着母亲收摊,一瘸一拐地走向公交站。那晚她失眠了,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

妈妈给她扎小辫,教她认字;妈妈挨打后,偷偷哼歌哄她睡觉;妈妈临走前,摸她头的温度。

第二天,晓月去那个地铁口等。林晚秋没来。她打听才知道,城管昨天来了,摊子被收了。

晓月突然很难过。她想起春梅的话:“你妈...过得也不如意。”

周末,她去了城中村。巷子窄得两人不能并肩,晾衣绳横七竖八,滴着水。她按信上的地址找到间出租屋,敲门没人应。隔壁女人探头说:“找林晚秋?她住院了,厂里机器绞了手。”

晓月赶到医院时,林晚秋正在睡觉。右手包着纱布,脸色苍白。晓月坐在床边,看着母亲眼角的皱纹,心里像堵了团棉花。

林晚秋醒了,看见她,愣住,然后慌乱地拉被子遮脸。

“妈。”晓月轻轻喊了一声。

林晚秋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晓月削苹果,母女俩沉默地吃。护工进来换药,说:“林姐,你女儿真孝顺。”

林晚秋含糊应着。护工走后,她才小声说:“你怎么找来的?”

“春梅姑说的地址。”

林晚秋叹气:“别跟你爸说。”

“他知道了。”

林晚秋紧张起来:“他...没说什么?”

“让你好好养病。”

其实是晓月骗赵大山的,说学校有项目,需要家长签字。赵大山以为晓月要钱,骂咧咧地打了五百块。

晓月拿出银行卡:“妈,我工作了,有钱。你别摆摊了。”

林晚秋不肯要:“我有钱...老周对我还行。”

老周就是她嫁的工头。晓月打听过,那人爱喝酒,前妻就是打跑的。

晓月坚持把卡塞给她:“密码是我生日。”

林晚秋哭了,肩膀一抖一抖。晓月拍拍她的背,像哄孩子。

出院后,晓月租了间小房子,把林晚秋接来同住。林晚秋起初不安,总说老周会找来。晓月说:“让他来,我报警。”

老周真来过一次,在楼下嚷嚷。晓月直接拨了110,老周骂咧咧地走了。

林晚秋这才安心住下。她手艺好,做饭好吃,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晓月下班回家,总有热饭菜吃。母女俩话不多,但气氛温馨。

有次晓月加班回来晚,见林晚秋坐在沙发上打盹,电视还开着。她轻手轻脚给母亲盖毯子,林晚秋醒了,揉着眼说:“饭在锅里热着。”

晓月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等她放学。时光好像是个圈,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

夜里,晓月听见母亲房间有哭声。她推门进去,林晚秋哽咽着说:“月月,妈对不起你...”

晓月上床抱住她:“都过去了。”

窗外下起雨,淅淅沥沥。晓月想起山里也常下雨,屋里漏雨,妈妈用盆接,哼歌哄她睡觉。

那些苦日子,好像真的过去了。

第三章 微光

林晚秋在晓月这里住下后,整个人渐渐活泛起来。她爱干净,把小小的出租屋收拾得一尘不染,阳台上的几盆绿萝被她养得郁郁葱葱。晓月下班回家,总能吃上热乎的饭菜,林晚秋变着花样做她爱吃的。

“妈,别太累着。”晓月看着母亲忙碌的背影,心里酸酸软软的。

“不累,这比在厂里轻松多了。”林晚秋擦擦手,给晓月盛汤,“今天面试顺利吗?”

晓月最近在换工作,想去一家外企,面试到了第三轮。她点点头:“还行,让等通知。”

其实面试官对她的背景不太满意,觉得她学历普通,工作经验也浅。晓月没告诉母亲这些,只说一切都好。

夜里,晓月睡不着,爬起来改简历。林晚起夜看见她房间亮着灯,默默热了杯牛奶端进来。

“妈吵醒你了?”

“没,我本来就醒着。”林晚秋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电脑屏幕上的英文简历,眼神羡慕,“我们月月真厉害,妈一个字都看不懂。”

晓月突然难过起来。母亲聪明,要不是当年嫁进山里,说不定也能考上大学。

“妈,我教你认字吧。”

林晚秋连连摆手:“五十多岁的人了,学啥呀。”

“活到老学到老嘛。”晓月拿来本子和笔,写下“林晚秋”三个字,“这是你的名字。”

林晚秋认真看着,手指在桌上描画。学了一会儿,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比做饭难多了。”

第二天晓月下班回来,看见茶几上铺满写满字的纸。林晚秋像个交作业的小学生,期待地看着她。晓月一张张看过去,字歪歪扭扭,但一笔一划很认真。

“写得真好。”晓月鼻子发酸。

林晚秋开心了,做饭时都哼着歌。

晓月的外企面试还是失败了。HR很委婉,说这个岗位需要海外留学背景。晓月道了谢,挂掉电话后在楼下长椅坐了很久。

回家时,她努力表现得轻松。林晚秋看看她脸色,没多问,只说了句:“饭好了。”

那晚母女俩默默吃饭,电视开着,放一部家庭剧。剧里母女在吵架,女儿吼:“你从来不管我想要什么!”母亲摔了碗:“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就是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晓月突然笑了:“妈,咱俩从来没吵过架。”

林晚秋给她夹菜:“吵架费力气,过日子就够累了。”

晓月想起小时候,妈妈挨了打也不哭不闹,只是更沉默地干活。那种沉默比争吵更让人心疼。

新工作迟迟没有着落,晓月有些焦虑。有猎头推荐她去一家创业公司,工资高但压力大。晓月犹豫时,林晚秋说:“想去就去,妈觉得你行。”

晓月去了。公司确实忙,她经常加班到半夜。林晚秋总等她,不管多晚都亮着灯。有次晓月凌晨两点回来,见母亲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织了一半的毛衣。

“妈,不是让你先睡吗?”

“睡不着,顺便等等你。”林晚秋揉揉眼睛,去热汤。

晓月看着母亲微驼的背影,想起山里那个深夜,妈妈也是这样给她热红糖水。味道早忘了,但那点暖意一直留在心里。

创业公司节奏快,晓月很拼,半年后升了小组长。带团队压力大,她回家话越来越少。林晚秋察觉了,变着法儿逗她开心。今天学了个新菜,明天在阳台种了小葱。

“妈,你最近看手机多,眼睛累不累?”晓月给母亲买了防蓝光眼镜。

林晚秋现在会用智能手机了,最爱看短视频里人做菜跳舞。她戴着老花镜认真研究的样子,让晓月想起自己高考前的样子。

春梅突然打来电话,说赵大山病了,住院费凑不齐。晓月打了钱过去,没多问。晚上林晚秋小心翼翼地问:“你爸...怎么样了?”

“肺炎,住几天院就好了。”

林晚秋“哦”了一声,没再问。过了会儿又说:“他肺不好,抽烟抽的。”

晓月看看母亲:“你还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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