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收购药材被野猪追,躲进采药姑娘山洞,她堵住洞口:不许出去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野猪的嘶吼声在身后越来越近,我连滚带爬冲进藤蔓掩映的山洞,刚想喘口气,一根冰凉的木棍就抵住了我的后背。

“别动。”女孩的声音冷得像山涧的泉水。

我僵在原地,举起双手:“姑娘别误会,我是被野猪追进来的,你看外面——”

话音未落,洞外传来野猪刨地的声音。女孩警惕地盯着我,突然抄起一根扁担横在洞口:“不许出去!”

“为什么?那畜生走了我就离开!”我急了。

“你一出去,野猪会跟着你的气味找到我师父的药园。”她的眼神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老老实实待着,敢乱动,我就把你也赶出去喂野猪。”

我看着她黝黑的脸和粗糙的手,还有晾在石头上那些我认识的珍贵药材,突然意识到——这次进山收药材,怕是摊上大事了。



01

我叫林远,在县城开了家祖传的中药铺。父亲三年前去世后,生意就交到了我手上,说实话,这三年我过得并不轻松。

“林老板,这批党参我给你算便宜点,一公斤八十,怎么样?”刘老六笑眯眯地把麻袋推到我面前。

我捏起一根看了看,色泽发暗,明显不是头茬货:“刘叔,这品相最多值五十。”

“哎呦,你这就不懂了。”刘老六点上烟,“现在市场行情就这样,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我咬咬牙,最后还是按七十块成交了。送走刘老六,我坐在柜台后面算账,越算越憋屈。这些药材质量一般,刘老六却能从中间赚走一大笔差价。我想找其他供货商,可周边几个村的药农都被他垄断了。

“要是能直接从采药人手里收,成本至少降一半。”我自言自语。

店里的老伙计王叔听见了,探头说:“你想自己进山收药?”

“有这个想法。”

“那你得小心。”王叔压低声音,“听说大别山深处有些采药人,他们采的都是野生好货,但那些人性子古怪,不愿意跟外人打交道。刘老六去年想打他们的主意,结果铩羽而归。”

我心里一动:“深山在哪个方向?”

“往西走,过了石桥村,再往山里走三十里。不过我劝你别去,山里危险得很。”

我没听劝。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背着登山包出发了。穿过石桥村,山路越来越窄,到后来连路都看不清了。我拿着手机导航,结果信号时有时无,只能凭着感觉往深处走。

太阳升到头顶时,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正想找地方歇脚,突然眼前一亮——山坡上长着一大片天麻!

我学过药材鉴别,一眼就认出这是野生的,品质比市面上那些种植的好太多。我兴奋地跑过去,掏出小锄头开始挖。

挖到第三棵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

我僵住了,慢慢回头,一头黑色的野猪正站在十米外,鼻孔里喷着白气,两只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妈呀——”我撒腿就跑。

野猪在后面穷追不舍,我连滚带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下山坡。我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撞得浑身疼,爬起来发现前面有一片藤蔓,也顾不上多想,直接钻了进去。

藤蔓后面是个山洞,洞口不大,刚好能容一个人侧身进入。我刚钻进去,就听到野猪在外面怒吼。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别动。”



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猛地转头,借着从洞口透进来的光,看清了说话的人——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姑娘,大概二十出头,皮肤晒得黝黑,眼神警惕得像只野猫。她手里拿着根木棍,正抵在我后背上。

“姑娘,你别紧张。”我举起双手,“我是被野猪追进来的,你看外面——”

“我听到了。”她打断我,“你是哪里人?来山里干什么?”

“我从县城来,是做药材生意的。”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真的只是误闯,等外面那头猪走了,我马上就离开。”

姑娘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抄起靠在墙边的扁担,横在洞口:“不许出去。”

“为什么?”我愣了。

“你一出去,野猪会跟着你的气味找到我师父的药园。”她的眼神里满是敌意,“老老实实待着,敢乱动,我就把你也赶出去喂野猪。”

我这才注意到,洞里靠墙的地方铺着竹席,上面晾着不少药材——白芨、重楼、七叶一枝花,全是好东西。角落里还堆着一些竹篓和采药工具。

“这是你的采药点?”我试探着问。

“跟你没关系。”她转身坐到竹席边上,始终保持着能看到我的角度。

洞外传来野猪刨地的声音,那畜生没走,在洞口附近转悠。我叹了口气,只能盘腿坐下,跟姑娘保持着两米的距离。

山洞不大,大概十来平方米,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的清香。阳光从洞口斜射进来,照在姑娘晾晒的药材上,映出一片金黄色。

“你叫什么名字?”我打破沉默。

“你管不着。”

“我叫林远,在县城开了家福春堂药铺。”我掏出名片递过去。

她看都没看:“名片谁不会印?说不定是假的。”

我被噎了一下:“那你想怎么样才相信我不是坏人?”

“等外面野猪走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她语气生硬。

02

洞外的野猪嘶吼了一声,声音逐渐远去。我刚松了口气,还没等起身,野猪又转了回来,在洞口附近拱来拱去。

“看来它今天是不打算走了。”姑娘冷笑,“你就在这里待一晚上吧。”

“一晚上?”我傻眼了,“姑娘,我还得下山,家里还有事——”

“那你出去试试。”她指着洞口,“反正被拱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看着洞外那头黑乎乎的庞然大物,最终还是放弃了冒险的念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姑娘从竹篓里掏出两个窝窝头和一个水壶,自己啃了一个,把另一个喝水壶扔给我。

“谢谢。”我接过窝窝头,咬了一口,又硬又粗,嚼起来拉嗓子。但我实在饿了,还是三两口把它吃完了。

“你经常在这里过夜?”我喝了口水问。

“采药的时候会住几天。”她简短地回答。

“一个人不怕吗?”

“怕什么?怕的应该是那些坏心眼的人。”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防备。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刘老六派来的?”

她身子一僵,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跟刘老六不是一路人。”我解释,“他垄断药材收购,把价格压得很低,我也是受害者。这次进山,就是想绕开他,直接找采药人收货。”

“说得好听。”她冷哼,“去年我师父采了一株血灵芝,刘老六说一公斤八百块,等送到镇上,他翻脸只给三百。我师父年纪大了,架不住他威胁,只能认栽。你们这些做生意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我听完,心里堵得慌。刘老六的名声在圈子里确实不好,但我没想到他能黑到这种程度。

“血灵芝市场价至少一千五一公斤。”我说,“他坑了你们一千多块。”

“哼,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沉默了。洞外夜色渐浓,野猪的动静越来越小,但还能听到它在附近活动的声音。山风吹进洞里,带着深秋的凉意。

姑娘从竹篓里掏出一条薄毯子裹在身上,靠着石壁闭目养神。我只穿着一件冲锋衣,越坐越冷,最后只能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冷就多动动。”她突然开口,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但比之前缓和了一些。

“谢谢关心。”我搓着胳膊。

“我不是关心你,我是怕你冻出毛病在这里赖着不走。”

我苦笑:“姑娘,你对人的敌意能不能稍微收一收?我真不是坏人。”

“坏人脑门上不会写字。”她睁开眼,“我从小跟师父进山采药,见过的骗子多了去了。有人装成游客套近乎,打听我们的采药地点;有人假装买药,专门压价;还有人口口声声说合作,转头就把我们的秘方卖给别人。”

我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苦涩:“你师父就你一个徒弟?”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警惕地看着我。

“只是随口问问。”我连忙摆手,“你别多想。”

她哼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



山洞里陷入沉默,只能听到外面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野猪偶尔发出的哼唧声。我靠着冰凉的石壁,脑子里乱糟糟的。

这次进山收药材,本想着能降低成本,没想到遇到这么多麻烦。不过转念一想,要是能跟这个姑娘建立信任,说不定真能收到好货。

想到这里,我又开口了:“姑娘,你晾的这些药材品质都很好,要是愿意卖给我,我给你的价格绝对公道。”

“你还想收我的药?”她睁开眼,眼神里满是讥讽,“刚才不是说了吗,等野猪走了你就离开,以后别再见面。”

“我是说真的。”我坐直身体,“你看这些白芨,根茎饱满,切面细腻,至少是五年以上的野生货,市场价一公斤能卖到四百。还有这重楼,七叶的,现在很少见了,一公斤至少六百。你要是卖给我,我按市场价收,绝不压价。”

03

她愣了一下,看了看那些药材,又看看我:“你还真懂药?”

“祖传的手艺。”我指着那株七叶一枝花,“这个药用价值很高,清热解毒,消肿止痛,但采摘很有讲究。你这株采得很好,根系完整,没有损伤,说明你师父教得不错。”

姑娘的表情松动了一些:“你看得出来?”

“当然。”我趁热打铁,“我从小跟我爸学药材鉴别,什么货色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这些药材要是给刘老六,他肯定按次品的价格收,至少亏一半。”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爸是谁?”

“林国栋,在县城开福春堂。”

听到这个名字,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淡:“不认识。”

我注意到她的反应,正想追问,她突然站起来,走到洞口往外看。野猪已经走远了,但她还是没有放下扁担。

“你的手怎么了?”我看到她右手虎口处有一道红肿的伤口。

“采药时被毒蛇咬了。”她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身后。

“给我看看。”

“不用你管。”

“毒蛇咬伤如果处理不好,会感染的。”我站起来,“我虽然不会治病,但基本的伤口处理还是懂的。”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伸了出来。

借着洞口透进来的月光,我仔细检查她的伤口。伤口周围红肿明显,皮肤发黑,说明毒素还没有完全清除。

“你用了什么药?”我问。

“七叶一枝花捣碎敷的。”她说。

“对症,但不够。”我从背包里掏出医药箱,“还需要配合消炎药,不然会越来越严重。”

她看着我打开医药箱,里面整齐地放着碘伏、绷带、消炎药等物品。

“你出门还带这些?”

“进山必备。”我用碘伏帮她消毒,动作尽量轻柔,“山里危险多,受伤是常事,这些东西能救命。”

她没说话,任由我处理伤口。我注意到她的手很粗糙,掌心全是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土,这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

“疼吗?”我问。

“不疼。”她的声音很淡,“比起以前受的伤,这不算什么。”

我给她涂上消炎药膏,重新包扎好。她看着自己的手,说了声:“谢谢。”

这是她第一次对我说谢谢。

“不客气。”我把医药箱收好,“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沉默了几秒:“阿妍。”

“阿妍,好名字。”我笑了笑,“你是本地人吗?”

“不是。”她低下头,“我十五岁那年进山迷路了,是师父救了我。”

“那你父母呢?”

“不想提。”她的语气变得生硬。

我意识到触碰到了她的伤心事,连忙转移话题:“你师父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师父是这辈子对我最好的人。”阿妍的眼神变得柔和,“她把我当亲女儿一样养大,教我认药、采药、辨药性。山里的一草一木,哪里有毒蘑菇,哪里有毒蛇,她全都教给了我。”

“听起来是位了不起的长辈。”

“嗯。”阿妍点点头,“只是师父年纪大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前年摔了一跤,腰就落下了病根,需要很贵的药才能维持。我必须多采药,多卖钱,给师父治病。”

04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红了。

我心里一酸:“师父现在在哪里?”

“在更深的山里,那里有一间茅屋,是师父自己盖的。”阿妍擦了擦眼角,“她现在走不了远路,只能待在那里。我每隔几天就要回去一趟,给她送药材换来的钱和粮食。”

“那你今天怎么在这里过夜?”

“本来打算采完这批药就回去,谁知道碰上你这个冒失鬼。”她瞪了我一眼,但语气里的敌意明显少了很多。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帮你把这些药材背出去。”

“你?”阿妍打量了我一眼,“就你这小身板,别累死在山里。”

“别小看人!”我拍拍胸脯,“我虽然平时不干重活,但体力还可以。”

她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笑容虽然短暂,但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那好,明天你要是真能帮我背药材,我就考虑卖给你。”她说。

“一言为定!”

我们之间的气氛总算缓和下来。阿妍从竹篓里又掏出一个窝窝头给我,还分了一些野果。虽然东西简陋,但这是她主动分享,说明她开始接纳我了。

“这山里的野猪多吗?”我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问。

“不少,尤其是秋天,它们要储备过冬的食物,脾气特别暴躁。”阿妍说,“你刚才挖天麻,肯定是惊扰了它正在觅食。野猪记仇,它要是认准了你,能追你几里地。”

我打了个寒颤:“那我运气还真不好。”



“不是运气不好,是你太不小心。”她语气里带着教训的意味,“山里有山里的规矩,采药要看时辰,看地点,还要看季节。你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不出事才怪。”

“你说得对。”我虚心认错,“以后我要是再进山,能不能跟着你学学规矩?”

“再说吧。”阿妍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夜渐渐深了,洞外传来各种虫鸣声,偶尔还有猫头鹰的叫声。阿妍靠在石壁上睡着了,呼吸声均匀而悠长。我裹紧冲锋衣,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阿妍叫醒了。

“起来,野猪走了。”她已经把药材都收拾好,装进了竹篓里。

我揉着眼睛爬起来,浑身酸痛。在山洞里睡了一夜,骨头快散架了。

“现在就走?”我看了看外面,天还没完全亮。

“早上是采药的好时候,露水还没干,药材药性最足。”阿妍背起一个竹篓,把另一个递给我,“你不是说要帮我背吗?拿着吧。”

我接过竹篓,沉甸甸的,至少有三四十斤。我咬牙背在肩上,跟着阿妍走出山洞。

晨光中的大山笼罩着一层薄雾,空气清新得让人想多吸几口。阿妍走在前面,脚步轻快,对山路熟悉得像走自家院子。我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跟着,几次差点滑倒。

“小心脚下,这段路湿滑。”阿妍回头提醒我。

“知道了。”我擦着额头的汗,“你经常走这条路?”

“从小走到大。”她指着前方,“翻过那个山坡,就是一片野生黄连的生长地。”

我们爬上山坡,眼前果然出现了一片生长茂密的植物。阿妍蹲下身,熟练地挖起药材来。她的动作很讲究,先松土,再小心翼翼地把根茎取出,尽量不损伤药材本身。

“你看,采黄连要选三年以上的,根茎粗壮,横纹明显。”她把一株黄连递给我,“这种品质好,药效足。”

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上品。阿妍继续教我辨认其他药材——哪些可以采,哪些还没到年份,哪些不能碰。

“这个是不是乌头?”我指着一株开着紫花的植物。

“对,但这个有毒,不能随便碰。”阿妍说,“乌头分很多种,有的能入药,有的纯粹是毒草。师父说,学药最重要的就是会辨认,认错了就是要命的事。”

我点点头,暗暗记在心里。

采了一上午,两个竹篓都装得满满当当。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双腿也开始发软,但看着这些收获,心里却充满了成就感。

“你还行,至少没拖后腿。”阿妍难得夸了我一句。

“那当然。”我擦着汗,“说好的,这些药材卖给我。”

05

阿妍看了看竹篓里的药材,又看看我:“你先跟我去见我师父,如果她同意,我就卖给你。”

“没问题!”

我们继续往山里走。山路越来越难走,有的地方甚至没有路,只能攀着树枝藤蔓前进。我几次想放弃,但看着阿妍背着沉重的竹篓还能健步如飞,只能咬牙坚持。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前方出现了一片开阔地。在开阔地中央,有一间简陋的茅屋,屋顶用茅草铺就,墙壁是就地取材的木头和泥土砌成的。茅屋周围种着各种药材,还搭了个简易的菜园。

“师父,我回来了!”阿妍放下竹篓,快步走向茅屋。

我跟在后面,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位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像阿妍一开始那样对我充满敌意。

茅屋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人。她大概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神很锐利。她看了看阿妍,又看了看我,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谁?”老人问,声音沙哑。

“师父,他是从县城来收药材的。”阿妍解释,“昨天被野猪追进了我晾药的山洞,我让他帮忙背药材,所以带他来见您。”

老人盯着我看了很久,目光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你叫什么名字?”

“林远,开福春堂药铺。”我恭敬地说,“晚辈冒昧来访,还请前辈见谅。”

“福春堂?”老人喃喃重复了一遍,“你父亲是谁?”

“林国栋,三年前过世了。”

听到这个名字,老人的身体明显晃了一下,脸色变得很复杂。阿妍连忙扶住她:“师父,您怎么了?”

老人推开阿妍,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眼神变得凌厉:“你父亲是林国栋?”

“是。”我不明所以,“前辈认识家父?”

老人没有回答,转身对阿妍说:“把他关进柴房。”

“什么?”我愣了。

“师父,为什么?”阿妍也一脸困惑。

“照我说的做。”老人的语气不容置疑,“这个人不能让他走。”

阿妍虽然不解,但还是听从了师父的命令。她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跟我走。”

“等等,到底怎么回事?”我挣扎着,“我做错什么了吗?”

“别动,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阿妍的力气出奇地大,拽着我往柴房走。

我被关进了茅屋旁边的柴房,门从外面锁上了。柴房里堆着干柴和农具,光线昏暗,只有屋顶的缝隙透进来一丝光亮。

“喂!放我出去!”我拍着门板,“到底为什么要关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

没人回应。

我靠在门上,心里乱成一团。老人为什么听到我父亲的名字就变脸?她认识我父亲?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我越想越不对劲。父亲生前为人正直,在县城口碑很好,不至于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老人的反应又那么强烈,说明他们之间肯定有过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柴房里越来越闷热。我口干舌燥,又饿又累,但更多的是恐惧——他们会不会对我不利?



傍晚时分,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连忙站起来,门开了,阿妍端着一碗水和两个窝窝头进来。

“给你的。”她把东西放在地上。

“阿妍,你师父到底要干什么?”我急切地问,“为什么要关我?”

“我也不知道。”阿妍避开我的目光,“师父让我问你,当年那件事,你父亲有没有跟你说过。”

“什么事?”

“就是当年的事。”阿妍的声音很小,“师父说,你父亲欠她的。”

我的心一沉:“欠什么?”

“我不清楚,师父没告诉我详情。”阿妍叹了口气,“她只说,这笔账该算了。”

“什么账?”我急了,“你把话说清楚!”

“我真不知道。”阿妍往外走,“你好好待着,别乱来。师父说了,明天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关上门,重新锁上了锁。

我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父亲欠她们的?什么账?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