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意外去世我回家守灵,半夜嫂子把我拽进后屋,别出声你哥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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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半夜十一点半,我坐在灵堂前烧纸钱,困得眼皮直打架。火盆里的纸钱劈啪作响,把哥哥遗照上的笑容映得忽明忽暗。

后院突然传来“咔嚓”一声,我一个激灵站起来,就在这时,后屋门“吱呀”开了。嫂子王秀芳披头散发地冲出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她的手冰凉,力气大得吓人。

“别...别出声...”她的声音在发抖,眼睛瞪得老大,“跟我来!快!”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拽进了后屋。门一关,嫂子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脸白得像纸。昏黄的灯光下,她咬着牙,一字一顿蹦出一句话:“你哥没死。”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以为自己听错了。

“棺材里躺的不是你哥,”嫂子的眼泪刷刷往下掉,“是县医院太平间买来的尸体。你哥现在就藏在后院柴房里!”

我脑子嗡的一声,腿都软了。



01

接到家里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省城服装厂的流水线上给收音机装电池。

车间广播突然响了:“李明!李明到传达室接电话!”

我心里一咯噔。家里从来不打厂里电话,肯定出大事了。

传达室的老大爷把话筒递给我,我接过来,手都在抖:“喂?”

“小明...呜呜呜...”电话那头传来嫂子王秀芳压抑的哭声,“你哥...你哥出车祸了,人没了...你快回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手里的话筒差点掉地上。耳朵里嗡嗡作响,嫂子在电话里还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小明?小明你听见了吗?”

“我...我马上回去。”我哑着嗓子说完,挂了电话。

回到宿舍,我机械地收拾东西,手脚都是麻的。同屋的老张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脑子里全是小时候的画面:哥哥李建国教我骑自行车,我摔了,膝盖磕破皮,血直流。他蹲下来给我吹伤口,说:“男人的膝盖不值钱,摔了爬起来接着骑。”

七岁那年,邻居家的孩子欺负我,把我新买的铅笔盒摔坏了。哥哥知道后,去找那孩子算账,被对方父亲用烟头烫了手。回来他把那个烟疤给我看,笑着说:“以后谁敢欺负你,报我名字。”

后来哥哥做生意发了财,给全家盖了新房,给我买了镇上第一双耐克鞋。他拍着我肩膀说:“小明,哥会一直罩着你。”

可现在,哥哥没了。

我坐在长途汽车上,车厢里挤满了回家过节的农民工,空气里是汗味和劣质香烟的味道。窗外的夜色黑漆漆的,车灯照出前面一小片路,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我靠着窗玻璃,眼泪不停地流。

凌晨四点,车到了镇上。我背着包往家赶,老远就看见自家院子里亮着惨白的灯光,大门上挂着白布。

村里的狗叫成一片。

我推开门,堂屋里搭着灵堂,白幡白布,纸人纸马堆了一地。哥哥的遗照放在正中,黑白照片上,他穿着西装,笑得特别灿烂——那是去年春节照的。

母亲坐在地上,哭得眼睛肿成核桃,嗓子都哑了。父亲蹲在墙角闷头抽烟,脚边堆了一地烟头。

“妈...”我叫了一声,眼泪又下来了。

母亲抬起头,看见我,哭得更厉害了:“小明...你哥...你哥走了...”

我跪在灵前,给哥哥磕了三个响头。棺材就摆在灵堂中间,盖着红布,上面压着白纸。

“怎么出的事?”我哑着嗓子问。

邻居王婶在旁边抹眼泪:“昨天下午,你哥开货车去县城送货,走到盘山路那段,车翻下去了!送到医院时人已经没了,听说摔得...唉,太惨了!”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货车?送货?哥哥明明开小商店的,怎么会去开货车?

这时候,嫂子王秀芳从里屋出来。她穿着白孝衣,头发散乱,脸色白得吓人。看见我进来,她眼神闪过一丝什么——不像悲伤,更像是惊恐,或者说是...警告?

“小明回来了。”她的声音沙哑。

我站起来想说什么,嫂子突然摆摆手,意思是别说话。这个动作让我更加疑惑了。

我走到棺材前,想掀开白布看哥哥最后一眼。

“不行!”嫂子突然尖叫一声冲过来,死死按住我的手,“不能看!烧得...烧得太厉害了,连我都没敢看...”

她说完又哭了起来。

我的手僵在半空,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



“车翻下去起了火?”我问。

“嗯。”嫂子低着头,“人送到医院时,脸都...都烧没了。医生说是当场死亡,没受什么罪。”

我想再问什么,父亲在旁边说:“行了,让你哥走得安生点吧。”

我只好作罢,在灵前坐下。

天渐渐亮了,来吊唁的人陆陆续续多起来。村里的老人、邻居、哥哥以前的生意伙伴,都来上香烧纸。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早上八点多,镇上开修理铺的张师傅来了。他在灵前烧纸时,小声嘀咕:“货车翻下去,人摔死了,可车怎么会烧起来的?那车我修过,油箱在后面,就算漏油也不至于这么快着火吧...”

话没说完,被老婆狠狠拽了一把,拖走了。

我心里更加疑惑。

02

中午,镇供销社的老刘来上香,他看着棺材,欲言又止,最后只叹了口气:“建国啊,你这是何苦呢...何苦呢...”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想问问他是什么意思,但老刘上完香就匆匆走了。

下午三点多,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我抬头一看,脸色就变了。

刘老三来了。

他穿着黑皮夹克,后面跟着五六个小弟,每个人脸上都是横肉。刘老三一只眼睛是假的,是假眼珠,在灯光下泛着瘆人的光。那是十年前打架时被人戳瞎的,从此成了镇上最狠的人。

他在灵前站了足足十分钟,一动不动,那只真眼睛死死盯着棺材,眼神冰冷得像刀子。

灵堂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嫂子,节哀。”刘老三终于开口,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李建国这人仗义,生前咱们是朋友。不过呢,朋友归朋友,账归账。”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在供桌上:“他欠我的二十三万,三天后我来拿。”

二十三万?!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站不稳。1999年,二十三万是什么概念?村里盖三层楼房才十万块!

嫂子脸色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三哥,我哥欠你钱?”我硬着头皮问。

“怎么,你不知道?”刘老三那只真眼睛扫了我一眼,“你哥去年从我这借了十万,说是做生意,月息五分。一年了,本息加起来二十三万。”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了:“人死债不烂,这笔账得有人还。三天后,我来收账。”

说完,他转身就走,那几个小弟跟在后面,临走前还回头看了几眼,眼神不善。

等人走了,灵堂里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二十三万?李建国哪来的这么多钱?”

“听说去年赌钱输了,找刘老三借的...”

“这下好了,人没了,债怎么办?”

我脑子乱成一团,捡起供桌上的那张纸。纸已经发黄,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借款十万元整,月息五分,借期一年,到期连本带息归还。落款时间是去年七月十五号,还按了哥哥的红手印。

我看向嫂子,她低着头,眼泪一滴滴掉在地上。

“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嫂子摇摇头,哽咽着说:“等晚上,等晚上我跟你说。”

她这话说得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傍晚时分,吊唁的人渐渐散了。按照规矩,今晚要守灵,至亲不能离开。父母年纪大了先去休息,让我和嫂子守着。

天彻底黑了,灵堂里只点着几支蜡烛,火光摇曳,把四周照得忽明忽暗。

我在灵前烧纸钱,纸钱在铁盆里劈啪作响。嫂子坐在旁边,抱着五岁的侄子,小声哄着。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侄子奶声奶气地问。

嫂子的眼泪又下来了:“爸爸...爸爸去很远的地方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嫂子说不下去了,把孩子搂在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也红了眼眶。

等孩子睡着了,嫂子把他抱回里屋,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她在我旁边坐下,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小明,我跟你说实话。你哥这次出事,不是意外。”

我猛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去年,你哥和几个朋友合伙,去深圳进了一批大哥大手机,说是走私的便宜货,能赚一倍。”嫂子的声音很低,“他投了八万,那是家里全部的积蓄。”

03

我倒吸一口凉气。

“结果货到了一看,全是假的,连开机都不能。”嫂子苦笑,“八万块,打了水漂。”

“那他为什么不跟家里说?”

“他爱面子,不敢说。”嫂子抹了把眼泪,“后来他开始赌钱,想翻本,结果越输越多。为了还赌债,他从刘老三那里借了十万高利贷。”

“月息五分?”

“对。借十万,一个月利息就是五千!”嫂子的声音都在抖,“你哥当时想,只要做成一笔生意,连本带利全还上。可是...”

“可是没做成。”我接了一句。

嫂子点点头:“不但没做成,反而越陷越深。利滚利,一年下来,滚到了二十三万。”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二十三万,对于我们这样的农村家庭来说,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天文数字。

“上个月,刘老三的人把你哥堵在牌场,当着十几个人的面,用烟头烫他的手。”嫣子说着,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上一道长长的疤痕,“这是那天我去求刘老三缓两天,被他小弟划的。”

我看着那道疤,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刘老三给了最后通牒,说八月底前不还钱,就剁你哥一只手。”嫂子的眼泪不停地流,“小明,你哥走投无路了。他要是不死,咱们全家都活不成...”

她这话说得我浑身发冷。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灵堂里静得可怕,只有蜡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啪”的一声。

我坐在那里烧纸钱,脑子里乱成一团。哥哥欠了这么多钱,出了车祸,是巧合吗?

越想越不对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困得眼皮直打架。大概到了十一点半,我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突然,后院传来“咔嚓”一声!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那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有人在后院!

我正要站起来去看,就在这时,后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嫂子像鬼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披头散发,眼睛瞪得老大。她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别...别出声...”她的声音在发抖,压得极低,“跟我来!快!”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拽着往后屋走。她的手冰凉,像死人的手。

进了后屋,她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白得像纸,额头上全是冷汗。

“嫂子,你怎么了?”我被她吓得不轻。

她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钟,然后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出一句话:“你哥没死。”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棺材里躺的不是你哥,”嫂子的眼泪刷刷往下掉,声音都在抖,“是县医院太平间买来的无名尸体。你哥现在就藏在后院柴房里!”

我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腿都软了,差点站不稳。

“这...这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灵堂...棺材...”

“都是假的!”嫂子死死抓住我的肩膀,“小明,我知道你不信,但这是真的!你哥要是不'死',刘老三会弄死他的!”

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脏咚咚咚跳得震天响。

“一个月前,县医院太平间有具无名男尸,三十多岁,体型和你哥差不多,一直没人认领。”嫂子压低声音,“守夜的陈瘸子是你哥牌友,他说给五千块能办...”

我的手心全是冷汗:“所以...所以你们就买了尸体?”



嫂子点点头:“昨天那场'车祸'是装的。你哥开车到偏僻山路,跳车后把车推下去,然后趁乱把准备好的尸体换了过去。尸体本来就是被烧死的,面目全非,镇医院条件差,没人仔细检查...”

我整个人都傻了。这种事情,只在电影里见过,现在居然发生在我家?

“后院的动静...”我突然想起来。

“是你哥!”嫂子急忙说,“他藏在柴房,刚才想出来透透气,结果踩断了树枝。我怕你发现,赶紧把你叫进来。”

04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下意识就要往外走:“我去看看他...”

“不行!”嫂子拦住我,“外面说不定有刘老三的人在盯着!你现在出去,要是被发现了,咱们全完了!”

我停住了脚步。

“小明,你要镇定。”嫂子握着我的手,“明天白天人多,你找机会去柴房见你哥。但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我点点头,脑子还是懵的。

回到灵堂,我坐在那里,看着哥哥的遗照,心里五味杂陈。

照片上,哥哥笑得那么开心。可现在,他只能像老鼠一样躲在柴房里,连自己的葬礼都不能参加。

我看着那口棺材,里面躺着一具陌生人的尸体。我给那具尸体烧纸,磕头,叫它“哥哥”...

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可又太真实。

第二天一早,来吊唁的人又多了起来。我强撑着精神招呼客人,心里一直惦记着柴房里的哥哥。

中午时分,趁着人多混乱,我端着饭碗往后院走。

后院有个小柴房,平时堆放杂物。我走到门口,轻轻敲了三下——这是嫂子告诉我的暗号。

门开了一条缝,一张憔悴不堪的脸露出来。

是哥哥!

我差点叫出声,被他捂住了嘴。他拉我进去,迅速关上门。

柴房里光线昏暗,空气里是霉味和灰尘的味道。哥哥靠着墙坐下,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瘦了一大圈,满脸胡茬,眼睛布满血丝,头发乱糟糟的。

他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整个人狼狈不堪。



“哥...”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小明...”哥哥的声音沙哑,伸手摸我的头,像小时候那样,“哥对不住你,让你担心了。”

我抹了把眼泪:“嫂子都跟我说了。怎么会欠这么多钱?”

哥哥苦笑一声,靠着墙,开始讲述这一年来发生的事。

去年夏天,他听说深圳有便宜的大哥大,一台进价两千,能卖四千。他动了心思,和几个朋友合伙,一共凑了三十万,去深圳进货。

“我投了八万,那是咱家全部的积蓄。”哥哥说着,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我就是个蠢货!”

货到了之后,他们才发现全是假的。外壳是真的,里面零件全是废品,连开机都不能。

三十万,全打了水漂。

“我不敢跟家里说,就想着赌一把,赢回来。”哥哥的声音越来越低,“结果越输越多,欠了两万多赌债。”

为了还赌债,他找到刘老三,借了十万高利贷。

“我当时想,只要做成一笔生意,连本带利全还上。”哥哥的眼泪流下来,“可我做什么亏什么,运气就像被诅咒了一样。”

他试着倒卖电子表,被骗了一万。

他开小饭馆,结果食物中毒被罚了三万。

他做服装生意,货压在手里卖不出去。

一年时间,不但没赚到钱,反而越欠越多。刘老三的高利贷,月息五分,利滚利,滚到了二十三万。

“上个月,刘老三的人把我堵在牌场,当着十几个人的面,用烟头烫我的手。”哥哥伸出右手,上面有七八个圆形的烫疤,“他说再不还钱,就剁我一只手。”

05

我看着那些烫疤,眼泪止不住。

“我走投无路了。”哥哥的声音很低,“死了,一了百了。”

“可你没死...”

“对,我没死。”哥哥苦笑,“是陈瘸子给我出的主意。他说太平间有具无名尸体,烧死的,面目全非,体型和我差不多。他说给五千块能办。”

哥哥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赌一把。

他花五千块买了尸体,又花三千买通了处理事故的交警,制造了昨天那场“车祸”。

“货车是我借来的旧车,开到偏僻山路,我跳车后把车推下去,然后报警。”哥哥说,“趁着混乱,我把准备好的尸体换了上去。”

尸体本来就是被火烧死的,面目全非。加上镇医院条件简陋,没人仔细检查,就这么蒙混过关了。

“三天后火化,我就彻底'死'了。”哥哥看着我,“刘老三拿不到钱,也只能认栽。我去南方打工,过几年风声过了,再想办法回来...”

“那嫂子和孩子怎么办?”我问。

“让他们吃苦了。”哥哥说着说着就哭了,“秀芳带着孩子守寡,我这个当丈夫的,太没用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狗叫声,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

有人在往后院来!

哥哥脸色大变,下意识摸右耳垂——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快走!”他推我,“赶紧回去,别让人发现!”

我刚要出门,就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

“你说,李建国会不会是装死?”

“怎么可能?我看见那尸体了,烧得...”

“我总觉得不对劲。三哥今天一早就让咱们来蹲点,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和哥哥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恐惧。

是刘老三的人!他们在怀疑!

我屏住呼吸,贴着柴房门听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越来越近...

就在脚步声快要到柴房门口时,前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嘭!”

有人在砸门!

“开门!李明!王秀芳!给我开门!”是刘老三的吼声,震得院墙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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