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帮利诱董安陷害飞鹰帮,飞鹰帮三名头目惨死,陈耀东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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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今天给各位朋友聊一下加代是如何收服陈耀东的,首先我们得从飞鸿帮说起,他们旗下有个大军师,姓阮叫阮北学,老家是福建的,跟之前卖茶叶那小哥还是老乡,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来到深圳了。

他在深圳靠着飞鸿帮,那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在整个飞鸿帮里,那都是元老级别的人物。

这人个头不高,也就一米六八左右,留着个小寸头,脑袋倒是挺大,还是个小豁牙子,脖子上戴着条金链子,别看外表这样,心眼子那可多了去了,肚子里装的除了心眼子就没别的。

在这方面,跟乔巴那绝对有一拼,哪个帮派里都需要这样能在背后出谋划策的人物,光靠打打杀杀可不行。

这飞鸿帮,同样也是在宝安一带活动,但是一直被飞鹰帮压制着,时间长了,有人慢慢就开始动起歪心思了,想着玩些埋汰手段。

飞鸿帮的一些老油条他们觉得长此以往下去可不行,在这同一个地方,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要是不把对方吞并了,说不定哪天就被对方给吞并了,反正就是水火不容,非得争个高低不可。

飞鸿帮的老大曾辉弘就琢磨着要霸占整个宝安区,心想一个地方哪能容得下两个帮派,自古以来也没这说法。

他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这时候阮北学就给曾辉弘献计,作为团队里的主脑人物,这时候可得拿出个合格的方案、靠谱的计划来。

阮北学当时就拍着胸脯说:“洪哥,你听我的,放一万个心,我这边已经想好应对策略了,绝对是万无一失,我都能跟你立军令状,我保证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让飞鹰帮出大事。”

曾辉弘虽说对飞鸿帮的实力挺有信心,可还是叮嘱:“北学,我相信你的头脑,不过这飞鹰帮也不容小觑,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做事一定要仔细再仔细,多研究研究。

他们在宝安区盘踞好多年了,都落地生根了,而且咱们明里暗里和他们斗争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轻易不能下手,只要一下手,他们第一个就会怀疑到咱们头上。

反正不管做啥事,都得三思而后行,你可一定得多加小心。”

阮北学却满不在乎地说:“宏哥,你放心,兄弟心里有数,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接下来你就看我怎么施展手段。”

这阮北学,满肚子心眼子,看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儿,那可真是九曲十八弯,一环扣一环的,贼着呢,要是他在背后算计你、给你使绊子,那可够你受的。

不仅如此,帮派里的兄弟可都知道阮北学的手段,那是典型的心狠手辣呀。

飞鹰帮有一半的团队成员差点都被他给收拾了,而且他头脑相当厉害,眼珠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别看长得其貌不扬,那心思都藏在心里,心里盘算着别人,可嘴上啥都不说,到底要做啥、用啥方法,都不透露,想着等做成了再说,毕竟没做成之前就说出来,那还算啥计划。

而曾辉弘,对他也是特别信任,啥都放心,就让他放手去干。

眼瞅着就要实施计划了,就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阮北学开始使起那些损招。

阮北学就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这个人跟飞鹰帮的关系,尤其是和飞鹰帮老大陈希波的关系,那可是非常非常好,密切得很。

听到这儿,很多人估计一下子就能反应过来了,关系这么好,那是不是要出卖对方了?确实,从古至今,出卖人的往往都是身边那些关系好、信得过的人,看来这是要出内鬼了。

这人姓董叫董安,巧的是,他和阮北学还是老乡,老家都是福建泉州。

这些年虽说有联系,可毕竟各为其主,平常也很少沟通,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算坏,就是那种背井离乡的老乡,偶尔没事的时候也能凑一块儿喝两杯酒,唠唠嗑。

不过这几年他俩都联系不上,为啥呢?原来这董安身上可是背着不少事儿,背着好些条人命,一直在飞鹰帮设在香港的分部待着,根本不敢回这边来,也算是个小逃犯。

可阮北学,就想着利用这层关系,又重新联系上了董安,把电话拨过去后,说道:“董安,是我,听没听出来,我这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我可听说你一直在香港,准备啥时候回来?”

董安一听,赶忙回道:“这不是我学哥吗?我也想回去,可我没那时候,我身上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敢轻易回去,那不就是自投罗网了。你这咋还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啥情况?”

阮北学笑着说:“兄弟,我今天能给你打电话,那肯定是有好事要通知你。”

董安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五六年没见了,突然打电话说有好事通知我,能有啥好事,人家凭啥好事能带上我?”

嘴上就说:“好事儿你为啥要带着我?但凡好事,你不得自己留着,默默去做就得了,哪会告诉我,尤其是挣钱的好事,你先给我透个底儿,我听听是啥好事,你别卖关子了。”

阮北学却卖起了关子:“你别着急,不过这事儿呢,得咱们俩见面,当面详细好好唠唠才行。

而且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只要你帮我把这事儿办好,你学哥我肯定能让你后半辈子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衣食无忧的生活那是稳稳的。

不仅如此,我再给你拿三百万,行不行?

有了这三百万,你以后就不用惦记着逃犯不逃犯的事儿了,有这么多钱,你在哪儿不能生活,兄弟,对不对?”

这话一出口,董安心可就活泛起来,毕竟谁不想有钱,谁不知道挣钱不容易,都说富贵险中求,就看有没有那个胆识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董安就说:“学哥,我没明白啥事儿,你就直说,你说出来我看看我能不能干,你可别折腾我,我这回去一趟,身上情况特殊,这三百万肯定不好赚。”

阮北学回道:“兄弟,咱们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了,哪件事儿容易,每一分钱不都是拿命换来的。我也不多说,就看你有没有兴趣,你放心,就看在咱俩是老乡的份上,我也不能坑你。”

董安心里面就开始打鼓,想着肯定没那么简单,肯定有事儿,可那三百万就摆在那儿,实在是忍不住想问问清楚。

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现在这情况,轻易回不去,犯法的事儿我可不敢再干了,要是再暴露了,天王老子来了也帮不了我,你还是跟我说说,学哥,你放心,我信你,你可别坑我。”

董安这边听着阮北学的话,心里琢磨着确实是“富贵险中求”,自己总在香港待着,回不了家,福建老家都已经三五年没回去过了,老爹老妈啥样自己都不知道。

外面的人估计都以为自己没了,其实自己哪能不想家,不想爱人。

思来想去,最后一咬牙,答应了下来,说:“学哥,那你说说具体需要我做啥,你看我这边能不能配合,我这回去一趟挺麻烦,好多事儿都做不了,只能偷偷回去。”

阮北学赶忙说:“兄弟,我都明白,我跟你说句实在话,你就大大方方地回来,啥事没有,不管你是偷渡也好,还是咋回来也好,我得见到你本人之后,再跟你好好谈谈,行不行?

这事儿你放心,只要能办好,我绝对不会亏待你,那三百万,一分都不少,全都给你,行不行?”

董安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满脑子都是三百万,心一横,说道:“行,我答应,那我这边想想办法,回去第一时间就跟你联系。”

阮北学高兴地说:“行嘞,兄弟,我就喜欢你这爽快劲儿,那咱可说好了,我就在深圳等着你回来。”

“好嘞,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给我挂电话。”

董安说完,电话“叭”的一声就挂断了,而阮北学这边脸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之前那笑容,全都是装出来的。

董安这会儿其实还不清楚具体是咋回事儿,人家电话里一点都不透露,就只说见面再讲,可三百万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在九零年那会儿,谁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而且挂电话之前,阮北学还再三强调:“这钱你要是想挣,千万千万要记住,不准联系你老大陈希波,得一个人偷偷回来,要不然一切都白费了,到时候事儿办不成,偷着回来也没用,知道不?”

董安又不傻,心里想着:“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我自己挣钱自己留着,在陈希波那儿干一辈子,也挣不来三百万。”

就这么着,这几天他一直琢磨着怎么回深圳,翻来覆去地想办法,最后还真找好了关系。

到了九二年的时候,董安乘坐快艇偷渡过来,毕竟平时轻易不敢回来,这都五年没踏入深圳这块地儿了。

不过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找人帮忙偷渡,他就这么只身一人朝着深圳秘密潜伏过来了,没让任何人知道,提前已经跟阮北学联系好了。

阮北学带着身边两个保镖,穿着黑色的西服,戴着墨镜,开着一辆奥迪100,直接奔着深圳湾就去了,亲自去接董安。

两人一见面,还挺亲切,阮北学热情地握住董安的手,说道:“兄弟,兄弟,啥也不说了,你这一走可有六年了吧,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回来了,我跟你说,家里人可把你给想坏了。”

董安感慨地说:“学哥,我能不想家吗?我无时无刻都想回来,这不,我这到了,心里这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这五六年你不知道我在香港是怎么过的,可没办法,我就怕回来出事儿,在外面好歹还能保住一条命,这要是回来,说不定就再也出不去了,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我还真不能回来。”

阮北学笑着说:“行了,兄弟,回来就好,这事儿只要你办成了,天涯海角随便你走,任你挑,兜里有钱了,你还担心啥?走走走走走,咱上车,车上说,这海风刮得太猛。”

再看这董安,长得挺憨厚,光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他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

这人身高一米七三左右,稍微有点胖,看着就是人畜无害的样子,要说他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估计谁都不信。

可实际上,这小子是真狠,只要手里握着开山刀,那整个人就跟变了似的,绝对是正儿八经在社会上混的狠角色。

两人往车上一坐,阮北学就在旁边一阵寒暄,可就是不唠正事儿。

董安心里就开始犯嘀咕,实在是忍不住了,便说道:“学哥,你说得对,这两年在香港确实还过得不错。

不过学哥,你这火急火燎地把我叫回来,到底是啥事?你倒是说说,行不行?”

阮北学这才说道:“兄弟,你是个聪明人,那我也没必要跟你绕圈子。

我要是没算错的话,你在飞鹰帮里待了有十年了吧?在深圳帮他们做事待了四五年,后来你跑去香港,这一算,到今年过完年都第六年了,加起来真有十年了。”

董安应道:“是有十年了,陈老大那可是我的恩人,没他的话,我早死了,当年要不是他帮忙,我也跑不出深圳去。”

阮北学接着说:“兄弟,我知道陈希波是你恩人,包括你跑去香港,当年不也是他帮你跑的,在那边也是他照料你,这些我都知道。

不过我问你,这五六年你跟他还有联系吗?他还没事给你打电话吗?

据我了解,陈希波在香港那边生意可不太好做,没什么买卖,而且香港帮派分化挺严重,他们飞鹰帮在那边根本混不起来,你在那边也不怎么吃香。

我都打听清楚了,要不然我为啥给你打电话?”

董安一听,心里挺不是滋味,这会儿他心里那点良知还在,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人家也不亏欠我,手底下兄弟那么多,当年把我派去香港,我觉得已经挺够意思了。

没他的话,五年前我可能就吃花生米,就上路了,兄弟我可没别的想法,我俩感情挺深。”

阮北学见状,便不再兜圈子,直奔主题说道:“三百万,兄弟,接下来你帮我办个事儿,这事儿要是办好了,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就像我电话里说的那样,我给你三百万,到时候你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能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说不好听的,拿着这笔钱,你那些事儿都能给摆平,那些烂摊子都能解决。”

董安一听这话,心思立马就活泛起来,心想自己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儿。

于是说道:“你就说吧,具体让我做啥,只要简单,我看我能做就行,你都计划好了吧。”

阮北学说道:“这两天你直接联系他,跟他说你在香港挣着钱了,随便编个说法就行,就说你有钱了,而且是赚得盆满钵满的,然后让他在飞鹰帮也开一个夜总会,其他的你啥都不用管。

但是有一点,法人必须得是陈希波,记住了,法人执照上写的必须得是他,不能是你。”

董安一脸疑惑说:“我没明白你这葫芦里卖的啥药,你就跟我直说吧,我要是稀里糊涂,也没法配合你,你别瞒着我了,其实我大概也能猜到点儿,咱就实话实说,打开天窗说亮话。”

阮北学也不再隐瞒,说道:“咱就明说了吧,我们飞鸿帮想除掉你们飞鹰帮,这一山不容二虎。

要是两家真打起来,那肯定是两败俱伤。

所以你得听我的,按我的意思去做,事成之后,三百万一分不少地给你,接下来的事儿就不用你管了,到啥时候办啥事,咱俩秘密联系,千万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只要你俩合作开起这个夜总会,剩下的事儿都由我来办,你想想,三百万到手了,多香,对不对?”

董安这边一听,心里寻思着,这事儿其实也不算太难,咋说呢,好像也算不上是背叛自家老大,更算不上背叛陈希波。

关键是能拿到那三百万,只要把这钱拿到手,自个儿可就自由了,到时候想去哪儿那不就去哪儿了。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阮北学,心里头那是真挺心动的,俩人一对视,“嘿嘿”一笑,毕竟那可是三百万,能不心动嘛。

董安寻思着自个儿也是个爽快人儿,当下就应道:“行嘞,这事儿我答应了。”

可刚说完,董安又赶忙摆摆手说:“哎,别着急,我这还有话没唠完,是这么个事儿。”

“咋的了,兄弟?你还有啥顾虑?”阮北学问道。

董安皱着眉头说:“这夜总会一旦要是开业了,你是打算往里边放点啥玩意儿,你可别搁那副表情瞅着我。

我可跟你说,这东西必须得你自个儿亲手去放,别人,我信不着,你也没几个知根知底的人儿,我估摸着你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到时候直接往里一放就完事儿。

学哥,我可问你,那指定不是啥好东西,放进去是不是就能让陈希波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阮北学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兄弟,他要是还能在那稳稳当当站着,哪还能轮得到你得着这好处?

我觉着,陈希波那就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也知道他对你有恩,可你瞅瞅你自个儿现在都混啥样了,还搁那惦记着他,你好好寻思寻思你自个儿。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换做他处在你这处境,他未必能像你这么‘讲究’,还搁那寻思啥呢?

往那夜总会里头放点‘小白茶’‘小面起子’(毒品别称),这在咱道上那不就是常有的操作嘛。”

董安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老大,扯着嗓子喊道:“三百万是挺招人稀罕,可你这招也太损了!这要是被查出来了,陈希波那不得遭老罪了,那不死也得扒层皮,我他妈不也得跟着遭殃,我能好到哪儿去?”

阮北学拍了拍董安的肩膀,安抚着说:“兄弟,你得记住‘富贵险中求’这话,我能让你出事吗?我早就替你想好招儿了,你只要把东西往里边一放,别的啥都不用操心,我指定给你安排好跑路这事儿,那绝对是万无一失。

到时候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哪怕想出国务工啥的都没问题,不管哪个国家都行,国外那日子过得可滋润了,那边老好了。

而且,那钱我也会一分不少地给你三百万,你就寻思寻思,那三百万摞起来得多高,你就搁飞鹰帮里待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么老多钱,你说你何苦搁这社会上苦苦挣扎,能有啥好果子吃?”

阮北学顿了顿,又接着说:“再说了,你瞅瞅你现在这处境,你不做这事儿,你们飞鹰帮里有的是人乐意干,你觉得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就算有朝一日,陈希波他反应过来了,那他也找不着你,你早就远走高飞了,他拿你也没招儿,咱这边还会狠狠打压他,让他压根就站不起来,你就放一百个心。”

这一番话,就跟那锤子似的,一字一句狠狠砸在董安的心坎儿上,他这心里头可就纠结上了,在那挣扎的边缘来回晃悠。

董安心里头想:“我要是真干了这缺德事儿,那可太对不起自个儿的良心了,我这还能算个人么?

可我要是不干,良心这玩意儿值几个钱儿,它能论斤卖咋的?我都混成现在这熊样了,有家回不去,身上还背着几条人命,这不都是为了帮着帮派干活儿,人生能有几回搏。”

咬了咬牙,一跺脚,董安最后还是狠狠心说道:“行嘞,这活儿我干了,我他妈接下了。”

阮北学一看董安应下了,当时就咧着嘴开怀大笑起来,边笑边夸道:“好兄弟呀,真有胆识,有气魄,你就该这么干。

今天晚上,你就直接搁深圳住下,明天一早,你换身衣裳,行李啥的这边我都给你预备好了,你就直接去找陈希波唠这事儿就行,可千万千万记住了,我再最后提醒你一遍,那法人必须得是他,知道不?”

就这么的,这一晚上也没啥事儿发生,可董安这心里头那叫一个复杂,翻来覆去的,咋寻思都不是滋味儿,可事已至此了,那是一点儿招儿都没有了,都走到这步田地了,哪还有啥回头路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董安还真就按计划去了。

阮北学这边早就提前把准备好的西装啥的都给董安带过去了。

董安穿上那身西装,整个人立马就不一样了,真就是人靠衣装马靠鞍,那好衣服往身上一穿,看着可精神了,那真是显得光鲜亮丽的,瞅着都像那么回事儿了。

在当时那个飞鹰帮,手底下有俩买卖,一个是收购站,另一个就是刷煤厂。

而且,还常年霸占着宝安区的东边那块儿,在那儿收着保费。

像那些个KTV、夜总会、酒店、商场啥的,那可全都是飞鹰帮罩着,这帮派的产业规模那是相当大了。

董安这边,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拎着大包小裹的,里面装了很多礼物,就奔着飞鹰帮这边来了,开始实行他那第二步计划。

他到了飞鹰帮的聚集点后,径直朝着办公室走去,到了门口,“吱呀”一声把门一推开。

陈希波一瞅见是董安,那脸上立马就露出特别亲切的神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赶忙起身迎了上去,俩人先是紧紧地握了握手,紧接着就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拥抱。

陈希波激动地说道:“兄弟,你咋一个人就回来了?这多危险,你咋不提前跟我吱一声儿,我好派人去接你。”

这时候的董安心里头那叫一个摇摆不定,老不是滋味儿了,他原本还以为陈希波早就把他给忘到脑后去了。

可这一看着昔日的大哥,两鬓都添了不少白发了,心里头也挺有感触,不禁感叹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

但董安心里也想着,人在这黑道上混,那就是“人不狠,站不稳”。

咬了咬牙,嘴上说道:“大哥,这一回你可别怪兄弟我,我这实在是太想你们了,我这一走就是五年,平常想见也见不着你们,我这想家想得厉害,就寻思着这回给你们来个惊喜,所以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直接回来了。”

说着,一行人就都落了座,那场面看着还挺亲切的。

陈希波的儿子陈耀东更是高兴坏了,一口一个“安叔”“安叔”地叫着。

嘴里还念叨着:“安叔,来来来来来,我瞅瞅,我都快认不出你了,我记得你走那年,我才十五呢,那时候我才多高。

现在再一看,好家伙,果然是一表人才,长得又帅气,个儿又高了。”

陈希波也笑着说:“是呀,可都想死你了,你这回可算是回来了,这次回来,你就别走了,咱一起在飞鹰帮待着,啥都不用干,就守着这些买卖,我帮你打理着,都不是事儿,绝对万无一失的。”

他这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那是哄堂大笑,这时候的场面,看着那是要多温馨有多温馨。

可谁能知道,这一切,那全都是表象,实际上暗地里那可是暗流涌动,暗藏着杀机。

这时候,陈希波就问道:“老董,说说呗,这次回来你有啥打算?”

董安赶忙说道:“波哥,当年要不是你,我早就吃花生米(指被枪毙)了,这些年我可一直都记着你对我的好。

在香港待的这几年,我虽说没混出多大名堂,但总的来说,也还算过得不错,我在那边也算站稳脚跟了,身边也有一帮兄弟跟着我了。

这次回来呀,我有个小想法,想跟你唠唠。”

陈希波笑着说:“但说无妨,咱们哥们之间,没那么多讲究,有啥想法你就直说

。”

董安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是这么回事儿,我寻思着在咱们这地盘上,投资开一个大型的夜总会,咱俩合伙干,五五分成,你看咋样?

咱飞鹰帮虽说有那个收购站,还有刷煤厂,可那看着也太不像样儿了,好歹咱也得有个自己标志性的买卖,对不对?

我打算就在宝安区这块儿,整一个全市最大型的夜总会,我觉着这夜总会要是一开业,那肯定得火爆异常。”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听了,先是一愣,然后互相瞅了瞅,第一反应那都是觉得这是好事儿,紧接着一个个都高兴坏了,谁也没往别处想,压根就没料到这背后其实是一场骗局,而且还是一场能让整个飞鹰帮都覆灭的大计划。

陈希波那是太相信眼前这个兄弟了,可往往就是这样,越是你身边最信任的人,越有可能在背后给你来上一刀,就跟电视剧里演的似的。

陈希波当时那是不假思索,立马就答应了,还高兴地说:“老董,这可是好事儿,这绝对能振兴咱们帮派。你咋突然有这想法了?”

董安笑着回道:“我这不是在外边挣了点钱嘛,我一个人吃香喝辣的,哪能把兄弟们都忘了。

所以我就想着,我这边负责投资,大哥你也别不好意思,你就坐享其成,拿着干股就行,就当是我报答你的恩情了,有钱咱一起赚。

更何况我这情况,你们也都知道,我也不一定能一直在深圳待着,往后,这夜总会还得交给你们来打理。”

陈希波听了董安那话,心里头那叫一个暖洋洋的。

笑着说道:“老董,行啦,啥也不说了。

你这在外边混好了,还知道惦记着咱们这帮兄弟,这兄弟真是没白交。

这两天你看看相中哪个地方了,到时候跟哥说一声就行。”

俩人当天晚上那是相谈甚欢,陈希波觉着根本就没理由拒绝,兄弟在外边混出息了,回来想着报答大家,自己这边也没啥好客气的,对吧?

可这事儿,谁都没起啥疑心,不过社会就是这么个样儿,在利益面前,经不住考验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人就是这么现实。

你看第二天一大早,董安为了能早点拿到那三百万,急吼吼地就一个人出去找合适的地儿了。

最后在庄河路那块儿,挑中了一家看着还挺不错的店面。那门面处在中心地带,位置老好了,面积还特别大。

选好之后,董安就把陈希波和兄弟们都叫过来瞅瞅,大家伙儿过来一看,都挺满意的,确实是挺好的地儿,面积足足有将近一千多平,五层楼,那地方可老大了。

陈希波当时一瞧,喜欢得不得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时候呀,董安就说了:“大哥,咱先看看这地儿行不行,过段时间再瞅瞅效益咋样,要是没啥问题,咱就把这事儿敲定下来,然后就着手找人装修。”

当天晚上,大家伙儿还聚在一块儿吃了顿饭。

饭桌上,董安又感慨地说:“波哥,啥也不说了,这些年多亏有你的照顾,我这身份,大家伙儿也都知道,我一个人在外边,日子可不好过了,好在我挣了点钱,发了点小财,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咋活下去了,说不定深圳这地儿我都没法常待了。

这回来看看你们,我也得赶紧走了,不然我真怕出啥乱子。

波哥,我寻思夜总会的法人就你来当,行不行?有你在这儿照着,我相信肯定是万无一失。

你看你当这法人,有事了也能有人及时去打理,而且我这身份也不合适,我还怕分公司查我。”

董安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合情合理,一点儿瑕疵、纰漏都没有,在场的人听了,谁都没起啥疑心。

陈希波一听,当场就乐开了花,心里想着:“这不就相当于白送我一个夜总会嘛,哪有不要的道理?”

嘴上赶忙说道:“兄弟,这地方可都是你一手操办的,这咋能交给我来当法人,你能放心吗?”

董安故作生气地说:“哥,你这说的是啥话呀?咱们之间说这些,那不就太见外了,我都没拿你当外人,难道你还把我当外人了?

别说这一个夜总会了,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我拿啥都报答不了你对我的恩情,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再说了,这也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咱们整个帮派,为了众兄弟,法人就你来当,行不?”

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把在场的兄弟们都给感动坏了。

陈希波,也就特别自然地当上了夜总会的法人。

你瞧瞧,这第二步计划又顺顺利利地成功了,这不就一步步上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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