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课五年转正无望,我欲南下,校长冒雪追来,赠物附耳一言想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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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刘,你真的要走?”老校长张文山站在月台上,

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雪花落在他花白的头发上。

我握着行李箱,鼻子一酸:“张校长,对不起,我实在等不下去了。”

他叹了口气,把布袋塞到我手里:

“拿着,路上吃。”我正要推辞,他突然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手里的行李箱差点掉在地上。

“张校长,您说的……是真的?”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1983年的冬天,特别冷。

我叫刘建国,今年二十五岁,在湘南山区的红岩村小学当了整整五年的代课老师。

五年前,我高中毕业,因为家里穷,没钱继续上大学。正好村小缺老师,老校长张文山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来代课。

“小刘,你是咱们村这些年唯一的高中生,底子好。”张校长说,“先来代课,等有机会了,就给你转正。”

我当时年轻,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那时候我想的很简单:先干着,等机会转正成为正式教师,拿上国家工资,人生也就有着落了。

可这一等,就是五年。

五年里,我教过语文、数学、还教过音乐、体育。从一年级到五年级,哪个班缺老师我就去哪个班。工资每个月只有三十二块钱,是正式教师的一半都不到。

最难熬的是每年的转正名额下来的时候。

每次听说县里有转正名额,我都会激动好几天,认真备课,努力表现,盼着能轮到自己。可每一次,名额都被其他人拿走了。

第一年,名额给了乡长的侄子。

第二年,名额给了教育局长的外甥。

第三年,名额给了公社书记的儿子。

第四年,名额给了村支书的女儿。

到了第五年,也就是今年,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名额,我以为总该轮到我了。

可结果呢?两个名额,一个给了新来的代课老师小王——他父亲是县城的干部;另一个给了隔壁村的代课老师小李——她嫁给了公社的副主任。

我彻底死心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宿舍里,看着窗外的雪花,心里凉得透透的。

不是我教得不好。学校里几次统考,我带的班都是第一名。就连县里的教研员来听课,都夸我讲得好。

可有什么用呢?

没有关系,没有背景,你干得再好,也轮不到你。

我想起了同村的几个伙伴。当年一起毕业,他们有的去了广东打工,有的去了深圳做生意。前段时间回来,一个个都穿得光鲜亮丽,说着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再看看我,五年了,还是一个月三十二块钱的代课老师,连个正式编制都没混到。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去南方。

听说广东那边工厂多,只要肯干,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块钱,是我现在工资的三倍。而且那边机会多,说不定还能学点手艺,做点小生意。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张校长辞职。

张校长的办公室在学校最西边的一间小平房里。我推开门,他正在批改作业。

“小刘,这么早就来了?”张校长抬起头,笑着招呼我坐下。

“张校长,我……我想辞职。”我鼓起勇气说。

张校长的笔停在了半空中,他愣了好几秒,才问:“为什么?”

“我等不下去了。”我说,“五年了,转正遥遥无期。我还要成家,还要养活父母。我不能一辈子就拿三十二块钱过日子。”

张校长沉默了。

他放下笔,从抽屉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支,狠狠地抽了几口。

“小刘,我理解你。”张校长说,“这些年,确实委屈你了。可你走了,学校怎么办?你那两个班,谁来教?”

“张校长,对不起。”我低下头,“可我真的没办法了。”

张校长又抽了几口烟,最后叹了口气:“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过两天就走。”我说,“我已经买好了去广州的火车票,后天早上的车。”

“这么急?”张校长皱起眉头。

“是的,我怕自己再待下去,就走不了了。”我说。

张校长看着我,眼神复杂。最后,他点了点头:“那好吧,我批准你辞职。不过小刘,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也不容易。你要多保重。”

“谢谢张校长。”我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

走出办公室,我的心情很复杂。有解脱的轻松,也有离别的伤感,还有对未来的茫然。

接下来的两天,我开始收拾行李,跟学生们道别。

孩子们听说我要走,都哭了。

“刘老师,你为什么要走?”班上最调皮的李小虎红着眼睛问我。

“老师要去外面闯闯,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摸摸他的头。

“那你还会回来吗?”女孩子王小兰问,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会的,等老师挣了钱,就回来看你们。”我说。

可我心里清楚,这一走,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最后一天上课,我给学生们布置了一篇作文,题目叫《我的梦想》。

批改作文的时候,我看得心里酸酸的。

李小虎写:“我的梦想是当一名教师,像刘老师一样,教小朋友们读书写字。”

王小兰写:“我的梦想是考上大学,将来回到村里当老师,让更多的孩子能读书。”

看着这些稚嫩的文字,我突然有些动摇了。这些孩子,他们那么信任我,那么喜欢我。我这一走,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可转念一想,我又坚定了决心。我不能因为感情用事,就放弃自己的前途。我还年轻,我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把宿舍收拾干净,把能带走的东西都装进了行李箱。

夜里,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北风呼呼地吹着,像是在哭泣。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起床了。

我穿上最厚的棉袄,提着行李箱,准备去车站。火车是早上八点的,从村里到镇上的车站,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

推开门,外面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天空灰蒙蒙的,还在飘着雪花。

我深吸一口气,提着行李箱,踏上了离开的路。

走到村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学校。那几间破旧的平房,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那个小小的操场,都在雪中静静地矗立着。

五年了,我在这里度过了人生最青春的五年。

再见了,红岩小学。

再见了,我的学生们。

“张校长,您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问。

张校长跑到我面前,弯着腰大口喘气。雪花落在他的头发上、肩膀上,很快就化成了水珠。

“我……我来送送你。”张校长喘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您不用送的,这么冷的天,您还是回去吧。”我说。

“不行,我得送送你。”张校长摇摇头,“走吧,我陪你去车站。”

我们一前一后,踩着积雪,往镇上走去。

雪越下越大,北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我走在前面,张校长跟在后面,谁也没说话。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张校长突然开口了。

“小刘,你恨我吗?”他问。

“张校长,我怎么会恨您呢?”我回过头。

“这五年,转正的事,我一直在争取。”张校长说,“可是你也知道,那些名额……我说了不算。”

“我知道,张校长。”我说,“这不怪您。”

“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张校长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老师,教得好,对学生又负责。本来,你应该早就转正了的。”

“张校长,别说了。”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事情已经这样了,说这些也没用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

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镇上的车站。

车站是一个简陋的候车室,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等车了。大家都是去广州、深圳打工的。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十分钟火车就要来了。

“张校长,您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我说。

“再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张校长说着,把手里一直提着的那个布袋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一点土特产,路上吃。”张校长说,“有腊肉、腊肠,还有我老伴做的红薯干、花生。”

“张校长,这怎么好意思……”我推辞。

“拿着!”张校长把布袋硬塞到我手里,“你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我接过布袋,沉甸甸的。

这时,远处传来了火车的汽笛声。

车站的喇叭响起来:“开往广州方向的旅客请注意,列车即将进站,请做好上车准备。”

“张校长,我该走了。”我提起行李箱。

“小刘,等等。”张校长突然拉住我的胳膊。

他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注意我们,然后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小刘,你先去广州待两年。两年后,一定要回来。记住,是两年后的秋天,九月份。到时候,你直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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