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儿子因延误战机,被钟会斩杀,临死前一句话让钟会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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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的名,树的影。有时候,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不是福气,反倒像一口看不见的锅,扣在身上,又沉又闷,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一辈子都活在这口锅里,走出去,人家指着你,不说你是谁,只说你是谁家的儿子。你做好了,是应该的,谁叫你爹是英雄。

你做差了,就是丢人,把你爹的脸都给丢尽了。这种日子,就像走在黏糊糊的烂泥地里,拔不出脚,走不快,心里头憋着一股说不出的火。

01

景元四年的秋风,刮在人脸上,像一把钝刀子,不锋利,但一下一下割得人生疼。十几万魏国大军像一条土黄色的长龙,在关中平原上缓缓蠕动,要去把蜀地那块硬骨头给啃下来。队伍前面,一个叫许仪的牙门将骑在马上,背挺得笔直,手里的长槊握得关节发白。他爹是许褚,那个在先帝爷跟前跟马超光着膀子干架的虎痴。



许仪不喜欢别人提他爹。一提他爹,周围那些老兵油子看他的眼神就变了味,好像他身上这副盔甲,手里这杆长槊,都不是他自己凭本事挣来的,是他爹从坟里递给他的。他耳朵里总能飘进来几句闲话,“看,虎痴的崽儿”,“也不晓得有他爹几分蛮力”。这些话像蚊子,嗡嗡地响,不咬人,就是烦人。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他要打仗,要砍人,要用蜀国佬的脑袋,给自己挣一个不带“许褚之子”前缀的名字。

出征头天晚上,许家祠堂里,烛火摇摇晃晃。老仆泉叔佝偻着背,给许仪收拾行囊。泉叔的脸上全是褶子,像干裂的土地。他以前是他爹的亲兵,身上有十几道疤,每一道疤都能讲个故事。泉叔从一个旧木箱里,摸出一个牛皮护腕,递给许仪。那护腕黑乎乎的,又旧又硬,上面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

“二少爷,这是大将军当年在渭水边上,跟那个西凉马超拼命时戴的。这道口子,就是马超的刀砍的。”泉叔的声音很低,像从箱子底传出来的。

许仪接过来,护腕很沉,带着一股子旧皮革和汗水的味道。他用手指摩挲着那道刀痕,仿佛能感觉到当年那股子拼命的劲儿。

泉叔又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说:“二少爷,大将军以前老说,在营伍里,明着来的老虎不可怕,就怕暗地里放冷箭的毒蛇。这次领兵的钟会大帅,听说是个了不得的聪明人,可这种人,心思也深。您在他手底下,凡事多留个心眼。”

许仪点点头,没说话。他把护腕紧紧地绑在自己左臂上,感觉父亲的力量好像顺着胳膊传了过来。他看着祠堂里父亲的牌位,心里头发誓,这一趟,一定要让天下人知道,他叫许仪,不只是许褚的儿子。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这条通往蜀地的路,不仅有山,有水,还有他躲不过去的命。

02

大军进了秦岭,路一下子就难走了。山道窄得像根羊肠子,旁边就是万丈深渊,天上还淅淅沥沥下着雨,路面滑得能溜冰。士兵们一个个成了泥猴,走几步就得喘口粗气。

钟会的中军大帐扎在半山腰,里头点的牛油大烛亮堂堂的,跟外头的阴沉天不是一个世界。钟会三十多岁,长得白净,不像个将军,倒像个书生。他穿着一身干净的丝绸袍子,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卷竹简,慢悠悠地看。帐篷里站着十几个将军,一个个盔甲上都带着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显得很局促。

钟会放下竹简,清了清嗓子,说他看过了地图,前面有条栈道,虽然险,但是近。他决定,全军急行军,三天之内必须过去。



将军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吱声。谁都知道这是个玩命的决定。雨天走栈道,一不留神就得掉下去喂狼。

许仪是先锋官,管的就是开路的事。他往前走了一步,抱拳躬身,大声说:“大帅,末将以为不妥。这几天雨一直下,山路太滑。弟兄们已经很累了,马也快跑不动了。这么赶路,万一蜀军在栈道那边设个埋伏,咱们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不如多花两天,等雨停了,路好走点,也派人去前面探探路,稳当些。”

他的话一说完,帐篷里安静得能听见雨点打在牛皮帐上的声音。

钟会的眼睛从许仪身上扫过,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那笑里没一点暖意,倒像是冬天的冰碴子。他最烦别人当众反驳他,特别是许仪这种靠老子功劳混上来的“将二代”。

“许将军,”钟会的声音不响,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头子,砸在人心里,“令尊当年号称‘虎痴’,勇冠三军。怎么到了你这,胆子倒小了?我军伐蜀,讲究的是一个兵贵神速。区区一点烂泥,几滴雨水,就把虎痴的儿子给吓住了?还是说,许将军在洛阳城里安逸日子过久了,忘了怎么打仗了?”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简直是把许仪的脸皮扯下来,扔在地上踩。帐篷里的将军们头埋得更低了,谁也不敢看许仪。

许仪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拳头在袖子里捏得咯咯响。他想发火,想骂娘,但他忍住了。他知道,在这里跟主帅顶牛,吃亏的肯定是自己。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末将不敢,末将只是为大军着想。”

“哼。”钟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就这么定了,全军听令,即刻出发!谁敢再多说一个字,就地正法!”

许仪退回到队列里,感觉背后全是火辣辣的目光。他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他的朋友文谦悄悄碰了碰他的胳我,用眼神示意他别再犟了。文谦是穷苦人家出身,全靠一颗颗脑袋才换来今天的位子,他看人准。他觉得,钟会这个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03

部队像一群被抽着鞭子的牲口,在泥泞的山路上挣扎。士兵们的怨气,都快把天上的雨云给顶破了。

这天夜里,雨下得更大了,跟天漏了似的。许仪的帐篷进了水,他睡不着,就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擦他爹留下的那把环首刀。雨水打湿了他的包袱,里面的东西全湿了。他只好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晾。

当他拿起那个泉叔给他的牛皮护腕时,他感觉有点不对劲。护腕被水泡软了,摸上去,里面好像有个硬硬的、长条形的东西。他心里咯噔一下,拿过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护腕的缝线划开。

线断了,他从夹层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竹筒。竹筒很轻,但许仪觉得它有千斤重。他有种感觉,这里面装着一个他爹从来没跟他说过的秘密。他的心跳得像擂鼓。

他拔开竹筒的塞子,从里面倒出一卷黄得发黑的绢帛。他慢慢展开,凑到油灯前。

绢帛上的字是用墨写的,笔画粗大,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他爹那种武夫的笔迹。但是,信的开头,写的不是给他的,而是“仲权吾弟”。

许仪的脑子嗡的一声。仲权,那是当朝太傅钟繇的字,也就是主帅钟会的亲爹!他爹怎么会跟钟繇称兄道弟?



他赶紧往下看。信里的内容更是让他手脚冰凉。信上说,当年武皇帝曹操还在的时候,曾经秘密召见了他爹许褚和钟繇几个人,托付了一件天大的事。武皇帝担心后代子孙镇不住场子,怕有权臣篡位,所以留下了一个后手。信里提到了一个叫“忠臣录”的名册,还有一个信物,约定好,如果将来曹家的江山有危险,两家的后人就凭这信物和名册,一起站出来,保住曹家天下。

许仪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这封信要是让司马家的人知道了,别说他许仪,整个许家都得被灭门!他爹,这个浓眉大眼的粗人,居然跟钟繇这种文臣顶梁柱有这么深的交情,还藏着这么个要命的秘密。

他心里乱成一锅粥。钟会,他知道这个秘密吗?他对自己这么刻薄,是不是因为这个?如果他不知道,自己拿着这封信,是福是祸?这玩意儿现在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扔了,对不起老爹的嘱托;不扔,随时可能把自己烧成灰。

他把绢帛翻到最后,想看看是哪年哪月写的。在信的末尾,有他爹许褚的大名,旁边还按着一个红色的指印。就在指印的边上,还有一行小字,写得跟蚂蚁一样小,字迹清秀得很,绝不是他爹能写出来的。许仪把眼睛都快凑到灯芯上了,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当他看清那行字写的是什么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手一抖,那卷绢帛差点掉进火盆里。他看到了一个连他爹可能都不知道的,藏得更深的秘密,这个秘密让他浑身冰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04

那行小字,是用血写的,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上面写着:“若有不测,以此血书为凭,望君念旧,保我子睿。”

子睿,就是后来的魏明帝曹叡。而这娟秀的字迹,许仪认得,那是他小时候在家中藏书里见过的,是文昭甄皇后的笔迹。当年甄后被赐死,天下皆知。他爹,这个只知道忠于曹操的武夫,竟然在暗地里,接了甄后最后的嘱托,要保护当时还是太子的曹叡。钟繇,也是这件事的见证人。

这一下,许仪全明白了。这封信,不只是一封忠臣的密约,它是一道催命符。它牵扯的,是两代皇帝的隐秘,是曹家和司马家最根本的矛盾。

那一夜,许仪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他把那卷绢帛小心地用油布重新包好,塞回了护腕的夹层,然后一针一线地把口子缝了起来,缝得比原来还结实。

从那天起,许仪变了。他话变得更少,眼神里总是藏着事。他看谁都觉得不对劲,特别是看钟会。钟会还是那个样子,高高在上,一脸的智珠在握。但他越是这样,许仪心里越是发毛。

行军路上,有两次,钟会把他叫到跟前,像是随口闲聊一样,问起他父亲许褚的旧事。“令尊一生忠勇,想必留下了不少让许将军缅怀的遗物吧?”钟会端着一杯热茶,慢悠悠地问,眼睛却像鹰一样盯着许仪的脸。

许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大帅,家父只留下几件破旧兵器,别无他物。”

钟会听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让他退下了。

许仪走出大帐,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他确定,钟会一定知道些什么,他在试探自己。这两个人,就像在黑夜里对峙的狼,谁也不出声,都在等着对方先露出破绽。大军还在往前走,但许仪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走进一个为他挖好的坟坑。

05

大军走到一座叫“乐嘉桥”的地方,被拦住了。这桥是去汉中的要道,早就被蜀军给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根黑乎乎的桥墩子立在河里。河水不深,但河岸两边全是烂泥地,人一踩下去,泥就没过膝盖,大军根本过不去。

钟会把许仪叫来,指着那座破桥,下了死命令:一天之内,必须把桥修好,让大军过去。要是办不到,军法从事。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哪儿找那么多木头石头?就算找到了,这烂泥地,怎么运过来?这明摆着是钟会要整许仪。



许仪什么也没说,接了命令,带着他手下的先锋营就下了烂泥地。他脱了上身的盔甲,跟个泥瓦匠一样,卷着裤腿,第一个跳进齐腰深的泥水里,指挥士兵们打桩铺路。士兵们看主将都这样了,也都没了怨言,一个个咬着牙干活。

可是,这泥太软了,刚打下去的木桩,没一会儿就歪了。一天的时间快过去了,桥才修了个架子,根本走不了人。许仪急得满嘴都是燎泡,嗓子都喊哑了。

就在太阳快要落山,只剩下最后一点余光的时候,钟会带着一大群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慢悠悠地过来了。他们就像是来看戏的。

许仪正骑在马上,大声吆喝着,指挥士兵们把一根大木头抬上桥墩。他的马在泥地里站了一天,早就累趴下了。就在这时,马蹄子一软,噗通一声,前腿整个陷进了一个被水淹没的深泥坑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钟会看见了,他脸上那丝冰冷的笑意,终于不再掩饰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把马往前带了几步,停在泥潭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许仪,声音提得老高,生怕周围的人听不见。

“许仪!本帅命你一日之内修好桥梁,你却在这里耽误工夫!看看你的马,都陷进泥里了!你就是这么带兵打仗的?你延误了全军的行程,动摇了军心,按律该当何罪!”

许仪急忙从马背上滚下来,半个身子都陷在泥里。他跪在泥水里,抬起头,想解释:“大帅,不是末将不尽力,实在是这地方……”

“够了!”钟会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军令就是军令,没有任何借口!你身为先锋,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来人!把他给我拖上来,就地斩首!让所有人都看看,贻误军机是什么下场!”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傻了。文谦第一个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钟会马前,磕头如捣蒜:“大帅开恩!许将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请大帅饶他一命!” 其他几个跟许仪关系不错的将军,也纷纷下跪求情。

钟会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泥水里的许仪,眼神里全是杀气。他要杀的,根本不是一个修不好桥的将军,他要杀的,是一个可能拿着曹家秘密的“许褚之子”。

两个如狼似虎的执法兵跳下马,一左一右,把许仪从泥里架了出来,按倒在一块还算干的平地上。

许仪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冤。他浑身都是泥,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样子难看极了。他只是抬起头,用一双异常平静的眼睛,看着马背上那个高高在上的钟会。

刽子手的鬼头刀举了起来,在昏暗的天色里闪着寒光。

就在刀要落下的那一刻,许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不大,但清清楚楚,好像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专门说给钟会一个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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