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猫不仅守财还增福,但寻常人难养,尤其这3个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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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相传,猫有九命,通阴阳,晓祸福。在华夏的民俗信仰中,猫,尤其是“灵猫”,绝非寻常家畜。它们被视为一种微妙的“风水活物”。寻常百姓养猫,多为捕鼠,图个安宁。

但老一辈人却深知,有些猫,是“请”回来的,不是“养”回来的。它们踏入家门,便意味着一种“契约”。

它们能“守财”,将家宅的财气牢牢锁住,不让其外泄;更能“增幅”,如同一面灵镜,将主人的气运、心性,乃至家宅的吉凶,成倍地放大。

然而,这“增幅”二字,说来凶险。吉运增幅,则锦上添花;若凶煞增幅,则雪上加霜。正因如此,老话才说“寻常人难养猫”。

这“难”,非指伺候饮食之难,而是指主人的“命格”与“心性”,能否镇得住这通灵之物。若镇不住,反被其噬。而在诸多禁忌中,尤以三种人最为凶险,他们若养了灵猫,便不是增幅,而是“招祸”了。



01

陈默继承的“默斋”,是南烟镇上最后一家还开着的古玩店。

这镇子依水而建,终年水汽氤氲,似乎连时光都比别处走得慢些。陈默从大城市回来,守着这间空荡荡的铺子,本以为日子会和这铺子里的老物件一样,蒙上厚厚的尘埃。直到那个暴雨的夜晚。

南烟镇的雨,向来是又密又急,打在青石板上“啪啪”作响。陈F默正准备关门打烊,却听到门槛外传来一阵极其微弱,却又执拗的“喵呜”声。

他拉开厚重的木门,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看到了它。

那是一只猫,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浑身的毛被雨水打得稀烂。但它没有狼狈逃窜,只是蹲坐在门槛中央,微微仰着头。当陈默的灯光照过去时,那猫缓缓睁开了眼。

陈默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双“鸳鸯眼”。左眼如金,璀璨夺目;右眼似水,幽蓝深邃。

在这暴雨如注的夜晚,这双眼竟没有丝毫湿意。它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陈默,仿佛已经等了很久。陈默虽是读着新思想长大的,可守着古玩店,耳濡目染,也知道这种“金银眼”的猫,在行话里叫“日月瞳”,是极具灵性的。

“进来吧。”鬼使神差地,陈默侧开了身。

那猫抖了抖身上的水,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走进了“默斋”。它没有像寻常流浪猫那样畏畏缩缩,而是径直走到堂屋正中的一张太师椅下,蜷缩起来,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

陈默给它取名“琉璃”,取其眼如琉璃之意。

琉璃的到来,似乎真的带来了好运。第二天,铺子里就来了一位许久不见的大客户,点名要走了角落里那尊陈默自己都快忘了的木雕佛像,出价阔绰。

接下来的几天,“默斋”的生意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陈默觉得,这或许就是老人们说的“猫来富”。琉璃不像别的猫那般黏人,它总是很安静,要么蹲在太师椅下,要么卧在窗台的罗汉床上,那双日月瞳时常凝视着店里的某处,一动不动。

陈默只当他是守着这家店。他越来越喜欢这只特立独行的猫,每天都会精心地准备小鱼干。他觉得,自己和琉璃,就像这“默斋”里的古玩,在这南烟镇上,找到了彼此的归宿。

02

南烟镇的清晨,总是伴随着吴婆婆的竹杖声开始的。

吴婆婆是镇上的“活历史”,据说已经九十高龄,眼不花耳不聋。她不住在镇中心,而是独居在镇子口的老槐树下,平日里极少与人往来。但镇上若有红白喜事,或难解的怪事,总要请她来“掌眼”。

这天一早,吴婆婆却破天荒地拄着竹杖,走进了“默斋”。

“婆婆,您怎么来了?想看点什么?”陈默赶忙起身搀扶。

吴婆婆摆了摆手,没有看那些瓶瓶罐罐,她的目光,径直落在了正趴在柜台上舔爪子的琉璃身上。

琉璃也停下了动作,那双鸳鸯眼对上了吴婆婆浑浊却锐利的眼睛。空气仿佛凝滞了。

“好俊的日月瞳,三花聚顶。”吴婆婆缓缓开口,声音沙哑,“陈家小子,你这店里,多了个不该留的‘贵客’啊。”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笑道:“婆婆,您是说琉璃?它就是只流浪猫,我看它可怜才收留的。”

吴婆婆摇摇头,用竹杖点了点地面:“流浪猫?你见过哪只流浪猫,敢踏进你这满是‘老东西’的铺子?这里的‘气’,寻常活物避之不及。”

她凑近了些,仔细端详着琉璃:“这不是家猫,这是‘灵猫’。”

“灵猫?”陈默不解。

“你只知道猫能守财,却不知道灵猫,是能‘增幅’的。”吴婆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气息有些不稳,“守财,是护住你本有的;增幅,却是放大你将有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你这铺子,死气沉沉。它来了,放大了你那点残存的‘财运’,所以生意才好了起来。这便是‘增幅’。”

陈默听得半信半疑:“这是好事啊。”

“好事?”吴婆婆冷笑一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它能放大你的财运,就能放大你别的东西。你心里的念想,你家宅的气运,甚至……你命里的灾祸。”

“陈默,”吴婆婆的语气严肃起来,“灵猫择主,是看‘命格’。你这铺子,养着太多沾染了陈年旧事的东西,阴气重。你一个年轻人,本就阳气不足以镇压,如今又添了这一个‘聚阴’的灵物……”

“你镇不住它。”吴婆婆下了定论。

“婆婆,您言重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陈默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发毛。

吴婆婆见他不信,也不再多劝,只是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回头幽幽地说了一句:“灵猫养的不是身,是‘心’。它会把你心里藏得最深的东西,一点一点,全部翻出来,再放大给你看。你好自为之吧。”

吴婆婆走后,“默斋”里又恢复了安静。琉璃跳下柜台,走到陈默脚边,用尾巴轻轻扫过他的脚踝。

陈默低头看着那双清澈的日月瞳,摇了摇头。

“一只猫而已,能有什么坏心思。”他想。



03

吴婆婆的警告,陈默并没有放在心上。

“默斋”的生意依旧不咸不淡地持续着,琉璃也依旧安静地待在店里。但渐渐地,陈默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是从那些古玩开始的。

“默斋”里的古玩,大多是陈默爷爷辈收来的,真假难辨,但都有些年头。以前,陈默只是把它们当成摆设。可最近,他总觉得这些“老东西”……活了。

他开始在夜里听到声音。

起初,是轻微的“咔哒”声,像是木质的架子在收缩。他以为是南烟镇湿气重,没有在意。

紧接着,他开始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有人穿着绸缎的衣服在屋里行走。

陈默自诩胆大,夜里拿着手电筒巡视了几圈,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有琉璃,蹲在二楼的楼梯口,对着最里间那间堆放杂物的库房,喉咙里发出“呼呼”的低吼声。

“琉璃,别闹。”陈默呵斥他。

琉璃却不理会,弓着背,尾巴炸开了毛,一双鸳鸯眼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光。

最让陈默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一周后的一个清晨。

他照例开门,却发现摆在正堂的一只宋代青瓷瓶——那是他爷爷最宝贝的东西,昨晚还好好的——此刻却端端正正地摆在地上。

不是摔碎了,也不是倒了,就是完好无损地,从一米高的供桌上,“瞬移”到了冰凉的石板地上。

而琉璃,就蹲在瓶子旁边,专注地凝视着瓶口。

陈默的心脏骤然紧缩。他环顾四周,门窗紧锁,绝无外人闯入的可能。

他想起了吴婆婆的话:“它能放大你别的东西……你家宅的气运……”

这间铺子,百年来不知道经手了多少古物,每一件都带着不同主人的气息和故事。以前它们是“死”的,可现在,琉璃的“增幅”能力,难道不仅仅作用于财运,也作用于这些器物上残留的“灵”吗?

陈默开始做梦。

他梦见自己不是陈默,而是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清朝商人,正焦急地抚摸着那只青瓷瓶。 他又梦见自己是一个民国时期的女子,正对着镜子,戴上一只沾染着血迹的凤钗——那凤钗,就躺在“默斋”的柜台里。

梦境越来越清新,越来越真实。

他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白日里,他看着店里的古玩,总觉得它们在对他窃窃私语。

琉璃的行为也越发古怪。它不再满足于待在太师椅下,而是开始巡视整个铺子。它时而停在缺了口的瓷碗前,时而用爪子去拨弄生了锈的铜镜。

每当他这样做时,陈默的脑海里就会闪过那些不属于他的,支离破碎的记忆。

他开始失眠,精神萎靡。短短半个月,他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再也没了刚回乡时的平和。

04

“默斋”的生意,彻底断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陈默自己。

南烟镇本就小,陈默的状态很快就传遍了。人们说,“默斋”的陈家小子,大概是守着一屋子老东西,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晦气”,“魔怔”了。

陈默确实快魔怔了。

他现在白天也开始听到那些声音。古琴的弦会无故震动,发出“铮”的一声;锁在盒子里的玉佩会自己“叮当”作响。

他知道,这是琉璃的“增服”在反噬。

吴婆婆说对了,这只灵猫,放大了这家店里本就沉重的“阴气”。这些百年的古物,本就怨念纠缠,琉璃的灵力像是一把钥匙,把它们全都唤醒了。

更可怕的是,它放大了陈默心底的“阴”。

他从大城市回来,本就带着一丝不甘和郁郁不得志。他性子本就“默”,不爱与人交流。

琉璃的“增幅”,把他这点“郁结”和“内向”,无限放大,变成了“偏执”与“猜忌”。

那天,他唯一的朋友阿光来看他。阿光是镇上的电工,性格开朗,见陈默状态不好,特地带了些吃食。

“阿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跟抽了大烟一样。”阿光大大咧咧地拍着他的肩膀。

“滚!”

陈默猛地挥手打开了阿光。

就在阿光踏入“默斋”的那一刻,一直趴在柜台上的琉璃“噌”地站了起来,发出了极其尖利刺耳的嘶叫。

它的毛发倒竖,那只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暴戾,而那只蓝色的眼睛,却冷得像冰。

阿光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你别碰我!”陈默缩在角落,警惕地看着阿光,“你也想来抢我的东西?你们都想抢我的东西!”

他指着满屋的古玩,眼中布满血丝:“这些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

这是“守财”的极端增幅。琉璃不仅在守他的财,更在“守”他的人。他将陈默的内向放大为孤僻,将他对古玩的喜爱放大为占有欲,将他对外界的淡漠放大为敌视。

阿光惊愕地看着判若两人的好友,痛心地摇着头:“阿默,你病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你才病了!滚出去!”陈默随手抓起一个算盘就砸了过去。

阿光狼狈地躲开,失望地退出了“默斋”。

门“砰”地一声关上。

屋里又恢复了死寂。琉璃跳到陈默的肩膀上,用头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

陈默抱着双膝,坐在冰冷的地上,喃喃自语:“没事了,琉璃,有你陪着我……他们都走了……都走了……”

他的神智,正在被这只灵猫,连同这满屋的“老东西”,一点点吞噬。



05

陈默快要死了。

他自己能感觉得到。他已经三天没有吃喝,整个人如同风干的枯叶。他躺在“默斋”的地上,周围散落着那些被他视若珍宝的古玩。

他的“气”,正在被吸走。

他能看到,那些古玩上飘散出一缕缕黑色的雾气,而琉璃,就蹲在屋子中央,那双日月瞳在昏暗中,如同两盏小灯笼。那些黑气,正缓缓地被琉璃吸入体内。

它在“增幅”这些阴气,同时,也在“享用”这些阴气。

而陈默,就是这一切的“祭品”。他的阳气,他的精气神,正在被这只灵猫和这满屋的阴煞飞速地“增幅”并“消耗”掉。

“我……要死了……”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想起了吴婆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爬出了“默斋”的大门,在清晨的薄雾中,朝着镇口老槐树的方向,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是在吴婆婆那间简陋的茅屋里。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久违的暖意让陈默流下了眼泪。

“婆婆……救我……”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吴婆婆坐在床边,面色凝重如水。她的手里,正拿着一本泛黄的、线装的古书。

“你这痴儿,我早说了,你镇不住它。”吴婆婆叹了口气,“灵猫通灵,它能‘增幅’气运,也能‘吞噬’气运。你那间铺子,本就是‘阴宅’,它在那里,如鱼得水。”

“那我该怎么办?送走它?婆婆,我把它送走!”陈默激动地想要起身。

“晚了。”吴婆婆摇摇头,“灵猫认主,如影随形。你现在送走它,你的‘运’,已经被它‘锁’住了。它走了,你的命也就断了。”

陈默如遭雷击,面如死灰:“那……那总有办法的!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这镇上养猫的人也不少,为什么他们都没事?”

“寻常人养的是家猫,你养的是灵猫。”

吴婆婆的声音沉了下来:“寻常人难养灵猫,是因为‘命格’轻,镇不住。但有三种人,是‘绝对不能养’,是‘犯大忌’!”

陈默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吴婆婆的袖子:“哪三种人?婆婆,哪三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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