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爷:阳寿已尽却不肯离开,多半是留恋这3样东西,亲人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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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来了。”

“嗯,我看到了,堂屋那盏老灯,又闪了一下。”

“你说,他是不是……还不肯走?”

“人活一辈子,心里装的事太多,哪能说走就走得那么干脆。尤其是你爸这种脾气,心里头压着事儿,阎王爷亲自来请,他都得让人家等等。”

01

“建国,这老房子,我看还是尽快卖了吧。”

饭桌上,王琴夹了一筷子青菜到丈夫李建国的碗里,话说得轻描淡写,眼神却一个劲儿地往旁边空着的老藤椅上瞟。

李建国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没作声。那把藤椅是父亲李大山生前的最爱,夏天摇着纳凉,冬天垫着棉褥取暖,人走了快一个月了,可那椅子上的凹痕,仿佛还带着老人的体温。



王琴见丈夫不搭腔,心里有点来气,筷子往桌上一放,声音也高了些:“你倒是说句话啊!这房子你不住,我也不住,空着干什么?阴森森的,我每次回来拿东西,都觉得后背发凉。”

“发凉?你就是自己吓自己。”李建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跟着咯噔一下。

父亲的头七刚过,他夜里回来给花浇水,明明记得关了堂屋的灯,可一转身,那盏昏黄的老式钨丝灯泡,竟然“滋”的一声,自己又亮了。光线颤巍巍的,像老人风中残年的呼吸。

他当时只当是线路老化,可这事儿跟王琴一提,妻子脸都白了。

“我吓自己?李建国,你摸着良心说,咱爸走后,这屋里是不是不对劲?”王琴压低了声音,身子往前凑了凑,“就说前天,我回来取咱妈的换洗衣裳,衣柜的门好好关着,我进屋找个包的工夫,再回头,那柜门就敞开了!咱爸那件他最爱穿的蓝色中山装,袖子还耷拉在外面,跟……跟有人刚穿过一样。”

李建"别胡说八道!"李建国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大得把王琴吓了一跳。他不是不信,是心里头发慌,不敢去想。

父亲李大山,是个倔了一辈子的老木匠。年轻时走南闯北,靠着一手好手艺,拉扯大他和妹妹两个孩子。老人不爱说话,心思重,一辈子没跟谁红过脸,也没跟谁掏过心窝子。临走前,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一句遗言都没留下,就那么撒手去了。

办完丧事,母亲受不了睹物思人的苦,暂时搬到李建国那边去住。这栋倾注了父亲大半辈子心血的老宅,就这么空了下来。

“我跟你说正经的。”王琴看丈夫态度强硬,语气反而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建国,我知道你舍不得。这房子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可人死不能复生啊。咱妈现在跟咱们住,妹妹又远嫁外地,这房子空着,邻里街坊看见了,也该说闲话了。再说……我总觉得,爸他……好像没走远。”

最后那句话,她说得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了李建国的胸口。

他沉默了半晌,端起饭碗,大口地把剩下的饭菜扒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明天我得去趟乡下,给咱爸的墓地再培培土。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逃也似的进了厨房。水龙头“哗哗”地响着,李建国看着窗户玻璃上自己那张愁苦的脸,心里乱成了一锅粥。父亲那双深邃而固执的眼睛,仿佛就在这水声、风声、夜色里,静静地注视着他。

02

第二天一早,李建国没开车,而是坐上了去郊区老家的长途班车。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车子摇摇晃晃,窗外的城市高楼渐渐被低矮的农房和绿油油的田野取代。李建国靠在窗边,思绪也跟着回到了过去。

下了车,他先没去墓地,而是拐进了村口那家小卖部。

“哟,建国回来啦?”守着小卖部的是村里的老人,大家都叫他“三叔公”。三叔公戴着老花镜,正在整理货架上的酱油醋。

“三叔公,我回来看看我爸。”李建国递上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唉,大山这人啊……”三叔公接过烟,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透着惋惜,“走得太急了。前些天,村西头的刘瞎子还念叨呢,说你爸前年找他算过一卦,说他这辈子有道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迈过去。”

李建国心里一动,问道:“我爸……还信这个?”

“谈不上信不信。”三叔公抽了口烟,眯着眼睛回忆,“你爸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嘴比石头还硬,心里啥事都自己扛着。他就是心里不踏实,找人说说话。刘瞎子跟他说,他命里有三样东西放不下,要是放下了,就能平平安安到九十。要是放不下……就是个坎。”

“三样东西?”李建国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东西?”

“那谁知道?刘瞎子那张嘴,你也知道,半真半假,故弄玄虚。”三叔公摆了摆手,“不过,你爸那天从刘瞎子那里回来,脸色确实不好看。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木工房里,‘叮叮当当’地敲了一晚上。第二天,我见他眼圈都是红的。”

李建国猛地想起了什么。父亲去世前那段时间,确实总是一个人躲在木工房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家里人问他,他总说“闲着也是闲着,活动活动筋骨”。

难道,父亲那个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他又在为谁,或者为什么事,赶制着什么东西?

告别了三叔公,李建"你爸那个人,你还不知道?"三叔公抽了口烟,眯着眼睛回忆,“嘴比石头还硬,心里啥事都自己扛着。他就是心里不踏实,找人说说话。刘瞎子跟他说,他命里有三样东西放不下,要是放下了,就能平平安安到九十。要是放不下……就是个坎。”

“三样东西?”李建国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东西?”

“那谁知道?刘瞎子那张嘴,你也知道,半真半假,故弄玄虚。”三叔公摆了摆手,“不过,你爸那天从刘瞎子那里回来,脸色确实不好看。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木工房里,‘叮叮当当’地敲了一晚上。第二天,我见他眼圈都是红的。”

李建国猛地想起了什么。父亲去世前那段时间,确实总是一个人躲在木工房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家里人问他,他总说“闲着也是闲着,活动活动筋骨”。

难道,父亲那个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他又在为谁,或者为什么事,赶制着什么东西?

告别了三叔公,李建国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他提着买好的祭品,一步步走向后山的墓地。山路两旁,松柏青翠,风声萧瑟,像极了父亲沉默而坚韧的一生。

03

刚从墓地下来,李建国的手机就响了,是妹妹李建红打来的。

“哥,你跑哪去了?打电话到家里,嫂子说你一大早就出门了。”电话那头,妹妹的语气有些焦急。

“我回老家给爸上坟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李建红顿了顿,语气还是软了下来,“哥,我就是想问问,咱爸留下的那套红木家具,你打算怎么处理?”

李建国眉头一皱。父亲是木匠,最得意的就是亲手做的那套红木八仙桌和太师椅,用料讲究,雕工精细,说是要当传家宝的。

“好端端的,提这个干什么?那都是爸的心血,就放在老房子里吧。”

“放在老房子里?”李建红的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哥,你是不是糊涂了?那房子现在没人住,万一招了贼怎么办?我听朋友说,现在一套好的红木家具,值不少钱呢!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觉得……东西放在那里不安全。”

李建国心里一阵不舒服:“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传来李建红略带委屈的声音:“哥,你别多心。我这不是手头紧嘛,孩子马上要上大学了,样样都要钱。我的意思是,那套家具咱俩一人一半,你要是舍不得,就折成钱给我,我那份你留下,行吗?”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李建国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爸尸骨未寒,你就惦记着分家产了?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我怎么就没良心了?”李建红也来了气,“李建国,你说话凭良心!爸生病住院,医药费我哪次少出了?我在外地,回来看他一次多不容易?你守在跟前,是尽了孝,可我也没少出力!现在家里这个情况,我为我孩子打算一下,有什么错?”

兄妹俩在电话里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不欢而散。

挂了电话,李建国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是心疼那点钱,而是寒心。父亲在世时,最看重的就是他们兄妹和睦,不止一次地跟他说:“建国,你是哥哥,要多让着妹妹。”

可现在……

他忽然想起王琴昨天说的话,卖了房子,或许,这些矛盾就都解决了。可是,卖了房子,父亲留下的那些东西,那些他生活了一辈子的痕迹,又该何去何从?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包裹了他。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进退两难。

04

李建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母亲还没睡,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戴着老花镜,借着昏暗的灯光,一针一线地缝补着一件旧衣服。

“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李建国走过去,这才看清,母亲手里拿的,正是父亲那件蓝色的中山装。

“睡不着。”母亲头也没抬,声音有些沙哑,“你爸这衣服,领口都磨破了,我给他补补。他呀,就是念旧,一件衣服穿一辈子都舍不得扔。”

灯光下,母亲的白发显得格外刺眼。李建国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酸楚难当。

“妈,爸他……临走前,有没有跟您说什么?”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母亲停下手里的针线,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望着虚空,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说什么……”她喃喃自语,“他那个闷葫芦,能说什么?昏迷前,倒是清醒了一阵。他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摩挲,嘴里含含糊糊地,我也听不清。就听见两个字,好像是……‘箱子’。”

“箱子?”李建国一愣,“什么箱子?”

“就是他床底下那个小木箱,上着锁的那个。”母亲说,“那箱子跟他半辈子了,比你年纪都大。谁都不让碰。我问他里面装的什么,他总说,是留给你们的,等他闭了眼,你们自己打开看就知道了。”

李建国的心猛地一沉。他当然知道那个箱子。小时候,他因为好奇,还试图用铁丝去撬过,结果被父亲狠狠地打了一顿。从那以后,那只箱子就成了家里的一个禁忌。

父亲一生朴素,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个神秘的箱子里,到底锁着他怎样的秘密?是未了的心愿,还是无法言说的牵挂?

“建国啊,”母亲忽然拉住他的手,苍老的皮肤像干枯的树皮,“我这几天,老是做梦,梦见你爸就站在咱家老屋的院子里,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放不下啊?”

母亲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李建国心中所有疑惑的门。

妻子的恐惧,妹妹的催促,三叔公讲的卦象,还有母亲的梦……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那栋空荡荡的老宅,指向了那个从未被打开的木箱。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疯狂滋长:回去!必须马上回去!

05

李建国跟母亲和妻子打了声招呼,说单位有急事,便立刻穿上外套,拿了钥匙,冲出了家门。

夜已经深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冰冷的月光洒在空旷的街道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老宅所在的胡同里,一片死寂。只有几户人家窗户里透出微弱的光,像一只只窥探的眼睛。

李建国站在自家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铜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咔哒”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推开门,一股夹杂着灰尘和旧木头味道的冷风扑面而来。

他没有开灯,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径直穿过堂屋,走进了父亲的卧室。

房间里的陈设一如往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父亲身上的烟草味。他蹲下身,把手伸进床底,摸索着。很快,他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就是那个小木箱。

箱子比他想象的要沉。他费力地将它拖了出来。这是一只很普通的樟木箱,因为年代久远,箱体已经变成了深褐色,上面雕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一把小小的黄铜锁,早已锈迹斑斑。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那是父亲去世后,他整理遗物时发现的,上面挂着十几把大小不一的钥匙。他一直不知道这些钥匙是用来开哪里的。

现在,他决定试一试。

他把箱子放在地上,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开始一把一把地尝试。

“咔哒……咔哒……”

钥匙和锁孔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敲击着他紧张的心脏。

就在他试到第五把钥匙时,锁孔里传来“咯噔”一声轻响。

李建国的心跳瞬间加速,手心都冒出了冷汗。他颤抖着手,缓缓地掀开了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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