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年他买下荒滩种了100棵果树,6年后落魄归来,看到果林时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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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一辈子,总有那么几个坎,迈过去的时候觉得要了半条命,可回头再看,也就那么回事。日子嘛,就像咱们村头那条河,有时候涨水,有时候干涸,可它总归是要往前流的。

二零零几年那会儿,村里的年轻人都憋着一股劲儿往外跑,觉得外面的世界,到处都是弯腰就能捡到的金元宝。

可外面的世界到底啥样,去了才知道,那里的风,比家乡的硬,那里的水,比家乡的凉。有的人混出个样儿回来了,也有的人,把心留在了外面,再也找不回来了。

01

二零零一年的春天,下河村的空气里头,还带着一股子不肯走的寒意。风刮在脸上,凉飕飕的。对于周诚来说,这个春天,比刚过去的那个冬天还要冷,冷得让他骨头缝里都嗖嗖地冒凉气。

他在镇子上,学着城里人开的那家小小的加工厂,黄了。不但把家里头这几年攒下来的那点血汗钱,赔得一分不剩,还欠了一屁股还不上的外债。以前那些天天围着他,管他叫“周老板”,跟他称兄道弟的朋友们,现在见了他,就跟见了瘟神一样,隔着老远就绕着走。

在村子里,他彻底成了一个失败者,一个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笑话。他媳妇刘月娥天天在家以泪洗面,他六岁的儿子周兵看着他的眼神,也带着点怯生生的害怕。他觉得,自己在这个生他养他的村子里,连走路都抬不起头来了。



人被逼到了绝路上,就得找出路。周诚琢磨了好几个晚上,把炕头都给坐塌了一块。他决定,去南方闯荡闯荡。他听村里那些出去打了几年工回来的人说,南边那地方,机会多,遍地都是黄金,只要肯下力气,就不会饿死。

临走之前,他干了一件让全村人都想不明白,觉得他肯定是脑子坏掉了的事情。

他把跟几个老实亲戚,好话说尽,才借来的,准备带在身上当路费的最后五百块钱,拿了出来。他没去买车票,反倒是走进了村委会。他跟村长签了一份合同,把村子西头,那片谁都不要的盐碱荒滩,给买下了二十年的使用权。

那片地,村里人都叫它“白板地”。上面除了白花花的盐碱疙瘩,就是零星几根半死不活的杂草。那地,连草都长不活几根,更别说种庄稼了。

然后,他又从那笔本来就不多的路费里,挤出一点钱,从镇上的苗圃里,买回来了一百棵最便宜,最不起眼的梨树苗。他一个人,没让任何人帮忙,默默地,在那片白板地上,用铁锹一下一下地挖坑,把那些树苗,一棵一棵地栽了下去。

他的邻居,也是他的发小王凯,骑着他那辆新买的,在村里独一份的红色摩托车,“突突突”地从荒滩边上路过。他把车停下来,一只脚撑着地,隔着老远,就冲着周诚扯着嗓子嘲笑他:“周诚,我说你这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了,还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在这种地上种树,比往咱们家锅台上撒种子还不靠谱!你还不如把那钱给我,我还能请你喝顿酒呢!”

周诚像是没听见一样,头也没抬。他只是把最后一棵树苗栽好,然后用他那双穿着破解放鞋的脚,把树苗根部的土,踩得结结实实的。

妻子刘月娥,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一边给他那个破旧的帆布包里塞着干粮,一边哭着求他,让他把那块破地给退了,把钱拿回来当路费,在路上也能吃口热乎饭。

周诚摇了摇头,看着他媳妇,嘴唇动了好几下,才说出来一句话:“月娥,你就当……给我留个念想吧。这些树,要是哪天真的活了,就证明,我周诚的根,还在这片地上。你放心,等我挣了大钱,我就回来,给你们盖村里最气派的大房子。”

几天以后,周诚就在全村人看傻子一样的嘲笑声里,在妻子和儿子不舍的泪水里,背着那个破旧的,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头也没回地,坐上了那辆开往南方的,摇摇晃晃的长途汽车。

02

周诚走了。他栽下的那一百棵,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梨树苗,也很快就被忙着生计的下河村的人们,给彻底地遗忘了。在那片白花花的,贫瘠的荒滩上,那些比小孩子的指头粗不了多少的树苗,看起来就像是被人胡乱插在坟头上的一把把干香,一点生气也没有,死气沉沉的。



王凯在村子里,是越来越得意了。他靠着倒卖化肥,挣了些钱,很快就在自家老宅的位置上,盖起了全村第一栋两层的小洋楼。他还买了村里第一台大彩电,每天晚上,他家院子里都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他时常在酒桌上,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把周诚当年在荒滩上种树的“傻事”,当成一个笑话,绘声绘色地讲给别人听,引得满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周诚的媳妇刘月娥,一个人,拉扯着这个被掏空了的家。她既要照顾一天天长大的儿子周兵,又要下地去干那些本该是男人干的重活。最难的,是还要硬着头皮,去应付那些时不时就上门来要债的人。日子过得,就像是黄连水泡着的馒头,又苦又涩,看不到一点甜头。

起初,她还记得周诚临走时嘱咐她的话,隔三差五地,就会提着两桶水,去给那些看起来快要干死的小树苗浇点水。可生活的重担,压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哪还有那个闲工夫去管那些不结果子的树。渐渐地,她也去得少了。

村里人都说,周诚栽的那些树苗,恐怕连这个夏天都熬不过去,早晚都得干死。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村里的那个林傻子,却把那片被人遗忘的荒滩,当成了自己的家。

林傻子在村里,是个很特殊的人。他没爹没娘,听说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把脑子给烧坏了。他长得人高马大的,可智力,却只相当于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他平日里,就在村里东游西逛,靠着吃百家饭和村里的一点接济过活。

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这个只会“嘿嘿”傻笑的林傻-子,每天都会提着一个豁了口的破铁皮水桶,一趟,又一趟地,从村里那条不算干净的小河边打满了水。然后再迈着他那双不太稳当的腿,步履蹒跚地,走到那片荒滩上,给每一棵看起来快要干死的,叶子都打了卷的小树苗,都浇上一点救命的水。

他不会说话,也不知道累。他只是对着那些喝了水,好像又精神了一点的小树苗,“嘿嘿”地笑。

村里人看见了,都觉得这事好笑。他们都说,傻子,就该跟傻子种的树待在一起,正好凑成一对。

03

六年,对于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来说,已经足以改变很多很多的事情了。

王凯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他早就不满足于在村里当个土财主了。听说,他都已经在县城里买了商品房,还把老婆孩子都接过去住了。村子里的年轻人,也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一个跟着一个地往外走,走得越来越多。村子里,剩下的,就只有一些老人和孩子了。

周诚这个人,就像是一颗扔进了大海里的石子,连个泡都没冒,就那么无声无息地,人间蒸发了一样。起初的一两年,还有人会在闲聊的时候,偶尔议论起他。时间长了,连他的名字,都很少再有人提起了。他就这么,被下河村,彻彻底底地遗忘了。



二零零七年的秋天,一个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工服,满脸都是乱糟糟的胡茬子,看起来比他实际年龄要苍老了至少有十岁的男人,出现在了下河村的村口。

他就是周诚。

外面的世界,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到处都是黄金。迎接他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碰壁,和城里人那种带着鄙夷的白眼。这六年,他进过工厂,下过工地,睡过桥洞,也捡过垃圾。他什么苦都吃了,可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

他揣着自己口袋里头,那最后剩下的,皱巴巴的几十块钱,落魄地,回到了这个他既熟悉又感到无比陌生的地方。

他没有脸面直接回家。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那个苦苦等了他整整六年的妻子。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个在他离开时,还只有他膝盖那么高,现在应该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的儿子。

他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孤魂野鬼,刻意地绕开了村子里的主路,顺着一条荒废了的小道,径直走向了村子西头的那片荒滩。

他想去看看。他想去看看自己当年,在离开这个村子之前,亲手栽下的那些树,是不是早就已经,像村里人预言的那样,变成了一堆没人要的枯柴了。那是他当年离开的时候,给自己留下的,最后的一点,也是唯一的一点希望。虽然,连他自己也知道,那点希望,是多么的渺茫和可笑。

当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拨开半人高的荒草,走到那片荒滩的边缘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被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记忆中,那片光秃秃的,白花花的荒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郁郁葱葱,充满了生机和活力的果林!那些他亲手栽下的梨树,虽然长得不算特别高大,但却枝叶繁茂。一片片绿色的叶子,在秋风的吹拂下,“飒飒”作响。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股钻心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他快步地走进了那片林子,用他那双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抚摸着那些已经有碗口那么粗的树干。

就在他心里头,既震惊又充满了狂喜的时候,他看见,在果林的深处,有一个佝偻着背的,熟悉的身影,正拿着一把破旧的剪刀,非常专注地,在修剪着一棵梨树上多余的枝条。

周诚的心里,猛地一紧。他以为,是有人趁着他不在家,偷偷地占了他这块地。他放轻了脚步,悄悄地,从那个人身后走了过去。

当他看清楚那个人的脸时,瞬间震惊了!

那个人,竟然是村里那个,只会对着人“嘿嘿”傻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的林傻子!

04

林傻子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后有人,他慢慢地转过身来。他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周诚,先是愣了一下,那双总是有些呆滞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迷茫。过了好一会儿,他好像才认出了周诚。他那张总是脏兮兮的脸上,咧开了一个大大的,露出了满口黄牙的,熟悉的憨厚的傻笑。

他一只手,指了指那些长得异常喜人的梨树,另一只手,又指了指周诚。他的嘴里,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啊……啊……”的声音。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做对了事情,在向大人邀功的孩子。

周诚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变得又酸又涩。一股热流,从他的心里,猛地冲了上来。

他不需要问了,也不需要任何的解释。他看着林傻子那双,虽然看起来有些傻气,但却清澈得像山泉水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那双,因为常年干那些粗重的活,而变得像是老树皮一样粗糙不堪的手,他心里头,什么都明白了。

是啊,这六年,在他音讯全无的这六年里,在他为了那个虚无缥缥的“黄金梦”,而抛弃了妻儿和这片土地的这六年里,是这个被村里所有的人,都看不起的傻子,用一种最原始,最笨拙,也是最真诚的方式,替他,守护住了这点,最后的希望。

周诚想对他说一声“谢谢”。可他的喉咙里,像是被一团湿漉漉的棉花给死死地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走上前去,伸出他那只同样粗糙的手,重重地,在林傻子的肩膀上,拍了拍。

林傻子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从自己那件破旧的褂子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已经有些干瘪了,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梨子,小心翼翼地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然后递给了周诚。

05

周诚回了家。他和他那分别了整整六年,鬓角已经生出了白发的妻子刘月娥,还有那个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眼神里却带着一丝陌生和胆怯的儿子周兵,三个人,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

生活的窘迫,多年的思念,重逢的喜悦,还有对未来的迷茫,所有的这些情绪,都交织在了一起,让这个夜晚,变得格外的漫长。



第二天,周诚的心里,重新燃起了一点希望的火苗。他带着儿子周兵,再一次走进了那片,凝聚了他和林傻子两个人六年心血的梨树林。现在,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梨树,就是他们这一家人,未来生活的,全部的指望了。

他从一棵树上,摘下来一个看起来最大,颜色也最黄的梨子。他用袖子,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灰尘擦干净,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下一秒,他整张脸,都因为那股突如其来的味道,皱成了一团,就像是吃了一大口没放糖的黄连一样。那个梨子,不仅又小又硬,那味道,更是酸涩得,让他整张嘴里的牙,都快要倒了。

他不信邪,又一连从好几棵不同的树上,摘了好几个梨子下来尝。结果,都是一样的。

一股冰冷的,让人手脚发麻的绝望,瞬间就浇灭了他心中刚刚燃起的那点微弱的火焰。

他终于明白了,也终于认命了。这片盐碱地的土质,终究是改变不了的。这些梨树,虽然在他的意料之外,顽强地活了下来,可是,它们却结不出,那种能拿到集市上去卖钱的,又甜又脆的果子。

就在周诚万念俱灰,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这些没用的树,全都给砍了当柴火烧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他看到,那个林傻子,总是在固定的,那么几棵梨树的底下,来来回回地转悠。他还时不时地,拿着一把破铁锹,在那些树的树根附近,小心翼翼地,挖着什么东西。

周诚觉得很奇怪。

一天下午,他偷偷地,跟在了林傻子的后面。他看见,林傻子在一棵长得最茂盛的梨树底下,停了下来。他像是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一样,小心翼翼地,用手刨开了树根附近的土。他从里面,挖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他用一块随身带着的,早就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布,仔细地把那个东西包好,藏在了附近一个非常隐蔽的石头缝里。

周诚等林傻子哼着那种不成调的歌,一摇一摆地走远了之后,立刻就跑了过去。他从那个石头缝里,拿出了那个用破布包着的东西。他心里还在猜测,那里面包着的,可能是林傻-子藏起来的,几个最大,也是最甜的梨子。

他颤抖着手,一层一层地打开了那块脏兮兮的破布。可他发现,里面包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果子。那是一颗一颗,通体黝黑,散发着一股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非常奇异的香气的,如同石头一般的怪东西!

他把那个东西,凑到了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浓烈的,他这辈子从未闻过的奇异香气,直冲他的脑门。他彻底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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